21、第 2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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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对不起。”希伯马上道歉，惴惴不安地看哈兰德的表情，万分懊恼。
“没关系，都已经过去了。”哈兰德把大手放在他头上轻轻按了按，“并且我会给她报仇的，在我成为一名驱魔师之后。”
“你一定做得到。”沃云看着哈兰德的眼睛对他说道：“但是注意安全，好吗？我想你母亲会更愿意你一直平安。”
“当然，我想我看起来没那么像莽夫吧？”哈兰德爽朗地笑起来：“好吧，我承认可能有百分之一很像。但那不是真的。谢谢你，小伙子。还有你，诺亚尔家的。”
“好了，让我们享受这个万圣夜吧！过时不候。”他抬手一口气喝光了手里的黄油啤酒，转过头大吃大嚼起来。
希伯有点沮丧。“他还是伤心了，看得出来。”
“没关系，不是你的错。”沃云安慰道：“如果想弥补，以后的比赛你可以都给赫奇帕奇加油，哈兰德会高兴坏的。”
“那还是不行。”希伯十分有原则地说：“赫奇帕奇对拉文克劳我绝对支持拉文克劳。给哈兰德单独加油例外。”
“嘿，聊什么呢?你们。”路克斯冷不丁从桌角冒出脑袋，张开嘴伸长他黑漆漆的舌头作怪。附近的拉文克劳女生都咯咯咯笑起来。“你在扮幽灵吗？”希伯好奇地问：“这样要怎么吃饭?不会褪色吗？”
“必然是不会的，小诺亚尔。”卢克斯站起来，沃云才看到他脸上也都化着阴恻恻的浓妆。“当然是魔法，你不会真以为是颜料什么的吧？”
他看向沃云：“这又是什么打扮?”
沃·没有准备·只翻出修炼服·云说出瞎掰好的角色：“道士。相当于东方驱魔师。驱赶妖魔鬼怪的那种。”
“就在头发上插了根树枝?”路克斯瞅瞅他和平时没什么区别的发髻，“好吧，没什么准备，嗯哼?”
沃云讪讪地挠了挠脸。“所以伊斯特尔呢？”他问。
“噢，别提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路克斯愤愤地说：“不知道跑哪里约会去了，我正要去斯莱特林席找他呢。”
“他在斯莱特林席上?”
“十有八九的事。”路克斯脸上露出单身狗的嫉妒。“要不然就是在哪个角落和他的安娜幽会。”
希伯在偷笑，他和沃云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我们也正想去斯莱特林找朋友呢，对吧云?”
“对，不知道斯科隆多扮作了什么。我们真的很好奇。”沃云忍笑：“要一起吗路克斯?”
“太好了。”路克斯拍掌，“这样我就不是孤家寡人了。走吧，这就走。”
斯莱特林长桌气氛比拉文克劳要克制一些，大部分人虽然难掩兴奋，但依旧姿态优雅得体，用餐礼仪标准而规范。
伊斯特尔果然在这里。他坐在一位金发女孩的旁边——沃云想起来那正是在火车上巡视的斯莱特林级长安娜塔西亚·坎贝尔，一位贵族作风的小姐。
注意到他们的出现，伊斯特尔远远地打了个招呼，路克斯嗤笑一声，敷衍地向他挥了挥手。
“你们怎么来了。”斯科隆多走过来：“这又是谁？高年级生?”
“万圣夜快乐，斯科隆多。”希伯对他点头，介绍道：“路克斯是来找伊斯特尔的，我们来找你。”
“路克斯·帕特里克。”路克斯伸手，斯科隆多矜持地握了握：“斯科隆多·亚历克斯。”
“你扮成了吸血鬼。”沃云新奇地看斯科隆多长长的獠牙。“说真的，这太像我们说的僵尸了。僵尸有獠牙，力大无穷，而且有的也吸血。”
“那确实很巧。”斯科隆多咧开嘴向他更好地展示自己的牙：“这是变出来的，是不是很棒？”
“棒极了。”沃云夸赞。希伯也说：“看起来和真的没有两样。”
斯科隆多脸上显示出骄傲：“我姐姐给我变的，她才三年级。”
“那真是非常了不起。”路克斯解说道：“人体变形术是非常高深的学问，七年级生也不一定会接触到。她三年级就变得这么精准了，令人惊叹。”
斯科隆多受用地点头，傲慢地说：“亚历克斯家族总算出了个明白人，果然拉文克劳的眼光大部分都不错。”
他转头看了一眼伊斯特尔：“有时候也过分好了，以至于夺走了我们塔西亚公主的芳心。”
“公主?”沃云惊讶。“坎贝尔有法国皇室血统，是第六顺位继承人。”路克斯解释说，“伊斯特尔这家伙撞大运了。”
“他可上了不少斯莱特林的黑名单。”斯科隆多调侃：“谁让他抢走了我们的斯莱特林公主呢。”
沃云和希伯咯咯笑起来。“坐下吧，要来一点南瓜汁吗？还是牛奶?”
他们聊得很愉快，斯科隆多甚至和路克斯交换了教名。晚宴结束后，沃云依然意犹未尽，但他还是挥别了希伯，和斯科隆多一道前往地窖。
到达魔药办公室，斯科隆多继续前往宿舍，沃云站在门口回忆着口令，身后传来斯内普阴沉不悦的声音：“你的大脑被恶心的南瓜酱糊住了吗？复方汤剂。”
办公室门打开了，斯内普拎起沃云走进去。他把他丢在椅子上，严厉地说：“把见鬼的万圣节从你脑袋里忘干净，小子。这愚蠢的节日让你头昏脑涨了对吗？”
“没有。好吧，我就是没经历过这种节日。”沃云无奈地放弃辩驳：“我保证我两秒内就把口令想起来了。别激动，教授，我知道轻重。”
“不管你怎么说。”斯内普冷冷看他：“我不接受下周的魔药考核你拿到O以下的成绩，其他课程也是同样。明白吗？”
沃云点头表示明白。“为什么还不拿出你的笔？你该写论文了。”斯内普冷漠地催促完，转身在自己的桌子后面坐下。
地窖里的气压窒息得吓人，沃云也憋着一股气，他默默写完了变形术论文，忍不住偷偷往斯内普那瞄了一眼，看见他板着脸，余怒未消地刷刷写着什么，力度大得说不定都划破了羊皮纸。
莫名地，沃云感觉到他气势汹汹下的委屈。回忆起阿爸说过的‘看他做什么，而不是说什么。’，他若有所思。
“教授。”沃云突然出声。斯内普不耐烦地回答：“什么事？”
沃云忽然笑了。他对斯内普说：“万圣夜快乐，教授。这是我度过的第一个万圣节。”
“愚蠢而毫无意义的节日。”斯内普十分轻蔑：“一个由头让你们这些巨怪肆意妄为。”
“我也不太赞同这种轻浮的纪念方式。”沃云说：“但我想节日的大部分意义只是为了和重要的人聚在一起。”
“重要的人？”斯内普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深恶痛绝地抨击起来：“你是指那些斯莱特林的‘朋友’吗？”
“是的，交到好朋友并不容易。”沃云盯着他冷漠的眼睛：“而你既是我的导师，又是我在这里最好的朋友。我们正呆在一起，你也是我重要的人，教授。”
“最好的朋友？”斯内普高高挑起眉：“荒谬。是什么给了你这种错觉?我不必要的仁慈？”
“是你的陪伴，教授。”沃云平静地说：“只有在你这里我什么都愿意说，我不是瞎子，斯内普教授，你一直都在照顾我，我也只信任你。”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第 21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