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怀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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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笑什么？都明白了？”我傻眼看着笑得诡异的几人。
“不明白，不过我看聂毓沨在笑，他笑了我不笑不是很没有面子。”西门定风老实回答。
我转眼看聂毓沨，聂毓沨早已笑得前俯后仰，
“太逗了，你见过一颗肉丸子上面还长了一张嘴的吗？那个嘴，那个嘴，竟然还会一开一合地说话……太逗了，简直太逗了。”
“所以说，你不是在笑，因为你听明白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有了重大发现或是解决的办法？”我愤怒。
“啊？”
“所以，现在我来分析一下肉球的话，要不要听随你们。”我气鼓鼓地鳖住了两边的腮帮子。
“按照肉球所说，司徒云飞，也就是我曾经的师傅，同时也是肉球口中将天甲宝胄送给他的漂亮叔叔……”
“等一下……”西门定风作可爱状歪起了脑袋，“你也是姓司徒的哦？你爹也姓司徒，你师傅也姓司徒？怎么会这么巧？据我所知，司徒这个姓应该很少见啊！”
“我怎么知道？也许就是巧合呢！”我不耐烦地吹了口气，“拜托，我们现在在谈很严肃的事情，好不好？就是你，我都忘记我讲道哪里了？闭嘴啦！”
“你刚刚说到你师傅就是将天甲宝胄送给肉球的人。”西门定风急急将功补过，讨好地媚笑。
“肉球不是你叫的，那是我媳妇专属的称呼。”一旁的肉球很不开心地纠正道。
“对！怎么会这么巧？”我强忍住想将这一个两个统统踢飞的冲动，平心静气道，“聂毓沨，你还记不记得有段时间我很热衷于寻找天甲宝胄的事？其实，我就是在那个时候重遇上了我的师傅——司徒云飞，这是他交代给我的任务。按照他当时的说法，天甲宝胄应该是他很看重的东西，因为他甚至承诺过我，如果我可以找得到，就会同我成亲。”
“你说什么？你那个时候那么积极，就是要和那个大叔成亲？” 聂毓沨笑得慈眉善目。
我不由得浑身一哆嗦，陪笑解释道，
“人不风流枉少年，我那时也是一时被美色所惑嘛。”
“美色，哦？怎么你师傅一大把年纪了，也有美色吗？”
“聂毓沨，就是我错了，也不能掩盖我师傅有美色这一个事实。”我义正言辞道，“他看上去很年轻，一点都不像大叔，而且，他有一种仙人的味道，让人觉得他是那么高高在上，不容亵渎，任何尘世的烟火气都是对他的污染，他是一个干净的犹如水晶般的存在。”我回想起月下初见美人的情形，小心肝还是止不住地跳个不停，正沉浸在那童话一样的美好回忆中，后知后觉地发现了聂毓沨那张堪比包公的黑脸，顿时觉悟道，
“不过，那样的人太缥缈，太遥远，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有人气。”
我坚定地表情稍稍中和了聂毓沨脸上浓重的黑气，急忙岔开话题，
“你说，他那时那么紧张要这个天甲宝胄，难道就是为了送给肉球？”
一旁，肉球听到了他的名字，很纯真地冲我滋牙笑了。
“难道你师傅跟肉球他妈有奸情？肉球不会是他亲身儿子吧？”西门定风激动了。
我看了一眼笑得撕心裂肺的肉球，回想了一下月下美人的朦胧，囧了！
西门定风也讪讪地往后缩了两步，
“是不大可能啊！那，他干嘛对肉球那么好？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所谓讨好肉球，非奸即盗。既然没有奸，就一定是盗了。……那张纸，那张纸是个关键，它的价值可以抵得上一件天甲宝胄，那上面到底写了什么呢？”
“如果我料想的不错，应该是一幅图。” 聂毓沨沉吟了一下，“是一张机关阵法布局图。”
“你怎么知道？”
“很简单。这个山寨和普通的山寨并没有什么不同，唯一最让人心动的价值就是肉球他娘，这里的寨主大当家。”
“肉球，肉球，这个哥哥看上你娘了，你就快有个爹了。”
“……嗯？”
“西门定风，你再在后头嚼舌根，我就把你舌头剁了。肉球乖，不理他。……沨，你继续说。”我咬牙切齿状瞪视西门定风。
“这里的山寨之所以会让一个女人当家，完全是折服于她的机关数术。她一个女子，虽没有男子强壮的体力，却可以仅凭几块石头几棵树就摆成坚固有力的阵法，不花费一兵一卒的力量，阻隔敌人于山寨之外，这就是她的高明之处。肉球，我问你，你娘是不是姓诸葛？”
“是啊，我娘叫诸葛伴月。哥哥，你是要做我爹吗？”肉球的绿豆眼闪烁着狼一样的光。
额——
“诸葛家以机关算数闻名，树叶草木皆可为凭。所以，历代的帝王陵寝都爱找诸葛门人修筑机关密道，帝王为保陵寝秘密，往往修筑成功之日便是工匠丧命之时。因此，兴盛一时的诸葛家就是在一代代的陵墓工程中衰败了下来。到了上一任诸葛家主——诸葛明理为止，这个姓氏已经彻底消失。不过，没想到，这里还有诸葛门人的踪迹。我初上山寨，就察觉到这里不同寻常的方位布置，相信除了诸葛一家，绝没有这样出神入化的手笔。……诸葛夫人，您说对吗？”
“没想到，隐姓埋名这么多年，区区一个山寨攻防就被这位公子看出了名堂。”门外，拍掌之声在黑夜之中格外响亮。女子的声音夹杂着无奈。
“能觅得诸葛夫人芳踪，。实在是吾等之幸。” 聂毓沨微笑着从容用掌风拍开紧闭的房门。
“娘！”两个肉球一见门外的诸葛夫人，争相扑了上去。
“我为了保存诸葛家的一点血脉，在如此荒僻之地隐居。可是，终究是逃不过，你们一个两个有心人的眼睛。难道是天要亡我诸葛家？”妇人慈爱地搂过两个肉球，眼神中有一丝疲倦，一丝认命。
“一个两个？诸葛妇人，是不是之前还有人识破了你的行踪？是不是就是送天甲宝胄给肉……我是说，给俅儿的人？”我心思一动。
“不错。说吧，你们费劲心思找我又是为了什么？”诸葛夫人叹了口气。
“不是的，夫人你误会了。我们来到这里完全是机缘巧合，并没有什么目的。说起来，还是你们山寨的人掳了我们。”我急急辩解道。
“诸位玩笑了。凭诸位的身手，几个小咯咯又怎么会是你们的对手？”诸葛夫人明显不信。
“那就算我们有事相求吧，” 聂毓沨以眼神阻止了还想要继续辩解下去的我，“我们想知道诸葛妇人和之前那位的交易详情。”
“这一点恕我不能奉告。虽然我帮那位做的也是情非得以，不过，我诸葛家百年名声，也绝不能毁在我的手上。诚信守密，乃是我们诸葛家第一条族规。”诸葛夫人说起原则性的问题，语气强硬了许多。
“房间这么小的地方，诸葛妇人可以有把握安全地带走你这两个孩子吗？”聂毓沨笑得猖狂，“令嫒很可爱，对她下手，我还真的是很不忍心呢！”
“你？！……罢了，就是我们娘三儿今天死在你手里，我也认了。这样东躲西藏的日子，我早就过够了。俅儿和苗儿又是这副样子。迟早有一日，我不在了，留他们在世上也不过是吃苦。”诸葛夫人倒似横了心，什么也不顾忌了。
我拉过聂毓沨，在一旁耳语道，“算了，不要逼他们了。她一个女人带着这样两个孩子实在不容易。司徒云飞和他们的交易也不见得与我们有关，一切说不定都只是个巧合。我们不要这样神经兮兮的了。”
说实话，虽然这样讲，我的心里却很没有底。真的只是一个巧合嘛，为什么我的心总有些不安呢？若不是真的存了那份怀疑，我也不会问了肉球那么久。可是……仅仅为了心里的一点捕风捉影，就破坏掉别人如此不易得来的平静生活，我又如何忍心？
聂毓沨直直凝视着我，摇了摇头，转会面对那母子三人，
“如果，我可以保你们日后生活的安定呢？是一个诸葛家人的同时，你还是两个孩子的母亲，真的忍心让他们这样一辈子吗？”
……
“或者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的心头忽然一阵，被自己突然萌生的大胆猜测激得摇摆不定，“你为之前那个人布阵的地点，是不是这里？”
作者有话说
第58章 怀疑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