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宇智波存活指南》超喜欢百香果

72、心意

　　“宇智波止水――！”
　　这件事的最后，是曜抱着枕头，情绪失控地缩到角落里。
　　“明明是你自己先跟我闹脾气的！”
　　她被欺负得紧了，眼角都带了点生理性的泪，眼睛红了一圈，和脸上的艳色融在一起，殷红的唇来回抽着气，从脖颈开始，白皙的肌肤上布上了点点落梅，那迷人的色彩一路向下，最后藏进她微微起伏的胸口之中，过分灼眼，令止水无法移开视线。
　　“你还看――！”
　　曜彻底炸毛，抛却了清冷平静的外壳，她一发起怒来，竟还带了点娇媚的味道，发现了她这不为人知的一面，止水扬了扬眉……然后一个枕头迎面而来。
　　乖乖坐好，不躲不闪，止水露出了一副任她处置的模样，这令曜一时间狠不下心，但又气得不行，最后竟然是受不了，一转头，她将被子一拉，将自己裹成了个一只小小的球。
　　止水一碰她，就会换来一声怒气冲冲的叫声。
　　“出去！你给我出去！不许呆在我家里！”
　　音调拉得太高，随意一掐便能掐出水来，止水清楚这会儿要真出了门，他以后想进就是比登天还难，再说曜这个样子，他怎么可能愿意走，凑近了一些，他伸手安抚这团正在颤抖的球。
　　“是我过头了……”他顿了顿，“对不起。”
　　下次还敢。
　　曜疯了。
　　想让她这种理性冷静的人变成这样，是连她自己都没想到的事情。
　　但是止水做到了。
　　他成功在将她逼至崩溃的同时，换了副认罪的面孔，拿着一张免死金牌，主动到她这里投案自首。
　　怎么判？怎么罚？
　　曜又羞又恼，但心又很软，不至于当场真的将这个人丢出去，止水低沉的话音在耳畔环绕，她心里酸软得不行，只能有气无力嗔了句，“烦死了！”
　　啊啊啊啊！脑子里还能回想起刚刚止水的手所留下的触感！
　　那上面常年握刀所留下的茧，顺着她的腰部，往上，再往上……粗糙又温暖，刮过她更为敏感的地方――过分！
　　曜将自己的衣服拢紧，止水趁机扒开被子里的一角，瞬间就被曜敏感地揪住了衣领。
　　“对不起……”他伸手小心翼翼地扯了扯曜的袖口。
　　这种疑似讨好的小动作很有效，但曜此时是真的恼火，一时半会儿，可能是不愿意去搭理他。
　　得转移话题。
　　“你说的聚会，具体是哪几天？”
　　得不得承认，在掌握主动权方面，止水永远甩了曜一条街。
　　曜甩头，“走开。”
　　止水的指腹在她的手腕上轻轻打着圈，“虽然去不了，但我想去接下你。”
　　他在刚刚那件事上让步了，这令曜的态度也缓了缓，勉强回应道：“25号新年，樱和她们班的是27号，红的在28号，还有一些在29号和30号。”
　　排满了……止水有点后悔退开这一步，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反悔。
　　“都在晚上？”
　　“下午，或者晚上，都有。”曜回头给了他一眼。
　　这一眼有种说不出的媚，止水倒吸一口冷气，按耐下了自己的急躁，他的手张开，轻轻攥住了曜的手腕。
　　“最晚估计几点？”
　　曜很快便失了力度，犹豫了下，正过身来回答，“我和他们说超过十点我就会走。”
　　止水将她的手拉下，凑近了点，“介意我提前来吗？”
　　“不介意，”曜放松了下来，“我也不喜欢太热闹，但不去的话不太好。”
　　“我明白了。”
　　止水伸手抱住她，目的达成，他的嗓子里溢出一点笑音，“现在睡觉？”
　　曜：“……”
　　“晚安。”
　　啊……这个人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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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后，坐在自己座位上，看着眼前一群抱着酒瓶兴奋又好奇的未成年人，曜还在心里回忆着这一幕。
　　真的是完完全全长在她没有办法的点上。
　　正好此时犬冢樱为了躲避上忍各种奇怪的要求，抱着两瓶果汁跑到了曜的身边，其他的什么也没提，上来开口就问：“你和止水怎么样了？”
　　曜下意识地想要锤桌，手抬到半空，犹豫了下，将自己翻涌的情绪克制了回去，她平淡地点了下头，“我答应他了。”
　　她说的这是何年何月的老消息，犬冢樱大叹一声，“我知道！我是说――”
　　“樱！有人找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秋野风彦手里握着酒瓶的瓶口，而瓶身，则被和他长得格外相像的秋野心美抓着，见犬冢樱和曜齐齐看来，心美缩了缩脖子，但没有躲开，只是老老实实地欠身，“前辈们好……”
　　曜点了点头，犬冢樱没有答应，只是看了身为队友的风彦一眼，“我知道了，是谁？”
　　“好像是你的……”
　　“樱！”
　　“樱姐姐！”
　　两道有些稚嫩的童声入耳，曜好奇地看去，看见了一高一低，两个深棕色的小脑袋。
　　他们手牵着手，试图绕过中间的餐桌向这边跑来，两双眼睛十分好奇地打量着四周……有些乌烟瘴气，犬冢樱立马从座位上跳起，“曜我先离开下！”
　　是花和牙，一对姐弟，和樱属于表亲，曜前些日子才听她提过，这会遇到，好奇地看去一眼，淡淡开口，“去吧。”
　　犬冢樱便毫无顾忌地跑了过去，一手一个，将这对年幼的孩子领到了门外。
　　和她的情况有些相似，曜拧开瓶盖，挪了下椅子，给欲言又止的秋野兄妹两个让出了位置。
　　“曜前辈……”心美率先开口。
　　曜看向她，许久未见，女孩子的眉眼长开了不少，虽然还保留着稚气，但较于先前，已经成熟了许多，不过性格方面倒是没有太大变化，面对她时始终保持着一丝怯懦。
　　“怎么了？”稍微放软了声音，曜将打开的果汁放到一边。
　　“就是……前辈你……有没有……”
　　磕磕绊绊的，曜能感觉到对方是有事相求，但又不好意思开口，瞳光流转间，她望向了一边的风彦，曾经被犬冢樱打歪过鼻梁的男生立刻会意，手搭了下妹妹的肩膀，“心美前些天用查克拉试纸测了下自己的属性……是火，所以想向前辈请教一下火遁忍术。”
　　这样啊……将视线重新投向面前的心美，曜思考了下，在随身携带的忍具包中翻了翻，她没有找到适合对方等级的忍术卷轴，只能遗憾道：“相关的忍术卷轴我没有带，按你的年纪，忍校还没毕业吧？”
　　心美点头。
　　曜有些疑惑，“那你为什么急着练习忍术？”
　　“感觉大家都开始为自己的以后做打算了，我却什么都没确定，”心美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前辈你比我大一岁，现在已经是很优秀的中忍了。”
　　原来她也只比她大一岁啊，逐渐习惯别人时不时的敬称后，意识到年龄上微小的差距，曜的感觉十分奇妙。
　　“不用和别人比，”想了想，她伸手去拿那瓶果汁，灯光在玻璃瓶口绕了一圈后，落进了里头橙色的液体里，“按自己的想法去做。”
　　“火遁的话，到时候我会让乌鸦带只适合的卷轴给你，你先试试看。”这么说着，曜喝了一口瓶子里的东西。
　　“十分感谢……怎么了？”
　　心美看着突然僵住的曜，茫然地去拿她放回桌上的瓶子，仔细地闻了下后，结合曜的反应，她判断，“是这家老板新出的果酒，因为水果味把酒味全盖住了，只有喝一口才能发现。”
　　曜：“……”
　　手掩着咳了几声，曜有些郁闷，“估计是樱拿错了……算了。”
　　她自己刚刚也没注意，万幸她不是传说中的一杯倒。瓶盖盖不回去了，曜只能将果酒放着，挂在墙壁上的时钟指向了八点三十的位置，曜看着那缓缓转动的秒针，随后，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又转头向心美提出了一个问题。
　　“心美，你送过别人礼物吗？”
　　完完全全没想到她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心美再三确认曜没有开玩笑的成分，理了理思绪，她感觉自己心中关于曜的形象认知似乎塌陷了一个小角。
　　“送……送东西吗？！”不得不说曜真的是问对了人，心美下意识先回了一句，“前辈是，要给谁送？”
　　曜：“……”
　　好吧，看起来是不好意思说出口，心美下了定论，便开口引导，“看对方喜欢什么？”
　　“……”
　　“生活需求的物品也是可以的，比较实用。”
　　“……”
　　“男生还是女生？男生的话会喜欢比较酷的东西啦，女生就，看你喜欢什么？”
　　“……”
　　见曜头低得越来越过分，心美觉得自己可能帮不上什么忙，说到最后，她只是安慰性地放下一句，“礼物这种东西，还是讲心意的啦，前辈。”
　　“只是……”曜单手按了下额头，也按下了自己乱七八糟的情绪，用力地咬了下唇，她从牙缝里憋出了几个字。
　　“上忍贺礼而已……”
　　宇智波止水，烦死了！
　　还在路上的某个卷毛被曜在心里点了名，无辜地打了个喷嚏。
　　奇怪……
　　他抬头看着家家户户屋檐上落满的雪。
　　是最近天气太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