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宇智波存活指南》超喜欢百香果

71、欲望

　　曜的名字有多种含义――从流转在每个生灵眼中的光芒，到世人所仰望的星体，从拨开云雾所见的天光，到海上冉冉升起的明月，如同她金色的瞳孔一样，这个名字十分醒目，光是看着白纸上的一行墨迹，便会让人产生各种灿烂的联想――可惜本人的性格无比低调，三代目禁足期间，她的名字在忍者们的讨论中传了个遍，却愣是没人记起本尊的样子，难得几个有交情的，也不愿参与这些交流。
　　于是，流言的浪潮就这么渐渐平息下来，新年将至，木叶村的任务也逐渐减少，夕日红看着各家门前盖着的雪，搓了搓手，呼出一口热气。
　　白雾自眼前腾起，散开，她心情很好，路过在演习场训练的凯时，还特地去打了招呼。
　　“哦！红！早啊！要不要一起来绽放青春！”穿着绿色紧身衣的同期冲她竖起了一个活力的大拇指，搭配闪亮的大白牙，红忍不住失笑。
　　“抱歉了凯，我今天还有任务。”
　　“那真是可惜！”
　　道了别，红继续往火影居赶去。
　　这次的任务很简单，只是一只商队的护送，因为要经过一片比较混乱的区域，所以队伍的配置全是中忍，其中两个还是她先前便认识的同伴，夕日红感到很放松，虽然剩下作为队长的那一位姓名不祥，但她作为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也是一位很好相处的人物。
　　她想得没错，就是年纪可能有点小。
　　看着眼前黑发少女朝她伸出了的手，夕日红有些愣。
　　“宇智波曜。”对方语气平和，长相也颇为顺眼，红握了下少女细瘦的手，在心里将传闻与本人对比了一遭。
　　三代目笑得老脸都歪了，在旁边解释这是曜第一次以队长身份出任务，她成为中忍已经三年了，比起红其实算是资历尚浅，但架不住天资卓越，本次任务算是给她的一个测验。
　　至于什么测验，火影大人没有明说，还处在发育阶段，身板有些单薄的少女率先态度端正地冲她们鞠了个躬，希望各位前辈任务途中能多多担待。
　　三个人应了下来，不过客气归客气，曜并没有给他们任何担待的机会，她近乎是完美地解决了这趟任务，遇袭时的反应，战术上的制定，她都表现得无可挑剔，如果硬要说哪里不好，就是她在一切都这么顺利的情况下，却在最后时刻，选择放跑了那群知难而退的野匪。
　　理由很正经，“我们的任务只是护送，没必要伤人性命。”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在这个寒冷冬日里透出了稀薄的暖意，仁慈，却不显得伪善或是懦弱，红不经怀疑起了传闻的可靠性，毕竟，比起那个冷漠而孤僻的人物形象，眼前曜看起来，明显更为真实。
　　她站在茫茫雪地中的身影，像是苍青色的岩石缝间挤出的一朵花，起眼，却不会令人觉得碍眼，虽带着冰雪的清冷，却裹着一颗真挚的热忱，恰到好处，也没完美到虚伪的程度……只是，光是看着，就叫人无法讨厌。
　　这样的人，居然会被曲解成那个样子。
　　出于一点好奇，夕日红特地在任务后约曜一起逛了街，最后得出一点――果然传闻都不可信。
　　和她得出了同样结论的，还有凯，阿斯玛等各种和曜有过直接接触的忍者。
　　虽然还有部分人依旧保持着原先的态度，但比起几个月前，情况已经好上了不少。
　　还算不错。
　　洗完澡，曜扑到自己床上，还没被吹干的头发顺着她的背部曲线铺开，湿漉漉的一片，刚进门的止水见这一幕，将手里的卷轴随意丢开，大步走过来，他一手捞过曜，一手从抽屉里扯出吹风机，接上电源后，他将怀里的这一滩扶了扶，还顺便摸了把对方的后颈，“累了？”
　　“累了。”往他怀里一滚，曜半眯着眼，轻轻地哼了一声，音调像是入睡时奶猫。
　　止水笑着亲了下她的额头，“睡会儿？”
　　“还有事没做。”曜摇头，稍微坐直了些，从一旁外套的摸出了串叮当作响的金属制品。
　　止水好奇地看了眼，“风铃……？”
　　“鸣的东西，最近被一个小孩子弄坏了，修不好，让我来试试，”曜睁开一只疲倦的眼睛，抬起手指，将指尖窜起的火焰小心翼翼地凑近风铃挂钩上的断口，“不过我也不能保证……”
　　“啊，”她看着接好的金属，晃了晃，在风铃清脆的声响中抬头看了止水一眼，“修好了。”
　　止水的笑容加深了一些，他的手里捧着一拔曜尚潮的黑发，手掌张开，发丝便自指缝间流了下去，“最近还有任务吗？”
　　“暂时没了，”曜摇了摇头，直起身，从他拿过吹风机，自己将头发吹至半干后，便跳下床将止水刚刚丢地上的卷轴捡了回来，“你帮我改了？”
　　将卷轴展开，曜看着上面增添的细细密密的字迹，有些惊喜，“啊……按照你这样的思路，这个术或许可行。”
　　将卷轴合上，“你哪里得来的想法？”
　　“拜托――”止水夸张地往后一仰，单手撑着身体，他洋洋得意指了指自己，将“夸我”两个大字明明白白地写在了脸上，“我可是谁啊？宇智波止水！只不过是在你的基础上添几笔，对我来说还不是小事一桩。”
　　“是，是。”曜双眼微弯，附和了他两声后走上前揉了揉那头翘成一团的卷发，自从她愿意和生人接触后，人便逐渐开朗了起来，一笑起来，眼里金光灿烂，如同阳光下波光粼粼的河流。止水心一跳，觉得脸上有些燥，稍稍抬眼，他抓住曜的手腕，没用多少力，曜便顺从地被他带进了怀里，因为刚洗完澡，她只穿了一件偏薄的睡衣，止水能感觉到隔着一层衣料，属于对方的温暖。
　　这点温暖，如此近，就落在他的指尖上，只要他想，就可以索取更多……止水被自己的想法撩起一阵波澜，将脸埋在曜的肩窝里，他嗅着对方身上的药香，呼出一口热气，环着腰的手不自觉收紧。
　　“止水？怎么了？”偏偏眼前人对这方面尚不了解，只是觉得奇怪，按着止水的肩膀，她试图直起身――天旋地转，曜躺在床上，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止水。
　　“乱动什么。”止水嘟囔着责怪了一声，脸上极烫，曜伸手去碰，被那温度惊得缩了下手。
　　领口松了……看着身下人懵懂的样子，止水伸手想帮她去扣刚刚散开的睡衣衣领，奈何手有点抖，怎么也扣不上，最后还是曜自己动手解决问题，止水有些挫败，在曜茫然的目光中，他一个人自顾自地尴尬着，过了一会儿，似是冷静了下来，但也没从曜身上起来。
　　“止水，好重。”
　　直到曜发出了这样的抱怨，止水才后知后觉地想到，自己个头一米七多，而曜只是小小一只，撑死只有一米五……连忙滚到一边，曜经他这么一闹也不困了，见止水把自己塞在床的角落里怀疑人生，她好奇地凑过去，“止水？”
　　没理。
　　转了转眼珠子，曜看见了墙上的挂历，新年的那一天被打了个红色的圈，略略思忖了下，她放下了刚刚升起的心里的一个打算。
　　再等等吧。
　　坐到他身边，曜俯下身去拨开止水鬓角的碎发，正儿八经地问他，“新年假期你有什么打算？”
　　还是没理。
　　曜干脆伸手把莫名其妙熟透了的人扒了出来――止水没有抗拒，一头卷发搭在额前，灯光自他皱起的眉头上淌过，聚在两眼间浅浅的泪沟里，上挑的眼尾红得厉害，好像是受了什么不得了的委屈，曜被他这么看一眼，腰都直不起来，舌头像打了结，说出的话断断续续。
　　“我，我，”她拉起止水的手，握在手心里来回晃了晃，“估计要和认识的人聚一下，樱和红都有邀请我，时间没有重叠的，你也可以来，你……”
　　止水猛地坐起来。
　　曜的朋友变多了，他意识到了这点，突然陷入了沉思
　　这是好事，经过了这么久，她终于开始去接受阳光下的生活，最开心的莫过于一直在担心她的止水了。
　　但是。
　　曜这话的意思，就是假期有好几天都不能和他单独在一起。
　　黏人精止水有点不满。
　　“你最近认识了好多人……”他打断了曜的话，反握住她的手，止水的手心滚烫，眼巴巴地看着对方。
　　豁，瞧他这样儿。
　　认真回忆了一遍，曜自认没有干什么忽略他的事情，但这人偏爱在她面前撒娇，曜不禁轻笑出声，虽是很受用，但没有实际动作，“是啊。”
　　止水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哼了一声，别过头，闷闷地来了一句，“我不去了。”
　　小孩子赌气，幼稚。
　　还是惯犯。
　　曜笑得肩头打颤，她将手从止水的手心里抽出来，随后又将他的脸掰回来，“真的不去吗？”
　　止水扯了下嘴角，不想说话。
　　曜心里起了个想法，“那我早点回来找你，可以不？”
　　“不可以。”
　　叹了口气，“那怎么样才可以？”
　　止水的瞳孔倒映着她，“怎么样都不可以。”
　　“好好好――”连说三个好，曜双眼一弯，光芒便从其间簌簌落下，如同抖落了一树的火花。
　　止水还以为她要说什么好话，没想到下一秒，他就听她道：“你不想来的话，那我要喊别人了，红好像嫌人少，不够热闹，虽然我喜欢清净，但是还是照顾下她的情绪。”
　　那这个被照顾的人的名单就不能多他一个吗？
　　止水超级不爽，情绪凝固成一片乌云，阴沉沉地压在头上。
　　曜当然注意到了，她装作没在意，心里却在翻以往的小账本，盘起腿，她用手指给他明明白白地数着自己记得的人名，“那你觉得我找谁好，鼬？卡卡西前辈？还是长濑……唉！”
　　炽热的气息淹过她的口鼻，曜自觉地勾着眼前人的脖子，见他仍旧不满，便主动凑上去又亲了亲。
　　“你在逗我玩？”止水冷着脸，“宇智波曜。”
　　被点了全名，曜意识到自己可能玩过了火，无辜地眨了眨眼，她看着止水，觉得最近自己可能是有点太不知道收敛了，“我……”
　　不，其实不是她的错。
　　止水目光一沉，将她再度压在身下，这次手没闲着，拨开少女衣服的一角，他顺着白皙细腻的皮肤一路向上。
　　“你最近活泼了不少，我有点后悔答应让你自己解决这些事情了。”按着对方的手微微用力，止水看着她。
　　这是几个月前的那天晚上，他们商量过后的结果。
　　“……”曜不敢吱声，止水能感觉到手下的身体一阵瑟缩。
　　看来完全不懂，这是很危险的。
　　“虽然说这个有点晚了，不过我得提一句，我的占有欲很强，你不要试图挑战，还有。”睡衣的扣子被扯开了几个，曜的眼睛张大，止水凑到她耳边，不轻不重地咬了下那块小小的软肉。
　　“有些事情，我不提，你看起来永远都不会明白。”
　　“看来我还是有东西可以教教你的？”
　　他伸手，一把把灯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