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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韩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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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绅摆大宴席,谢幼薇和余不才特地空腹赴宴。
谢幼薇轻抚自己的孕肚等在街边树荫下,余不才从大宅院门口小跑过来,气喘吁吁道:“不用请帖也能进,不过得作登记。薇姐你记住了,我们是来给何老爷看后宅朝向的。”
余不才搀扶谢幼薇缓步往大门口走。
来何府参宴的人不在少数,大门口停了许多马车和马匹。宴席摆在后院的露天坝,周遭有小青湖和荷花池。
谢幼薇和余不才在人群中慢步观察。今晚来何府的人这么些,何府的护院和打手应当出来巡夜。
两人心照不宣的分开走——余不才要去给何老爷打个照面顺便胡诌个天圆地方,坐南朝北的风水好故事;谢幼薇挺着大肚子去找人,找到先一顿暴打再说!
那几个远狱的画像她记得清清楚楚,只要看见人,就一定认得出!
谢幼薇从庭院往柳岸青湖去,那边有几处小花厅,谢幼薇偷偷踩着碎石板过去。
小花厅四面落地雕花木窗,是专门给贵人休憩所用,谢幼薇尽量避开光亮地方走。
“薇姐。”余不才从草丛里钻出来,将她拉回树荫暗处,“你小心点。”
余不才指指东面方向:“那边戒备森严,我猜能找到人的可能性更大,走。”
谢幼薇:“嗯,走。”
“幼薇,你还想走哪儿啊。”
两人不约而同抬头看向声源——四五个打着火把的家丁将她和余不才团团围住。
瞬间,谢幼薇就被侧面的力道拉进了小花厅,她踉跄扶住圈椅扶手。
“余不才!”谢幼薇单手托着自己的孕肚,看了看外头,又皱眉盯着眼前这个人。
余不才在外头被人绑走了,连吭都没机会吭一声。
韩桢气势压迫走近,谢幼薇下意识往后退,心里惊惧:他?!他怎么在这里!
韩桢这个人阴险得很,还色得出奇,谢幼薇抚着自己的孕肚脑子飞速转动。
韩誊笑侧侧看着她:“意外?”
谢幼薇盯着他:“阴谋。”
韩桢不可置否的点头,“兄长逝去我被遣出京都,你可能不知道,缘桥府城是我的封地之一。”
谢幼薇:“你骗我。”
“我可从来没说过那几个远狱在这儿。”韩桢负手一步一步逼近她:“是你自己要奔这来的,我拉都拉不住。”
谢幼薇警惕旋身到一边,韩桢扫过她的肚子,笑问:“你何时有孕了?本王不记得碰过你啊?那是谁的,余不才?”
“关你毛事!”谢幼薇撑着身子要往外面跑。
韩桢一个伸手将她薅回来,捏着她的下巴:“两个多月的肚子这么大,你膨胀的吧。”
韩桢伸手将她衣衫内里的棉花团子扯出来拎在手指上。
“放手!”谢幼薇肚子瞬间瘪回去。
她怒目瞪着韩桢,“你丫的到底想干什么!”
“还敢骂本王。”韩桢慢条斯理坐回圈椅里,手臂搭在扶手上,上下审视谢幼薇,嘴角微挑:“我想睡你,你心里没数吗。”
谢幼薇叉腰冲他摆摆手:“来来来,我就在这儿,你来睡啊!”
韩桢目光半晗。
谢幼薇是真的火:“韩桢,你丫的早一年前就设圈套套我了是吧,有意思吗!”
韩桢挑挑眉:“很有意思。我要不早做准备,你跟你那奴才就跑得没影了。还真是能耐,拿着假户籍跑江湖,别忘了你坐得还是本王的马。”
除了设计引诱她来缘桥府城外,连那两匹马都是韩桢精心设下的圈套。
谢幼薇这两年在顺承王府得到所有关于谢丞的消息,都是韩桢这个王八蛋放的烟雾弹。
谢幼薇气得头顶冒烟:“行,韩桢,这回栽了”她说完一步一步往后退,“但别逼我,我谢幼薇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逼急了对谁都没好处。”
韩桢不徐不疾从袖中拿出一封纸沓拍在茶桌上:“过来看看。”
谢幼薇白眼一翻,谁他妈要过去看。
韩桢多了解谢幼薇的性子,他屈尊亲自替她打开,二指拎出一张盖章黄纸。
“这个,俗称卖身契。谢幼薇,你知道你的卖身契在本王这儿吗?”韩桢笑起来有多温雅就有多小人。
谢幼薇箭步过去,却不想扑了个空,韩桢从圈椅里起来,负手躲开谢幼薇小狮子般的凶猛扑躲。
最后一下,韩桢故意不动了,谢幼薇一头撞进他臂弯里,就像山里的小狐狸被猎人的陷阱捕捉到。
谢幼薇被韩桢紧紧拽住。
“谢幼薇,这玩意儿对你很重要,是不是?”韩桢暧昧的口吻贴近了她的耳廓,“你陪本王去关南道,我就把它撕了。”
谢幼薇斜目盯着他:“关南道是你的封地?”
“是啊,那地方比缘桥府城富饶多了,有意思的东西也多,非常好玩儿。”韩桢笑着看着她。
谢幼薇嘴角一扯:“那我去了还出得来?”
“能啊,你想去哪儿本王都不会拘束你。”他还在继续哄骗,只是尾巴露的太快,或许他根本没想要藏起来,轻浮的亲了亲她冰冰凉的脸颊,“只要你带着本王就行。”
“你看,都没说本王带你,多给你自由。”
“你想得倒美!”谢幼薇身子下倾,长腿后踢径直打上韩桢的脸。
韩桢旋身到一边,他眼观鼻下视自己的脸侧,冷笑一声:“薇薇,别闹,趁本王对你还有耐心,乖一点不好么。”
“韩桢。”谢幼薇指着他的鼻子,“放了余不才,咱们还是老朋友。我不想杀你。”
谢幼薇徘徊在犯罪边缘,以她现如今的身份她还有什么不能豁出去的!行,死也拉个垫背的。
韩桢敛起脸上的笑意:“你知道杀个郡王下场是什么吗,五马分尸,充当军伎,有的是折磨你的法子,你动得了本王?”
谢幼薇嘴角斜扬,对他竖起一只中指。
韩桢叠起卖身契:“谢幼薇,今天我不睡死你,就不是男人。”
之后一系列的鸡飞狗跳,都是谢幼薇和韩桢之间的对决。一个咬牙切齿的追,一个拼命的躲。所到之处,一片狼藉。
外头的守卫都诧异:这是洞房了,还是拆房呢。
韩桢被谢幼薇气得胸膛剧烈起伏:“你给本王站住。”
谢幼薇站在小花厅目前最高的主梁上,低眸盯着底下虎视眈眈的韩桢:“我傻啊等你来抓。”
“好。”韩桢也是丧失了所有的耐心,谢幼薇这哪儿是女人,分明就是妖孽!
他旋身踩着藤椅腾空而上要抓谢幼薇的脚踝,谢幼薇纵身一跃去抓空中的遮阳帷幔,谁知帷幔并不结实。
“嘶——啦。”随着她体重的下沉,帷幔被她扯下,自己也直接摔在地毯上。
韩桢跳下来粗暴掀开帷幔,把人揪出来摁进小花厅唯一完好的圈椅里,一言不发的撕谢幼薇的衣裳。
“韩桢,你给我停手。”谢幼薇梗这脖子推他。
韩桢将长腿搭上来压住她不安分的脚,因为动作太大,韩桢几缕青丝从耳侧下垂,扫在谢幼薇的脸颊上,十分敏感。
——
两人的战争一触即发。
韩桢根本懒得跟她废话,只想早点上人。
这两年,韩桢明里暗里给了她多少好话,不就要睡你一次,还真矫情起来没完了?
谢幼薇在韩桢炙红的双目看到赤果果的食欲。
草泥马的!
歘——
谢幼薇领口自侧面的衣带被撕裂,露出雪白的脖颈和玉透的肌肤,一小片桃粉色的兜兜,几乎刺透了韩桢的双目。
“谢幼薇,如果本王没记错的话你今年有十九了吧。”韩桢将手里的碎布料扔开,俯身下来压在她身上:“为何你的身子还透着一股奶香。”
谢幼薇:“你他妈恶不恶心!”
韩桢冷笑,尝过许多稚嫩的滋味,一般四五次以后,又或者随着年龄的增长,那种最起初的清香都会消失殆尽。
大概是每个人体质缘故,谢幼薇的肌肤非常滑腻,简直让韩桢爱不释手。
“别挣扎,我会弄伤你。”韩桢根本手下没留情。他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疾步走向最里面的凉榻,将人仍在上头。
谢幼薇衣衫不整,半个丸子发髻散乱不堪。她奋力往边上爬走,韩桢捉住她的脚踝将她拉回来。
“别动,别动。”韩桢摩挲到她纤细的腰肢,一用力,将她的系带悉数扯开,“谢幼薇,我让你别动”
谢幼薇狠狠咬了一口他肩膀。
简直要了韩桢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