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65、第六十五章 ...
-
原来这个少年是个艾滋病患者,却每每喜欢进青楼寻欢,把青楼中好几个女子都传染上了,使青楼中的女子对这个少年相当厌恶,甚至想手刃之而后快。
此少年是龙专门物色的一个人,此人不仅相貌相当之出众,抑且极其多情,一般女人见了,在一翻挑动之后,没有不动情的。
此少年名字叫着俊,平日无所事事,也做不了什么事,便时常寻花问柳,做些风流勾当,权且以此度日。
对于此等人,荒村的人们是极其厌恶的,却因其人与龙走得近,却又不敢做得过份显露,怕得罪了那个少年。得罪了少年便是得罪龙,其后果是不堪设想的,甚至是灾难性的。对于这种灾难,荒村平头百姓是无法承受的。
俊在龙之唆使下,进了那座青楼,寻找着司马氏,想把自己身上的病传染给司马氏,之后再传染给白马,来个不战而屈人之兵。
哪料到,那人刚进青楼,便遭到一个漂亮女人的断喝,举起一把大砍刀,便欲砍其人的脑袋了。
俊没有说什么,更不会生气,却只是那么看了那个女人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却使那个女人一下子瘫软在地上了,不仅走不动路了,甚至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俊的眼神实在是太好了,太美丽了。
那个女人在俊这种美丽的诱惑之下,不自觉地把自己的衣服悉数脱了,却明明又不是自愿的,却最终还是受不了俊的诱惑。她长长地怅叹一声,便躺在地上了,边躺在那儿边不住地脱掉自己的衣服,使俊不禁也魔怔了,想上去抱住那个漂亮的女人。
这时,司马氏走了出来,听说这个男人在那方面相当了得,司马氏倒想要领教一二,便走了出来,走到了俊的身边,见其如此模样,不禁也倒吸了口气,还真是长得不错呀。
一见司马氏,俊便对躺在地上的女人不感兴趣了,把全部注意力放在司马氏的身上,使那个躺在地上的女人啼笑皆非,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笑了一声离去。
司马氏怔怔地站在俊面前,看着这样出众的男子,心不可能不跳动着,边跳动着边想离开,不然的话,后果可想而知。
她明明知道这个男人是个艾滋病患者,却还是抵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想走到这个男人身边,和这个男人坐在一起,甚至想和这个男人共眠在一张小小的床上了。
司马氏两只眼睛不住地放出光来,看住了那个男人,在这个男人面前,老二流子不知成了什么东东了。想到老二流子,司马氏气不打一处来,几乎想杀死那个可恶的男人。
与俊相比,老二流子算什么,什么也不算了,真要算的话,那也只能算是一堆泥巴了。
而这个叫俊的男子却成了一个玉人了,浑身上下不住地发出光来了,在这光中,司马氏不断地笑着了,尽管这笑不太那么理智的。
司马氏也知道这个男人有病,却不知道为什么不那么在乎,与这样的男子在一起一个小时就已足矣。
但是,老二流子闯进来了,见其如此看着司马氏,二话不说,在其脸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把其人脸都打歪了。
司马氏抬头一看,这个男子成了一个丑巴怪,不仅害怕起来了,不敢看了,也没有心思看了,站在那儿不住地啐了一声,便悄悄地走进自己屋子里去了。
老二流子却走上前去,抱住了司马氏的大腿,而后不住地给她磕着头,说自己对不住她,让她受惊了。
这时,司马氏才知道这一切都是龙的安排,为了整倒白马,龙才想了这一出,想借司马氏之身体致白马于死地。
这时,不知从什么地方来了一伙人,手持大刀,对着老二流子就是一阵猛砍,把老二流子砍翻在地了。
司马氏见不是个事,拉开了屋门,走了出去,沿着小小的土路不住地走着,没有目的地。
走了半天,她不知道自己走到什么地方了,便坐在一块石头上不住地喘气着,转过身来,却见身后有一栋破败的小屋,便什么也不说地走了进去,想在里面躲躲。
司马氏刚进了那间小屋,坐在破败的窗下,听着外面一群人手持大刀不住地在那儿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似乎想把司马氏砍死在荒野。
司马氏躲在那个破败的屋子里,听着外面那些人不住地叫嚷着。
“砍死那个娼妇!”
“扒去她所有的衣服!”
“找到了她,我们一起享受她的身体!”
……
听着这话,司马氏躲在主人的屋子里气都不敢出了,吓得不住地颤抖起来了,却又不敢让主人知道。
这家人如果把她交给龙手下那伙人的话,应该也有不少赚的,甚至还可能就此发了大财,不用再过这种苦日子了。
司马氏不能在这个屋子的主人面前露出一丝马脚来,不然的话,后果天知道。
那些人挥舞着大砍刀找不着司马氏,在那儿大骂了一阵,把一棵树砍断了,便欲离去了。
但是,其中一个人在往后走了几步之后又折回来了,冲进了那个破败的小屋子,不住地打砸着桌子上的碗筷和盆子、木桶之类。打完了,问了屋子的主人几句话,对屋子的主人的妻子说了几句坏话,啐了一口,便拉开屋门,风一样逝去了。
司马氏从一个破的柜子里爬出来的时候,屋子的主人正不住地哭泣着,说这些东西都是为了给自己的儿子置办的,准备娶亲,这下可好了,女方不同意这门亲事了。
说完这话,屋子的主人便不知从什么地方弄来了一瓶农药,边说自己不想活了边不住地往嘴里倒农药。
司马氏上前劝住了屋子的主人,说可以想办法,不至于如此,边说边把屋子的主人手里的药瓶子抢下来了,放在屋子角落里了。
这时,屋子主人的一个残疾儿子不知为什么听见了这个不好的消息,走到屋子主人的身边不住地抱住其大腿哭泣起来了。
那个残疾人只有半边脑袋,却看上了村子里一个女孩,那个女孩天生是个盲人,不会介意残疾人之只有半边脑袋,却要求彩礼能够多一些。
正在屋子的主人为自己的宝贝儿子筹备婚礼之时,谁料到天降灾难,一伙歹徒冲了进来了,不住地把自己屋子里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打烂了。
于是,娘儿俩抱在一起不住地哭泣着,这事要是传出去的话,对她们一家人来说是个天大的丑事,从今往后,她们便没有什么脸面在这个地方活人了。
那个半边脑袋哭泣了一会儿,看了看司马氏,却一下子又不哭了。司马氏可比自己要娶的女人好看多了,便擦干自己的眼泪,走上前去,不住地与司马氏说起闲话来了。
司马氏对这个男子也相当之同情,自己的女人没了,这对一个男人来说几乎是灾难性的,当然会同情他的,却又不能过于同情,男女之大防还是不能少的。
那个破败的屋子在一个深山之中,周围几百里内没有人家,沿着一条小道走上几天几夜才可以走出这个地方,在几百里之外有个小镇,相当之繁华,各种各样的人物都有,不比这个地方,只有屋子主人一家人生活着。
当然,能够生活在这个地方也是快乐的,空气相当之清新,且有成片成片的原始森林长在这个地方,里面几乎什么都有,灵芝、野猪、成群的羊、还有一些大型的鹿类。
没有肉吃了,背上一支枪,走进附近那座林子,一开枪,便会倒下一头上好的猎物,背上这猎物走进屋子,略加处理,便会成为上好的食物。
在那个屋子之背后有一口清泉,一年四季流水不断,且这种清泉里还含有一种天然的矿物质,喝了这水的人是不会得病的。
有了这种种资源,生活在这个地方不能不说是惬意的。
司马氏在那个屋子里住下来了,白天跟着那娘儿俩去山上做些力所能及的农活,夜里便睡在一张小床上,听着山风不住地在林子里刮过,心情也是相当快乐的。
一天,司马氏又跟着那俩娘儿上山干了一天活,回来之时,却发现在那个屋子里多了一个男人。
这是个中年男人,一看见司马氏不知为什么两只眼睛便发直了,不住地盯着司马氏的脸看着,且几乎想扑过来与司马氏在那个地方做点什么事情。
不过,这时,在那个屋子里毕竟有人,那个人不好下手,客气地与司马氏寒喧了几句,便走进屋子里面一个小小的包间了。
屋子的主人手里托着一盘上好的水果走了进去,放在那个中年男人身边,而后又走了出来,看着司马氏笑了笑,便叫司马氏进去。
“进去做什么?”司马氏问着屋子的主人。
“进去就知道了啊。”屋子的主人回答。
于是,司马氏走进了那个屋子,怯怯地坐在那个中年男人身边,不知那个男人将会对自己说点什么。
“坐吧。”在一片黑暗之中,那个中年男人有点古怪地对司马氏说了一声。之后,那个中年男人便坐在一张椅子上不住地抽起烟来了。
“找我有什么事?”司马氏相当不快,却又不好说出来,只好那么无语地坐在那个破败的桌子边,闻着那个男人喷出来的烟雾,不住地咳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