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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第六十四章 ...

  •   白马喝了大半瓶酒,渐渐有点儿把持不住自己了,发现那个女人的脸竟然比司马氏还要好看了,便悄悄地凑了过去,在其脸上亲吻了一下。

      见白马如此行径,那个女人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坐在地上不住地哭泣起来了,说自己还是个处女,这下可好了,处女不再,便哭着说不想活了。

      也不知为什么,那个女人这么一哭,一只眼睛便从眼眶里掉到地上了,头发也一度变白,站在白马面前,活脱脱一个老太婆。

      “你亲了老身了,老身没脸见人,你得把老身娶走,不然的话,老身不会放过你的。”那个妖艳的女人吼叫着对白马说。

      “不行,”白马对那个女人说,“我已有妻子了。”

      听见白马这话,那个本来妖艳的女人一声惨叫,边说着自己不想活了边走进了厨房,操起一把刀来,往自己脖子上一抹,可怜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就这样归西了。

      白马见妖艳的少女死去了,只好想办法把她埋葬了,边这样想着边走出了那个酒店,见不远处摆放着一具棺材,便走上前去,想把那具棺材扛进那个小小的酒店。

      这时,一个戴着一顶官帽的人走了进来,见酒店里躺着一个人,便伸出手来,在其鼻子上不住地摸了一阵子,见没气了,便一把抓住了白马,认定是他杀死这个躺在地上的女人的。

      白马真是百口莫辩,只好默默地认了自己是个杀人犯,跟着那个戴着官帽的男人沿着小小的石阶不住地走着,走到一个类似官府的地方,便站住了。

      “跪下!”坐在堂上的一个官样的男子对白马大吼一声。

      白马本来不想跪,可是,身在矮檐下安得不低头?他还是跪在了那个地方,不住地哭泣着,说自己是冤枉的,那个女人根本不是自己所杀。

      白马看了看身边,在肮脏的地面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不少尸体,而在这些尸体边,几头高大的野狼正不住地撕咬着那些尸体上的肉。

      他们这些人要这些尸体何用呢?白马不住地这样想着,终于还是想不明白,却见一个男人哭叫着被人抬进来了,之后,一个人便走上前去,扒开了那个人的裤子,把那个人传宗接代的家伙一刀割了下来了。

      那个人传宗接代的家伙还真大,女人们见了这家伙,没有人会不高兴的吧?

      白马这样想着。

      “咦,他们这些人想要别人的传宗接代的家伙,而后把这些家伙卖给那些家伙不太好使的人?”白马暗自这样想着,边想边不住地害怕起来了。

      白马本能地捂住了自己的裤子,怕那些人走上前来把自己的家伙割掉,这样一来,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上呢?还有什么脸面见司马氏呢?

      那个被割了家伙的男人的尸体被几个人抬着抛出了门外,在一群狼的撕咬中渐渐地死去了。

      这时,那个男子拿着刀又走到了白马身边,不住地盯着白马的下身,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而看了这笑,白马的脸上却丝毫没有笑意,不仅没有,还恐怖得不住地颤抖起来了。

      “不要啊,我还没有尝过女人是什么滋味啊!”白马疯狂地哭喊着。

      但是,那个男人已走上来了,走到白马身边,二话没说,便扬起刀子,欲割掉其下身了。

      白马只好跑出了那个屋子,沿着一条散布着碎石的小道不住地跑着,又回到原来那个地方了,坐在石阶上不住地喘着气,跑不动了。

      而林子里也有人追过来了,手里挥舞着大砍刀,不住地吼叫着,似乎不把白马杀死便不会在这个世界上活人了。

      白马只好往后跑了,却看见了那个无头的人站在那儿,不住地用自己的肚子对着白马吼叫着,在这吼叫声中,不知为什么,乱石不断地开始飞舞着了,打在追杀白马的人身上,一个又一个人倒下去了。

      无头之人不住地拍打着自己的肚子,发出战鼓一样的声音,在这声音中,树木、石头、还有大风都对着那些追杀白马的人了,把他们打倒之后不知为什么又风平浪静的了。

      白马走到无头之人身边,想去对他说点感激的话,走了几步,却无论如何也挨不了其身子,便知道是不可能走到那个无头之人的身边了,便又回过头来,沿着石阶不住地往上走起来了。

      快到山顶时,雪不住地下着了。

      白马坐在路边,看着那大雪,不知为什么不想往上走了,却看见无头之人又不住在那儿拍击着自己的肚子,似乎相当之气愤,令白马不敢在心里打退堂鼓了。

      看来,只好不断地往上走了。

      刚走不了几步,一堆雪忽然掉下来了,似乎那座山都倒下了,整个压在白马身上,却不知为什么并没有压到白马,只是伤了他一个脚趾。

      白马从雪堆中站了起来了,用一把泥土把脚趾上的伤口略作处理,便继续前进。

      到了山顶上,忽然看见一座寺庙,白色的墙体,红色的屋顶,以及不住地响着的悠扬的钟声。

      白马走到了那座寺庙里,看见两个人站在寺庙门口,一个没有上半身,一个没有下半身。

      他们穿着一身黑衣,静静地站在那儿,任大雪不住地洒在身上,既没有感觉到冷,也没有感觉到不冷。

      白马走到了那两个人身边,想进去,却又听到了一声怒吼,便不敢上前了,恭恭敬敬地站在一边,看了看身后那个无头之人,不知到底该怎么办了。

      这时,那个无头之人走到了那两个怪人身边,不住地与之说了几句什么,便看见在那个地方出现了两扇大门,大门边站着两个好看的少年,不住地对白马微笑着了。

      而那个无头的人也成了一个绝色美女,看了白马一眼,便沿着一条小小的土路不住地走去了,一会儿功夫便不知走到什么地方去了。

      白马刚跨进门,便听到轰的一声巨响,那个坐在里面的老人闭着眼睛在白马的身上狠狠地打了一掌,击打在白马的胸膛上,使白马一下子便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过了一会儿,白马还是从地上爬了起来了,看了看自己的胸膛,发现里面不知为什么有了一层铁皮,生在那儿无法扯掉了。

      白马一时感到不适,对着那个坐在蒲团上的老人愤怒地看了一眼,几乎想骂他娘了。

      随着愤怒程度之越来越深,自己身上的铁甲也越来越厚了,且几乎身上任何一个地方都披上了这种铁甲了。

      “你这该死的老头,为什么要使我披上这样重的东西,叫我以后还如何生活吗?”白马愤怒起来了。

      “呵呵。”那个坐在蒲团上的老人竟然笑了笑。

      见老人笑了,白马也不便生气了,心里生出了一丝快乐,之后,不知为什么,身上的那身铁甲悄悄地不见了。

      这时,老人忽然站了起来,手里拿着一把刀,走出了那扇大门,把那把刀对着一群狼飞了过去。

      那把刀飞到空中之时,竟然成了成千上万把刀了,刀的个头也变大了,砍向那些跟过来的狼群,把每一只狼都杀死了。

      杀死了狼群,那把刀又成了一把刀了,飞回到老人的手里,被老人装在一个红色的袋子里了。

      老人走到白马身边,把那把刀放在其手心里,又把一句口诀教给了他,笑了笑,便又走回到自己那个寺庙里了。

      这时,雪山之顶上一下子崩塌了,白马随着那座山掉了下去,站起来的时候,却又发现自己身上并没有受伤。

      “妈的x!”白马恶狠狠地骂了一声,骂过之后,发现自己身上竟然又长了那种铁甲了,全身上下皆是。

      “呵呵。”白马看着自己身上的铁甲这样笑了笑,发现身上的铁甲便一下子不见了。

      白马摸了摸口袋里那把刀,心里相当高兴,这下好了,可以用这把刀来对付龙了。

      白马沿着荒凉的沙漠不住地走着,朝着荒村的方向。

      且说司马氏与海少年坐在长江边看风景,忽然发现有人跳江了,不禁吓了一跳好的,走到那个女人跳江处,却发现那个女人的尸体不知被水冲到什么地方去了。

      这时,身边一个人对那个海少年说了,说跳江的那个女人就是他曾经喜欢过的美丽的少女,因为思念过度,致使头发早白,颜面也不再漂亮。

      听到这话,海少年心里相当之不好受,走到那个少女跳江处,看了看江水不住地东流的样子,绝望地叫了一声,便也跳进了长江中了。

      “我来了!”海少年跳进江水中了,不过,这个声音却不住地回荡着,久久不散。

      司马氏长长地怅叹一声,便从江边站起,沿着一条泥土路不住地走着,走到了青楼里,坐在一张椅子上不住地在思考着什么了。

      这时,一个长得相当丑陋的少年也走进来了,见司马氏样子如此漂亮,便不住地坐在其身边与之说着些无聊的话,使司马氏相当之厌烦,却又不敢得罪这号人。

      司马氏知道,但凡能进这个地方的人,一般都是有钱有势的,后台力量相当雄厚,不能轻易得罪的。

      不过,得知这个丑陋的少年进来了,那些青楼女子不知为什么一哄而散了,不要说与之坐在一起了,就是与那个少年说说话也不愿意。

      其中一位女子还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把刀来,对着那个丑陋的少年,要其离开,不然的话,便会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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