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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春秋五霸齐桓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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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费,胭脂也到了齐襄公姑棼的行宫,怀里揣着鞋,行至半道,看到公孙无知引着连称和管至父,身后跟着行军的士兵,费思索,“连称和管至父不是在边陲吗?偷偷摸摸来到行宫,深更半夜的,是拥兵叛乱?”
他从怀里拿出为齐襄公姜诸儿寻来的鞋子,往行宫的河里一丢,从行宫后门窜进去与齐襄公复命。姜诸儿问他,“本侯的鞋履可找到了?”
费战战兢兢跪下,“奴臣未找到!”被那个像公子彭生的野猪吓的惊魂未定,腿断了更是气氛,倒霉的一天使他暗觉不祥,姜诸儿捡起鞭子往他身上抽,横竖抽了上百鞭子
“这个费明明找到鞋子啊,不知又是哪个阎罗王的影子?费制作的鞋履奢华,与阎罗王楚江王历万乾有一比,技艺精湛,该是师承阎罗王都市王黄炎。”胭脂隐在窗子上,一览无余
连称和管至父已伏兵将行宫围住,准备进攻袭击齐襄公,费被打的皮开肉绽,公孙无知带着三五个高手先来打探,绕过长廊直逼宫门,费撞个正着,公孙无知当即将费俘虏到后山林里,绑起来,侍卫举刀要砍死他,公孙无知也不惧说:“要怪你怪齐侯,你先去地府给齐侯探探黄泉路!”
费求饶道:“臣奴哪里会抵抗你们,暂且不要进去惊动宫中,惊动宫中就不易攻进去。行宫侍卫三个时辰一换,人数众多。不如由臣奴带您进入齐侯寝宫,乔装成宫人奴隶。”
公孙无知半信半疑问,“你是想拖延给姜诸儿通风报信,你掌司齐侯宫中事务,岂会跟着公孙无知叛乱?”
“齐侯喜怒无常,对臣奴非打即骂,他狩猎丢了鞋履,臣奴未寻到,齐侯刚打了臣奴三百鞭!”说着解开外衣,伤痕累累,鞭伤青紫,他愤怒说,“臣奴愿意一起行动,请准许臣奴先行进宫,先将殿前侍卫支开!”
于是公孙无知相信了他,“你且速去,里应外合,以鸠鸣为号!”费被释放,先行进攻去了,前脚走,公孙无知隐约不安,犯嘀咕,“他被打了三百鞭,齐侯气头上怎会信任他,他又哪能支开殿前侍卫?”
恐其有变,那个费藏头露尾的,不知是否靠得住,公孙无知率领三五高手追去道,“趁其不备,杀进齐侯宫内!”
“那个费呢?”
“齐侯行宫内的全部诛杀,一个不留!”公孙无知身穿朱色长袍,手拿着僭越齐侯的青铜宝石剑
费推开行宫宫门,从楠木床榻上将姜诸儿拉起来,大呼,“齐侯!快躲起来,公孙无知连夜带着连称、管至父杀过来了,已将行宫围住!”
费下令左右侍下,“孟阳!快穿齐侯的袍服躺到床上去!”
姜诸儿后悔道:“费,本侯冤枉你了!”费将齐侯推入殿内的暗门里,姜诸儿瑟瑟发抖躲在暗门里,失魂落魄的想,“公子彭生真的来寻仇了,一天都不吉!”
费召来行宫内仅有的二百人侍卫,号令道:“堵住宫门,与公孙无知决一死战,保卫齐侯!”不到半个时辰,齐襄公姜诸儿的宠臣被公孙无知斩杀,并未杀出一条血路去请援军,杀红了眼,公孙无知带领的三千军队拥入行宫内。
齐襄公姜诸儿的寝宫围得密不透风,公孙无知杀入,“好一个忠心的费!”挽起弓箭,公孙无知箭射死了费,围着床榻的二百侍卫纷纷倒下。
“自不量力!”公孙无知逼近楠木床榻,剑指着被子蒙住头的姜诸儿,吼道,“姜诸儿,你不是说公孙无知不配用这宝剑,今天公孙无知用这僭越你的宝剑杀了你,谥号都替你定好了,齐襄公!从今天起!公孙无知就僭越你了,你的后宫都是本齐侯的了!”
乱剑刺死了床榻上发抖的齐襄公姜诸儿,公孙无知纳闷,“这个姜诸儿不是任打任骂的主儿!”剑挑起蒙着头的齐襄公,“这是姜诸儿近身侍卫孟阳,不是姜诸儿,给本侯搜!绝地三尺,也将姜诸儿给本侯搜出来!”连称与管至父分头到行宫殿外去寻
姜诸儿跑不远,差不离还在这大殿里,朗声大笑道:“姜诸儿,别躲了,伯父齐僖公最宠爱公孙无知,不是仗着你嫡长子,齐侯由得你当,杀你,可是费了公孙无知不少手段,若没有文姜堂姐助公孙无知一臂之力,连称,管至父岂会外派到葵丘?”
自知大限将至,是文姜妹妹要杀他?文姜妹妹恨他入骨吧,他齐襄公一生值了,使齐国更富裕,兼并了纪国,为齐国扩张取得了战略要地,管它赢得是不是光明磊落!如果有更兵不血刃的法子得到纪国,为何不用呢,君父齐僖公觉此法卑鄙,可他姜诸儿胜了!姜诸儿推开暗门,一瘸一拐走出来。
“公孙无知!放公子纠与公子小白逃出齐国!”姜诸儿拔出文姜赠送他的宝石青铜剑捅向心脏,公孙无知看着手中的孪生宝石剑仰天狂笑,“杀了你一个,也不多他两个,你当我公孙无知真是无知,斩草不除根,本齐侯如何坐稳齐国!”
与胭脂约定的时辰,文姜也连夜赶到,已到宫门口,“公孙无知!鲁国寡小君恭贺齐侯你了!”文姜拔下齐襄公姜诸儿胸口的青铜剑,取下他一根戴着玉环的手指。
转而拿剑指着公孙无知,“公孙无知!放公子纠与公子小白一条生路,将齐国二位公子逼到绝路,对你没好处,且不说那两位弟弟以清叛乱之名攻打你,鲁国第一个不放过攻打齐国!”
公孙无知顿时一不做二不休连文姜一并杀了,文姜早已洞察,哼笑道:“杀了文姜也无济于事,齐国杀了鲁桓公,鲁国势必趁齐国内乱报仇,倘若你放了齐国二位公子,文姜是鲁国寡小君,是鲁君的母亲,自会去劝同儿莫与齐国大动干戈!”
听文姜口若悬河,说得头头是道,公孙无知无可奈何,到行宫院内召来连称,“不准拦截公子纠与公子小白,放他们出齐国边境!”
公孙无知拱手拜文姜说:“齐襄公助卫惠公得返卫国,还望文姜堂姐莫使鲁卫联手攻齐,替公孙无知在卫惠公前美言几句!”
“你多送些宝物给卫惠公朔儿,文姜私下定与卫惠公的母亲,宣姜姐姐替你规劝规劝!”文姜点拨公孙无知后,悄然离开
坐在马车上,捧着裹着姜诸儿半根手指头的手绢,文姜激动不已的对胭脂说:“允的大仇得报了!姜诸儿,你杀死我夫君,你死有余辜!”
姜诸儿的魂魄附在那手指头上的玉环上,悲苦的自问:“文姜果真对鲁桓公姬允动了真情!”
“胭脂去行宫看一看,那个费形迹可疑!顺便替你盯着齐二位公子的安危!”文姜应允,“早去早还!”
费的魂魄腾飞在行宫上空,近来胭脂已大致摸准十殿阎罗王支持的诸侯国,已殿阎罗王秦广王支持秦国,三殿阎罗王宋帝王余奈天支持宋国,七殿阎罗王董白术支持齐国,八殿阎罗王都市王黄炎支持晋国,九殿阎罗王平等王陆爻支持郑国。
“这个费不是二殿阎罗王楚江王历万乾的影子,就是六八殿阎罗王都市王黄炎的影子。”胭脂飞过去拦住费的魂魄,大惊失色,“紫微!”
她搂住胭脂,欢喜若狂道:“无忧!他们都说你死了,紫微才不信,尤其是花楮仗着是北阴酆都大帝蒋子文的王妃,欺负花曼珠,全因北阴酆都大帝替曼珠沙华浇灌云露,花曼珠不满她诋毁你!”
“紫微,胭脂会睚眦必报,替无忧教训这个花楮,她不是北阴酆都大帝的王后吗?何时又成王妃了?”
紫微警惕道:“你不是无忧,胭脂是谁?”由此可见见过她的,都没将无忧一魄之事公开,胭脂耳语告之
“北阴酆都大帝迎娶她时说得是王后,不知为何后来行得是迎王妃之礼!”
“楚江王不是支持楚国吗?为何让你乔装成费来助齐襄公?”胭脂故意诈她
紫微也不隐瞒她,“楚江王知道第一个(伯)霸主是公子小白,派紫微来阻止齐襄公被杀!”看来楚江王真的是支持楚国
“你是第一个修炼成人的蝴蝶,也是第一个修炼成人的妖,紫微,你可否去一趟骊山,教导那里正修炼人形的青白二蛇,修成人形的心得?”
“经历人世的一世姻缘,此二蛇必会修成人形,紫微这就去一趟骊山!”紫微幻灭成一只紫蝴蝶,向骊山飞去,的确如此,紫微皆因对阎罗王楚江王向死而生的仰慕,方休得今日人形。
在上空搜寻公子纠和公子小白,在齐国边境见公子纠与公子小白分两路,公子纠、管仲、召忽一行出逃鲁国,公子纠其母鲁国公主。
鲍叔牙问公子小白,“公子是打算出逃卫国?”公子小白也犹豫不决,其母是卫国公主,胭脂在空中冲他递眼色,公子小白记起文姜姐姐告诫他的话,齐国内乱,切勿往你母亲母国卫国逃!”
鲍叔牙谏言,“公子还是与臣往莒国逃,公子纠逃到鲁国,卫比鲁弱,卫君受鲁君襄助返国之恩,鲁君若拥立公子纠,第一个杀的正是公子您,莒国离齐国近,莒国仅次于齐鲁的大国。”
公子小白听取鲍叔牙的谏言,“去莒国!”
公孙无知自立为君,胭脂返回禚地行宫,文姜告诉胭脂鲁庄公姬同按照约定,今晚当来迎文姜回鲁国,五年了,从与鲁桓公姬允入齐那日,一晃五年过去了。
鲁庄公姬同车架郑正停在行宫院内,胭脂未进殿打扰他们母子话家常,鲁庄公姬同冷漠的问,“母亲可替君父报了仇?若报了仇,随同儿归鲁。”
文姜取出手绢,“齐襄公姜诸儿的手指在此!”鲁庄公姬同打开手绢,见手指上那个玉环正是齐襄公姜诸儿所有,哈哈大笑后毕恭毕敬跪下,“迎母亲小君还鲁!”
登山上归鲁马车,文姜热泪盈眶,胭脂不平问,“姬同接你是有条件的,他这是在考验他母亲的忠贞吗?太过分了!他为何不将你助公孙无知杀齐襄公的事告知鲁臣?”
文姜正襟危坐道:“不可,公孙无知如此卑鄙下作的法子,是难以服众诸侯的,文姜间谍之法更是遭人唾弃,是不可公之于众的。”
马车颠簸,文姜昏昏入睡,第一次睡得如此安宁,正当胭脂欲请鲁桓公姬允入梦,与文姜相见,进入一个魂魄到马车里,胭脂质问,“姜诸儿,你魂魄该去阎罗殿,跟文姜来马车和文姜告别,不必了!”
姜诸儿哀求,“胭脂姑娘,请让我入文姜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