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 3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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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是否欠考虑的事先放一边，便士一已经通过手机信号追踪到卢瑟手下囚禁玛莎的位置：一个滨海港口的仓库。
蝙蝠飞机里，蝙蝠侠如常的脸色下翻涌着愧疚与懊悔，他被执拗和偏见蒙蔽双眼，只专注于超人强大的力量和似乎不为外界所动的冷硬表情，明知卢瑟不怀好意暗中挑拨，却依旧我行我素决意“弑神”，全然不顾所谓“人间之神”只是外界给予的评价，红披风下实则一个有血有肉的凡人。
[蝙蝠侠出现的初衷是阻止其他孩子失去“玛莎”，可我差点亲手从“玛莎”手中夺走她的孩子……]
思虑间，囚禁玛莎的仓库已近在眼前。
站在仓库外警戒的雇佣兵发现了蝙蝠飞机的靠近，急忙举枪射击，不过他手中的机|枪不能阻挡这头矫健的钢铁怪兽。
只见它灵活地绕着建筑物飞行一圈，利用机上搭载的仪器迅速采集了仓库主要结构和内部人员分布，蝙蝠侠查看后思索片刻，将飞机操控权限转交给便士一，打算只身突入其中救出玛莎。
“三楼有24个敌人，要不我把您放在二楼？”便士一遥控飞机将蝙蝠侠送了进去。
此时，卢瑟的手下正端着枪，严阵以待守在三楼入口，没想到炸|弹在脚下|炸|开，地板破开一个大洞，数人猝不及防掉到楼下，其余众人慌乱|射|击却被蝙蝠侠依次放倒，身经百战的雇佣兵们绝望地发现，近距离|枪|击|没能对他造成丝毫伤害，甚至不足以晃动那个披风怪物的身形。
最后，硕果仅存的敌人用火焰喷枪对准玛莎，打算以人质的性命威胁蝙蝠侠放开被他钳住的同伙，“相信我，我会动手的！”
“我相信，”蝙蝠侠相信他真的会按下扳机，却没有松手，而是果断开枪击中火焰喷枪的燃料罐，随即冲过去用披风在烈焰中护住玛莎，安慰道：“没事了，我是你儿子的朋友。”
“看出来了，你也有披风，”玛莎情绪相当稳定[1]。
……
大都会，氪星飞船残骸。
超人严肃宣布了卢瑟的失败。
“我不会失败，”卢瑟高傲地反驳，“我给过蝙蝠侠机会，既然现在人不能弑神，那便让恶魔来做。”
他转身看向培养液里面目可憎的怪物，轻声宣布超人的毁灭日即将到来。
随着卢瑟话音的落下，由佐德将军遗体和卢瑟之血改造而来的怪物撕开束缚，呼吸第一口空气的同时发出怒吼，随即挥拳狠狠打向创造者。
超人上前拦住毁灭日的攻击并与之进行战斗，眨眼之间两人便相继冲出飞船，在缠斗中砸坏了周边数幢办公大厦，万幸当前已是深夜，没有造成人员伤亡。
毁灭日跳到莱克斯大厦顶部，发出嘶吼。
被卢瑟制造毁灭日时出现异状引来的G方人员此前一直在周围待命，见状立即驾驶阿帕奇|武|装|直升机开展攻击。可子弹也好，导|弹|也罢，它们都未能对毁灭日造成实质伤害，仅仅激怒了他，促使其造出强大的冲击波让附近所有电子设备瘫痪[2]。
超人飞身上前，举起毁灭日向太空飞去。
一直在不远处观望的[超人]悄悄救下直升机驾驶员，踌躇几秒，没有直接跟上，而是选择先绕去更远的地方再进入太空与超人汇合。
地面的“眼睛”坏了，可天上的没有，[超人]若直接现身绝无可能避开监视耳目，第二个“超人”的存在很可能引发民众的恐惧和G方的针对，他不能给同位体留下这么大的烂摊子。
在[超人]避开卫星、雷达等装置往太空而去的时候，一枚代表着当前人类最强武力的核|弹也在迅速升空。
超人听到了G方的命令，也听到了核|弹靠近的声音，他用眼神制止了[超人]的靠近，带着毁灭日一起撞上去，平静迎接致命打击。
“发生了什么？”蝙蝠侠抬头看向突然亮起的夜空。
“呃……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便士一吞吞吐吐地回答，“我不确定该怎么说……”
不久后，一颗流星从夜幕划过，砸到了史崔克岛上。
那是变得更加高大的毁灭日，吸收核能的他变得愈发强大，周身开始隐隐长出骨刺，咆哮着制造出数倍于之前的冲击波，狠狠攻击还没走远的杰森和杰西卡。
杰西卡反应迅速地套上泡泡，又召唤蒲公英把它塞给杰森，“抓紧，它会带你去找阿爸。”
[你呢？]
杰森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只能看着女孩义无反顾地冲向毁灭日。
暴风雪开始以杰西卡为中心向四周扩散，熄灭了毁灭日制造的火海，他嘶吼着用热视线进行远程攻击，但每次都失之交臂，根本打不中动作诡谲的女孩。
两个蝙蝠侠几乎同时赶到现场支援，不久后神奇女侠也加入了战斗。
“他在通过吸收我们攻击的力量迅速成长，氪石虽然能造成有效伤害，但武器储备有限，”[蝙蝠侠]凝重地说，“我们必须想办法拖延时间，等超人他们回来同时进攻，找准时机做到一击毙命。”
“他们还……”蝙蝠侠欲言又止，同位体的话让他升起一股希望，即那枚核|弹同样没能能杀死超人。
“酥皮没有受伤，超人正在迅速恢复，”杰西卡肯定了蝙蝠侠的猜测。
她趁大人们分工的时候，往每个人身上都种了祝福种子和永生花，祝福种子可以疗伤，永生花可以复活，现在种在超人身上地祝福种子正被飞速消耗，证明他此前应为重伤状态。
仿佛为了印证女孩的结论，空中突然出现两道身影，以肉眼难辨的速度夹击毁灭日
高大的怪物被砸进远处的建筑废墟，但越发高昂的嘶吼证明物理冲击未能真正伤害到它。
超人看了看全副武装的神奇女侠，略带疑惑：“她是你的帮手？”
“她不是你的同伴？”蝙蝠侠沉默数秒，又向平行宇宙来客提问：“你们带来的？”
[蝙蝠侠]摇头否认了同位体的提问：“她不是我们宇宙的。”
毁灭日制造的冲击波打断众人的对话，杰西卡跳到最前方制造冰雪护盾，呼唤暴风雪掩护神奇女侠的进攻，同时赋予队友速度、攻击、防御的全方位加成。
在拥有三个暴力输出的队伍里，女孩终于有机会发挥自身特长，充当辅助角色。
几番鏖战之后，神奇女侠用真言套索困住毁灭日，超人们用热视线远程进攻，两个蝙蝠侠用氪石子弹偷袭，杰西卡举起氪石长矛给予最后一击。
生命顽强的氪星造物发出怒吼，将最后的力量集中在手指之上，催生出骨刺直直插进女孩胸腔，试图拉她陪葬。
几息后，毁灭日死了。杰西卡松开紧握长矛的右手，划指为刀劈断骨刺，踉跄几步差点倒在地上。
[蝙蝠侠]冲过来接住了她，双手颤抖着想要帮忙止血，[超人]凝重地停在不远处，拦住了也想过去的神奇女侠。
即使由于高纯度氪石的影响他无法继续靠近，超能力也大大受限，可他看得出来，女孩的心脏、脊柱还有大半的肺已经彻底粉碎，除非发生奇迹，她恐怕……
杰西卡不知道某个氪星人在心里给自己判了死刑，她拔出骨刺，咳出气管里的内脏碎片和血沫，发动能力慢慢填补胸口的大洞。
“阿蝠，没事的，我马上就好，”杰西卡治好肺的第一句话就是安慰快陷入应激反应的爷爷。
[蝙蝠侠]抱住女孩的同时把手按在她的颈侧，唯有亲手感受到温热皮肤下规律而有力的心跳，他才能压住内心的恐慌，“你吓到我了。”
“不要怕，我的恢复力是顶级哒，”杰西卡完全没把伤口放在心上，从某种意义上讲，式神只是能量的集合体，并非真实存在的生物，大脑、脊椎、心脏等器官只要妖力足够，不管被破坏多少次都能完美复原，更别提她还有永生花这种复活神器。
女孩伸出右手，让水晶般的花瓣从众人胸口浮出，在掌心凝结为一朵小巧的冰花，解释道：“在战斗开始前我就做足准备啦，如果有人不小心死亡，花瓣可以把TA的灵魂固定在肉｜身里，同时修复损伤，要不了多久就能满血复活。”
[蝙蝠侠]注意到永生花一共七片花瓣，其中五片都在大人们身上，另外两片尚未回归的应该在杰森们身上，不由得严肃地说：“你应该把放我身上那片留给自己。”
“可阿蝠你才是最脆皮那个，”杰西卡收好花，不满地双手环胸，“我的生命力最顽强。”
蝙蝠侠好歹穿着反超人装甲，虽然也扛不住毁灭日的攻击，但防御怎么算都比[蝙蝠侠]强。
“你应该把放我身上那片留给自己，”[超人]不同意[蝙蝠侠]的说法，但也不同意女孩的做法，“我的生命力才是最顽强的。”
“这里有氪石，”杰西卡给了氪星人一个不赞同的眼神。
“你应该把放我身上那片留给自己，我在加入战场前就有豁出性命的觉悟，”神奇女侠，AKA戴安娜·普林斯&奥林匹斯众神之王宙斯与天堂岛希波吕忒女王之女，温柔地弯了弯眼睛，“而且你应该能看出来，我是半神之身，生命力最顽强。”
“但是你的恢复力没我好，”杰西卡鼓了鼓腮帮子，试图说服众人。
女孩不理解大人们为什么都反对花瓣的使用方法，她明明按最优方案分配的！
冥顽不灵的式神被围成一团的大人轮流教育，恨不得立刻摇爸过来帮忙辩倒他们。
[杰森]暂时不知道女儿“天真”的期盼，他没有理会史崔克岛的战斗，也没有理会一脸忧心忡忡的同位体，正假扮蝙蝠侠暴打今夜蠢蠢欲动的黑bang。
击败毁灭日很重要，与女儿并肩作战很重要，但夜巡保护哥谭市民也很重要。
杰森把自己藏在不会被子弹和飞镖波及的角落里，静静围观混乱的战场，他兜里有一把小巧的手枪，是趁帮|派|分子被蝙蝠侠（伪）打倒后偷偷捡的。
不是他不相信同位体的能力，可是靠人不如靠己，而且万一有机会能帮上忙呢！虽然在古恩太太的寄宿学校里没待几天，但课他都认真听了，黑|道|常用枪械操作的理论基础也早已深深刻进脑子里，如今只差实操。
这个年纪的孩子正是渴望证明自己能力的时候，毁灭日那边战斗太超格不能参与就算了，这边正常人类的战斗总有发挥余地吧？
杰森觉得只能目送小伙伴奔赴战场的自己太差劲了，内心的无力感几乎快把他吞没，小小的男孩定下了第一个小目标：成为像养父那样关键时刻派得上用场的人。
好在[杰森]发挥出色，顺利完成了蝙蝠侠夜巡收尾，没给同位体打辅助的机会。
杰森坐上蝙蝠车的副驾，跟[杰森]一起在引擎的咆哮中往韦恩庄园而去。
“他们已经回庄园休整，大家都没事，”[杰森]先给小朋友喂了一颗定心丸。
杰森焦躁的内心终于平复，他摸了摸外套口袋里的手|枪，把它主动上交给了同位体。
[杰森]挑了挑眉，“我以为你会留着？”
他当然有注意到杰森猫猫祟祟捡手枪的动作，只不过之后小朋友一直老老实实的蹲在角落，所以没说什么。
“留着干嘛？它又不能吃，”杰森没好气地回答，韦恩庄园不是犯罪巷，他没必要一直带着防身的家伙，同位体简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臭小子，”[杰森]伸手揉乱小朋友的头发，[看来已经安心把韦恩庄园当成家了。]
“注意规范行车，”杰森气鼓鼓地拍掉头上作乱的手，严厉批评大人的不安全驾驶行为。
作者有话说
第38章 第 38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