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第 3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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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杰森到家的时候，大人们也已经交流完信息，各回各家。
杰西卡眼馋地目送布鲁斯把氪石长矛锁进保险库，缠着[布鲁斯]想要一个同款。
[超人]只觉得胸口微痛，不动声色飘远了一点，但没有说话，因为他清楚搭档的分寸，相信他不会答应送一根氪石长矛给小朋友……
“好的，回去给你做一个，”[布鲁斯]辜负了[超人]的信任。
“不要老惯着她，”[杰森]出言拒绝，他通过女儿身上的监控已经掌握前情提要，是以刚进门就开口反驳。
“阿爸，布鲁斯已经答应了，”杰西卡跳进他的怀里，使劲摇晃老父亲的脑袋。
杰森不清楚他们之前在说什么，于是选择无条件站小伙伴这边，附和道：“就是，就是，布鲁斯已经答应了。”
[杰森]脑花都快被不孝女摇散了，不得不松口：“好吧，但是不许带出去玩儿。”
“欧耶，”杰西卡欢呼着从[杰森]怀里跳下来，拉着杰森往卧室跑，她很珍惜分离前的时光，连睡觉也不肯分开。
[超人]幽怨地看向好友。
[布鲁斯]无语地看向[超人]，解释道：“我会用绿水晶复刻矛头。”
他当然不会把氪石这种危险的东西送给小朋友当玩具，而且杰西卡大概率不会在意矛头的具体材质，她想要氪石长矛同款无非是觉得它的造型很酷。
[杰森]耸了耸肩，他正是猜到老头子会用替代品糊弄才松的口，毕竟[布鲁斯]这样骗小孩不是一次两次了，偏偏杰西卡一直没识破过，还傻乎乎地以为[布鲁斯]好说话，撒撒娇就能搞定。
[超人]欲言又止，他真的很想劝说好友，把孩子当成年人平等对待才是家庭和睦的关键。
不过[布鲁斯]99.99%听不进去，听进去了也99.99%做不到，[超人]不想吵架，只能明智地把话憋回心里。
两天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分别的时候到了。大人们该说的话早已说完，此刻只微微点头示意，小孩子却不一样。
杰西卡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抱住杰森，大声叮嘱：“你要好好吃饭，不许挑食。”
“我会的，话说挑食的明明是你，我什么都吃。”
“晚上不许熬夜，会长不高的！”
“我尽量，尽量。”
“好好上学，拿十个博士学位，不然容易被达米安嘲笑。”
“达米安与我何干，好好好，别哭了，我学，我学。”
“要记得想我，多去哥谭公墓转转，说不定哪天能把我挖出来……”
“这个嘱咐太地狱了叭，你就不能想着自己点儿好吗？诶诶诶，别扯头发，知道了，我一定在那边加装十个八个监控，监测到诈尸的第一时间就赶过去……”
眼看两只小的对话越来越离谱，[杰森]敲了敲女儿额头，“该走了。”
“知……知道啦……杰森，我会很想你的，”杰西卡蹭了蹭杰森的头发。
杰森抱了抱女孩，“我也会很想你的，我会好好的，你也要好好的。”
随着穿越仪器的启动，杰森的身影渐渐淡去，四周的景色也化为杰西卡更加熟悉的样子。
女孩哭唧唧地跑向阿尔弗雷德，拽着老管家的衣角诉说想念和错失的小甜饼份例，骗（？）到一个月的加量承诺后，迫不及待跟还在外工作、上学的蝙蝠崽们宣布自己回家的好消息，而后埋伏在大家进入庄园的必经之路，给所有人一阵热情的贴贴。
当然，跟达米安的贴贴最后演变成拳脚相加。
杰西卡熟练地把男孩捆起来，扔到楼上卧室，蹲起居室认真回忆了一阵手感，“他变了！？”
“谁变了？”史蒂芬尼一进门就听到了杰西卡的自言自语。
“达米安，”杰西卡抬头看向史蒂芬尼，继续问道，“我不在的时候，他回刺客联盟进修了？战斗风格变得更致命了！”
史蒂芬尼迟疑地说：“据我所知，他应该是没有出国进修，至于战斗风格的变化，也许是因为卡珊？”
话音刚落，一个小小的亚裔女孩从沙发后默默伸出半个脑袋，直勾勾盯着两人。
杰西卡歪着脑袋回看，“卡珊？达米安的新家庭教师？”
史蒂芬尼沉默几秒，忍不住小声呻吟，“上帝啊，为什么由我负责介绍，布鲁斯和杰森是一点儿没提吗？听着，杰西卡，现在躲沙发后的大可爱是你的新姑姑，卡珊德拉·该隐·韦恩；卡珊，现在蹲在落地窗前的小可爱是你的大侄女，杰西卡·陶德。”
“握个手，认识一下？”史蒂芬尼鼓励两个小姑娘友好建交，“给门口那个反面教材做个正面示范。”
刚挣脱绳索，正准备进门的达米安：“TT”
两个女孩静静对视，半晌没人说话。
而后，杰西卡貌似突然看懂了什么，暴起跟卡珊德拉打成一团，两人还不忘把起居室的家具顺手推到角落，只是期间不小心打坏了一个抱枕，里面的羽绒被拳风吹得到处都是，史蒂芬尼不小心吸进几根，没忍住咳得惊天动地。
达米安围观一阵后，找准时机果断拔刀加入，掀起三方混战。
等阿尔弗雷德牵着ACE过来之后，只看到仿佛被龙卷风刮过但莫名顽强健在的现场。
老管家冷静的眼神扫过眼泪汪汪的史蒂芬尼、把卡珊抱在怀里猛蹭的杰西卡、跪坐在地上乖乖被蹭的卡珊，最终投向正在收刀的达米安，“四位对起居室的家具布置有新的想法？”
“没有，”杰西卡心虚地松开卡珊德拉，“我跟卡珊打招呼来着，不小心兴奋过头弄坏了抱枕。”
达米安：“……TT”
卡珊德拉依旧保持沉默。
阿尔弗雷德宽容地没再追问，拍了拍因为见到主人有些激动的ACE，示意他可以过去贴贴。
↑是的，家里的狗狗早就认清了食物链排序，很愿意听从老管家的指挥。
杰西卡挼了两把狗头，跟大家一起开始打扫起居室的卫生。
“等等，为什么我也要跟着一起？”史蒂芬尼把沙发归位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又没参与混战，完全没必要心虚地一起打扫。
“因为你爱我们，”杰西卡拎着吸尘器飘到吊灯旁，艰难清理缝隙中的羽绒。
柔软的坐垫勾引着史蒂芬尼躺下，“也许我们的爱可以先暂停一会儿。”
卡珊德拉转头静静看向金发少女。
“好啦，好啦，我跟着一起，”史蒂芬尼举手投降，认命地蹲下来清理地毯，“话说，你们两个刚刚是怎么交流的？”
“用肢体语言呀，”杰西卡表示一切尽在拳脚中。
卡珊德拉点头附和。
她从小被父亲当做杀手培养，为了更好地杀戮，甚至没被教导语言，逃离后虽然在布鲁斯的帮助下开始学习，但目前还不太会说话。
在见到杰西卡之前，卡珊德拉其实有担心如何跟小孩子交流，真正见面后，她开心地发现对方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可以算自己的同类，于是两人默契选择通过肢体语言进行第一次交谈。
史蒂芬尼：不懂，尊重，祝福，并为布鲁斯默哀。
身为独生女，史蒂芬尼想象过自己拥有兄弟姐妹会是什么样子，也期待过弟弟或妹妹扬起粉嫩嫩的小脸叫她“姐姐、姐姐”。
现在，她那混蛋老爸已经被她扔进了监狱，老妈貌似还没有找第二春的计划，把男朋友的家里人算上，她四舍五入拥有了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和一个侄女。
转头看看达米安和卡珊德拉没有表情的脸以及硬邦邦的肱二头肌，又看看虽然甜心但该管自己叫“阿姨”的杰西卡……
史蒂芬尼：算了……
金发少女抹了把脸，决定八卦：“听说平行宇宙的卢瑟有一头柔顺的秀发？”
“他曾经有过，”杰西卡告诉大家，在她离开之前，卢瑟的头发已经因为即将入狱而剃光了。
“你怎么知道？”达米安记得布鲁斯说等晚上他整理完再跟大家分享情报。
“提米告诉我的，”史蒂芬尼耸了耸肩，丝滑供出男友，“他在蝙蝠电脑里留了后门，自动抓取卢瑟和企鹅人的情报。”
达米安：“TT”
史蒂芬尼从他短促的语气词中听出了三分嘲讽、两分冷笑和五分恨铁不成钢。
小孩哥对一群没用的大人们在被哈莉警告的情况下还弄丢了杰西卡非常不满，这段时间不仅迅速成长到可以担起罗宾披风的程度，还不辞辛苦跑去韦恩集团上班，致力于给莱克斯集团添乱。
当然，他坚决宣称那都是业务扩张的必要措施，绝不涉及感情影响。
提姆也暗自奋斗，以不下班就不用上班的精神鼓励自己，时刻冲在偷企鹅人钱、坏企鹅人事、打企鹅人脸的第一线。
科波特早就把自己曾帮小丑和卢瑟搭线的事抛在脑后，至今仍猜不到红罗宾和红头罩|帮穷追猛打冰山餐厅的原因。
“现在资料更新进度已经走到超人如何应对卢瑟利用高科技造的氪星人plan D了，”史蒂芬尼忍不住吐槽，“啧，我建议他最好不要把这些建议发给超人，更建议超人不要采纳，不然他们打起来会拆掉大都会的。”
“这边的卢瑟也制造了毁灭日？”杰西卡回忆起了被氪星怪物顽强生命力支配的恐惧。
“不，没那么糟糕，等等，对超人而言说不定更糟糕，”史蒂芬尼接着说，“他用自己的基因和超人的基因制造出一个名为莱昂内尔·卢瑟的半氪星人，在超人失踪后，让那小子打着超人的旗号在大都会飞来飞去，杰森调查的时候还顺手从地下实验室救了一个差点被销毁的克隆体，对，就是你想的那样，超人跨宇宙转一圈回来，喜提两个孩子。”
杰西卡突然理解了之前超人跟布鲁斯谈话之后控制不住的五官，“所以，小乔要多两个弟弟了？”
她与肯特家的小乔纳森神交已久，时常发自内心敬佩他高超的情绪控制能力，居然能在日复一日的同窗生涯中忍住怒火，没有跟达米安的绝交。
不过父亲宿敌暗地里为氪星人族群的壮大做贡献和同桌欠抽不是一个量级的打击，杰西卡不由得有些担心，“他还好吗？”
“他没问题，”达米安想了想同桌只抑郁不到三天的表情，解释道，“莱昂内尔跟着卢瑟，比扎罗跟着陶德，肯特家实际没有增加成员。”
“比扎罗？”杰西卡眼前一亮，开始脑补有一个弟弟乖乖叫自己“姐姐”的样子。
作者有话说
第39章 第 39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