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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在二次元历劫怎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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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有蜿蜒缝合线的女人,虎杖香织(实为脑花寄生体),踏着轻盈却坚定的步伐,穿梭在幽深茂密的森林之中。月光透过稀疏的树冠,斑驳地洒在她身上,为那缝合线增添了几分诡异的银光。四周,古老而粗壮的树木如同沉默的守护者,枝叶在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与远处偶尔传来的野兽低吼交织成一首夜的交响曲。
脚下的土地覆盖着厚厚的落叶,每一步都伴随着细微的碎裂声。虎杖香织的步伐不急不缓,仿佛对这片森林了如指掌。她的眼神虽然平静无波,但举手投足间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从容与自信,那是岁月与经历赋予她的独特气质。
突然,前方不远处,一道耀眼的雷电划破夜空,紧接着是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雷光照亮了一片焦黑的土地,那土地上仿佛经历过一场浩劫,寸草不生,只留下斑驳的痕迹。虎杖香织的脚步不由自主地一顿,她的身体微微前倾,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朝着那片焦土走去。
她小心翼翼地绕过地上的枯枝败叶,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谨慎,生怕惊扰到什么。终于,她来到了焦土的边缘,眼前的景象让她微微皱眉。在焦黑的土地上,躺着一个伤痕累累的美丽女人,她的衣衫破碎,裸露在外的肌肤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有的已经结痂,有的则还渗着丝丝血迹。女人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地上,与泥土和落叶交织在一起,显得异常狼狈。
虎杖香织蹲下身来,动作流畅而优雅,仿佛在做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她伸出手指,轻轻拨开女人脸上的发丝,动作轻柔得仿佛怕弄疼了对方。她的目光仔细地扫过女人的每一寸肌肤,观察着那些伤痕的来源,仿佛在寻找着什么重要的线索。
女人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是因为疼痛,也可能是因为恐惧。但虎杖香织的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她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周围,森林的夜风依旧在吹拂,带着一丝丝凉意,但在这片焦土之上,却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虎杖香织(实为脑花寄生体)正缓缓转身,准备离开那个躺在焦黑土地上、伤痕累累的美丽女人。月光稀薄,透过树梢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她身上,四周的空气中弥漫着焦糊与湿土混合的气息,偶尔有夜鸟被雷声惊起,扑棱着翅膀飞向远方。
虎杖香织的脚步轻盈,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无形的音符上,与森林的夜曲和谐共鸣。然而,就在她即将迈出脚步时,一个细微的变化吸引了她的注意。她猛地停下脚步,身体微微前倾,仿佛一只即将捕食的猎豹,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那个方向。
她缓缓转身,目光锁定在了女人周遭。原本焦黑的土地上,一道道细小的雷光仍在跳跃,如同细碎的银蛇,在夜色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而在这些雷光之中,虎杖香织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那是两面宿傩手指特有的咒力波动,正被雷电击中,逐渐消散。
虎杖香织的眉头微微皱起,她迅速环顾四周,确认没有其他人注意到这里后,才缓缓走向那个女人。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谨慎,仿佛连脚下的落叶都在她的控制之下,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当她重新走到女人身边蹲下身,目光紧盯着女人身旁被雷击中的地面,那里,一丝丝咒力波动正在消散,如同被风卷走的轻烟。
虎杖香织伸出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那片被雷击中的土地。她的指尖微微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兴奋。她感受到了两面宿傩手指的咒力正在被净化,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也是她必须阻止的事情。
她的动作迅速而果断,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轻轻打开。盒子里,躺着几根散发着淡淡咒力波动的手指,正是她一直在寻找收集的两面宿傩手指。她迅速将其中一根手指取出,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女人身旁被雷击中的位置,仿佛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随着手指的放置,周围的雷光仿佛受到了某种召唤,纷纷向它汇聚而来。虎杖香织紧盯着这一幕,手指轻轻捻动,调整着咒力的输出,以确保两面宿傩手指的咒力不会被完全净化。
在雷光与咒力的交织中,虎杖香织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静静地等待着。
在确认两面宿傩的手指再次被净化之后,虎杖香织的目光重新落在那个重伤昏迷的女人身上,她的嘴角勾起了一个诡异的笑容,那笑容中没有丝毫的暖意,反而透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缓缓地,虎杖香织伸出一只手,那只手的手指修长而有力,仿佛能够轻易穿透一切阻碍。她的手掌轻轻搭在了女人的肩膀上,动作轻柔得仿佛怕惊扰了什么。然而,当她的手指开始用力时,却透露出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
虎杖香织将女人从地上拖了起来,女人的身体在她的拖拽下微微摇晃,如同一个破碎的布娃娃,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虎杖香织的另一只手则轻轻托住了女人的腰,以防止她滑落。
她就这样拖着女人,在月光下缓缓前行。女人的长发在她的拖拽下散落一地,与泥土和落叶交织在一起,显得异常狼狈。但虎杖香织却仿佛没有看到这一切,她的目光始终保持着一种奇异的平静,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周围的树木在夜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为这场无声的戏剧伴奏。但虎杖香织的脚步却没有丝毫的停顿,她继续拖着女人前行,直到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花叶猛然间从混沌中睁开眼,周遭的昏暗让她瞬间警觉起来。她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中,四周弥漫着一种压抑而沉闷的气息。昏黄的灯光勉强照亮了周围的一切,但依旧显得模糊不清,仿佛整个世界都被一层厚重的雾气所笼罩。
就在这时,一个陌生女人的身影闯入了花叶的视线。那女人静静地站立在不远处,面容扭曲,嘴角勾起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仿佛正享受着某种不为人知的乐趣。那双深邃的眼眸在昏暗的环境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既冷酷又带着一丝戏谑,让人不寒而栗。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女人额头上那条醒目的缝合线。那是一道从左侧横穿至右的狰狞伤痕,仿佛是诅咒留下的痕迹,散发着幽幽的黑蓝光,与周围昏暗的环境形成了鲜明对比。这条缝合线不仅破坏了她面容的和谐,更增添了几分诡异与不祥,让花叶无法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
花叶的身体不自觉地紧绷起来,她迅速在脑海中搜索着关于这个女人的信息。然而,记忆中并没有关于她的任何记录,这让她更加困惑和警惕。她试图坐起,但双手无力身体暂时无法动弹。
那陌生女人微微扬起下巴,似乎在欣赏花叶的反应。花叶的目光再次落在女人头上的缝合线上,那条伤痕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诡异和恐怖。她不禁想起了关于诅咒的传说,以及那些因诅咒而遭受不幸的人们。难道,这个女人也是被诅咒的吗?
花叶开始仔细观察起眼前这个头上有明显缝合线的女人的每一个细微动作,试图从那些不易察觉的细节中抽丝剥茧,找到一丝线索。女人的身体语言透露出一种超然物外的冷漠,仿佛周遭的嘈杂与纷乱都与她毫无瓜葛,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如同一尊冰冷的雕像。
然而,当她低下头,那双眼睛却如同鹰隼般锐利,紧紧锁定着花叶的一举一动,每一个细微的呼吸、每一次手指的轻颤,都没有逃过她的捕捉。那双眼睛仿佛正在评估着花叶的价值,将她从头到脚细细打量。
花叶在恐惧与好奇之间摇摆不定。恐惧源于她身受重伤,此刻毫无自保之力;而好奇,则如同野火燎原,难以遏制——她对这个神秘女人的身份充满了好奇。
她鼓起勇气,尝试与女人沟通,声音虽然微弱,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女人似乎对花叶的问题并不感到意外,只是微微扬起嘴角,勾勒出一抹复杂的笑容。那笑容中既有嘲讽,似乎在嘲笑花叶的无知与天真;也有同情,仿佛她能理解花叶此刻的无助与迷茫。她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啊啦,受那么重的伤,居然没有死掉呢~真有趣!”
昏暗的实验室中,只有一盏昏黄的灯光勉强照亮着中央的手术台。手术台上,花叶静静地躺着,身体被束缚得无法动弹,只能无助地望着天花板。而在手术台旁,站着那位头上有明显缝合线的女人——脑花。她的面容扭曲而诡异,嘴角挂着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仿佛正在享受着某种扭曲的乐趣,那是一种超脱于常人理解范畴的愉悦。
实验室的墙壁上布满了斑驳的痕迹,似乎见证过无数次残忍的实验与痛苦的挣扎。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名状的刺鼻气味,那是消毒水与血腥味混合而成的独特气息,让人忍不住想要逃离。然而,花叶却只能躺在这里,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花叶的视线落在了虎杖香织的双眼上,那是一双仿佛能吞噬一切的深渊之眼,闪烁着狂热而执着的光芒。她身上的白衣早已被斑斑血迹玷污,但那似乎丝毫未能减缓她对研究的狂热步伐。在昏黄的灯光下,虎杖香织头上的缝合线泛着幽幽的蓝光,如同来自地狱的诡异标记。
虎杖香织的目光紧紧锁定在花叶身上那些大小不一的伤口上,那些伤口在以惊人的速度愈合,仿佛有某种神秘的力量在驱使着细胞迅速再生。这一幕,让虎杖香织的眼神更加狂热,她的手指轻轻颤抖,似乎触碰到了禁忌之门。
“真是太奇妙了,你的身体为何拥有如此惊人的愈合能力?”虎杖香织低声喃喃,声音中带着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她缓缓伸出手,拿起手术刀,动作轻柔而精准地切割着花叶已经愈合的伤口,试图近距离观察细胞再生的奇妙过程。
花叶试图挣扎,但身体却像被无形的锁链紧紧束缚住一般,动弹不得。她只能无助地躺在手术台上,眼睁睁地看着虎杖香织在自己的身体上切割,每一次切割都带来一阵剧痛,让她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
虎杖香织的脸上露出了痴迷的表情,她仿佛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研究中,对外界的一切喧嚣与痛苦都不再关心。她的手指灵活地在花叶的身体上移动,每一次切割都显得那么小心翼翼,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实验室的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和淡淡的血腥气息,与虎杖香织身上那股狂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氛围。
花叶猛地睁开眼,那双曾经黯淡无光的眼眸此刻已恢复了神采,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体内的力量正在逐渐恢复,那是一种久违而熟悉的澎湃感。深吸一口气,花叶凝聚起全身的灵力,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
此刻,虎杖香织正站在花叶面前,她突然一掌拍出,带着凌厉的风声,直接击中了女人的胸口。
“砰!”一声巨响在实验室中回荡,女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般被拍飞出去,重重地撞在墙壁上,随后无力地滑落在地。虎杖香织发出一声痛苦的咆哮,似乎对花叶的出现感到愤怒与意外。
但这只是战斗的开始,花叶并没有丝毫犹豫。她迅速凝聚起更多的灵力,身体如同离弦之箭般猛地冲向虎杖香织。她的动作敏捷而有力,每一个步伐都踏出了一击必杀的决心。花叶的眼中只有一个目标——清理掉这个世间的腌臜之物,将虎杖香织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抹去。
虎杖香织似乎察觉到了花叶的猛烈攻势,她身形一闪,迅速脱离了女人的身体,瞬间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抹残影。花叶的攻击落空,但她并没有气馁,而是更加警惕地环顾四周。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紧接着,实验室的四周突然涌现出成千上万个咒灵。它们如同从地狱深处爬出的恶魔,丑陋而狰狞。每一条扭动的触手、每一双闪烁的眼睛都散发着邪恶与死亡的气息,将整个实验室笼罩在一片黑暗与负面情绪之中。花叶置身于这片咒灵的海洋中,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但她依然挺直了腰板。
花叶注视着眼前这些由各种怨恨凝聚而成的咒灵,它们形态各异,有的如同巨大的肉瘤,表面布满了令人作呕的眼睛,正诡异地转动着;有的则像扭曲的蛇形生物,不停地蠕动着身体,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声响。它们的口中滴落着粘稠的液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合着腐臭与绝望的气息,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咒灵们仿佛感受到了花叶的存在,它们开始疯狂地向她涌来。那些触手般的肢体如同利剑在空中挥舞,企图穿透花叶的防御,将她撕成碎片。花叶紧握双拳,调动起全身的灵力,形成一道坚实的屏障,将那些触手一一弹开,每一次碰撞都发出沉闷的声响。
花叶体内的灵力沸腾起来,她的双眼中闪烁着金色的光芒,那是灵力充盈的象征。她如同狂暴的风暴般席卷而出,双手快速结印,释放出凌厉的攻击,将那些咒灵一一击溃。每一个被击中的咒灵都发出凄厉的尖叫,然后迅速化为黑色的烟雾,消散在空气中。
花叶的攻击愈发疯狂,她的身影在咒灵群中穿梭,灵力在她的指挥下如同锋利的刀刃,精准地切割着咒灵们的身体。咒灵们在她的攻击下逐一消散,空气中弥漫的腐臭气息也逐渐消散。
花叶爆发出的灵力在她的周围形成了一道巨大的旋涡。那些剩余的咒灵被旋涡的力量纷纷吸入其中,每一个咒灵在旋涡中都遭受着无尽的折磨,它们的身体在灵力的撕扯下逐渐扭曲变形,直到最终化为虚无,空气中那股绝望的气息也随之消散殆尽。
花叶的攻击没有丝毫停歇,灵力旋涡的威力愈发强大,如同一个黑洞般吞噬着周围的一切。那些剩余的咒灵在旋涡中挣扎、扭曲,却无法逃脱被消灭的命运。
每一个咒灵在旋涡的撕扯下,身体逐渐变得模糊,最终化为黑色的烟雾。这些烟雾在旋涡中盘旋片刻,仿佛是在做最后的挣扎,然后随着旋涡的收缩,被彻底挤压消散在空气中。
空气中那股腐臭与绝望的气息随着咒灵的消散而逐渐消散,实验室内的环境开始变得清新起来。花叶的身影在旋涡中若隐若现,她的灵力依旧澎湃,但眼神却逐渐变得平静。
当最后一个咒灵也化为黑烟消散在空气中时,灵力旋涡终于开始消散。花叶站在原地,喘息着,她的脸上露出了疲惫却坚定的笑容。
实验室内的墙壁上留下了斑驳的痕迹,花叶在消灭所有咒灵后,刚准备寻找出路,实验大楼便开始出现了不稳定的迹象。天花板上的吊灯剧烈摇晃,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仿佛随时都会坠落。墙壁上的裂痕如同蜘蛛网般迅速扩散,从细微的缝隙变成了触目惊心的裂痕。
花叶立刻意识到大楼即将坍塌,她迅速环顾四周,试图找到一条逃生之路。但周围的景象却让她心中一沉——出口被巨石和钢筋封死,逃生的希望渺茫。
就在这时,实验大楼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仿佛整个建筑都在颤抖。花叶只感觉脚下的地面开始剧烈震动,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摇晃着整个大楼。她拼尽全力想要站稳,但身体却如同风中的落叶般摇摇欲坠。
接着,天花板开始大块大块地掉落,如同巨石般砸向地面。花叶灵巧地躲避着,但周围的空间却越来越狭小,让她无处可躲。她只能用手护住头部,尽量减少伤害。
紧接着,大楼的支柱开始断裂,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花叶眼看着一根根巨大的钢筋如同枯枝般折断,然后带着巨大的力量砸向地面。她拼尽全力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碎石和钢筋,但那些重物却如同沉重的锁链般束缚着她。
随着支柱的断裂,整个大楼开始迅速坍塌。花叶只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在迅速下落,她仿佛被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中,无法逃脱。石块、钢筋、碎片……一切都在她的周围迅速下落,挤压着她的身体,让她几乎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