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今天也是快乐的一天》朝依暮

23、第 23 章

　　新年假期结束，诸伏高明到下属警局上班，五条友纪把从夜蛾正道那里顺来的咒骸送给诸伏高明防身，她其实挺想把辻堂优子塞到高明先生身边，又怕辻堂优子被什么刺激到失控，还是选了比较稳妥的咒骸。
　　同样的咒骸也送给了大和敢助和上原由衣，还有黑田兵卫。
　　大和敢助不是很想要这个毛绒玩具，跟他的猛男气质不是很搭，上原由衣倒是接受良好，只是有半人高的咒骸不好随身携带，所以被她放在车后座携带着，旁边还摆了大和敢助的玩偶。黑田兵卫拿到咒骸，当天就送回公安的研究室，试图研究个一二三出来。
　　也不知道五条悟是怎么跟高层交涉的，密令在新年上班后不久就到了长野本部，允许少部分警官了解咒灵，在相关事件里配合五条友纪的行动，这已经是高层的底线了。
　　一同到来的，还有配给五条友纪的咒术监督，两个人，是以前跟五条友纪一起出过任务的熟人。
　　他们在长野警局旁边租了三间公寓，两间住人，一间用来办公，五条友纪有的时候加班晚了也懒得回家，就在监督的公寓里凑合一晚，这里也被她摆上一套备用西装。

　　黑田兵卫从搜查一课还有警备部挑选了十来个人，主要是警备部的，搜查一课他就挑了大和敢助和上原由衣，确定都没问题，集中起来进行培训，重塑他们的三观。
　　一群人接受过第一轮培训后，跟丢了魂了一样，疑神疑鬼了好久，都有不同程度的精神衰弱，但到底是年轻人，接受新事物也接受的很快，哪怕是这种不科学的东西，也不影响他们想要保护一般民众的心。
　　第二轮培训的时候，五条友纪给每人发了一副灌输了咒力的眼镜，拿出了教学专用的蝇头，进行展示。
　　“这是4级咒灵，普通人只要能看见，手持木棍也能祓除。”五条友纪掐着蝇头的脖子，把咒灵从笼子里抓出来，当场给一屋子人表演了一个咒灵穿桌而过，“这种等级的咒灵，因为咒力低微，所以可以穿透物体，三级的部分咒灵也能坐到，二级以上就不行了。”
　　“也能穿过人吗？”有人提问到。
　　“被穿过，人就死了。”五条友纪没说这种蝇头很难造成人死亡，只是会让人觉得身体疲惫，“酒井小姐，这个咒灵要还回去吗？”
　　酒井南，是五条友纪的第一个辅助监督，带了她三年多，可以说已经足够了解这丫头想要干什么了，她想了一下自己手上积攒的报告书，觉得债多不压身，不过是再多一份报告书。
　　“宰了吧。”她轻描淡写的说道。
　　“看好了，我的术式。”咒力在掌心中构筑出一把短刀，被五条友纪握住扎穿了蝇头。蝇头化为灰烬消失在众人面前，“咒力的凝结物，所以死后不会留下尸体，但造成的破坏是无法消除的。”
　　“警部补，你的术式是什么东西？”
　　“构筑术式，用咒力从零开始构造，比如这把刀，把你们的眼镜摘下来看看。”大多数人都摘下了眼镜，发现那把刀不见了，把眼镜架回鼻梁上，那把短刀还是被五条友纪握住的。
　　“看不见的武器。”有人小声说道，“简直就是......”犯罪最好的凶器。
　　现场有如此想法的人不再少数。
　　“这只是我的术式一种展现方式，把眼镜摘下。”
　　他们看见一把短刀凭空出现。
　　“这才是构筑术式的完整形态。”
　　“警部补，你流鼻血了。”
　　“啊，这个是正常的，我的术式如果要完整的使用就会对身体造成负担，负担的严重程度视构筑的东西对能力的要求，像这种短刀已经还算比较轻的负担了。”五条友纪熟练的用纸团吧团吧塞住鼻孔，“咒术界有成千上万种术式，一般在五六岁左右就会觉醒确定，也有天才会在一出生就觉醒，到你们这个年纪就没有什么觉醒的希望了，不过如果是使用我构筑的武器，你们也可以和咒灵有一战之力。”
　　“是因为那个咒力吗？”有聪明的追问到。
　　“对，还是以这把刀为例，它是咒力的凝结物，三四级的咒灵，你们使用枪木棒也能杀了，二级使用散弹枪勉强也可以，一级开坦克就比较悬，特级的话上子母弹也只能打个平手，所以面对一级和特级的时候，有没有咒具不重要，你们只要逃就行，能逃就逃，逃不了也很正常。”
　　满屋子人：你要不要自己听听你在说什么鬼话。
　　“跑题了，说这个刀。”友纪咳嗽一声，想把话题拉回来，“我的咒力总量比较高，构筑出来的武器可以达到咒具的程度，普通人使用咒具也一样能够祓除咒灵，只要你们勤加锻炼，二级咒灵应该还是可以的。”
　　“要锻炼到什么程度？”有小年轻问道。
　　黑田兵卫挑选的大多数都是这几年才分到警局的，他们没有挨过五条友纪的毒打，尚且有那么点不知天高地厚。”
　　“能从我手上拿到一分的程度。”五条友纪笑眯眯的说道。
　　警备部的小年轻们信誓旦旦说着下次术科练习里要从五条友纪手上拿下一二三分。
　　知道五条友纪战斗力的大和敢助和上原由衣沉默不语，酒井南把头扭向一边，不让人看到自己勾起的嘴角。
　　抽调的这群人，表面上暂时还在原来的职位任职，但长野本部的部分高层还有警视厅警察厅的部分高层们也在讨论要不要设立一个处理咒灵相关事件的部门。
　　咒术界有多排外他们也不是没见过，好不容易有人给他们打开一个缺口，他们不把这个缺口捅大一点他们是傻吗？
　　然后警界上层就和咒术界高层如五条悟所料一般开始对A。
　　五条悟：打起来！打起来！

　　“从京都游荡过来的一级咒灵？搞什么啊？京都那群家伙，脑子不好使，人也是废物吗？”五条友纪在进行培训时，酒井南接到了在公寓办公的长山英太郎的电话，她打断了五条友纪的培训，把人直接带走，在路上讲解任务，便有了上面那句话。
　　“你真觉得是京都的术士是废物？”酒井南问道。
　　五条友纪闭嘴了，她心里也知道，这个咒灵可能是烂橘子们给自己找的麻烦，恶心自己，不然禅院家和加茂家都在京都，怎么还处理不了一个一级咒灵还能让它跑到长野境内。
　　“咒灵现在到哪了？”
　　“松本市，还在移动，幸好经过的地方都是山林，没有被大规模目击到。”
　　五条友纪打开手机上的导航，看咒灵移动的路线。
　　“虽然是一级咒灵，但是这么能跑是不是有点过分，咒灵一般不都喜欢在诞生地活动吗？”五条友纪拿着手机扒着前排座椅靠背问道。
　　“一级咒灵做什么都不奇怪。”酒井南的手机恰好在此时响起，酒井南按了接听键，开了外放，就听到电话那头长山英太郎说咒灵被跟丢失了。
　　“废物。”五条友纪骂道。
　　酒井南没吱声，她内心也是在怀疑是不是京都这些年给五条悟压的真的没啥人才了。
　　“怎么办？”她通过后视镜看了眼五条友纪，问道。
　　“只能先去丢失踪迹的地方看看，那个咒灵的咒术是什么？”
　　“跟水相关。”
　　“啊，麻烦。”五条友纪挠了挠头，“把本部的那群人放出去，两两一组，让他们一起家入寻找。”
　　“你认真的吗？他们可能会死。”
　　“难道我还能指望京都的窗吗？”友纪开始编辑短信准备发送出去，“培养那群人本就是为了辅助我祓除咒灵，而且我一直都觉得实战比理论更容易让人接受，对了，这个事得跟悟哥说一下，说不定还得要他为我收尾。
　　再说了，也不一定他们运气就那么差，会碰到咒灵呢。”

　　结果这群人运气就是那么差。
　　一失踪一重伤。
　　失踪的基本没戏了。
　　重伤的那个在长野警察医院里抢救着。
　　五条友纪和酒井南立刻驱车往回赶，同时让还待在本部的长山英太郎去协调，她需要一个无人可以窥视的房间去给伤者进行治疗。
　　抢救室门口的走廊上，或坐或站几个人，五条友纪直接略过他们冲到门口，大力敲门，门内待命的长山英太郎连忙开门，把五条友纪迎进来。
　　“出去。”
　　参与抢救的医生和护士也是提前被通知过的，很是听话的离开了抢救室。
　　“优子，拜托你了，治好他。”
　　酒井南在外面跟另外几人了解情况，等五条友纪出来，就可以直奔地点。
　　“咒灵都是那种怪物吗？”
　　“是的，给你们培训的时候不就说过了吗？”
　　“小林他可是差一点就死了，还有长谷川，被怪物抓走了，那种怪物怎么可能是人类可以对付的！你们应该…”
　　“应该什么？”酒井南打断他的话，“应该告诉你们会死？还是告诉你们很危险，躲起来就行？那为什么要签协议加入培训？警官先生，你也是自愿加入的，没人强迫你。”

　　五条友纪将沾了血的西装外套脱下，搭在臂弯，出了抢救室，外面的气氛有点奇怪，酒井南一脸冷静的冲她招招手。
　　“走了，我们要去现场。”
　　“有窗观测到了？”
　　“没有，先去最后观测的地方看看。”
　　穿过门口的几个人时，其中一个突然抓住五条友纪的手臂。
　　“怎么了？斋藤巡查部长？”五条友纪看向抓住她的男人，后者眼眶泛红，眼角还有点泪痕。
　　“拜托，救救长谷川，他…”
　　“友纪，快点。”
　　“唉，马上，我会尽力的。”五条友纪扒开男人的手指。
　　所有人都知道尽力，不过是安慰人话语。
　　“你觉得那个人还活着吗？”追踪咒灵的时候，酒井南开口问道。
　　“能带回一部分尸体就不错了。”五条友纪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也不知道这波回去后，还能有几个人继续过来接受培训的。”
　　“你认为长野县的公安不行？”
　　“就算是咒术师也有因为接受咒灵不了而退出的，他们只是普通人，选择退出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吧？东京那边，队伍成立了吗？”
　　“没有，听说五条先生跟高层的进展并不顺利。”
　　“把高层全部都杀…”
　　“友纪，慎言！”
　　“嗨嗨。”五条友纪不走心的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