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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章.他光芒万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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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第四节课课间。
老师走进教室在黑板上写上第五节课体育。
原本第五节英语课被改为了体育课。
死气沉沉的班级瞬间变得热火朝天。
“好耶！”
“太棒了！两节体育课！”
“太好了！不用上英语课了！”
班里的同学三三两两地离开了教室。
林日雁看着白板上的英语课被换成了体育不禁的叹了口气。
不喜欢体育课，英语课还能睡觉，好想待在班里睡觉。
她趴在桌上，面向墙壁看着墙壁发呆。
直到上课铃打响她才拿着一瓶水走出教室，走向操场。
她先把矿泉水放在了草丛边，随后排到队伍里。
老师走到队伍最前面。
“沿着操场跑两圈。”
队伍两列两列并排跑。
林日雁跑了一圈就跑不动了，她走到队伍旁边，等到最后的人跑过，她跟在队尾慢慢跑了起来。
风拂过发梢，她迎风奔跑着。
漫长的两圈终于跑完了。
胡恩毅正在跟另一个老师聊天。
学生们喧闹起来。
林树:“闭嘴！别讲话了！队伍展开。”
队伍展开了，但喧闹声并没有消散。
林树又喊了一句：“别讲话了！”
同学们还是一如既往的讲着话，丝毫没有要听令于他的样子。
林树不想管了：“准备活动。”
“一，二，三，四……”
准备活动做完了。
胡恩毅和顾烨聊完了，朝他们走来。
原本哄闹的学生们瞬间都闭了嘴。
“班里那几个篮球好的过来打比赛，其他人自由活动，解散。”
林日雁走到放水的地方，拿起了水。
听到要比赛。
林树瞬间来精神了：“老师，跟几班打！？”
李彦也来精神了:“跟哪个班的比，不都是我们碾压他们吗！”
“跟四班比。”
“……”
李彦语塞。
余祁嗤笑一声：“还碾压，你把衍哥忘了？”
李彦不想搭理他。
“老师你这是坑我们啊！”
“我这是在锻炼你们，走吧。”
他们走去赛场。
林日雁找了个阳光充足的地方坐着。
就在他们打篮球的旁边不远处。
哨声响起，比赛开始了。
她背靠着围栏，双手抱着弯曲着的双腿看向他们。
有一些女生站在对面边上看着，时不时发出尖叫声。
林日雁看着赛况。
人群中，她一眼就认出了许洛衍。
他正把球传给陈正旋，随后跟在陈正旋对面，陈正旋把球带到对方的篮筐那。
几个人拦在陈正旋周围，他撇了许洛衍一眼，朝他眨了下眼，假装把球抛向篮筐，李彦他们跳起想要防守。
球的方向变了，许洛衍接到了球，他拍球朝篮筐下奔去。
他一个假动作突破了他们的最后一道防线。
到了篮筐下，一跃而起，抓住篮筐，把球扣了进去。
“啊啊啊啊！进球了！”
“好帅！”
她听着操场上的喧闹声，喊声。
他周围好像散发着光芒，锋芒毕露，他万丈光芒。
随后又一连进了好几球。
老师吹哨，上半场结束。
许洛衍拿起放在一旁的外套，朝林日雁走去。
走到她面前，把外套扔在她旁边。
她抬头看向他，他的额头还滴落着汗水，汗水渗透了纯白的体恤。
他对她咧嘴微笑：“学妹，帮忙看一下外套谢谢。”
她乖乖的点了点头。
“好。”
她怎么那么乖？好想亲亲她。
刚运动完，喉咙有些干渴。
他瞥见了她旁边的矿泉水。
“学妹，矿泉水你喝吗？”
“不喝，怎么了？”
“那……学妹不介意给我吧？”
林日雁拿起水递给他：“你渴了的话就喝吧。”
他弯下腰接过水。
“谢谢。”他直起身，拧开瓶盖喝起水，喉结上下滚动着。
喝完他拧上瓶盖，放在了她旁边。
“水也帮忙看一下，谢谢。”
“好。”
周围忽然有人啧了几声，李彦从后面搂住许洛衍的脖子。
她闻声看向李彦。
许洛衍把他的手臂从自己脖子上拿下来：“干什么？你很闲是吗？”
李彦耸了耸肩：“我就随便晃一晃。”
许洛衍呵了一声：“晃一晃？你那边不晃。就来这晃？”
李彦咳了一声，转移了话题。
“林日雁同学，衍哥打球是不是很帅？”
她回想起刚刚那几球，点了点头。
见她点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笑意。
李彦来劲了，开始滔滔不绝的说道许洛衍的球史。
他转念一想又说道。
“林同学，你知道不？我们衍哥打架那也是……”
许洛衍忽的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李彦突然语塞，开始打圆场。
“啊，不不不，我们衍哥好学生，不打架，不抽烟，不喝酒，多财多亿。”
他特意补充道：“多财多亿是指钱财，当然我们衍哥才艺也多。”
林日雁疑惑的朝他们眨了眨眼。
“……？”
她内心OS你是来推销的吗？不去做推销这行真可惜了。
许洛衍这才把搭在他肩上的手放下。
李彦松了一口气。
哨声吹响，转头看见老师正挥着手。
许洛衍：“学妹，一会见。”
“好，学长再见。”
她想了一会又补充道：“学长，比赛加油。”
他勾起嘴角：“好。”
哨声再次响起，比赛又开始了。
林树刚接到球，许洛衍就拦了上来。
林树微微侧身左拐一下，把球扔给李彦，陈正旋先他一步接住了球。
李彦看着球落在他手上大吼：“操！陈二狗，这狗是给你当明白了。”
他没答应李彦，他想抢球，陈正旋又把球传给了许洛衍。
许洛衍快步跨到圈内，三步上篮，球在空中划线，余祁跃起想防住球。
最后还是没能拦住。
几回下来，比赛结束了。
20比10，高二四班胜。
老师让他们围成一圈，复盘着刚刚的局势。
许洛衍无心听，视线落在她身上。
林日雁看的有些累了，揉了揉眼睛。
她刚抬头，一个球朝她飞来，落到了她的头上。
“啊。”
球滚到旁边，她揉了揉脑袋。
他蹙起眉，直接离开队伍快步走到她那。
老师看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带着其他人去了体育房。
他捡起她旁边的球。
“没事吧?头痛吗？”
“没事。”
说着没事，但她还能感觉到头还是在隐隐作痛。
沈妄言走到许洛衍面前。
“喂，许洛衍，你手上的是我的球。”
“我知道。”
“球给我。”
“你先道歉。”
“哟，这还是许洛衍吗？怎么?你在追这妹子?”
他沉默了，没作答。
林日雁在一旁听着有些尴尬。
她站了起来，扯了扯他的衣角。
“学长，算了吧，我没事。”
“沈妄言，上次那件事你还没记住是吗?需要我再教教你怎么道歉吗?”
他把手上的球放在她手里。
沈妄言不屑一笑。
“怎么?衍哥要现在动手啊?不怕再被休学?”
许洛衍嗤笑一声。
“打你，那倒还不至于被休学，你算什么?我再说最后一遍，道歉。”
许洛衍上前一只手拽住他的领子。
“我再说最后一遍道歉。”
沈妄言指了指自己的脸：“来，来，来，往这里打。”
许洛衍压着怒意。
“你以为我不敢打你，是吗?”
林日雁在旁边有些不知所措。
她有些害怕他，她深吸一口气。
事因她起，没什么好怕的。
她放下手中的球，扯了扯他的衣角。
“学长，真的不痛的，别这样。”
许洛衍没有搭理她，举起拳头挥了上去。
她被吓了一跳，她站在旁边不敢上前。
他不再压抑自己的怒火。
“我再说一遍，道歉。”
沈妄言满眼不屑，也不挣扎。
“你继续打啊！”
“砰”，声音巨响，沈妄言被他按在了地上。
周围的学生被声音吸引了。
“道歉。”
“我就不，打啊！打啊！别怂啊！”
许洛衍握起拳头就是往他脸上砸。
周围没有人敢拦着，也没人敢上前。
和他玩的好的都跟老师去体育房了，谁都不想多管闲事。
林日雁咽了下喉咙，强忍恐惧，走上前去。
她站在他旁边，握住他的手臂。
“学长，别打了，真会出事的，求你了。”
他喉结动了动，停下了手，站起身。
“怎么停了?许洛衍，你有种弄死我啊！”
沈妄言的脸已经不堪入目。
她紧紧握住他的手臂，怕他再动手。
许洛衍没再搭理他。
“学长……去……休息吧?”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好。”
他们走后，周围的人才把沈妄言拉起来，送去医务室。
他们坐在刚刚的地方。
林日雁想到沈妄言的脸，又想到了范海琴说的话。
“他不是好学生，离他远一点。”
她沉默了。
许洛衍侧着脸看着她。
“怎么了?你……害怕我吗?”
他开始懊悔，不该在她面前出手的。
“没有。”她努力扯出一个微笑。
可是她转念一想，他好像是因为她才生气的……况且他之前帮助她那么多次。
“学长，下次别再这样了，要是真打出事就不好了。”
“嗯。”
下课铃响了。
她起身。
“学长，下课了，我要去吃饭了，你要一起吗?”
“嗯……”他沉默了一会。
“算了，你去吃吧。”
她站在原地思量了一会开了口：“学长一起去吧?我请你，谢谢学长今天帮我。”
他抬头去看她。
“好。”
他微微拧眉，她已经想跟他撇清关系了吗?
他不想与她撇清关系，他想一直站在她身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