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寨的变迁》西夏一品堂

3、第 3 章

　　三
　　张伟的家庭是李家寨村张家户族的一户人家，他的家庭年年都是比较贫寒的。因而，他家在生产队时期一直是在吃着国家返销粮的，是李家寨村常年的贫困户。
　　张伟的姐姐张虹她是一个初中毕业生。
　　张虹的爸爸张建勋在解放前，就是一个教书的先生。但是他在那个战争年代里，他从来没有教出过一个使他自己比较满意，或者骄傲的学生来。所教的那些学生们不是到部队里吃粮当壮丁的，就是在家里务农种庄稼的。可是，他们的心里基本上都是诚实的，人人是可信的。
　　可是张建勋他本人，始终是对知识从不厌恶的。在他的心灵里总感觉到自己的知识是欠缺的，而民众的知识是微博的，是细小的。因此，在解放后那民众知识欠缺的年代。张建勋他立即就把自己的女儿张虹，送到外公社的一所小学去上学。那时，能送自己的女儿去外公社上学的，在当时对李家寨来说，张建勋他是全村唯一的，也是第一个送女儿上学的事件。那时，张虹所上的学校离他们李家寨村还要有六，七里路呢。每天都是要跟随着本村的少量男孩们，起早贪黑的一起去读书，上学。但是她始终都是在坚持着，张虹的父亲张建勋，他从不放弃自己的女儿上学，他自己的妻子在开始时，是反对着自己丈夫所做的这件事情的，后来，也就越来越淡了，直至最后也就不反对了。他从不厌恶村民们，对他自己来说，送女孩子上学事件的耻笑。这样，直到张虹坚持初中毕业后，县高中开始招收高中学员时，张虹她根据自己家庭的实际情况，又和自己的爸爸多次商议，才不得不丢弃自己上学的机会，也不得不能再去参加县高中的录取考试了。
　　张虹她回家以后，仍然是没有放弃过自己自学的机会。她在家务繁忙期间，尽量的是抽出一定的时间，而在自学，并还在继续的努力学习。
　　自从张虹的弟弟张伟他上了李旭峰所办的这所半耕半读的学校后，张虹她在自己的家里，仍然是在帮助着自己兄弟的学习，再读书。也就是说，她从心里说，也在暗地里在帮助着李旭峰老师，在为自己的兄弟上好课和在完成兄弟他自己今后的学业。
　　自从她那次带走自己亲兄弟回家以后，她的心里就不断的在起着波浪式的变化，就在不断地增加着自己新的血液。她常常使自己的心灵，经常性的处于在停滞时期，或者是心不在焉时期。这样时间久了，这方面的梦想它也就自然而然地多起来了。
　　“旭峰，旭峰。我兄弟他怎么今天还没有回家。他是不是那门的作业今天又没有完成啊？”
　　“没有啊，没有。是真的没有。”。。。。。。
　　一天，天气还没有完全黑下来。张虹她又来到这所人们瞧不起的校园，开始认真的对李旭峰说：
　　“李旭峰老师，我们二人今天就在这个学校的院子里说说话吧。你能有时间吗？我想，你在办学方面要比我强的多。更比我胆大，心细呀。这是村上人人都很清楚的，个个都很明白的。我虽然也是个热爱教育的人，但我的思想还是有点守旧。没有你想的开啊。我在这方面还是要向你学习呀。。。。。。。
　　“这，你有点夸张了吧，我是办起了学校，但这在我的心里，我还是无数的，我的思想上更是没有什么具体性的。”李旭峰他边笑边接着说。
　　“人人都不是在摸着石头过河吗，谁天生的就是天才啊。”张虹她急忙打断李旭峰老师的话语，接着又说。
　　“是啊，是啊。。。。。。”李旭峰他笑嘻嘻的回答说。
　　张虹她通过这次和李旭峰的接触，对她的心灵里有了很大的触动，更使她的心情长期性的处在高兴状态，紧张状态，絮乱状态。可是这样，使她的心里时长是心不在焉，神不守舍的。她经常和一些人在一块儿劳动时，或者说话时，使部分人感到奇怪，也感到惊讶。有的不得不再问她，你是在想些什么？你在看些什么？甚至有时她在为自己的兄弟辅导课时，兄弟张伟他都要问她几声，你在看什么，你又在考虑什么呀？
　　一天，张虹她辅导完自己弟弟的作业，就匆匆忙忙的走进自己的房间。一会儿，她就很快的进入了自己的梦想，进入了自己那甜蜜的美梦。
　　睡呀，睡呀。张虹她那美丽的脸庞开始慢慢的有了她自己的笑意。。。。。。。
　　不知是在那一天的傍晚，张虹她又来到了正在拉着二胡音乐的李旭峰老师的校园里。她一走进校门，开始和往常一样，一同欣赏起李老师的二胡音乐来。看着他那熟练优美的指法，美妙娴熟的秦腔剧《虎口缘》，动听入耳的戏曲。真是让人难以走开，更是难以离去。听着，听着，张虹她不由自主的向李旭峰老师的身边走来。走啊，走啊。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李旭峰老师的身边，并慢慢的抬起了自己的双手，很自然的把自己的双手放在了李旭峰老师的肩膀上，继续欣赏起李旭峰老师他那美妙的二胡乐曲来。
　　听啊，听啊。。。。。。。
　　忽然间李旭峰发现他自己身后还站立着一位姑娘，一位美丽漂亮的姑娘。并同时感觉到他自己的肩膀上还搭着一双美丽的手指。他立即站起身子，马上回过头来，向她投去亲切的目光，高兴的向她打起了招呼：
　　“张虹，你怎么今天晚上还有时间能来到学校玩，是不是你的弟弟有什么事情要来问我呀或者有别的什么事情吗？”
　　“不是，不是。我是专门来找你的。是想和你在今天晚上说说话儿。并还想欣赏欣赏你的二胡音乐了。”张虹急忙着回答说。
　　“你能和我有什么话说呀？你还能看的上我拉二胡的技术吗？”李旭峰他惊奇地问起张虹说。
　　“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只不过是今天路过你这里时，我听到你那优美的二胡音乐，而进来想和你聊聊，并来欣赏欣赏。怎么，你感觉我不该吗？”说着，张虹她自然而然的，并带着微笑的语气和脸庞贴身坐在了李旭峰的身边。
　　“你是请都请不到来的稀客，我还能有什么谈闲的。快坐，快坐呀。”李旭峰以高兴的口气，急急忙忙的改变了他对张虹说话的语气来。
　　。。。。。。
　　说着，说着。李旭峰他的右臂不知不觉的搭在了张虹的肩膀上，并用他自己的右手攥住了张虹的右手。李旭峰他的左手拉着张虹的左手腕子，并越拉越紧。谈话期间，李旭峰他无意间用他自己的嘴唇在张虹的嘴唇边，脸蛋上亲吻亲吻。张虹她开始有点脸红，后来只能用她那美丽的笑脸更加靠近旭峰的脸庞来做这一回应。这天晚间的会面，旭峰他究竟在她张虹的脸蛋上亲吻了多少次，在她那脸庞亲吻了多少个地方，这谁也不清楚，谁也不明白。这也不需要旁人清楚，更是不需要别人弄明白的。
　　他们二人说的话语的机会是越来越多，谈的内容面是越来越广。这样，他们所用的时间也必然是越来越长，心情也就自然是越来越好。谈着，谈着，他们就又亲吻。。。。。。。
　　一天晚上，张虹她突然说起梦话来了：
　　“旭峰呀，旭峰，旭峰。你快抱抱我，我今天怎么感觉有点冷呀。”
　　“快些，快些。我现在就很冷，特别的冷啊。能用你的身子给我取取暖吧。”
　　“你快抱抱我吧，我是很想你呀。难道你感觉不到吗？”
　　“你这个人真笨，连这一点都不懂吗？你真是。。。。。。”
　　“姐姐，姐姐。你怎么啦。你又在和谁说起梦话来。”
　　“姐姐，你又在说起梦话啦。你怎么这几天经常在说梦话哩。”张虹的弟弟张伟他摇了摇睡意正香的姐姐，并不断的在说：
　　李旭峰他这几天的心情也是非常高兴的，也是特别喜悦的。他时常是被一些幸福的创景所带进梦境。也被那甜美的笑意而带进美好的人生。
　　李旭峰他除过每天坚持做完自己的本质工作外，始终是每天傍晚还在坚持着自己的那一爱好——拉拉二胡的音乐。他今天傍晚拉的是秦腔剧《华亭相会》。他始终是拉的那么的自然，那么的仔细，又是那么的自豪。。。。。
　　李旭峰他当初任教时，是一个高傲的人，也是一个目中无人的人。更是一个瞧不起小学生的人。他经常认为，要想提高学生自己的教学质量，就必须要给孩子们多布置些作业，多让孩子们占用他们自己的娱乐时间。要长期性的坚持利用古代的教育教学方法来进行教学，经常性的运用死记硬背的办法，来完成自己当时的教学任务。否则，是一句空话，谎话。
　　久而久之，时与愿为。这种笨重的方法，它不但没有达到自己应有的教学目的，反而取得了相反的作用。有时还会进入到使部分家长讨厌，使部分学生厌恶的境界。甚至会使好多学生们在他们自己幼小的心灵上，采取抵住情绪和不劳而作手段来作一抵抗。
　　李家寨村的陈家户族人家的一个小孩，名叫陈翠云，她没有能按时完成老师，在先天晚上所布置的作业。到了第二天的早晨，李旭峰老师他在开始检查作业时，立即对陈翠云发起脾气来，认为她是在蒙混过关，是在唱空城计。马上对陈翠云小同学采取暴力惩罚的办法。开始时是李旭峰老师他一手拿着米尺，一手拉住陈翠云的右手，在她的右手打了起来，直打的使小翠云急剧后退，并嚎嚎大哭。就这还不解恨，又用他自己的右手拉住翠云的头颅，在黑板上碰怆，致使部分同学不得不低下自己的头颅，感到害怕起来。。。。。。
　　几天过去了,李家寨村的大队支部书记李俊秀，他在一天的傍晚，来到了学校里，要和李旭峰老师谈谈。谈的内容大致分为两点，一点是村上社员对这半年来，学校所发生的一些问题和产生的矛盾想做一商量解决。一点是根据上面的文件，大队要对学校进行管理。不能再使这所学校成为天上的风筝，无目的性的胡乱飞来飞去。
　　经过李旭峰老师他和村支部书记李俊秀的数次面谈，学校的教学环境有了改善，李老师的教学方法也要有所提高。部分家长和有些学生对这所出生不久的学校又有了新的看法。特别是老师的吃饭问题得到了一定的稳定。从此以后，老师他就开始在每个同学的家里吃早饭和午饭，晚饭仍然在自己的家里去吃。也就是说，从此老师他也就能和在校同学一样，能准时到校了。并且从此李旭峰他也开始和村上的社员们一样，同样每日记起了十分工来了。这样，上级这种政策它不但稳定了，教师李旭峰的经济收入，而且也提高了李旭峰的政治身份。李旭峰他经过这次和李俊秀的交谈，他的心情是十分高兴的，也是万分喜悦的。就在当天下午放晚学时，他立即把张虹的弟弟张伟叫到自己的身旁，并对他高兴地说：
　　“你晚上回家以后，如果见到你家姐姐，就让她立即到学校来一下，我有一件事情，一件特别高兴的事情要对她说说。好吗？”
　　“好。行。”张伟他接过李旭峰老师的话语喜悦地回答说。
　　放完了学，李旭峰老师他和往常一样，开始做起了自己往日所做的那些工作。当然，仍然是看当天的作业，写明天的教案。做完这些后，还是要写上几张字帖和用米尺打上几张小字格。供部分同学第二天等着使用了。
　　傍晚，李旭峰他回到家后，就急急忙忙的吃了晚饭，并立即赶到学校，仍然在坚持起自己的爱好来，那就是拉起二胡来，欣赏起自己的音乐来。拉着，拉着。正当他进入甜蜜美好的境界时，一个美人的双臂从李旭峰他的肩头两边伸了过来，臂膀上那细白的双手并且很自然地秀在了一起，当然她那好看的脸庞，也就很自然的紧靠在李旭峰的后脑袋上喂来喂去。这样，他们二人的心情当然都是很幸福的，心理也自然是很愉快的。这时他后面哪位姑娘把她自己的那美丽的脸庞，也慢慢地移到了正在拉着二胡人的脸前。突然，她用她那自己红润的嘴唇在李旭峰的脸上一连亲吻了好几下，当然，这时她把她自己的羞辱也就给忘掉了，把别人的脸红也就不顾了。
　　当然，李旭峰老师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那美妙心情，也就立即放下自己手里的二胡，马上转过身来，并用自己的那双手很快的抱住身后这个美人，接着就用自己的那个大嘴唇在那个白里透红的小口边亲来亲去。当然，亲了多少下，他也不清楚。直亲到对方闭上了她那美丽的眼睛，直亲的李旭峰他自己都感觉到有点累了，这样，李旭峰他才慢慢地停了下来。可是，他的双手总是放不下面前的这个美人，他又不得不抓住对方的手腕，又用他自己的嘴唇侵略起对方美人的脸庞了，而且，他亲的程度比前次还要兴奋，还要高兴。
　　一场‘周瑜打黄盖，愿打的愿打。愿挨的愿挨。’的这场战斗总算结束了。
　　李旭峰他用自己的脸盆急忙端来一盆清水，又转过身子从门前坠来一条毛巾，立即擦了擦自己出汗的脸庞和双手。就很客气的对面前的这位美人说；
　　“你也来擦擦自己的手和脸吧。”
　　李旭峰他看到对方接过自己手里的毛巾之后，接着又说：
　　“你好，你真好。你这几天把我想死了，真的把我都想死了。”
　　“我有你什么好想的，我又不是你的老婆或者妻子”。张虹笑嘻嘻的回答说。
　　“你让张伟叫我来校是有什么事情吗？是想让我给你帮什么忙吗？还是有什么好的消息要告诉我呢？”张虹接着又说。
　　“是啊，是有消息要告诉你的。而且是个好的消息要告诉你的。”李旭峰他高兴地说。
　　“什么好消息，你说呀，你快说呀，好让我也跟着你也高兴高兴吧。”张虹她仿佛自己得到了什么好处，急忙的催着急问说。
　　“你别急吗。我马上就告诉你还不行吗。”。。。。。。。。
　　李旭峰他就按部就班的，并一字一句的把村支部书记李俊秀所说的话传授给了张虹。当时就使张虹感觉到越听越高兴，越听越兴奋。最后使她听的不自觉地抱住了自己心爱的这位老师——李旭峰。并欢乐的跳了起来，跳的自己心情喜悦，跳的自己脸庞流泪。
　　后来，李旭峰他通过县级暑期 “中小学教师培训班”的学习，使他逐渐的懂得了农村的教育教学规律，明白了那种‘恨铁不成钢’的教育教学方法是不明智的，是错误的。更是达不到应有的教学目的的。他也从心里上明白‘摸着石头过河’的真正含义，从自己行动上也逐渐清楚‘儿童究竟不是成年人’的确切道理。
　　一天中午，刚下了第二节课，李旭峰老师他就急忙的把陈翠云叫到他自己的身边，并把她立即搂在自己的怀里。当时的陈翠云还有些胆怯和害怕，她自己的那双眼很快的瞅着李老师的双眼，就慌里慌张的往后退。这时，李旭峰老师急忙的对这个小孩说:
　　“别怕，别怕。我今天是不会批评你的。更不会打你的。”
　　“你今天回家以后，你能对你的爸爸或妈妈说一说，让他们二人无论谁能到学校来一下，我有件事情要对他们说一下，行吗？”李旭峰老师接着又说。说话之间，李旭峰他急忙用自己的嘴巴在李翠云的小脸蛋上亲吻了几下。以此行动来补救自己以前的过失或错误。
　　过了几天，陈翠云的父亲陈铭辉他来到了学校，并一进校门就高兴地说：
　　“李老师，你前几天让翠云叫我有什么事情吗？”
　　“大叔啊，大叔。没有什么事情，事情只不过是在前几天，我打了你家的翠云几下。看来，我的行动是有点莽撞，更是有点不应该的。你看，我今天是应该给你道道谦的。”李旭峰他当看见翠云的爸爸陈铭辉进了校门时，就急忙的站了起来说。
　　“大叔，大叔。你来了，你就坐在我的这个炕边。咱们叔侄二人就一块儿坐坐吧。我今天首先是向你道歉的，然后再闲聊聊别的事情吧。你看，怎么样。”李旭峰他一边为他大叔在倒水，一边在接着前面的话语继续说。
　　“行了，行了，这有什么道歉的。咱们叔侄二人有话说到当面不就了解了吗。你和我能有什么仇，和翠云小孩又有什么怨。你还不是为了他们的学习吗？”翠云的父亲陈铭辉一手端起李旭峰为他倒的一杯水，边喝边说。
　　“能知道自己已经错了，今后改正这不就行了吗？这还能让错误往后把人压死吗？”翠云的父亲陈铭辉接着前面没有说完的话语继续在说。
　　“大叔，你真是一个心理善良，思想明白的人。”李旭峰高兴地回答说。。。。。。。
　　最后，李旭峰他很高兴地送走了这位老人，陈铭辉他也很兴奋的离开了这座比较简陋的校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