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寨的变迁》西夏一品堂

2、第 2 章

　　二
　　李旭峰和李建阳都是老大李文的儿子，也是这个李家寨村李家家族里唯一的一对双胞胎。
　　他们二人从小就跟随着父母亲，居住在长安市庙后街的第三十四号。当时，全国人民的温饱问题都没有得到基本解决。那么，他们家里的生活就自然而然的很困难的了，也是很贫寒的了。当然，这李文全家人当时的吃饭问题，经常是难以解决的重大问题。因此妈妈和爸爸经过多次商议，不得不把自己的亲生子，也就是把二个孩子中的李建阳送回家里，让于他二伯父李武来抱养。这样，以此来减轻李文他自己家里的经济负担，同时又能促使李文的妻子脱出身来，在外面找份力所能及的工作，以此来减轻他们自己家庭的生活负担。李晓峰的母亲为了能减少自己和自己的亲生儿子的数次接助，以此来减少孩子的痛哭。所以，李建阳的妈妈她想出各种方法，那就是她把买到的一些饼干，奶粉等一些营养品让自己的丈夫送回家去，或者让其他同事人员，在来西安办事时的同村人员捎回家去。以表示自己对自己的亲生儿子的关怀和照顾。时间久了，母子之间的关系也就以此淡化起来了。逐渐地使母亲和孩子他们二人的眼泪也就越来越减少起来了。
　　李建阳他自从和他自己叔父生活在一起，他的叔父和叔母对他常常是关怀备之。尽管当年的粮食紧缺，生活艰难。但叔父和叔母对李建阳这个孩子，仿佛是对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样，从来不因中间的这一点不良关系，而虐待孩子李建阳。后来兄弟二人经过多次商议，兄长李文决定把自己的孩子李建阳，过季给自己的亲兄弟李武。这样使李文的心里有了依靠，又使李武的思想上除过孩子的生活方面有了照顾外，在思想教育方面也有了自己的主动权。。。。。。。
　　自从李旭峰他开始任教以来，他平时不但负责在校同学们的学习质量问题，而且，他还要在同学们的生活问题上，使同学们不愿漏出任何一点破绽来的。
　　李旭峰他今天开始要为孩子们上第一节语文课了。
　　为了能使这节课上的有声有色，李旭峰他在上第一节课的先天晚上，就来到了第弟李建阳的身旁，向他诉说了自己明天要为新生们，上好语文课的主要内容，和他自己所担心的几个问题。说着说着，弟弟李建阳向李旭峰询问说：
　　“你怕什么？你这次办的这件事情，全寨人民都是很高兴的。也是十分满意的，我应该为你点赞。也为你助兴啊。”
　　“你又来嬉笑我啦，我现在不是还没有正式开始工作的呀。嘻。。。。。。嘻。。。。。”李旭峰笑嘻嘻的回答说。
　　“怎么能说你还没有开展什么工作啦？你不是在正月初一就把教室打扫了一遍吗？正月十六又为上学的同学们报了名吗？后来你还为大家买来了上学所用的课本吗？”弟弟李建阳他一口气就回答出来了兄长，他在这几天的劳动种类和劳动的时间。
　　“是啊，是啊。是干了一些该干的事情。可是这不能代表我所做的事情完全都是正确的，也完全是都到位的呀。”李旭峰对他弟弟对他这几天，所做的事情做了一大评价。
　　“你今天晚上到我这里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是啊。我是有件事情来求求你的。那就是说，我明天要开始为这期学生们正式上这第一节课了。也就是说，要为他们开始上拼音课了。我想，我拼音课在这方面的实践经验是欠缺的，是想让你这个初中生来帮帮我上上这节课吧。以免上课期间出现什么差错，行吗？”
　　“行啊，行。我明天正好无事。我可以到学校来为你分分这个忧吧。”
　　“那好，那好。我是应该来谢谢你的。”。。。。。。。
　　到了第二天的早晨，李旭峰和李建阳他们二人一同起床，不约而同地走进学校的大门，一起为这批新的学员们，开始上起语文第一节课来了。尽管这些农村学员们，不大懂得课堂上的基本常识。但他们在上起课来，还是懂规矩的，也是守纪律的。你看，当李建阳老师进了教室大门，站在讲台上时。同学们马上就会站立起来，并立即大声说：“老师好。”
　　老师李建阳也顺着他们的口气回答说：“同学们好。今天，我要为大家上语文课的第一节课，那就是拼音知识的六个单韵母。”
　　李建阳和李旭峰他们兄弟二人，按照课堂规律，开始为孩子们上起这节语文课来了。他在上课时，李建阳上的是那么的认真，又是那么的仔细。他根本上就没有嫌弃这些农村孩子的那种邋遢的味道。更没有躲避农村孩子那种脏乱的迹象。。。。。。。
　　这节课下来后，同学们就开始游戏了。你看，他们有的是在堆集，就是所谓的孩子们用膝盖相互碰触，那跌倒者为败，站立者为胜。有的在打嘎，就是所谓在自己前面立上一块砖头，然后，再用别的一块砖头去砸这个站立的砖头，若砸倒者为胜，反之者为败。等等。尽管他们在游戏时，没有什么先进的游戏工具，但是，他们玩的还是挺开心的，也是挺高兴的。
　　几天过去了，李旭峰老师在放学时，忽然告诉大家：“你们今天回家以后，就让自己的妈妈首先为你们洗洗衣服，再洗洗头，最后还要洗洗脚。如果到了明天再来校时，我首先要检查你们每个人的卫生，那就是看谁的脚，头和衣服有没有洗不干净的，或者一样都没有洗。那么，我就不让谁来上课。就让他重新回到家里去，一定洗一洗。大家记下了吗？”
　　“记下了。”同学们异口同声的回答说。
　　“李志华，刘国伟，张小辉。你们三人迟回家一会儿，到教室去把清洁工具拿上，把教室打扫一下。”李旭峰等大部分同学快要出了校门之时，他就连忙对这几位同学说。
　　“是，是。我们这就去。”这几位同学听到李旭峰老师的呼唤声，急忙放下自己身上的书包，立即跑进教室，开始打扫起教室的卫生来了。不大一会儿，他们就把教室打扫的干干净净，就连教室里面清扫的垃圾，也端了出去，倒在后院的垃圾堆上。当他们扫完之后，又来向李旭峰老师说，他们已经扫完了，他们要回家时。李旭峰就急忙把他们三人掳抱在自己的怀里，并用自己的袖子擦起他们脸上的尘土，直到擦完为止，然而，又在他们三人个个的脸蛋上亲吻了一遍，使他们个个感到高兴，人人觉得自豪。这样，他们兴奋地离开了校园。李旭峰老师的脸上也带上了喜色。
　　几天过去了，李旭峰他在自己的家里，经过认真的观察和仔细的挑选。他就从家里挖来了四棵花树，又从邻居家里挖来了两棵石榴树。把它们都一一的栽到了这个小小的校园里。使这个寺庙有了一定的起色，使孩子的乐园有了美好的未来。一天，一个女同学刘翠云在课堂上忽然问起老师说：
　　“李老师，我们为什么还不写大小字啊？我哥哥在很远很远的学校去上学，他们都在学着写大小字呢。”
　　“是啊。我现在是不想让大家学着写大小字啊。是想让大家再在上了二，三年级之后，再开始学着写大小字吧。”李旭峰对这位女同学所提的问题做了回答。
　　“如果大家要想学着写大小字的话，那么，我们就让一部分同学学着写大字，一部分同学学着写小字。行吗？”李旭峰老师又用征求意见的形式，开始问起同学们来了。
　　“可以，可以。”同学们做了响亮的回答。
　　“如果谁愿意写大字的话，那谁就让家里的人给你订作一个大字本。如果谁愿意写小字的话，就让家里的人为你订做一个小字本吧。”李旭峰把自己的想法向大家做了公布和安排。
　　“总之，每星期每人写一张大字或者一张小字。同意吗？”李旭峰又问同学们说。
　　“同意，同意。”同学们做了肯定的回答。
　　到了晚上，李旭峰老师准备起明天同学们要写大小字的字帖来了，他首先是用大字笔在一张白纸上写了一张字帖，内容是：
　　春眠不觉晓，
　　处处闻啼鸟。
　　夜来风雨声，
　　花落知多少。

　　离离原上草，
　　一岁一枯荣。
　　野火烧不尽，
　　春风吹又生。

　　。。。。。。。
　　当他写完了这第一页之后，他就马上拿在了自己的手上，用嘴巴一口一口的在吹着这些纸张，一直吹的墨水不再向下流淌为止。接着他又开始写起第二张，第三张，第四张来了。以致坚持写到七，八张为止。后来他又用米尺打起小字本的字格来，打啊，打啊，也打了七，八张。致使他的手指都有点麻木。
　　李旭峰他不但是个热爱教育工作的人，而且还是一个喜欢音乐的人。
　　他在很早就爱上了拉二胡。他在拉起二胡时，有时候就忘记了吃饭，或者睡觉，甚至有时候到了遭人讨厌的程度。记得有一次，是他从地里劳动回来，就不顾周身的疲劳，就开始拉起了他自己的二胡来。拉着，拉着，他自己的母亲让他去为家里搅来一桶水，好为自己家做饭来用，可是他还是在拉，拉啊，拉啊。他仿佛没有听见母亲所说的话语似的，还是在继续的拉。后来妈妈把饭做熟了，让他好来吃饭，可他仍然在拉。他这时的心灵仿佛被拉二胡的事情全部占领了，还是在拉啊，拉啊。这时母亲气愤的端着一碗饭站在他的面前，拉着长脸说：
　　“你到底是吃还是不吃，一进门就知道拉你的二胡，二胡是能吃还是能喝。你真不闲人笑话。”
　　“这有什么可笑的，不就是拉个二胡吗。”李旭峰他说完这句话后，立即接过母亲她递过来的碗筷，慢言慢语的说。等说过以后，他仍然和往常一样，开始吃起自己的饭来了。
　　自从来到了这所学校，他的工作和往常有所不同。因而，他的工作安排就有了很大地变化。首先是早上起来，带领孩子们上早操，然后是上课，下来是回家吃早饭，来校后又开始上课，上三节课后，再放学吃午饭，下午来校后再上两节自习和一节晚读。这样一整天的教学工作就算结束了。晚上老师他又要整理和查看学生的作业，在为自己第二天所上的课而做准备。所以，他在校的工作是比较繁忙的。但是，他还是在这辛勤的劳动中，要挤出一段时间来拉拉二胡。在这繁忙的工作完成后，还有再来拉起二胡，以此欣赏欣赏秦腔音乐。
　　农历的二月已经快要结束了，粉红色的花朵在杏树上开始欣赏起大地了。深红色的桃花开始为人们显露出了自己那美丽的笑脸来。孩子们也开始脱掉自己的棉衣，换上轻薄的夹衣，他们的脸蛋不是以前那么冻得通红，双手又不再是冬季冻得那么红肿。而个个的脸蛋是那么的红润，那么的漂亮。人人的双手又是那么的招人喜爱，他们常常是惹的自己父母不是随时搂着她，就是随时在那美丽的脸蛋上亲吻着她。
　　李旭峰他有时因自己工作的需要，他不得不住在这座寺院里，而是要在这所学校里过夜。。。。。。。
　　一九六二年的三月，李建阳他根据自己父母亲的意见，在农村已经生活十几年了。
　　李建阳的父亲李武对自己的哥哥李文是很尊敬的，他们二人并且经常是相互关心，相互照顾的。当然他们是从不相互倾轧，相互拆台的。
　　李建阳他几乎是在农村生活长大的，他因自己的父亲李文是在当时根据党的政策，是不能同时带着两个孩子而在城市生活的，因此，就不得不把自己的弟弟过季在叔父李武的身边，使他从小开始在农村生活，而把李旭峰我长期留在自己的身边。这样，值使他们二人分为两地，开始异地的生活了。
　　在当时，农村的生活和城市的生活，相比较起来，农村好将就一下。为什么呢？因为农村究竟是可以倒借的，甚至有时可用些野菜，蔬菜，谷糠等一些杂粮来做些铺垫的，也可以用来充饥的。但城市就不一样啦。因为粮票是固定的，也是有限制的。因而，月月一个样，天天一个数。
　　有一年的秋末，社员们刚分到了当年所收到的玉米，家家就急着把它凉干，急着用它来填饱肚子，以解自己家里人的燃迷之急。
　　一天，李文面对着自己的兄弟李武说：
　　“咱们今年借着现在有点粮的这个机会，干脆为咱们的儿子李建阳把这个婚事办了吧，不然，以后也就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你看，队里今年总算是为咱家分了这么点秋粮，再过一段时间，咱们家就连这点粮食也是拿不出来的。”
　　“是啊，是啊。按农村的这个乡序是应该先给老大结婚的，也就是说先给李旭峰结婚的，可他到现在还没有听说过他和谁家的女娃谈过亲了。因此，我们总不能把两个孩子的婚事放在一年之内来办吧。也就是说，我们那时也是没有这个力夫吧。”李武随着李文哥哥的问话，而低着头回答了李文的话语。
　　“是啊，是啊。这件事咱们就这样定了吧。你看咱们二人就选一个吉日，到亲家去谈谈这件事情，订订这个日子。”兄长李文谦和地对自己的兄弟李武说。
　　“行啊，行。”李武满脸高兴的回答道。
　　几天过后，他们就算准备好了，为李建阳结婚的这件事情，经过双方协商，也算谈妥了。
　　又过了一个多月，在李建阳举行结婚婚礼的先天晚上，
　　李文骑着借来的一辆自行车来到了邻村的压饸饹处，向他们要求在当天的晚上，为他家马上来压上几斤饸饹，并在就地说明，这是为明天给孩子结婚等着急用。可是当时压活饸饹的人确实太多，一时压不出来。主人不得不说：
　　“你不是明天早上才用吗？我明天起早点来为你家压吧，保证你明天按时
　　用上，绝不误事，行吗？”
　　李文他观察了当时的现状，不得不点了点头，就回在家里，等候着第二天
　　来取这些鸡屁古掏蛋的饸饹。可是，当李文他在第二天来到这个压饸烙处时，
　　饸饹还是没有压成。李文他就气愤地质问起压饸饹的主人来。压饸饹的主人
　　不得不着急的回答说：
　　“我也想为你早点把饸饹压成，以便来供你们家急用。可是，昨天晚上，谁知突然停了五，六个小时的电。我确实是没有任何办法的。你要原谅人呀。”
　　李文他一听是这种情况，就不得不转过身体，立即回家去了。因为，家里
　　的人在等候着这些饸饹，准备用它来招待新媳妇娘家的新客呢。李文他人的身体虽然是在回家的路上，但他的心里却在想，回家后怎么才能向家里人交代呢？是用什么东西来招待这些新客呢？
　　走啊，走啊。不知是什么东西把他连人带车子一起绊倒了。当时他的身体是
　　恍恍惚惚的，思想上也是乱七八糟的，他这时他不得不埋怨起这条路来。究竟这是怎么回事呀，来时还好好地，可这时却是这个样子。他一边扶起自己的车子，一边在想看看路中间究竟是什么东西，来把他自己和车子一同绊倒了。
　　但是，他想直接走到那个绊倒车子跟前，踢它一脚，但又害怕它是一种伤人
　　的动物。所以，他又想快点离开这里。可是，他的心又不死。他又抱着试探的心理向这块东西走去，再用自己的一只脚踢了踢那个东西两下，发现这个东西它是一动也不动的。他这时才吃了一惊，就急忙的从身上掏出一匣火柴，慌里慌张的擦了一根火柴，仔细一看，奇怪地把它提了起来，仔细的把它又观察了一遍，原来是一捆饸饹，而且是一捆真米实瞿的饸饹。是自己家急需的饸饹。
　　这时，李文他高兴极了，这不是在为我家解围的东西吗？
　　这更不是在为我自己在解难吗？他这时心里一时高兴，急忙的骑上自行车，慌里慌张的回到了家里。回到了那个属于自己的家里。
　　到了第二天的早晨，李文就用自己在路上拾到的这捆饸饹，为自己的孩子娶了媳妇，招待了媳妇娘家的客人。孩子李建阳的待客问题今天就是这样总算结束了。当然，李建阳的这场婚礼，总算是在这次担惊受怕中结束了。
　　。。。。。。
　　半年快要出来了，有一天的晚上，哥哥李旭峰他一人和往常一样，在做完了
　　他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后，就开始又拉起了他自己的二胡来。又欣赏起他自己的
　　这一爱好来。他在当天的晚上拉的是秦腔《三回头》这段戏。他在拉的时候，尽管是没有别的文武场面，但他仍然是那样的津津有味，戏语入神。这样他在不断的拉着，拉着。他的二弟也在悄悄地，不知在什么时候来到了他哥哥李旭峰的身旁，并且同时也在欣赏起这段名戏了。戏完之后，他们才开始扯起一些
　　笑谈来，说起别的话语来了。
　　“哥哥，你看我已经结婚快半年了，你也该谈一个嫂嫂了吧。”李建阳以取笑的口气，开始问起了他自己的哥哥李旭峰来了。
　　“不急，不急。我现在还没有找到一个可谈的人呢。没有一个对象呢。”李旭峰急忙的回答说。
　　“那么，你就这样长期的放下去吗？你就这样永远的不管了吗？”李建阳接着又问。
　　“不是说我不管，而是我没有时间去管，更没有那么长的时间专门去管。你看我不是整天在学校吗，而一时一刻也离不开这里吗？”李旭峰他说的大都是实话，并且讲的是一个有威望的教师他这时所处的地理环境和心理动态。
　　“哥哥，孩子的教学质量是应该抓的，教学任务是应该要有的。但自己的生活事情也是不可能放手的，更不能放松的。不然，你是要后悔的。”李建阳他开始用解劝的口味说。
　　“应该的，是应该的。”哥哥李旭峰着急的说。
　　经过李建阳多次和李旭峰的交谈，李旭峰的心里总算是有了谈情说爱的心理，和是要人人必须建立一个幸福家庭的心态萌芽。
　　有一天放晚学时，李旭峰他忽然想起了班上的张伟同学，他一连几天都没有按时完成自己的作业，更不用说那家庭的作业了。这天放学后，他就放下自己手里的其它工作，就急忙的回到了自己的家里，慌里慌张吃了点早上剩下的几块红苕，立即来到了张伟的家里，看看这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致使一个平时学习较好的同学，突然不能按时完成自己的作业了。
　　李旭峰当时他是抱着怀疑的心理，急忙的来到了张伟的家里，准备询问起这件事情来，看究竟是什么原因所造成的。李旭峰他走进张伟家的大门，仔细一瞧。大门是一个没有门框和门扇的大门。说是门，大门只不过是在一堵土墙上用头挖了一个门，而门的周围是用镰刀切土而成的。但它切的是很仔细的，也是很认真的。可以说，门边的技术是一个技艺能力很强的人来做成的，它也算是一种艺术。
　　进了大门，李旭峰他边走边叫张伟出来一下，问清他这到底是什么原因，致使他不能按时完成当天的作业。可是李旭峰他叫了几遍，张伟他才从后院里跑了出来。并且边跑边回答说：
　　“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你怎么能在你家后院里，你家里的大人都到哪里去了。”李旭峰惊讶的问起张伟来。
　　“我家奶奶她正在房子里睡觉了，我家姐姐她到外地给我们家弄吃的去了。”张伟他接着李旭峰老师的话语急忙回答说。
　　“那你爸爸妈妈呢？怎么能让你姐姐来为你们家找吃的呢？”李旭峰他又奇怪又吃惊的问。
　　“我爸爸前几天他为我们家弄粮食时被人家拘留了。我妈妈知道后，就去找我的爸爸。我家现在无有一点吃的了，我的姐姐她不得不去别处弄点吃的。”张伟讲起了自己家里的基本情况。
　　“原来是这样，那你以前都能按时完成你自己的作业，而现在却为什么不能做自己的作业呢？”李旭峰又问起张伟来了。
　　“以前是我的姐姐她在辅导着我，她经常帮我做我不会的题，现在是无人给我说了，所以我就不能完成我在家和在学校所完成的作业了。”这张伟的眼睛看着老师李旭峰的脸庞，急忙的回答说。
　　“对了，对了。我知道了。你以后不要在家里做家庭作业了。你在校时那道题若不会，你就顺便问问我吧。到了晚上放学，你就不要急着回家，等你做完你自己家庭的作业以后，你再回家去吧。怎么样。”李旭峰他自己为这个孩子安排了他做作业的时间，和他自己愿意来做这名同学的课外辅导老师。
　　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张伟他正在完成老师所布置的晚间作业，李旭峰老师他和往常一样，也在一旁拉着自己的二胡呢。突然间，张伟的姐姐她来到了兄弟所在的学校，首先是向李旭峰老师道了谢，然后，她就去给自己的兄弟张伟开始辅导起功课来了。直到张伟把晚上的课外作业做完为止。临回家时，她的双眼看着李旭峰的眼睛，并对着李旭峰老师说了声谢谢，最后才领着自己的兄弟张伟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