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艋舺重生》东南疯

11、饭团圆，男酒陪

　　喝酒喝多之后，我总是很能睡。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和尚早就不在了，在书桌上留了一张纸条，说他先回去了。

　　店里的客人不多，阿妈在给一位女士吹头发，旁边还坐着一个，头发上有药水。

　　我的头还是有些疼，反正是周末，今天就不打算出去。跑到厨房，煮了点姜茶，多加了些糖，虽然不喜欢姜的味道，面面强强趁热喝完了。午饭也不想吃。又躺回床上，杂志也看不下去，炎热的天气身子反而有些发冷。找被单给自己严实盖好，睁着眼睛，好一会儿才发汗。发汗后开始困倦，于是继续睡。

　　躺了一天，肚子饿扁了，爬起来找吃的。厨房干干净净，打开碗橱，看着中午的剩菜一点胃口也没有，撩开帘子，刚要和阿妈说话，却发现她正在给某男士吹头发。

　　从背影看，他很瘦，素褐色衬衫，腰背挺直，头发中间或可以看到白发。从镜子里面看他的脸，却不显老。他抿抿嘴角微笑的时候，额头倒是有几道皱纹，两颊却是光滑。肤色有些黑。他比阿妈还早看到我，对我礼节性的笑了一下，然后问阿妈：“这是你儿子呀。”阿妈回头也看到了我，她说：“对啊，我儿子，卓一文，跟我姓呢。一文，一天没吃东西饿了吧，等一会儿我就给你热热饭菜。”

　　我干脆走了出来，坐到他们旁边那个凳子。大大方方地从侧面打量这个瘦长却明显带着气场的男人。阿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没有多说。

　　灰狼倒是无所谓地盯着镜子中的自己，几分钟，阿妈已经吹好了头发。另外拿了一枚脸面宽的大镜子放到他的脑后，让他可以在正面的镜子里看到自己后面的效果。

　　他点点头，站了起来。这才觉得他并没有我高。阿妈也就随手将镜子搁在桌子上。

　　“刀疤，进来。”他冲外面喊。刀疤是个体格高大的男人，方脸，眼睛很小。

　　刀疤恭敬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包，双手给阿妈递过来。阿妈连忙去拦，灰狼仍旧把红包轻轻地推给她，给她一个宽慰的笑容说：“这是两回事，你收着就是了。”

　　刀疤帮他穿好外套。他抽出一根烟叼在嘴上，刀疤马上上前，叮的一声响，烟圈就飘了出来。

　　灰狼看了看手表说，对阿妈说：“已经到吃晚饭的时间了，带上一文一起出去吃个饭吧，就不要在家里热饭了。”阿妈有些为难地看了我一眼，我马上接口道：“好啊，我这就去收拾下马上就出来。

　　我们去的是家日式料理店，在这边，稍微去正式点的场合吃饭习惯性地选择日式料理。满桌子的花色，一碟碟像花一样摆放，入目缤纷又清雅，让人很有食欲。

　　我和阿妈坐在他的对面。

　　席间他对着阿妈很体贴，这个怎么吃，那个要注意什么，又说哪里的这类菜味道更胜，只是太远了，以后有机会再带我们去吃。

　　对着我，他就是以长辈的身份问我在学校怎样，听到以前遇到些麻烦，叫我放宽心些。循循善诱也不过如此。阿妈看着这样的气氛也是开心了许多，她是个大气矜持的女人。没有活泼的性子，但看她舒展的眉头，就可以知道她的好心情。

　　途中阿妈去洗手间，我们俩就各自沉默的吃东西。他给自己斟酒，杯子玲珑，一口就喝下去。

　　他叫刀疤送我们回去，他还有些事情要办就先走一步。

　　临了，他拍拍我的肩膀，让我有什么事情也可以找他。让刀疤留了一个地址给我。

　　回家后，因为睡了一天，在房里就再怎么也躺不下来，精神抖擞，总觉得该找些事情做。忽然听到有敲门声，打开门，却是和尚立在门外。他神色复杂地看我，弄得让人莫名其妙。问他怎么了，他敛去神色，转换成平日潇洒镇定的摸样，说：“走啦，好好的五人太子帮喝酒怎么能少了一个呢。

　　坐到他机车后面，一路驰骋，来到一家日式茶座。

　　茶座分前后两部分，靠里面的一部分地面稍微高些，这里专门用来唱歌。后一部分的中央搁着两长条的矮几，雕花茶几两旁，铺的是榻榻米。现在有两批人分别跪坐在矮几两头。我们这边首位的自然是李志龙，往下是和尚，我被安在和尚旁边坐下，往下接着就是黄白二人。对面的人一个都不认识。

　　显然前面已经争执过了，现在两方已经开始拼酒。我被迫没头没脑地跟着一起喝。

　　老嬷嬷样的茶座女老板弯弯腰进来，莲花步地走到对面首座的旁边，凑到耳边说了几句话。这人听了听，满脸写着有兴致。老嬷嬷拍拍手掌，依次进来一排底肥顺眼妖娆的女人。在座的男人们都兴奋了。老嬷嬷又弯下腰说了两句话，首座那男人说：“哦，也有这样的？那你就叫进来吧。让我们见识见识。

　　老女人对着门口连拍三声，进来的竟然是两个清秀的男人。白色长衬衫，胸口倒是没有挂任何东西，扣子多解了两颗，露出一大片胸口，胸前两点若隐若现。穿得非常素雅干净，区别在他们的左臂上用红色药水文了一圈图案。远远地看不清楚。

　　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两个清秀佳人就分别朝对面首座的彪悍型男和李志龙靠近。

　　有人嗤笑了一声：“不错啊，女人玩腻了，玩玩男人也不错。不过没我们的份。”

　　彪悍型男马上楼主了清秀佳人，狠狠在人家脖子上吸了两下，抬起他的脸一副馋狼的饥渴表情，他哈哈大笑起来，夸老嬷嬷找了的人不错。

　　李志龙起先有些尴尬，后来也有模有样地搂住了纤细男人。

　　和尚试图控制自己的感情，面无表情，握着酒杯的手却青筋跳动。

　　老嬷嬷眼见特色已经推销出去，就让剩下的几个美人看着办，在坐男人人手一个美女。美女走到和尚旁边，就被叫滚。她被吓住，赶紧识相地走了。

　　慢慢的，□□声越发明显。

　　突然，室内传来清晰地耳光声。全都安静下来，看向彪悍型男，他朝被打得趴到地上的男孩吐口水，满脸横肉跳动，拎住他胸口的衣服把人提起来，说：“你拒绝？拒绝个屁类，你没得选，贱货！”说着就拖着他单独出去了。

　　我也挥手让坐在自己旁边的美女走了。

　　黄万博和白猴连忙好奇地挤过来，一起朝李志龙抛媚眼。李志龙同那男孩似乎聊上了兴头，也不管我们怎么在旁边挤眉弄眼，倒是弄得男孩不敢朝我们这边望。这么羞涩，估计是刚出道。这个道自然跟我们的道不一样。

　　男孩去洗手间的时候，我们一哄而笑，吵着问他感觉怎么样。

　　李志龙说：“刚开始觉得奇奇怪怪的，后来感觉有些意思，新鲜刺激，哈哈。”

　　黄万博八卦：“你说，他们去干什么去了？”他指的是彪悍型男和另外一个男孩子。 ”

　　“还能干什么呀，不就是干嘛。”李志龙毫不在意地回答。

　　“男人和男人还真能干啊？”白猴显示出好奇宝宝的资质。

　　黄万博马上接口：“不是是那样，嘿嘿。”他很猥琐地做了几个手势。

　　李志龙脸色倒是有些不好看了，他说：“干你娘！玩玩就好，来真的？呸，恶心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