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宴会落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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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西斜，宴会终了。
阿卡尼乌斯和奥琳女士站在门厅，为客人们送行；卡斯托和西格纳斯则负责带领客人们通过水幕，回到交通便利的切尔西别墅。
塞拉芬和贝拉多娜陪着魔法部众人走向银色帷幕。
与神色略显冷淡的傲罗们相比，拉德福德先生与贝拉多娜女士之间，显然是进行了一番相当愉快的交流。
“这是一场……非常成功的宴会。”巴格诺德部长站定在传送水幕之前，面向着宴会的男女主人，语气意味深长，“魔法部乐见于一个历史悠久、掌握精妙技艺的家族回归——这显然是一个一切正在恢复正轨的积极信号。”
“我们欢迎一切遵守秩序、有能力的巫师家族回归。”在一个微妙的停顿后，她继续说着，“‘普林斯’这个姓氏，一直以来都有着良好的历史记录，相信未来这一点也不会改变。”
“这是当然，部长女士。”阿卡尼乌斯回应着，“能为魔法界的稳定与秩序贡献一份力量，也是我们自身的追求。”
“‘稳定与秩序’。”巴格诺德重复了一遍，点了点头，“这正是我们所需要的。”
站在巴格诺德部长身后的傲罗们，自从踏入这个充满斯莱特林的庄园就一直紧绷着的脸色，终于放松了一些。
在巴格诺德部长与阿卡尼乌斯和奥琳分别握手后，阿米莉亚·博恩斯女士也与他们握了下手。
“看来远离纷争，有时的确能带来更清晰的视野。”这位看上去颇为严肃的女士，语气也是相当正式，“很高兴看到像你们这样明智的家族回归。”
“魔法部认可你们家族在那个动荡时期的选择。”她的措辞非常严谨，“也期待着你们的家族，未来能在法律的框架内，发展得越来越好。”
奥琳女士微笑着回应，“毫无疑问，那也是我们所期盼的。”
站在巴格诺德部长和博恩斯司长身后的金斯莱·沙克尔——此时他是以傲罗的身份站在这里——以及拉德福德先生，向普林斯-埃弗瑞家族的男女主人颔首致意。
最后，一行人在卡斯托和西格纳斯的带领下，再次穿过散发着乳白色光晕的水幕，返回了切尔西别墅。
“我注意到，你家与麻瓜社群有着……非同寻常的紧密联系。”博恩斯女士踏入切尔西别墅后，看向卡斯托，目光落在他身上的怀表链条上，“在这种特殊情况下，保持高度警惕、避免引起麻瓜的注意，显得尤为重要——这也是我最终批准你家‘记忆注销授权’的原因。”
她的目光扫过拉德福德先生，又重新看向卡斯托，“希望不会有一天，我需要亲自收回这道授权。”
卡斯托微微鞠躬，态度无可挑剔，“感谢您的提醒，博恩斯司长。我家在麻瓜界的产业，长期以来一直以完全符合《保密法》的方式运作，”他微微一笑，“未来也将如此。”
“那真是太好了。”博恩斯女士语调平直地说着。
巴格诺德部长确认他们的对话结束，最后开口道，“那么，我们就不打扰了。”
“请稍等一下，部长女士。”西格纳斯出声，暂缓了魔法部众人离开的步调。
“还有什么事吗，这位小普林斯先生？”
西格纳斯身后，跟着的小精灵莱克斯手中，正托着一个托盘，上面摆放着若干绣着银色普林斯-埃弗瑞家徽的墨绿色锦袋。
“一份简单的伴手礼，部长女士。”西格纳斯将一个锦袋，递送到了巴格诺德部长的手边，“只是我家的一点心意，希望您不要介意。”
巴格诺德部长略显迟疑，看向明显更具有话语权的卡斯托，却见他面露微笑，正带着一丝骄傲看着自己的弟弟。
部长女士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没能拒绝一位11岁的孩子，接过了那份礼物，“谢谢，小普林斯先生。”
眼见部长已经收下了礼物，博恩斯女士和傲罗们便也没有拒绝，收下锦袋后，纷纷向他道谢。
西格纳斯和卡斯托一一还礼，目送着他们走出了切尔西别墅的大门。
转身返回庄园时，隐约听见了门外的一个傲罗发出惊呼：“梅林啊！这也太大手笔了……”
西格纳斯嘴角微翘——一组实用生活魔药：安眠药剂、清醒剂、提神剂各一瓶，一小瓶白鲜香精，以及一枚内嵌古代如尼文“ᚢ（Uruz，强化）”的白水晶护符——祝傲罗们工作顺利！
***
卡斯托和西格纳斯回到庄园时，正好碰到马尔福夫妇在与阿卡尼乌斯和奥琳女士告别，帕金森、诺特、塞尔温等相当“老派”的纯血家族，就在距离他们不远不近的地方站立着。
“……必须承认，这是一场令人印象深刻的宴会，阿卡尼乌斯、奥琳表姐——希望你们不介意我这样称呼二位。”卢修斯·马尔福的表情是一如既往的矜持，但也许是因为宴会前的那场对话，他到底还是挂上了一丝虽然浅淡、但尚算真切的微笑。
“哦，当然，卢修斯。”奥琳女士自然地接话，语气亲切得仿佛两人不是今天第一次见面一样，“血缘的纽带总是相当奇妙，看到你，就让我想起阿布拉克萨斯表舅舅……”
“能回到熟悉的环境中，见到的亲人们，感觉真好！”阿卡尼乌斯也加入对话，“只可惜，我们离开得有些太久了，需要重新了解那些‘老朋友’。”
“想必经过这场宴会，他们都会意识到你们回来了。”卢修斯的蛇头手杖轻点地面，语气笃定地说着，“毕竟你们的回归，远比许多人预想的……更具份量。”
“我们只是希望，这次家族的回归，能成为一个新的开始。”奥琳女士语气感叹。
“一个新的开始……”卢修斯轻声重复，“多么明智的期望。”他说着，“在经历了……过去的纷扰之后，我们所有人都在共同追求一个稳固的新起点。”
“一个重新稳定下来的魔法界，本身就是最合适的新起点，不是吗？”阿卡尼乌斯笑着说。
卢修斯闻言，“哦，是的，‘稳定’。”他与纳西莎·马尔福手掌交握，说着，“再没什么，比这个，对现在的魔法界来说更重要的了。”
“孩子们需要一个安稳的环境，”纳西莎的视线，从西格纳斯身上滑过，随后像是联想到了家中的独子，神情又柔和了一分，“让他们能够自由、愉快地长大。”
“是啊，孩子们。”奥琳女士同样看向卡斯托和西格纳斯，笑容温暖，“魔法界的未来，是属于他们的。”
她重新看向了纳西莎，“希望孩子们健康成长，是每个母亲的愿望。”她说着，从她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家养小精灵莉拉（Lira）手中的托盘上，取过一个墨绿色的天鹅绒袋，上面同样用银线绣着家徽，“家里的一份小小心意，愿孩子们能和他们的父母一样，拥有美好的未来。”
两瓶令人容光焕发的高级美容药剂，以及一枚镶嵌着龙血书就的“ᛟ（Othala，家族守护）”符文的玛瑙护符——没有哪个纯血家庭，会拒绝这样一份礼物，尤其是那些家中尚有年幼孩子的巫师们。
“谢谢，奥琳表姐。”纳西莎接过这份伴手礼，嘴角的笑容和缓，对奥琳女士的称呼更是亲切了三分，“这可真是一份贴心的礼物。”
在纳西莎接过了礼物之后，西格纳斯也开始向那些纯血家族来宾们派发伴手礼——所有人都接下了礼物——哪怕塞尔温和罗尔依旧面色不虞。
在派发到斯特林队长一家所代表的弗林特家族面前时，西格纳斯微微一笑，从莱克斯的托盘中，取过了另一个袋子——对于孩子已经接近成年、且常年身处伦敦金融街的麻瓜斯特林先生来说，“ᚠ（Fehu，财富）”可比“ᛟ”要有用得多——毕竟，一个富有的麻瓜和一个贫穷的麻瓜，那些老牌纯血巫师的态度可是完全不一样的。
斯特林队长看了一眼西格纳斯，笑容不变，代替父亲收下了这份特殊的伴手礼。
卡西乌斯·博克接过天鹅绒袋时，眉峰一挑，“看来，那条手链很快就要失去作用了。”
西格纳斯摸了摸手腕——自己因为回到了家中，并没有随身戴着那条多次帮自己避开皮皮鬼袭击的恶意感知手链——不过，他依旧满脸笑容地回应：“好用的东西，谁会嫌多呢？”
弗利女士、麦克米兰女士等人收下礼物后，与家人一道从切尔西别墅返回了各自的住所——他们还需要为自家的圣诞团聚做最后的准备。
特拉弗斯老夫人看向西格纳斯的笑容，带着几分慈爱，“哦，对一个老家伙来说，再没有什么比一场舒适的睡眠，更适合我的了。”——给特拉弗斯老夫人的礼物中，西格纳斯另外添加了一组无梦酣睡药剂。
哈伦在与西格纳斯道别后，便随着特拉弗斯老夫人一起，离开了普林斯-埃弗瑞家。
返回身，西格纳斯便注意到安东尼奥正坐在别墅内还未撤销的休息区卡座上，把玩着自己的跨国门钥匙——造型是他念念不忘的□□微缩模型。
“你竟然没和哈伦一起回特拉弗斯家？”西格纳斯看向安东尼奥，有些好奇。
“没办法，爸爸为了防止我玩得不想回家，特意准备的是定时激发的门钥匙——现在就快到它的启动时间了。”安东尼奥摇晃着门钥匙，解释着，“要是去哈伦那里，一不小心把他也带去意大利的话，我可没办法跟他妈妈和老夫人交代。”
西格纳斯无语，“你记得离他远一点不就好了？”
“我这不就离他远了。”安东尼奥摊了摊手。
西格纳斯翻了个白眼，然后将一个布袋和一个礼盒塞到了安东尼奥怀里，“给，伴手礼和圣诞礼物。”
“现在？”安东尼奥瞪大眼睛，“圣诞礼物应该是明天早上才被发现，并且拆开的！”
“你可以忍到明天一早再拆开。”西格纳斯说着。
送完又一波客人的卡斯托回身，就看到了他们的“打闹”。轻笑了一声，他拍了拍西格纳斯的发顶，对安东尼奥解释道：“从英国到意大利，就算是雕鸮也要飞上许久——西格尼不在今天就把礼物给你的话，大概也赶不上你明天早上拆礼物了。”
魔法界的猫头鹰都是依靠魔法感应收件人的位置的——安东尼奥此刻在英国伦敦，晚上却要回到西西里。
“我可不会要求我家的雕鸮一夜跨越英吉利海峡，再加上半个地中海。”西格纳斯嘀咕着，对着安东尼奥皱了皱鼻子。
安东尼奥摇了摇头，“看来还是哈伦比较聪明，他说他已经把礼物寄给了我爸爸，让他代为接收。”
“我又不认识霍兰德先生。”西格纳斯哼哼唧唧。
“好吧好吧！”安东尼奥假意叹了口气，“谁让我年纪比较大呢？只能让我来体贴小朋友了——哎呀，时间到了，Ciao! A scola!”
门钥匙发动，安东尼奥从别墅里消失了。
卡斯托揉了揉因为没能反驳而有点气鼓鼓的弟弟，温和地说着，“好了，先回庄园吧！还有最后几位客人。”
***
“……我得说，这是一场多么出色、多么美妙的宴会。”斯拉格霍恩教授挺着他那圆滚滚的肚子，面色红润地与阿卡尼乌斯和奥琳女士说着话，“哦，说实话，这么令人愉快的时光，也是久违了。”
奥琳女士微笑着回应，“能让您觉得尽兴，是我们的荣幸，教授。”
“哦，当然，当然！你知道的，最令人高兴的是，‘普林斯’回来了！”斯拉格霍恩挥舞着他胖胖的手臂，语气高昂，脸上带着惯有的、略显夸张的愉悦笑容，“看到这样一个历史悠久、尤其在魔药领域有着非凡造诣的家族重回视野，这可真让人欣慰。”
他这时似乎注意到了卡斯托已经回到了庄园，话题立刻转了过来。
“哦，我亲爱的孩子，卡斯托……我必须承认，年纪大了，眼神也不如从前了……”斯拉格霍恩一脸遗憾地看着卡斯托，“我这些年，一直以发掘和凝聚英才为乐，自认为眼光不差。可是，梅林呀！我现在才发现，一个才华横溢的年轻人就隐藏在地窖中，我却浑然未觉！”他哀叹的语气甚至可以说有些夸张，那双小眼睛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有毫不掩饰的欣赏，也有深切的遗憾。
“您太客气了，教授。”卡斯托神色不变，沉稳有度地回应着斯拉格霍恩，“虽然没能与您有着更多的交流，但在您的课堂和学院的管理中，我也获益良多。”
斯拉格霍恩显然因为卡斯托的恭维，而更加兴奋，他对着阿卡尼乌斯和奥琳女士赞叹着：“你们培养了一位多么出色的继承人，沉稳干练、优雅又得体……说实话，我今天观察了他很长时间。”他又叹了口气，“唉，想想看，如果他当时在我的俱乐部里……”
“当然，我明白……我完全明白。在那个……嗯，特殊的时期，谨慎是最高明的智慧。”他压低了一些声音，语气是理解又遗憾的，“只是对于一个教育者而言，错过这样一位学生，终归是件憾事。”
“正如您所说，那时外界纷扰，保持低调对我和我的家族而言，是更明智的选择。”卡斯托从容地接话，“不过，未来我们或许还有更多机会的，教授。毕竟，我们现在已经回来了。”
“哦，是的，没错！”斯拉格霍恩教授重新精神了起来，“我们曾经错过了一些非常有趣的谈话机会，我确信这一点——但是，是的，你们已经回来了。”
他视线又转向了西格纳斯，“我们甚至还有了……另一位小普林斯先生！说真的，要不是我已经退休了……”他略带几分遗憾地念叨了两句，最后还是笑容满面地看向他们，“不过，这可真不错，真好。霍格沃茨的魔药课堂，永远欢迎拥有天赋和才能的年轻人。”
“是的，斯内普教授也教导了我很多。”西格纳斯露出笑容。
“斯内普教授……哦，你说的是西弗勒斯！”斯拉格霍恩兴致盎然地念叨着，“哦是的，他现在也在教学生了……西弗勒斯在魔药方面有着很高的天赋，要知道，我只教过几个天资那么高的学生……”
看上去，这位海象一样的教授先生，还有很多话题能聊。
虽然西格纳斯的确对斯拉格霍恩教授口中，斯内普教授的往事很有兴趣——但，今天显然并不适合继续闲聊下去。
“教授，我想，同样作为魔药大师，您也许会更喜欢这份礼物。”西格纳斯将一份特别准备的伴手礼拿了出来——火灰蛇卵（Ashwinder egg）和鸟蛇蛋壳（Occamy eggshell），都是不可多得的珍惜材料，也是福灵剂的必备成分。
“哦！这、这可真是——”斯拉格霍恩瞪大了眼睛，要知道，他本人就是当前魔法界中，最擅长熬制福灵剂的魔药大师了！“你们一家可真是……说真的，怎么可能有人会不欢迎你们回来呢！”
回应他的，是西格纳斯甜蜜的笑容。
“那么，我就不多打扰了。再次祝贺你们的回归！”他再次与阿卡尼乌斯和奥琳握手，语气热络，随后又在卡斯托和西格纳斯的陪伴下，心满意足地穿过了传送水幕。
“非常期待在未来，能见证更多来自你们家族的……惊喜。”斯拉格霍恩教授在离开切尔西别墅前，对卡斯托和西格纳斯说着，“保持联系，一定要保持联系！”
“当然，教授。”卡斯托微笑着回应。
***
扎比尼夫人离开庄园时，西格纳斯注意到奥雷利乌斯叔叔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他差点笑出声来——能让向来情绪稳定的小叔叔有这么明显的反应，可见扎比尼夫人带给他的巨大压力。
在那些纯血巫师家族全部离开后，被邀请来缓和氛围的商人们，也陆续与主人家道别。
尤其是借着宴会之机，谈下了几笔大生意的合作商们，与卡斯托道别时，显得尤其热切——甚至摆出了“若有需要，随时恭候”的态度——最后在西格纳斯的引领下，心满意足地从切尔西别墅离开。
送完所有客人的西格纳斯，终于瘫在了庄园起居室的沙发上，长出一口气。
他在沙发上扭动了几下，伸展了一下身体，然后揉了揉脸颊，“感觉今天笑得脸都麻了。”
“毕竟来的都是大人物们。”埃里希走了过来，手中端着一杯红茶，“辛苦了。”
“要是在其他时候，谁家宴会能请得到魔法部部长呀！”洛塔尔把西格纳斯拉着坐起来，埃里希趁机把红茶递到了他手中。
洛塔尔也在沙发上坐下，“也就是现在，魔法部对那些英国纯血家族，正是既想敲打，又不得不安抚的时候……”
“注意一下，我家也是英国纯血。”西格纳斯用手肘撞了他一下，洛塔尔立刻假装被重伤。翻了个白眼，西格纳斯嘀咕了一句“幼稚。”
“不过，回归宴会总算已经结束了。”埃里希说着，“你也可以休息了。”
“还不行，我等下还要给没来的家族，准备伴手礼，或者说是‘回归礼’。”他伸了个懒腰，“卡索接手了包括布莱克家在内的大部分，我只需要负责隆巴顿和韦斯莱就好了。”
“真是辛苦啊，卡斯托先生……”洛塔尔嘀咕着。
埃里希则提起了另一件事，“我记得你之前说过，隆巴顿老夫人拒绝得非常决绝。”
“还有，你家不是和马尔福家有亲戚关系吗？”洛塔尔也接着追问，“我之前可听说，马尔福和韦斯莱，完全称得上‘水火不容’——你这样，确定没问题吗？”
“隆巴顿老夫人拒绝的，是‘与食死徒’同席，而不是简单的拒绝我家。”
西格纳斯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带着几分轻蔑的笑容，“至于亲戚关系……反正也没有任何人会把这段关系当真，所以无所谓。”
“真是无情……”洛塔尔撑着下巴，戳了戳西格纳斯的肩膀。
“说得跟你真的信了似的。”西格纳斯轻哼一声，拍掉了他骚扰自己的手。
洛塔尔隔着西格纳斯，与埃里希对视一眼，笑了起来。
规划着礼物内容的西格纳斯叹了口气，“先前没想到还有这么多傲罗到来……卡珊德拉姑姑制作的护符只剩了一点点，贝拉多娜姑姑的成品库更是快被我掏空了。”
被提到的贝拉多娜本人，正巧走过沙发，听到了西格纳斯的嘟囔，毫不犹豫地敲了一下他的额头，“嘴上这么说，下手却一点也不客气。”
西格纳斯捂住额头，一脸委屈地看着她，贝拉多娜忍不住又给他揉了揉，最后妥协地叹了一口气，“我的私库里，现在除了一些生活类魔药，实在没什么成品了”
“你让西拉斯（Silas）给你找总库的库存吧！”——西拉斯是专门守护常青藤庄园魔药总库的小精灵，看守着最珍贵的魔药材料和一些高品质成品魔药。
“好！”西格纳斯眼睛一亮，愉快地答应了下来。
“这两家都没听说过具有魔药天赋……嗯，可以不用去看赫西俄德叔叔和塞拉芬叔叔的材料库了。”西格纳斯盘算着，“护符……隆巴顿家的孩子应该也3岁了，可以备一枚护符；韦斯莱家……”
“7个孩子，你打算一人一枚？”埃里希一挑眉。
西格纳斯瞥了他一眼，轻哼一声，毫不犹豫地划掉了准备护符的计划。
“从总库调取2支高品质缓和剂，给隆巴顿家，再加一枚护符——这样隆巴顿老夫人，总不好把礼物退回来。”
“至于韦斯莱家……”西格纳斯最终做了决定，“一份家居生活魔药大礼包，应该会比什么都实用。”
“……嗯，生活类魔药……还是去姑姑的私库里拿吧！”
埃里希无语了片刻，最后感叹一句，“你姑姑脾气可真好……”
作者有话说
第32章 宴会落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