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秋风起》闲里偷偷忙

53、杨杨的恋爱（5）

　　一百四十五、杨杨的恋爱（5）
　　第九天黄昏将至，杨杨快下班的时候，沈墨海又来了。
　　杨杨诧异地看着他，问道：“你的伤口都痊愈了，不需要换药了啊？”
　　沈墨海：“我知道，我脚扭了！”
　　杨杨疑惑道：“啊？”
　　第十一天……又是临近下班的时候，沈墨海再一次出现。
　　沈墨海：“我不小心摔了一跤，你看我用不用拍个片子，会不会骨折啊？”
　　杨杨带着讽刺的口吻说道：“你拍个核磁吧，看看脑子！”
　　第n天……
　　杨杨无奈道：“说吧，又怎么了？”
　　沈墨海支支吾吾：“那个……那个吧……”
　　正在这时，郝主任从外面回来，推门而入，见状打趣道：“又来接杨杨下班啊？你要是打卡，比我工时都长！”
　　沈墨海憨憨一笑，郝主任瞥了一眼时间，“到点下班了，走吧杨杨，对了，今晚记得别太晚回家，明天一早别忘了跟我进手术室！”
　　杨杨从郝主任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不怀好意的戏虐。
　　我回家，我马上就回家！
　　车里。
　　沈墨海侧首询问：“一会去哪吃？”
　　杨杨回答十分果决：“回家！”
　　“啊？”沈墨海一愣，略显惊讶，“带我……回你家？”
　　杨杨失笑，“你说什么呢！送我回家，明天一早跟主任进手术室，这是我第一次进手术室，虽然只是做副手，但是我还是有不少东西要准备，早点回去看看资料。”
　　沈墨海关切道：“那也得吃饭啊！总不能饿着。”
　　杨杨淡淡说道：“回去泡个面对付一下就行了。”
　　沈墨海没再多说什么，他已经从杨杨脸上看到了一丝疲惫，晚上回去还要加班加点，的确是没什么时间再出去吃饭了，沈墨海乖乖开车送她回家，杨杨坐在副驾，闭上眼安心地睡着了，沈墨海开车很稳，让她很有安全感。
　　到家之后，杨杨烧上一壶热水，等待的时候就进屋去看资料了，没一会儿门铃响。
　　这么晚了，会是谁？
　　杨杨在电脑上了点了下保存，这才站起身去开门。
　　门外，沈墨海手里拎着大包小包不少东西，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
　　“沈墨海？你怎么来了？不是送完我就走了吗？”
　　杨杨有些惊讶打开门，沈墨海笑着走进来，“你去看资料吧！给我三十分钟。”
　　说着，沈墨海探头寻找杨杨家厨房，锁定目标之后，拎着东西就朝厨房径直走去。
　　“你要做饭？一会儿不会又把手切了吧？”杨杨跟在他屁股后面追问。
　　沈墨海自信一笑，“放心吧，上次是意外！而且我保证，不会给你家厨房弄乱的！”
　　杨杨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沈墨海轻轻推出厨房，“你快去忙吧，厨房交给我！”
　　杨杨被赶了出来，她站在门口看着沈墨海干活的背影，这还是第一次，除了家人之外的人做饭给她吃。
　　会做饭的男人，还挺帅！
　　杨杨突然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她甩甩头，让自己清醒点，怎么一顿饭就被收买了？想什么呢！
　　杨杨回屋继续去看资料，至于沈墨海，现在没精力管他，他愿意做就做吧！
　　不一会儿，沈墨海招呼杨杨吃饭。
　　三菜一汤，有荤有素，香气四溢。
　　沈墨海一边盛饭一边絮叨：“小雅说过，你也爱吃辣，我做了一个辣椒炒肉，不过你最近太忙了，都没休息好，也别吃太多辣的，我还炒了个西红柿鸡蛋，一个蚝油生菜，炖了个排骨汤，还好你家有高压锅，我刚去买菜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要不要买个锅上来，还有我弄了些米饭，剩下的明天一早你微波炉热一下，早饭就有了，进手术室不知道要多久，你得吃饱了才有力气，厨房我也收拾干净了，还给你了买了一些酸奶和水果，你少吃点泡面，对身体不好……”
　　沈墨海喋喋不休地说着，杨杨早已被一桌子菜的香气吸引地流了口水，她也不管沈墨海说什么，自己坐下就开吃了。
　　沈墨海看她吃得津津有味，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你慢点吃，饭吃的太快对胃口不好！”
　　“你坐下一起吃啊！”杨杨看沈墨海还站着。
　　沈墨海脱下围裙，一边拒绝一边给自己盛了碗饭，“这么晚了，我留下吃饭不合适吧？”
　　杨杨看着他盛了满满一大碗，丝毫没有客气的意思，对于他的欲拒还迎，给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但不得不说，这家伙做饭还挺好吃！
　　杨杨边吃边问：“你经常做饭？”
　　沈墨海点点头，“是，工作了就自己搬出来住了，总不能天天叫外卖吧，就学着做饭了。”
　　杨杨夸赞道：“还挺好吃。”
　　沈墨海被夸的，很是得意，“你爱吃就好，我也是自己爱吃什么菜，就琢磨什么，今天做的也是我爱吃的，看来咱俩口味也一样，以后一起吃饭不打架！”
　　杨杨一听这话，直接被一口饭给呛着了。
　　沈墨海赶紧倒了杯水给杨杨，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杨杨摆摆手。
　　我没事，你快吃吧，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
　　“没事就好，下次我再给你做别的，我爱吃的都给你做一遍！”
　　沈墨海厚脸皮的进攻方式，实在是太过于明显，杨杨心里明白的很，他就是在追求自己，杨杨想的很清楚，既然自己不喜欢他，就不能这么不清不楚的把他当佣人。
　　只是，看看满桌子的美食，又想想他对自己做的一切，还有点感动是怎么回事？
　　“你看着我干嘛？吃排骨呀？”
　　沈墨海用一块排骨，打断了杨杨的思绪，杨杨碗里被他塞的满满的，接下排骨这一刻，杨杨的脸竟然有些发烫，她收回目光，低下头埋头吃饭，任由沈墨海接着絮絮叨叨。
　　三菜一汤的投喂，比起干巴巴的泡面，给人的温暖多太多，太多。
　　杨杨第一次进手术室很顺利。
　　一位肠梗阻患者，被查出体内有肿瘤，肿瘤不算大，手术相对比较简单，杨杨也是时候该进手术室了，郝主任决定这个手术当作杨杨的第一刀。
　　杨杨第一次操刀，虽然紧张，但好在功课做的足，又是副手，有郝主任在一旁指导，她很顺利地协助主任完成了手术，即便如此，杨杨还是非常紧张。
　　手术结束后，杨杨拿着切下来的肿瘤去给家属过目。
　　推开手术室大门，家属们立刻围了上来。
　　杨杨：“你们看一下，这是患者体内切下来的肿瘤，就是它导致病人肠梗阻。”
　　家属：“医生，那切下来是不是就没事了？我媳妇什么时候能出院？”
　　杨杨：“病人麻醉还没醒，后续伤口也要小心护理，避免感染，这个肿瘤我们也会拿去做病理分析，确定是良性，你们才可以出院！”
　　家属：“好的好的，谢谢医生！”
　　家属们纷纷散去，杨杨这才注意到站在一群家属身后的沈墨海。
　　沈墨海微笑着冲杨杨挥挥手，手中还有一大块巧克力。
　　杨杨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这个时间不用上班吗？”
　　沈墨海边说边撕开巧克力的包装，递到杨杨手里，“你第一次手术，我当然得在这陪着你啊！听说做手术特别消耗体力，赶紧吃一块儿巧克力，看你的脸都白了。”
　　杨杨心说，脸白了那是我紧张的，不是累的好吗！
　　不过她还是接过了巧克力，狠狠咬了一口。
　　巧克力的甜美在口中散开！紧张的情绪也就着巧克力，消散了大半。
　　她偷偷瞄了一眼沈墨海，男人能做到如此细心的，好像真不多。
　　“我下午请假了，晚上给你做顿大餐，好好补补身子吧？”沈墨海很自然地拿过杨杨吃完巧克力的外包装，团在自己手里。
　　杨杨更惊讶了，昨晚不是刚做了三菜一汤吗？
　　沈墨海也不给她机会拒绝，“想想吃什么？你体力消耗这么大，一块巧克力可不管用。”
　　杨杨还是觉得不太合适，“算了吧，昨天的排骨汤还有呢，我晚上热热，喝一口就行了！”
　　沈墨海有些急切道：“那怎么行？你累了一天了，就喝口汤，长期下去身体怎么能好？怎么能有力气给病人做手术？怎么能救死扶伤？怎么能……”
　　“沈墨海！”杨杨佯装生气打断他。
　　沈墨海倒也听话，停止了絮叨，却突然靠近杨杨，声音也变得平缓温柔，“我在呢，你想好，晚上吃什么了？”
　　杨杨被他突如其来的靠近，弄的措手不及，心跳加速不说，刚刚还煞白的脸上润上了粉红。
　　旁边有人经过，杨杨后退了两步，不去看他。
　　“这是医院，沈墨海你注意点！”
　　“哦！”沈墨海挑唇一笑，“那下次不在医院……”
　　“我先回科室了！”杨杨没等他说完，带着发烫的脸颊，转身离开了。
　　“我先去买菜，下班来接你！”沈墨海在杨杨身后喊道，旁边听到了这句话的同院同事，向杨杨投来羡慕和祝福，还有八卦的目光。
　　沈墨海却开心的要飞起来，他两三步大跳向不远处的垃圾桶，原地一个转身，瞄准垃圾桶，将巧克力包装飞进垃圾桶，然后拍拍手，这才笑呵呵地离开医院。
　　“你还一个转身？怎么把你美成这样？”杨杨也是第一次知道，那天她离开后，沈墨海竟然开心地像个孩子。
　　“你不知道的多了，我就说后面的故事得让我来讲吧！”沈墨海得意地看向妹妹，等待着夸奖。
　　小雅却已经听入迷了，“然后呢？然后呢？”
　　杨杨：“然后让我来说！”
　　她一副霸总的姿态，看着沈墨海，老婆都发话了，沈墨海只能认怂。
　　杨杨得逞了，换个姿势，冲着小雅说道：“然后啊……”

　　一百四十六、杨杨的恋爱（6）
　　几天后，杨杨和沈墨海正在休息室里吃饭，杨杨刚从急诊轮替下来，主任下午要出去开会，让她下午先跟另一个医生。
　　沈墨海今天休息，中午来给她送饭，两人吃饱喝足，沈墨海送她去急诊诊室。
　　两人刚走到诊室附近，就看到前面围了很多人，再往里走，就听到里面有个男人站在中间大喊：“郝静梅，你给我出来！郝静梅，你别以为你躲着就没事，你必须给我个说法！”
　　杨杨和沈墨海对视一眼，郝主任？
　　杨杨扒开人群，往中间走去，中间那个人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双眼无神，头发凌乱，一间诊室一间诊室地推门寻找，一边找一边喊。
　　杨杨一顿，这个人好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这时一个小护士走过去，对中年男人说道：“你别在这里吵，这是医院，有什么事好好说！”
　　谁知中年男人完全没有好好说的意思，上手推了小护士一下，直接给她推倒在地，“少废话，让郝静梅出来！”
　　杨杨看不过去，一个箭步冲过去，将小护士扶起来，护到身后，耐心跟中年男人解释，“先生您先别激动，郝主任下午有个会，不在医院，您有什么事先跟我说，我帮您转达。”
　　男人注视杨杨的眼睛突然一怔，“是你！”
　　杨杨努力回想，“您认识我？”
　　“我老婆的手术，就是你和那个郝静梅一起做的！”说着，他情绪又有些激动，他右手插在衣服口袋里，左手拇指不停地搓磨着食指指肚。
　　杨杨一经提醒，这才想起来，那天她拿着患者切下的肿瘤，跟家属沟通，与她对话的正是这个男人。
　　“是，我记起来了，您太太的手术很成功啊，您是不是……”
　　“成功？你当时也是这么骗我的！”中年男人慢慢走近杨杨。
　　沈墨海一直在旁边，眼看那个男人走近杨杨，他上前，挡在了他们之间。
　　那个男人眼里似乎看不到沈墨海和其他人，只死死盯着杨杨，“你说我老婆没事了！你说她的肿瘤是良性的，你说只要好好护理，伤口没感染她就可以出院了！可是……”
　　男人虽然激动，可是说话的语速并不快，杨杨莫名地觉得有些不安，她边后退边小声跟身后的护士说，“去找保安，报警！”
　　这时男人已经走到沈墨海身前，沈墨海出手拦住他。
　　男人不再前进，依旧死死盯着杨杨，“可是为什么医院通知我，说是恶性的，她得的是癌症！为什么？为什么！我老婆本来好好的，怎么来你们这做个手术，就变成癌症了？还跟我说她活不过半年了！”
　　男人越说呼吸越用力，最后几乎喘不上来气了。他蹲下身子，左手抱住头，开始低低抽泣，“老婆……”
　　沈墨海看到中年男人的样子，心底生出一抹同情，若是自己深爱的人得了癌症……那种滋味真的不敢想象。
　　他回头看了看杨杨，只要她健健康康，让他如何都可以。
　　杨杨弄清了事情的始末，猜测这个男人来闹的原因：他也许真的是无路可走了，才把给他老婆做手术的医生当成了假想敌，想通过这种“归责”的方式，给自己老婆一个生病的借口，让自己有地方可以宣泄。
　　杨杨心生怜悯，她没有解释自己没说过一定是良性这种话，她反而往前走了几步，试图劝慰那个男人。
　　“您的心情我理解，不过您现在不是一个人，我们全体医护人员都会尽最大的努力帮助您和您的爱人，我相信这个世界是有奇迹的！”
　　“不会的，她只有六个月时间了！”中年男人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站起身来，“是你跟我说她是良性的，你骗我，你骗我！”
　　“小心！”
　　中年男人情绪突然失控，他站起来的瞬间，右手从口袋中伸出，手中竟是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他高举手臂，直冲杨杨刺过来！
　　一旁围观的群众，有反应快的，马上喊出“小心”示警。
　　沈墨海也被这一声示警吓了一跳，他收回放在杨杨身上的目光，回头正好看到水果刀，他想都没想，迈腿挡在杨杨身前。
　　刚刚由于他的慌神，杨杨的前进，中年男人和杨杨之间的距离已经不远了。
　　说时迟那时快，沈墨海用身体挡在两人之间，双手去抓男人持刀的右臂。
　　那个男人近乎疯癫的状态，力气也似乎大的出奇，他左手过来推开沈墨海，右手手臂直直刺下，口中还念念有词，“你去给我老婆陪葬！”
　　杨杨哪里见过这阵势，吓得呆立住。
　　沈墨海没能一下子制住中年男人，还被他推得身体往后仰，他回手勾住中年男人脖子，两人因为失去平衡，双双倒地，而中年男人手中的刀，在刺向杨杨之前，被沈墨海抬胳膊挡住，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袖。
　　四周的人群看热闹看到见血了，也是纷纷惊呼出声。这时，小护士带着几名保安赶到，他们冲上前，合力制住了中年男人，并将他押走，等到警察到来。
　　杨杨惊慌失措地拉起沈墨海，看着他胳膊上，深可见骨的伤口，早已热泪斑斑，她愤然道：“你不要命啦！看见刀还往上冲！”
　　沈墨海却像没事人一样，平静又深情款款地看着她，“下意识的，只想护着你，没想别的。”
　　杨杨扶起他，正好在急诊诊室门口，先去包扎。
　　虽是皮外伤，却也流了不少血，沈墨海脸色苍白，躺在病床上，杨杨在一旁，眼神中满是温柔，却又带着一丝“质问”，“你不是最怕疼了吗？还用胳膊去挡？”
　　沈墨海微微一笑，语气坚定道：“那用我的胳膊，总比用你的胳膊强吧！”
　　杨杨心中一动，望着他，轻声问道：“说吧！救我一命，想让我怎么报答？”
　　沈墨海微微沉吟，似在思考，“要不……？”
　　杨杨突然说道：“好！”
　　沈墨海一愣，什么？“我还没说呢？”
　　杨杨嫣然一笑，满脸柔情，“什么都好！以身相许也行！”
　　杨杨也不知道从何时起，这个细心又霸道的男人就悄悄走进了她心里，她以为他们之间不可能，以为自己不会爱上他，然而，在看到他的衣袖被鲜血染红的那一刻，她才恍然大悟，看清自己的内心。
　　她震惊于他下意识的行为，她感动于他的不顾一切，她沉醉于他款款深情的眼神。
　　她心疼了，心疼这个男人为她受了伤，而不是感激。感激不是爱情，可心疼是。
　　沈墨海听到“以身相许”，他还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
　　他坐直身体，靠向杨杨，眼中满是期待，“你的意思是，你答应做我女朋友了？”
　　杨杨没回答，不过……
　　“不过什么？你们快说啊！想急死我是不是？”小雅看书只看完结的，从来不看追更的，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的感觉，太难受了。
　　沈墨海牵着杨杨的手，在小雅面前晃了晃，“不过，某人夺走了我的初吻呗！”
　　“啊？”小雅震惊地睁大了眼睛，这是我不用花钱就能听的吗？
　　“啊！这么快就亲上了啊！还是你主动的！”小雅恍然，冲杨杨坏笑着眨眨眼。
　　“你差不多得了啊，少笑话我！”杨杨反用眼神威胁小雅，毕竟她手里掌握的小雅的“黑料”一大堆。
　　“但我真是有一点不明白，你不是一直喜欢欧巴那种类型吗？长得又高又帅，还一副高冷模样，我哥虽说身高还不错，但是长得吧……”小雅一脸嫌弃看向沈墨海。
　　“你想好了再说啊，我长得怎么样！”沈墨海攥起另一只没牵着杨杨的手，他手里小雅的“黑料”也不少。
　　“嘿嘿，长得也凑合吧，那高冷呢？这个我哥可是一点不沾边啊！我记得你说过，你喜欢的人，一定不能比你话还多，我哥这张嘴，对吧！”小雅挑挑眉。
　　杨杨冲沈墨海笑了笑，一本正经道：“爱情这东西，挺奇妙的，你想要的，和你最后遇到的，可能大相径庭，可是吧，你就是爱上了，没道理可讲。”
　　杨杨放开沈墨海，拉起小雅的手，“离开那个人以后，我以为我不会再爱上任何人，可你哥就是像潺潺流水一样，无声无息地流进我心里，填满了我心中所有的空隙，我一开始没察觉，等我发现的时候，满心满眼全都是他了。小雅，有些人，你可能也没察觉，别等自己发现晚了，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