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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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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1：“F4，我的防护服破了。”
F4：“F1，你在原地别动，我过来。”
F1：“F4，我们要不计一切代价完成任务!”
F4：“。。。。。。”
听不见F4答话，F1又刻意把声音装出很虚弱的样子：“我可能坚持不子多长时间啦 。 。 。 。 。 。” 可是他话音未落F4高大的身影已经来到他的面前，一边走一边往下脱着自己的防护服。
“你疯了！”
“我没疯，你比我战斗经验丰富。这种情况我在原来的部队从来没有见过。你去，快！”
F1楞在当场。附近的黑暗处传来一阵怪异的声响，象是有人在使劲捂着自己或别人的嘴，防止弄出声响。
拦住还在“宽衣解带”的F4，F1气不打一处来地吼了一句：“有什么好笑的！行了，行了，实在要笑就大声笑吧！”
F4不解地看着他：“你跟谁说话呢？”
F1向他身后指了指。他回头，看见应该已经“牺牲”了的F2F3讪讪地向他们走来。
身上已然是歹徒的演出服了。
F4：“演习？”
F1：“考核。”
F4黑下一张脸再没有问任何问题。
F1也不和他解释。倒是F2F3不管他的黑脸，亲热地和他说起话来，老A的架子已经被丢到了JAVA国。
F2：“F4，好样的！”
F3：“纯爷们！”
F2：“以后就是兄弟啦！”
F3：“这阵子这些缺德事儿都是队长叫干的！”
F2：“你别记我们仇，啊！”
F3：“帐都算队长头上，啊。”
F1受不了了。又爆喝一声：“你俩说相声呢！住嘴！”
F4自己却从这两个人的对话中被感动了！老A和自己原来的部队没有区别，同样的都是好战友！很有意思的F2F3，这么闹也是在解释给他听，一种帮他消气，解除尴尬的努力。话不多的F1，看起来很凶，实际一直在暗中关注着自己！
老A是要参加实战的部队，不经过生死的考验，怎么能并肩上战场呢？想到这里，他的脸色慢慢缓合了，他们也快走出地道了。迎着洞口透进来的光，他看向F1问道：“你们觉得我现在算不算一个合格的老A啦？”
F1：“这个明天专门有人和你说。不过从我这里，我认你这个战友兄弟啦！”
F2：“这还用说。”
F3：“你刚才脱得那叫一个销魂！”
F4：“我。。。。”
F1：“你俩有完没？”
F2：“有。”
F3：“没有，咱们不是要接着演歹徒吗？F4一起？”
F组抵达营地的时候，看见C组正汇报情况，就站在一边等着。
C1：“。。。。。。毕竟他是历次演习中第一个敢脱防护服的人。”
F2小声嘀咕：“不是第一个。”
F3：“没脱下来，不算。”
F4：“。。。。。。”
F1：“闭嘴。”
＊＊＊
门从里面被猛力推开，成才跌跌撞撞冲向操场，许二杆子叫着喊着，向电影里常见的那样一路追了过去。两个人在最后的考核中的表现相差很远，但是现在却是一样的失魂落魄。他最想做的就是上去一人给一脚。可是条件不允许，成才出来就该他进去了。
推开会议室的门，里面坐了一排首长。没有人给介绍谁是谁，他只认识大魔头袁教官。举手敬礼以后标准军姿。一个上校先开口：“你和前面许三多成才是同一个部队选拔上来的？”
“对，我们还是老乡。”
“这个不难理解。”
又是一段很长的沉默。袁朗有些艰难地开口：“对于你的去留，我们直到现在都很难决定。”
“为什么？”
六一抬起头，直直地看进这位犀利的首长眼中，那里面复杂的情绪象是穿过历史的长河涌出的一片波浪滔天！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