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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我很想和你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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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静兰将完成的花艺作品轻轻搁在一旁，笑着看向徐夏曳，“觉得怎么样？”
徐夏曳目光沉静地欣赏着作品，“主枝的线条很有张力，留白处也很漂亮。”
夏静兰认可地挑眉点头，“会说话。”
还好他来之前补习了一些功课，虽然不专业，但勉强够用。
新的花材被摆上工作台。
夏静兰指尖翻飞间，雪柳枝已勾勒出优雅轮廓。
她突然问徐夏曳：“想试试吗？”
井葵不自觉地绞紧手指。
夏静兰朝徐夏曳招手，“放心。”
她半开玩笑，“我私底下可不戴评委胸牌。”
“那请阿姨多多指教。”徐夏曳慢条斯理地卷袖口，露出小臂青筋，动作缓到显出几分压迫感，随后从容地走到工作台前。
徐夏曳修长的手指捻起一支郁金香，在剑山上比划角度，夏静兰笑道，“这么放会抢了主枝的风头。”
“我以为要制造冲突感。”徐夏曳虚心调整。
“冲突不等于杂乱。”夏静兰拿起银剪，“你看，斜切45度，既保留个性又不喧宾夺主。”
“原来花艺也讲究中庸之道。”
“不如说是平衡的艺术。”夏静兰指向尤加利叶，“太近会窒息，太远会疏离。”
徐夏曳会意，将配叶修剪得疏密有致，“这个距离合适吗？”
夏静兰眼中闪过赞赏，“非常棒，恰到好处。”
“我很满意。”
井葵不自觉地松开紧握的双手。
夏静兰唤她，“葵葵，来看看。”
被推到两人中间时，井葵耳尖微红。
夏静兰拢起她垂落的发丝，“要皮筋吗？”
“不用。”
井葵慌忙整理头发，却没注意到衣领间若隐若现的Sunflower项链已被徐夏曳尽收眼底。
“剪得好。”夏静兰轻拍徐夏曳的肩，“你们构思的意境很契合。”
工作台上，花材在两人手中渐渐成型。
夏静兰边调整边道，“知道为什么顶级花艺师都爱用剑山吗？”
徐夏曳捻着一支银叶菊，“因为稳固？”
“因为它懂得'藏'。”夏静兰将剑山没入水中，“所有锋芒都隐在水下，只托起花枝最美的一面。”
她意有所指地看向井葵，“有时候克制比张扬更需要勇气。”
徐夏曳将一支过于张扬的弗朗花往后移了半寸，“这样主次就分明了。”
“聪明的孩子。”夏静兰剪断过长的雪柳枝，“但有些枝桠，该剪就要果决。”
“优柔寡断……反而会让整体失去平衡。”
井葵站在一旁，看着两人默契的配合，紧绷的唇角不知不觉柔和下来。
阳光透过玻璃，在三人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就像那些欲言又止的心事，明明灭灭，却温暖如初。
花艺完成后，夏静兰擦拭着指尖的水珠，状似随意地问道，“你家住哪里？这插花我让店员配送到府上？”
徐夏曳眸光深深。
他明明现在可以直接带走，但夏静兰还是问他。
所以此举必有深意。
略作思忖，想起自己妈妈邓婉连喜欢夏静兰的花艺，他选择报了自家住址，“梵林区林洲君庭2号。”
“哦？梵林区。”夏静兰眉梢轻挑，腕表在灯光下闪过一道流光，她看了眼，“晚餐时间了。葵葵，去请你那两位朋友过来，我们一起用餐。”
井葵抿了抿唇，终究转身去寻人，“好。”
待她走远，夏静兰开始整理工作台，徐夏曳默契地帮忙收拾花材。
“谢谢你送的礼盒。”夏静兰开口，“红酒醇厚，和牛鲜嫩。”
徐夏曳手中的动作一顿，对上夏静兰含笑的眼眸。
“别小看为人父母的眼力。”她将尤加利叶归拢，“你们之间那点似有若无的氛围，能瞒得过谁？”
徐夏曳低头整理剑山，“阿姨慧眼。”
“年轻人啊……”夏静兰轻叹，压低声音，“葵葵从小倔强，认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她若对你……”
“我明白。”徐夏曳打断，声音坚定，“我会等她。”
夏静兰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花要修枝才能成器，人也要经历修剪才能成长。”
她拍拍他肩头，“但记住，修剪是为了绽放，不是伤害。”
两人走出工作室，正遇上井葵带着蔡今原和施月回来，蔡今原紧张得同手同脚，“夏、夏阿姨好！”
“阿姨今天依旧优雅！”施月热情地挽住夏静兰的手臂。
夏静兰笑着应下，“葵葵朋友们颜值都很高嘛。”
蔡今原：“毕竟我们可是阿姨您女儿的朋友。”
夏静兰轻笑，又转头对施月道，“月月又美了。”
“希望以后也能像阿姨这样岁月不败美人！”
“你个小滑头。”夏静兰点了点施月的鼻尖，“油嘴滑舌。”
夕阳将五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夏静兰走在最前回头，“对了夏曳，那瓶插花……”
“我会好好珍藏的，阿姨。”他接得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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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局散后，夏静兰因工作先行离去，临走前嘱咐井葵与朋友们好好放松。
几人沿着梧桐掩映的街道漫步，夜色中的霓虹将人影拉得忽长忽短。
“井葵，”蔡今原打破沉默，“你妈妈气质真好，难怪你也这么漂亮。”
他挠挠头，“刚开始我都不敢跟你妈妈搭话，紧张得要命。”
井葵瞥他一眼，“那你怎么不怕我。”
“开什么玩笑，”蔡今原咧嘴笑了，“你这么温柔活泼的。”
“不一定。”井葵望向远处，“有时候谁都不想理，挺冷漠的。”
蔡今原的笑容僵在脸上。
施月见状连忙岔开话题，但此后除了她偶尔的闲聊，再无人主动开口。
“哎，不愧是市中心，确实繁华又内奢。”蔡今原环顾四周突然感叹道，“瞧瞧这商圈，多高级。”
“那是，”施月骄傲地扬起下巴，“梵林区是给外人看的，景禾区才是真繁华。”
走在前面，蔡今原拽住施月袖子小声嘀咕，“快想办法让他们独处啊！”
施月瞪他，“你怎么不想办法！”
蔡今原眼珠一转，转身提议道，“对了，我知道个特好玩的地方，咱们开车去？”
见两人都没反应，施月立刻挽住井葵手臂，“太好了葵子！我们这就去！”
“那我们去停车场吧。”蔡今原领着路，等到了地下停车场，突然拍脑门，“糟了，忘给我妈买她要的东西了。”
他朝施月使眼色，“要不你们在这等等？”
施月立刻会意，“啊！我刚刚没买那个限定冰激凌，后悔死了！我跟你一起去！”
两人一溜烟跑没影了。
井葵：“......”
徐夏曳：“......”
这演技拙劣得令人发指。
徐夏曳双手插兜等了片刻，才伸手将井葵揽入怀中，俯身吻住她的唇。
她下意识推拒，却被他扣住后脑加深这个吻。
唇舌交缠的水声在空旷的停车场格外清晰。
满足后他松开她，“下个月我要去英国出差，月底才能回来。”
她偏过头，“关我屁事。”
他也不恼，捏着她下巴转回来又亲了一口，“等我回黎桦湾。”
“不等。”
他气得直接堵住她的唇，惩罚性地轻咬，呼吸变得急促，“那我带你去出差。”
声音里带着罕见的委屈，“要么等我回来。”
“别亲了。”她推他，“顶着我了。”
他充耳不闻，吻得更凶，手掌扣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按，“不回答就继续亲。”
她被顶得生疼，偏头躲开，“知道了！放手！”
他意犹未尽地又亲了亲她的唇瓣，用拇指轻轻擦拭，“我会尽量提前回来。”
“哦。”她低头整理衣领。
一个月，太长了。
徐夏曳望着她，胸口发胀。
一个月对项目而言太短，对他而言却太长。
但无论如何。
希望她要等他，一定要等他。
在车边又等了一会儿，徐夏曳开口：“上车等吧。”
“外面冷。”
井葵径直拉开后车门，他皱眉，“坐副驾。”
她置若罔闻，直接坐进了后排。
徐夏曳干脆也钻进后排。
密闭的空间里，两人沉默相对。
黑暗中，徐夏曳手机屏幕亮起，蔡今原的消息弹出。井葵余光瞥见他锁屏壁纸是她的自拍照。她明明只给他换了桌面壁纸，这锁屏又是怎么回事？
她别过脸望向窗外，用指尖摩挲着耳垂。
“他们回去了。”徐夏曳放下手机。
井葵看着窗外淡淡应道，“我就知道。”
“那我们走——”她话没说完，徐夏曳倏然一把将她拽他到腿上坐下，不由分说地吻上她。
他温热的手掌探入衣摆，精准地抚上她纤细的腰肢，双臂如铁箍般收紧。唇舌交缠间，徐夏曳时而轻吮，时而深探，将各种吻轮番上演。井葵也不甘示弱，手指灵巧地解开他的皮带扣。
车窗外，停车场的灯光将交叠的身影投在车窗上，明明灭灭。
徐夏曳用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修长的手指，井葵红着脸替他扣好皮带。她唇妆晕开，面若桃花，低声谩骂道，“徐夏曳你他妈混蛋。”
他拉过她的手仔细擦拭，她抽回，“我擦过了！”
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瞪着他，委屈又娇嗔的模样格外勾人。他再次扣住她后脑深吻，直到她仰头喘不过气才松开。
井葵气得捶他胸口，“就知道亲！”
“不知道脱我衣服！”
“不知道揉——”
声音戛然而止。
徐夏曳握住她挥舞的手腕，“井葵。”
“你是多想和我做。”
“你把我当——！”她咬唇控诉，“你根本不想……”
“我想。”他抵着她鼻尖，“你呢？”
她：“你敢吗？”
“只要你想要。”他轻吻她唇角，“等我回来就做。”
“你确定敢？”
“敢。”他含住她下唇，“都给你，满足你。”
感受到她细微的颤抖，他追问：“行不行？”
她最终轻轻嗯了一声，乖顺地承受着他的吻。
他不想再纠结那些弯弯绕绕了。
她想要他。
她那双眼睛里的渴望骗不了人。
他当然也想要她。
想要到每次见面都得用尽全力克制自己别太过火，想要到光是想起她的声音就会喉头发紧。
去他妈的称呼。去他妈的关系界定。
她不敢叫男朋友？没关系。
她害怕确认关系？无所谓。
她抗拒婚姻？那就不提。
反正她心里有他，这就够了。
徐夏曳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他这辈子算是栽在这女人手里了，心甘情愿在她这棵树上吊死。哪怕以后真上了床还没个正式名分，哪怕在别人眼里跟炮友没什么两样。
但至少他们彼此喜欢，这就比什么都强。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唇上的口红被他亲得乱七八糟。
这副模样让他又想欺负她了。
“看什么看？”她凶巴巴地问。
徐夏曳笑了，低头又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我很想和你做的。”他说。
去他的条条框框。
他就要这样没名没分地惯着她，宠着她，等着她。
等她哪天终于敢直视自己的心意，等她把喜欢说出口。
在那之前，他甘愿做她见不得光的情人。
或者炮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