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之爱·爱丽丝学院同人》弹钢琴的女孩

9、秘密

　　『一直有一个秘密，只有我，还有零瞳音知道的秘密。』

　　“你不是很想零瞳音死的吗？”
　　不是说要零瞳音死，然后身躯归她吗……？
　　她轻笑，提起手，把弄着手上的利刀，“一直有一个秘密，只有我，还有零瞳音知道的秘密。”随后垂下手放下刀，摇摇晃晃地消失在前方。
　　鸣海以飞奔的速度跑进校长室，脸上的惊慌似乎说明了一切。
　　“行平校长，马上，马上把学生全召集在课室！”
　　“已经召集了，我在你的身上放了窥听器。”行平校长一副漠然的表情。
　　——接下来就看零瞳音本身的自制力了……

　　“零瞳音。”神野看着那拿着利刀的七岁女孩——有了不该有的无情与残忍，还有，嗜血吧。
　　“对不起，现在站在这里的不是零瞳音。”像是故意的瞟了一眼枣。
　　『日向枣，黑猫，曾经与零瞳音一起出过任务。』
　　像是记录什么，眸子闪过一丝流光。
　　“然后，只是想找人代替零瞳音快死的日期。”仅靠食指与拇指夹住那利刃的黑色把柄，以她的角度看见分割两半的枣。
　　“黑猫日向枣……”轻喃着，听得出语气的不满，“为什么她会对你笑……”来自地狱的嫉妒，原本与火焰一样的火红越来越浓稠，像……血色。
　　流架挡在枣前，坚定的眼神透露出“如果你想杀枣就先杀了我”的意识。
　　刀被人大力地丢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乒乓”声。
　　“感情根本不存在。”冷冰的字词，她皱着秀气的眉头，血色般的瞳孔看得出她的愤怒，还有厌恶，“零瞳音就是因为你们所以变了！”
　　“不需要刀子，光靠爱丽丝就能把你们的命运改变……”低着头，刘海垂下，看不见她的眼神，但大家都知道底下是悲愤的眼神，“你们不配让零瞳音改变。”
　　微弱的呼吸声是空间里仅剩的声音。
　　流架僵硬了动作，枣紧锁着眉头看着眼前那几乎快疯了的女孩。
　　忽然的笑声打破这种快让人难以呼吸的寂静。
　　“那个，让大家担心了，我先回病房！”眼前的女孩变成另外一个人，有礼貌地鞠躬，然后转身开门离开，留下一群愣住的群人。
　　她重重地关上门，跌坐在白净的地上。
　　“派尔索纳哥哥……快来……”
　　不停地呼唤，瞳孔里有着绝望中的一丁点希望。
　　“救我……救我……”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紧紧地握着胸口。
　　“瞳音……瞳音你怎么了！”鸣海瞪着那紫蓝色的瞳孔，摇晃着瞳音的肩膀。
　　“鸣海爸……爸……药……药……”半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鸣海，勉强靠着冷冰冰的墙壁。
　　“药？”鸣海挑起眉。药？什么药？派尔索纳到底对这孩子做了什么？
　　顺着墙壁滑落在地上，金发散落在鸣海脚边。
　　“镇……镇定剂……”
　　沙哑的声音，喉咙有些刺痛的感觉。
　　鸣海沉默了好一阵子，起身冲进初等部B班。
　　瞳音睁着眼睛，眼皮却使劲地在下垂。
　　『好累……』
　　『睡吧，重新来过。』
　　『不行……难得的机会……』
　　『睡吧，睡吧……』
　　催眠似的话语，瞳音勉强紧攥着拳头，让有些尖长的指教陷进肉里。
　　——至少，有痛楚的话不容易睡觉……。
　　“瞳音，瞳音，吃下去！”
　　嗯……你是谁呢？

　　她醒来后她知道。
　　——她在做梦了。所以根本不是醒来。
　　她试着喊出声音，却是一把把难听的走音。
　　“零瞳音，还真是久违了。”
　　黑暗的空间，昂起头上面却是一片白茫茫的。
　　——这是电影开播的征兆吗……？
　　她抬着头，听着那有些熟悉却陌生的声音。
　　刺耳的尖叫声带着满满的恐惧——像是被人毒虐。
　　瞳音皱着眉头，对这尖叫声有些不适。
　　“嘛嘛，你先别喊嘛，这些宝贵的声音……等一下再喊也不会浪费哦。”
　　白茫茫的一片开始摇动，最后与黑色融成灰色，渐渐地成了黑色。
　　瞳音不知觉地退后了几步。
　　——什么事情？
　　——好熟悉……
　　“你不要过来！离我远一点！不要靠近我！”
　　歇斯底里的喊声却对另一方无动于衷。
　　“你还真乖呢，不像你哥哥，什么表情都没有。”
　　瞳音仍退后着，忽然像是被什么东西绊倒了，后仰在看似无底的黑地板。
　　“不要过来……救我！救我……！呀呀呀呀呀！”
　　绝望的喊声。
　　瞳音的瞳孔迅速缩小。
　　——救我！
　　——救我！
　　她听见鞭打声、皮肉绽开之声……
　　瞳音捂住耳朵，闭起那漂亮的眼睛。
　　——不要过来！
　　——住手！
　　“嗯？麻木了嘛……看来要换工具了。”
　　——住手！
　　——不要靠近我！
　　．
　　猛力睁开眼睛，泪水浸湿了枕头的一大半。
　　“做噩梦吗。”
　　她移动着眼珠子。
　　黑色的风衣，银白色的面具。
　　……派尔索纳哥哥。
　　“嗯。”
　　她闭上眼睛，重新睁开眼睛后是一个大大的笑容，
　　“不过我没事喔！”
　　派尔索纳沉默，心里喃喃着，
　　“麻烦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