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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心动与琐事 ...

  •   临近要回学校时,夏蝉和林西元去了“茶歇”买了两杯奶茶带进了学校里喝。
      回到了教室程寅就看见她俩桌子上的奶茶,好奇道:“你俩出去吃饭了?”
      “嗯。”夏蝉笑了下。
      “也真是的,既然出去了也不给我捎一杯。”程寅吊儿郎当地说。
      “啊?不好意思呀,那……下回给你带?”夏蝉用一根手指挠了挠脸。
      “夏蝉你的脑子是傻了吗?他让你带你也带?这么听话啊?”林西元在一旁没好气地纠正。
      “我只是随口一说。”程寅笑着应和。
      “啊?行吧。但也没关系呀。”夏蝉轻声说。

      折腾了一会儿后也准备开始上晚自习了。
      夏蝉依旧刷着题,秦雪凡这时少见地过来找她。
      夏蝉发觉有人走过来,一看是自己的室友,手里还拿着笔和习题,顺势就问:“怎么啦?是有什么不会的题吗?”
      秦雪凡比夏蝉内向多了,不怎么敢跟人对视,现在请教别人也有点不好意思,羞着小脸儿点点头。
      夏蝉接过她的书,上面有一个用红笔圈起的题目题次,软声问:“是画红色圆圈的题吗?”
      秦雪凡点点头。
      夏蝉随之扫了一眼题目,招呼她凑过来一点,小心翼翼地给她讲解:
      “你看这道题,考的是except和besides的区别。
      “题目说Everyone is here________Tom,意思是‘除了Tom,大家都到了’。except是把Tom排除在外,说他还没来;如果用besides,就成了‘除了Tom,大家也到了’,是Tom也在。意思就反啦。”
      夏蝉笑了笑,把笔轻轻一放,温声说:“所以这里应该选填except。except是被排除的对象不包含在整体内,besides是被提及的对象包含在整体内,而说的是别人。
      “听懂了吗?”
      秦雪凡的眼睛比之前睁大了一些,里面好像发着光,和她对视了一下,感激地说:“谢谢,谢谢你,我听懂了,你讲的真好,我,我一下子就明白了。”
      夏蝉看着她,忍俊不禁,眉眼弯起,看得秦雪凡有些心跳,心想她笑起来真的很温柔,也很好看。
      “听明白了就好呀。”
      “那我以后还能问你问题吗?”
      “当然可以呀。”
      秦雪凡也笑了下,开心地离开了。
      夏蝉的嘴角上也残留着淡淡的笑意。

      陈漪野这些天算得上很清静,整天不是睡觉,就是漫无目的地发呆,再而就是在学习的路上。
      有时候去哪就会遇上夏蝉独自去向图书馆的身影,有时对上彼此的眼睛她都会受惊似的躲开,陈漪野虽然也不是第一次见,但心里还是会觉得奇怪和莫名其妙。
      祁生渊喜欢没事就来找他,再而就是医务室复查一下。
      得知自己的脚再过几天就会好得差不多就有兴致了,嬉皮笑脸地在陈漪野的面前晃:
      “太棒了吧,终于能和他们打一场篮球赛了。”
      “中途你要是因为脚而瘫在地上了我可不管。”陈漪野冷不丁地说他一句。
      “……男子汉大丈夫,怕什么。体质没那么弱,放心吧!小爷我到时候要大汗淋漓一场!”祁生渊做了个秀肌肉的动作。
      陈漪野嘴唇微不可察地勾了勾,没说话。
      “不行啊,还得你去上场,你爆发力可以,咱俩组合那简直是全球无敌第一强!不对,还是全球无敌第一帅!”祁生渊不轻不重地捶了一下他的肩膀。
      “省省吧渊哥,”陈漪野又噎他,见祁生渊看着自己不动,只好敷衍一句,“太累,不想动。”
      祁生渊不想理他了,抬头看路,于是下一秒很快捕捉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又撞了旁边的人一下,咋呼:
      “是她是她!我见过好几回了,太可爱了吧长得,我要上前找她搭讪!”
      陈漪野被他刚才的一撞有些懵,还没反应过来祁生渊就跑过去了。
      夏蝉正在独自走路,安安静静的,被突然凑过来的人吓了一跳。身子定在原地不敢动。
      “Hello,hello!小美女,记得我吗?”祁生渊看着她笑。
      夏蝉抬起头睁着她圆润的眼睛看了他几眼,祁生渊的心跳漏了几拍,随后只听见她说:
      “记得呀,叫祁生渊是吗?”
      “是是是,你竟然还知道我的名字啊?”祁生渊开心极了,拦着她防止她走。
      “嗯。”夏蝉平静的表情上多了几分甜甜的笑。
      祁生渊还想说什么,陈漪野在他俩后头几米远的地方站着,没上前,姿势散漫,无所事事。
      但能听得清他俩在讲什么,好像因为太无聊,就没事地听了进去。
      “那你叫什么?”祁生渊问。
      “嗯,夏天的夏,金蝉的蝉。”夏蝉的声音明显地低了低。
      “不仅人长得温柔可爱,名字也这么温柔啊。”祁生渊挠了挠头。
      夏蝉有些不好意思,想离开这里去图书馆,但又怕打断他,他会觉得自己不给他面子,轻声回:“谢谢你呀,那个他们会有人说我的名字太吵。”
      祁生渊忍俊不禁,笑声在周围格外明显。
      夏蝉听见他的笑声但还没动。
      她的余光注意到有人朝他们这个位置走了过来,下意识抬头看了一下,正中地对上那双扰人心的眼睛,心猛地震了一下,又飞快地埋下头,脚步微不可察地后退了几步。
      祁生渊瞧见她的异样,回头看了眼,顺势就说:“呦,怎么了大帅哥?”
      陈漪野面无表情,和先前一样,眉眼凶巴巴的,都是常态,抛出一句:“走不走?大爷。”
      祁生渊还没回答,夏蝉肉眼可见地又后退了几步,头自陈漪野来之后就没抬过了。
      但都没说话。
      夏蝉被两个高大的少年挡着前路,而且还有些怪怪的。
      她脑海里还想着曹佳朵警告的话。
      哎。
      她伸出手往校服口袋里掏出两颗话梅糖递到他俩的面前,不自然地笑了笑:“吃吗?”
      祁生渊很快就接了,笑道:“哎呀,谢谢啊小金蝉,竟然是主动给的小爷我还不得接。”
      夏蝉听到这个称呼没有在意,手还在抬着,也不敢抬头看另一个人,还好祁生渊活泼:
      “你怎么不接啊?你再不接我把你那个也吃了。”
      陈漪野淡淡地瞥了眼她看起来软乎乎的头顶,给面子地接了。
      夏蝉提到嗓子眼的心落了下去,松了一口气,抱歉似的说:“那个对不起呀,我还要去图书馆,再见啦。”
      祁生渊没再敢好意思地拦住她,点点头:“好,你去吧。”
      夏蝉低着的头点了点,绕开他们“落荒而逃”。
      祁生渊盯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长得太小了,又那么可爱。我竟然没要她联系方式。”
      陈漪野将她给的话梅糖塞进兜里,表情淡淡。
      祁生渊突然神秘地趴在他的耳边说:“她是不是很害怕你啊?我看她一看见你来了,头都不敢抬了,话都不敢说了。
      真是的,你有那么可怕吗?不就是长得很凶,也没别的事啊,我话都没能跟她说很多,看起来弱弱的。”
      陈漪野通过他的话突然回想起她每次看见自己眼睛和身体的闪躲,他哪能知道,又不关自己的事,心情不顺且不在意地皱了皱眉:
      “你很闲?”
      祁生渊没劲地说:“嘁,我逮下次机会。”
      说着,就撕开糖果包装袋,塞进嘴里,奶油香和酸甜感在舌尖蔓延,他惊呼了下:
      “这糖这么好吃啊?!
      不愧是小白月光给的,我之前吃过的糖都没这个好吃!
      “回头再向小白月光要一点。”

      曹佳朵仿佛是酝酿了几天,这天她去“茶歇”买了杯奶茶,想要去高一(1)班找陈漪野。
      路上觉得自己穿得不太好看,回宿舍穿了套带来的裙子,露出自己修长的腿,再化了一下淡妆,觉得差不多了就高高兴兴地下了楼。
      曹佳朵这一身气质在校园里别具一格,纷纷有人回头驻足,惊叹这个人长得太好看了。
      本人也是信心满满,上到二楼走廊的时候她就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
      站定在(1)班门口也是格外扎眼,有一个男同学看见她,热心地问:“你这是要找人吗?”
      “嗯,我找你们班陈漪野。”曹佳朵笑了笑。
      男同学往班里扫了一下,回:“他不在。”
      曹佳朵只能失落地点点头,刚抬起头准备走就看见一个刚拐进楼梯道的熟悉身影,她一惊喜,追了上去。
      陈漪野去完洗手间回来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曹佳朵,心里有些不适地走进楼梯道准备下楼。
      他知道曹佳朵看见他了,他脚步飞快,躲到了一楼的楼梯间。
      曹佳朵追了出来晃了一圈没有找到想见的人,脸色不怎么好,悻悻地爬上了楼。
      陈漪野没上楼,估摸着是怕她在上面守株待兔。
      他有点想抽烟,但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了忍。

      图书馆是全天开,他也有两个星期多没去过了,想着闲也是太闲,准备进去逛一圈,耗一下时间。
      室内安安静静,比校园内清静太多了,说话声也只是讨论问题的。
      他猜到夏蝉可能会在这里学习,但没在意,顾自沿着高高的书架旁边看边走,走到尽头是桌椅区。
      人坐得异常散,他只是不在乎地掠了眼就发现了那个小巧的、握着笔不动好像在思考问题的背影。
      夏蝉选的位置离书架很近,或许是为了拿书方便,陈漪野刚好停在她的后面的书架旁选着一本书。
      紧接着他的呼吸劈头盖脸、无所谓似地落下:“你经常来这里学习?”
      正聚精会神的夏蝉被这阵突如其来又悦耳的声音吓了一跳,脊背惊得一阵发凉,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一阵短促又刺耳的响声。
      陈漪野被她这一动静刺得皱了皱眉,眉头锁在一起。
      图书馆里的其他人听到动静也不解地频频回头。
      夏蝉的脸也开始烧起来,她没想到自己会弄出这么刺耳的声音来。
      接着她去看声音的主人,陈漪野站姿散漫,脸上的表情还没舒展,她匆匆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随后她低下头,其实心已经不在题目上了,他的问题也错过了回复时机,周遭又恢复了之前的生机。
      她的余光注意到少年从她后背绕了过来,手随意地拉开一把椅子然后一屁股坐下,两条长腿此时很“拘谨”,显得他的坐姿不狂放。
      夏蝉在心里默默松了口气,紧绷得后背也舒展开,原来他也来这里学习呀,太少见了。
      陈漪野本来在看书,到了后面就越翻越不想看,随手扔到桌子上,余光又注意到那人握着笔的手一直在抖。
      这会儿也异常得无聊,他转了转发酸的脖颈,接着冷不丁地吐出一句:“你手抖什么?”
      夏蝉眸光一闪,又暗回去,低声说:“可……可能是太冷了吧……”
      冷?
      陈漪野觉得这小姑娘可真是奇怪得到了奇葩程度,说话吞吞吐吐,声音又小,看见人也不敢抬头,该不会还对暑假里的那件事吓得记忆犹新?
      这个猜测也有几十的概率准了。
      但又不知道她到底在怕啥,自己又没把她怎么着,而凌天齐那帮混蛋又不可能私底下把她怎么着,因为他又没见过她。
      陈漪野神色冰冷,唇线严合,没一点要回话的意思。
      过了一会儿,他想时间应该也差不多了,起身把书放回原位,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她的视线。
      夏蝉看了几眼他坐过的、离自己不怎么远且没归位的椅子,暗自咬了咬唇,继续学习。
      良久,她离开时把自己和他留下的痕迹收拾得干净且见不出一丝有人坐过的痕迹。

      曹佳朵这几天履行了她所说的话,天天到班上来找陈漪野,还带些东西给他。
      陈漪野每天定在位置上不动,要么翻手机,要么睡觉,要么做题,曹佳朵过来找他,见他不待见人的样子,就差冲进班里扑到他身上了。
      (1)班的学生也经常看到曹佳朵的身影,但还是忍不住咂舌。
      这次陈漪野坐在位置上发着短信,姿势慵懒浪荡,眉眼间没有任何情绪。
      【小姨:苗苗啊,在上课吗?】
      【小姨:你弟弟国庆生日,你有空陪他一起过吗?】
      【小姨:我和你姨夫太忙,陪不了他,他又闹。】
      【小姨:到时候我给你转多点钱,你们出去好好玩吧。】
      陈漪野看着这几条文字,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表弟宋珝年今年才六七岁的样子,也没见过几面,更别提平时了,都不在一个地方。只觉得小屁孩太难管了。
      他虽然这样想,但心里也没打算拒绝。
      他漫不经心地滑啦几下屏幕,打开键盘准备敲字,突然前方伸出一只手把他的手机抽走了。
      他毫无防备。
      他皱起眉抬头,对上曹佳朵充满笑意的眼睛,她拿着他的手机轻轻晃了晃说:
      “别看手机了呀,有那么好看么?看看我不行嘛?”
      这句话的音量不大不小,但周围的人都听到了,开始纷纷起哄。
      陈漪野一脸怒意和不耐烦,猛地踢开椅子站起来,俯视着她,并保持着距离,开口:“还给老子。”
      曹佳朵自然是不想给,扭扭捏捏着:“干嘛啊?这么凶,跟谁聊天呢?这么急。该不会……”
      陈漪野不听她废话,愤恨地踹开周围的桌子,弄出的动静不小,周围空气瞬间安静。
      曹佳朵吓了一跳,望了一眼他走向门口、戾气袭满全身的背影,就把他的手机急忙放到他的桌上,不顾三七二十一就追了出去。
      曹佳朵追上去拉住他的校服,陈漪野的身体愣了一瞬,曹佳朵也条件反射般把手弹了回去,怕他下一秒发飙。
      见陈漪野毫不留情面地从自己的视线里离开,毫不甘心地用身体挡住他,连忙说:
      “先别走,我有话对你说。”
      陈漪野的身体站定的位置跟她有一定的距离,冷冷地说:“要说快说,别浪费老子时间。”
      曹佳朵脸色变了下,胸膛开始可察地起伏,想到什么青梅竹马,定情信物……
      她看了眼少年搭在胸膛上的白翡翠,想伸出手拿起来看一看、摸一摸,于是她边伸手边快步走过去:
      “这是什么?青梅竹马送的定情信物?”
      结果她手刚伸一半,还没碰到,陈漪野就嫌恶地避开,语气透着戳人心的恶意和不耐烦:“别碰老子东西。”
      他没听她说什么青梅竹马送的什么定情信物,此时脾气和心情差到了极点,无论谁说什么都烦躁地听不进去一个字。
      曹佳朵自嘲又可笑地笑了下,看来一直戴在他脖子上且从不摘下的白翡翠是夏蝉送的,陈漪野打死也不让别人碰。
      她想到这紧紧地握了下拳头,使劲咬了咬牙,心情差得无法形容。
      陈漪野早已避嫌地绕开她走了,吃瓜群众只敢露个头又撤。

      到了深夜,陈漪野才记得白天时无念发来的消息没回。
      墨色的室内的一角泛着微弱的亮光,他的手机的手感比之前有些不一样。
      变得有点清凉,屏幕干干净净,没留错综复杂的指纹。
      因为曹佳朵碰过,他回去用过了清水的纸巾擦了几个遍,手机壳也洗了几个遍。情绪才勉强稳定下来。
      屏幕光映在他的脸上,显得他的五官更加深邃立体了。
      他点开跟时无念的聊天界面,还是白天那个时间段发来的消息,上面也是对方接连的几条消息,而自己是简单敷衍的回复。
      后半夜两点半,他把信息回复了过去。
      【YM:嗯。】
      【YM:到时让他来海抚。】
      【YM:我带他。】
      【YM:你放心好了。】
      而后,把手机熄屏,放到了枕头下面。
      他的眉头没舒展,睡得不安稳。
      迷迷糊糊眯了一会儿察觉枕头下面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意识一清醒,打开看了眼。
      是祁生渊发来的消息。
      他暗暗骂了句脏话,这家伙这么晚还没睡。
      他打开看了下他发的什么。
      【深渊:陈哥陈哥!】
      【深渊:我好像找到了小白月光的□□!】
      【深渊:[图片.jpg]】
      【深渊:网名叫话梅,我随手点进她的主页,个性签名里也有“蝉”这个字眼。】
      【深渊:就是她吧!没错了!】
      【深渊:哼哼,小爷我上次错过了机会,这次凭自己找到了联系方式,这就是实力。】
      【深渊:我回去就把小白月光给加上。】
      【深渊:阿野?阿野?你没睡呢吧?回消息啊。】
      【深渊:别问我怎么找到的,我在那个高一群翻了一圈发现的,太聪明了吧我。】
      陈漪野没给他改过备注,这会儿见他不断刷着屏,眉眼间微不可察地皱起。
      还小白月光,陈漪野不理解他的行为和举止。
      下一秒索性把手机长按关机,眼不见心不烦。

      将近9月底。
      “最近你怎么没有策划着追你那个大帅哥呢?”程寅悠哉悠哉地调侃了一下林西元,“难不成……在搞地下情?”
      林西元的脸色变了下,打他:“烦不烦啊你,乱说!”
      说完就消停了下,表情由愤转哀,叹着气说:“没什么希望,太多人追,本人也太冷,跟‘厌人症’似的,让人一点靠近和讲话的机会都没有,这还怎么追啊?……”
      程寅听她倾诉,咧嘴一笑:“都跟你说了不能太花痴吧?”
      林西元又叹声气往课桌上一趴,自顾自地说:“哎,放弃吧,放弃吧!……”
      夏蝉见她这个样子,想安慰一下她,但纠结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许是林西元瞥见了她矛盾的样子,提高了一下音量说:“没事,下一个会更乖!老娘我不差这一个帅哥!可能每次见一眼就会再心动一次吧!”
      夏蝉见她能有这样的心态,担心她的心也放下了,垂头盯着自己的画本,铅笔在上面涂涂画画。
      她这些天时不时就去图书馆学习,林西元又不想跟着她,她就变成了一个人,路上也喜欢看一些风景。
      校园里有个角落里有几株小树苗,上面沾着泥土,看起来挺坚强的,她认为这不是“小树苗”了,而是野蛮生长的“小野苗”。
      还有学校偏后停自行车区域的小巷里会蹿出来几只小野猫,她无意间发现的。
      上次她在回来的路上看到一只小猫在胡同口一段距离站着,看到人之后受了惊似的蹿回了胡同,夏蝉好奇地走过去,看到两三只野猫在那,但没带吃的,这次只好离开。
      不一会儿,她在画本上画好了一幅在泥土堆里生长的“小野苗”,然后一只可爱的小野猫用鼻子蹭着它的叶子的画面,安详和谐。
      她拿着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微扬了一下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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