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赌你会心疼》雪落晴空

9、抄袭风暴中心

　　病房的灯光在顾长渊眼前晕开成模糊的光斑。白蔷手中的证物袋折射着冷光，标签上残缺的【位面】二字像刀尖抵在咽喉。

　　「紧急协议启动：记忆干扰程序加载中...」

　　系统的机械音在脑内扭曲成电流杂音。顾长渊的视线开始摇晃，他看见沈书澜挡在自己病床前，背影绷得像张拉满的弓。

　　"出去。"

　　沈书澜的声音比冰还冷。白蔷却笑着晃了晃手机："校医马上来给他注射止吐剂——虽然我觉得他更需要吐真剂。"

　　她的高跟鞋声消失在走廊尽头时，顾长渊的太阳穴突突跳动。系统面板疯狂闪烁：

　　「警告：检测到非法程序入侵，记忆屏障破损率37%...」

　　沈书澜转身按住他肩膀，掌心温度透过病号服灼烧皮肤："最后一次机会，你自己说。"

　　顾长渊张了张嘴，突然被一阵剧痛击中——不是来自系统，而是真实的、撕裂般的头痛。他蜷缩起来，听见沈书澜在叫医生，声音忽远忽近。

　　冰凉的针头刺入静脉时，顾长渊看见校医胸牌上的名字：【周予安】。这个名字像钥匙，突然拧开记忆的闸门——

　　暗卫营的雪地里，也叫周予安的太医跪着为他包扎手腕："王爷又罚您了？"

　　"不..."顾长渊在药物作用下无意识呢喃，"是我自己划的...黑化值...不能超过80..."

　　「记忆泄露警报！检测到吐真剂成分！」

　　沈书澜的呼吸骤然停滞。顾长渊透过朦胧视线，看见他正悄悄将录音笔塞到枕头下，金属外壳碰到止痛泵的管线，发出细微的咔哒声。

　　"谁在控制你？"沈书澜俯身，嘴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垂，"那个...系统？"

　　这个词像炸弹在顾长渊脑中爆开。他剧烈挣扎起来，监测仪发出尖锐鸣叫。周予安匆忙调整输液速度，而沈书澜趁机握住他乱抓的手，十指相扣的力度几乎捏碎骨头。

　　"沈...书澜..."顾长渊在药物与系统的撕扯中挤出声音，"相机...第七张SD卡..."

　　他突然僵住，瞳孔扩散。系统面板在他眼前炸开血红警告：

　　「强制休眠启动！3、2、1——」

　　黑暗降临前的最后一瞬，顾长渊看见沈书澜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相册里那张十二岁的树屋照片角落，有个模糊的、绝不该存在于现实世界的标记——快穿局的时空锚点徽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