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糖的人：橘糖疗愈手册》》焚屿

9、拔牙

　　凌晨三点，灰狗开始发抖。
　　周巡掰开狗嘴，手电一照：缺牙根上糊着一层发亮的糖垢。

　　“不是发炎，是糖烂进牙根。”
　　他把镊子塞我手里，“你来拔。”

　　小驴驹撞开隔栏，鼻子直喷我脖子。
　　我把昨晚那颗带血的硬糖咬在齿间，当止痛片。

　　“1、2、3。”
　　镊子夹住病牙，灰狗低呜，没躲。
　　我脚背被驴蹄重重踩住——疼得眼前一黑。

　　“咔”一声，狗牙连根掉。
　　我把糖一起吐在周巡掌心：
　　一颗染血的牙，半颗锋利的糖。

　　他捏着我下巴检查：“嘴里没破，糖比牙先碎。”
　　我点头，才发现自己一直屏着呼吸。

作者有话说

　　【第九焚屿作者的话】
我是菲菲。
今晚真在凌晨三点拔了灰狗的烂牙，镊子冰得我手抖。
那颗带血的橘子糖是我昨晚没舍得扔的“第20颗”，结果当止痛片咬碎了——糖比牙先裂，牙根比糖苦。
狗现在吃流食，我脚背被驴蹄踩青一块，走路一瘸一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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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第几颗糖？有没有把烂牙、烂事一起拔掉？
我每条都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