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天乙贵人是讨债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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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0，派出所调解室再次亮起灯光。
姜小鱼坐在长桌一端，另一端是自称沈墨的黑衣男人。老张警官站在中间，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所以，"老张的声音有些发抖，"沈先生声称是姜小姐的...监护人？"
沈墨从风衣内袋掏出一部平板电脑，屏幕上显示着姜小鱼再熟悉不过的界面——"天机"APP的后台管理系统。
"我是这个APP的开发者。"沈墨的手指在平板上轻点，调出一份电子文档，"根据《特殊能力者管理条例》第17条，前世功德负债超过300年的转世者，必须接受监管。"
姜小鱼猛地站起来："这太荒谬了！什么前世什么功德，我根本..."
她的话戛然而止——沈墨的瞳孔在灯光下变成了竖瞳，那是真正的龙的眼睛。
老张警官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第三颗纽扣的红光越来越亮。他慌乱地解开衬衫最上面的扣子，但为时已晚。
纽扣爆裂开来，一团火焰悬浮在空中，逐渐凝聚成鸟的形状。
"朱雀！"沈墨一把拉过姜小鱼，将她护在身后。
老张——或者说伪装成老张的朱雀化身——面容扭曲起来："应龙，你越界了。这个方士的转世是雷部点名要的人。"
姜小鱼感到呼吸困难，每一次吸气都有细小的电光在口腔内闪烁。她抓住沈墨的手臂："他们在说什么？什么雷部？"
沈墨没有回答，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铜钱，弹向空中。铜钱旋转着，发出清脆的嗡鸣。
"以龙族之名，"沈墨的声音突然变得古老而威严，"申请临时监护权。"
铜钱在空中炸开，化作无数金色符文，组成一道屏障将朱雀挡在外面。
01:15，派出所后门。
姜小鱼被沈墨拉着狂奔，冷风灌进肺部带来刺痛。她能看到自己呼出的白气中闪烁着蓝光——那该死的"呼吸带电"症状越来越明显了。
"你到底是谁？"姜小鱼甩开沈墨的手，"那个APP又是怎么回事？"
沈墨停下脚步，转身面对她。路灯下，他的影子诡异地拉长，隐约可见龙翼的形状。
"五百年前，你是能操控天雷的方士。为了救一个不该救的人，你篡改了三十六道劫雷的轨迹。"沈墨的声音低沉，"作为惩罚，你被剥夺记忆转世，而我是负责追讨这笔功德债的龙族。"
姜小鱼感到一阵眩晕，脑海中闪过破碎的画面——暴雨中的高台，手中的铜镜，还有从天而降的雷霆...
"现在，"沈墨递给她一部新手机，"你的新APP账户已经开通。功德值：-520年。还清之前，我会一直跟着你。"
手机屏幕亮起，姜小鱼看到自己的头像旁边有一行小字：
「监护人：应龙·沈墨」
「当前任务：活过今晚」
远处传来朱雀的鸣叫声，沈墨的表情变得凝重："它找到我们了。"
姜小鱼低头看APP，地图上代表危险的红色标记正在快速接近。她突然笑了："所以我现在是欠债跑路的状态？"
"可以这么理解。"沈墨皱眉，"这有什么好笑的？"
"没什么，"姜小鱼擦掉鼻血，"只是突然觉得，比起相亲被催婚，被上古神兽追债听起来酷多了。"
沈墨的嘴角微微上扬："五百年了，你这不怕死的性格倒是一点没变。"
01:30，城市上空乌云密布，第一道闪电划过天际。
姜小鱼不知道的是，她的APP后台正自动生成一条新任务：
「隐藏任务：驯龙高手（进度1%）」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天乙贵人是讨债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