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間屋子不關燈》焚屿

11、顾焰时的告别

　　第十一章：顾焰时的告别
　　【顾焰时的片段·那晚】
　　屋里没有开灯，只有玄关那盏感应灯，被他自己激亮又熄灭，再亮起。像心跳被踩痛后的余震。
　　顾焰时坐在老旧沙发上，手肘抵着膝盖，掌心捧着额头。空气里飘着几年前泡面的味道，酸掉的调料黏在墙角，那是语最常蹲着吃泡面的位置。
　　他没哭。他只是睁着眼睛看着黑暗。黑暗中，他的呼吸渐渐平稳，但眼神里却藏着一丝说不出的疲惫。
　　那张书桌没动过，他走过去，打开最下层抽屉——书是她的，《挪威的森林》，他记得她看过两次，一次在操场上哭，一次在医院外抽烟。
　　他把纸条塞进第37页，没写署名。写那句话时，他反复改了三遍，一开始是：
　　? 「我来过。」
　　? 然后改成「如果有人记得，这里还亮着。」
　　? 最后，是：「等你们来，我应该还在。」
　　他知道这话不准确。他当时根本没打算等。他只是——想让那本书替他留下来。
　　关门之前，他摸了一下玄关的墙壁，那里有一道细小的刮痕。那是余野曾经提着一箱可乐撞出来的。他手指贴着那道痕，愣了几秒，然后反手把门带上。
　　没锁太紧。他怕有人也想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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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焰时的片段·那晚】
　　屋里没有开灯，只有玄关那盏感应灯，被他自己激亮又熄灭，再亮起。像心跳被踩痛后的余震。
　　顾焰时坐在老旧沙发上，手肘抵着膝盖，掌心捧着额头。空气里飘着几年前泡面的味道，酸掉的调料黏在墙角，那是语最常蹲着吃泡面的位置。
　　他没哭。他只是睁着眼睛看着黑暗。黑暗中，他的呼吸渐渐平稳，但眼神里却藏着一丝说不出的疲惫。他记得那天晚上，他们四个人被困在教学楼里，余野用那把瑞士军刀刻下的逃生路线。他记得余野把刀片塞进温栩书包的那一刻，他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他记得他们一起度过的每一个瞬间，那些快乐的、悲伤的、平凡的瞬间。
　　那张书桌没动过，他走过去，打开最下层抽屉——书是她的，《挪威的森林》，他记得她看过两次，一次在操场上哭，一次在医院外抽烟。
　　他把纸条塞进第37页，没写署名。写那句话时，他反复改了三遍，一开始是：
　　? 「我来过。」
　　? 然后改成「如果有人记得，这里还亮着。」
　　? 最后，是：「等你们来，我应该还在。」
　　他知道这话不准确。他当时根本没打算等。他只是——想让那本书替他留下来。他希望，当他们翻开这本书时，能看到他的留言，知道他曾经来过，知道他曾经在这里，等待过。
　　关门之前，他摸了一下玄关的墙壁，那里有一道细小的刮痕。那是余野曾经提着一箱可乐撞出来的。他手指贴着那道痕，愣了几秒，然后反手把门带上。
　　没锁太紧。他怕有人也想进来。他希望，当他们推开这扇门时，能看到那道刮痕，能想起那些过去的瞬间，能知道他曾经在这里，等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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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感的延续】
　　顾焰时走出门，夜风带着一丝凉意，吹在他的脸上。他抬起头，看着星空，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他知道，他走了，但他的记忆会留在这里，留在那本书里，留在那道刮痕里，留在他们共同度过的每一个瞬间里。
　　他希望，当他们翻开那本书，看到那张纸条时，能想起他，能想起他们一起度过的那些日子。他希望，他们能知道，他一直在这里，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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