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日下蔷薇香似海（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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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二院。
“妇产科，妇产科在哪里。”日下冲着护士台的值班护士大吼，吓得护士不知所以地指着一个方向，一间间排列的房间外等着做检查的孕妇，挺着大小不依的肚子，或是老公或是婆婆的陪在身边，她们的脸上都是同样的幸福，幸福得快要融掉，可是蔷薇，蔷薇在哪里。
“生孩子不在这里，这里是做检查的地方。手术室在住院部。”一个护士被日下抓住问时回答。
日下冲到住院部，“手术室在哪里，在哪里！”他绝望着喊着。
“五，五楼。”连院警也被他的气势吓倒，还以为他是在担心自己的妻儿。“放心，会没事的，大人小孩都会平安。”院警只想劝他走慢些，必竟这里都是产妇和孩子。
他往两边的走廊里张望，左边，不对，那边站着一个医生不是严楷吗？他怎么会——日下突然明白，严楷在这里，叶蔷薇自然也在这里！他怎么没想到会是严楷把蔷薇藏得那么好，就是让自己死也找不到。日下冲到严楷面前一把抓起他的领子，“蔷薇呢，蔷薇呢！”他像一个输红了眼的赌徒，抓到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即使被突然冲出来的日下恶狠狠地揪着领子，他也不会惊慌失措，他的淡漠好像早就知道日下一定会出现，谁也阻止不了梦江南要做的事。严楷无奈地看着日下，看着日下身后的手术室，日下抓着他领子手不由慢慢松开。
“就是你吗！”严父看到突然袭击地日下，他一定是孩子的爸爸。
日下要冲到手术室里被严楷拦着，“这里是医院，不是让你乱来的地方。”
“让开！”日下推开严楷的阻挡。
“日下，叶蔷薇是我的妹妹，亲妹妹，我爸我妈的亲生女儿，你说他们两个老人家怎么会忍心失去自己的孙子。”
日下转头看到正在掉眼泪的严母。他的心死去，死的支离破破碎，万劫不复，他失去的，不仅仅会是一个孩子，还有蔷薇。
手术室的门正被打开，蔷薇虚弱地站在众人面前，她看到了日下，日下不由分说上前就给她一个响亮得耳光，打蒙了所有的人。
才刚赶到的梦江南正好看到这一幕，“日下海，你疯了吗？她才刚做完手术，你就打她！”
日下不理会梦江南，只对蔷薇说：“你打掉我的孩子，经过我的同意了吗？”日下瞪大了眼睛，拼命强忍着泪水和想抱蔷薇的冲动，这个女人让他恨不起来，要恨只能恨他自己。“那也是我的孩子！”
蔷薇的脸立即被他打肿，可见他下手之重，可是她无法反驳。
“你怎么能打掉我的孩子！”
“对不起，日下，我——”
“蔷薇，你怎么——”严楷想说，蔷薇好好得站在这里，她不是应该刚打过麻药还不能下床吗？竟会站在这里被日下打了耳光，突然他兴奋地抓起蔷薇的胳膊，“你没有打掉孩子，对不对？”
听到严楷这么一说，蔷薇只觉脚底一软，身子向前倒去，日下本能地扶住她。“严楷说得对，是不是，你没有把孩子打掉，对不对，蔷薇，告诉我对不对？”这是日下最后的希望，紧紧地抱着蔷薇，她的肩膀是如此的瘦弱。
“日下。”蔷薇再也不能假装坚强，那是日下的怀，一但靠着就再也不能离开。“对不起，日下，孩子，孩子好好的。”蔷薇的话只有日下才能听到，可是日下知足了。“对不起，我想过把孩子打掉，可是医生在准备打麻药时，我怕了，我不想用冰冷的器具让我失去孩子，他会很痛的，对不对，那么痛……所以我想我再苦也要给孩子幸福，我想生下来，看他会长得像你吗？看他叫你一声爸爸，叫我一声妈妈。他会多像你，眼睛大大的，眉毛鼻子嘴巴的都会像你吗？对不起，日下原谅我，我想生下他。”蔷薇再也不能说话，她的嘴被日下炽热的唇牢牢地堵上。
伴着她的泪水与她贴合在一起。“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我要孩子，我要你，你真是傻瓜吗？看不出来你对我有多重要，你不要在吓我，你不在的日子我都是怎么过的，没有你我跟本不能生活。你竟然还想让我失去孩子，真想让我死吗？让我死吗！”日下抱着她的手再也不会松开。“你的幸福，孩子的幸福我都会给，只求你不要离开我！多少个夜晚醒来，就怕你突然不在我身边，我的心被你折磨得要死，失去你就是失去我的命啊！现在，不要再逃了，不要再离开我，我会用一生的时间对你好，对孩子好，用一生的时间爱你们。”
日下抱着她，她看到日下的泪，日下身上的热度她能真实的感受到。
“好好，既然孩子好好的，我们还是先回家去再说，不要一直站在这里。”严母说着，“我可不想再到这里来。”她也没想到这个男人会如此的爱着蔷薇。看样子，她会放心地把蔷薇交给他。
梦江南高兴得哭了出来，“我要做干妈，我要做干妈了。”
严楷也跟着笑，只是他笑得浅浅的。
“蔷薇，现在就跟我回家。”日下搂着她，片刻也不松开。
“这个------”蔷薇看看严父和严母，一个个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去啊，去啊，梦江南拼命在那里说，连严楷也是轻轻地点头。
“现在就要安心的养胎。”严母说，“其他的事都可以慢慢再说，想要生孩子总得先结婚，我们这边是没问题。”严母说话时看了看严父，得到严父的认同后又说，“也不知道你家里人是怎么想的。”她把问题抛给了日下。
日下的奶奶还好，蔷薇知道惠子奶奶一定会站在日下这边，葵也是，可是其他人就不好说了，日下的父母会怎么想呢？“妈，让他和家里人商量商理。”
“他在在哪，要不找个时间我们去拜访拜访。”严父说。
“在日本。”一时没人多说话了，日本啊，“日下是个混血儿。亲妈妈很早就过逝了，其他亲人都在日本。”
“这段时间蔷薇打扰你们了，改天我一定会亲自己登门来道谢。今天就到这里吧。”日下没接下刚才的话题。说着与蔷薇十指紧紧的相扣在一起，带她离开。
严楷看到了，梦江南也看到了，所有的人都看到了，他和她会是幸福的，似乎有幸福的光环围绕着那两个人。
“蔷薇。”日下轻轻地说着，只有蔷薇才能听到的声音。
“嗯。”蔷薇回应他。
“我爱你。”他说得那么简单，没有玩笑，没有戏谑，没有华丽的词藻，没有更多的镀金，有的只是他一颗真心一片真爱，蔷薇能够全部感受到了他的心他的爱，便说，“我也是，日下。”
日下的宾利带着蔷薇一路往家，他的目光不时会停留在她的脸上，总会不禁傻笑一下，“你笑什么？”蔷薇见他笑得怪怪的。
“里面有个宝贝，我的宝贝。”日下开着车，一直咧着嘴乐呵呵地笑着，突然他的脸一沉，闷声闷气地说：“以后不许再这样，突然消失！知道了没有！”
“知道了，日下海，你不也让我死过一回吗，就当是一报对一报，我们扯平了。”蔷薇有些有些撒娇得说着，伸手拿起车内的梳子梳起了头发。半途对他笑了笑，所有的误会都会冰释前嫌随风而去。无需再多的语言就可以让这两个人重新开始。
这个女人，日下当然不会再跟她呕气，忘了这把梳子吗，现在用得那么得心应手。已经变成一种无意识的习惯，变成一件平常事啊！
日下突然想起第一次带蔷薇上车，坐的是楼波的玛莎拉蒂，自己坐在中间而蔷薇坐在他的左边，明显感到她有意无意地往另一边挤，好像他是细菌似的粘不得，他也不想多说，假装闭着眼打瞌睡，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种想靠在她身上的冲动，这种冲动来得太强烈，就在快要克制不住时他猛得睁开眼睛，正好与她四目相对，日下在她的眼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婉若在一汪清可见底的山泉水中见到了自己的倒影，原来她的眼睛那么的清澜如水在荡漾。
宾利开进日下住的小区。
也许就是这一瞬间的互视，就让她走进了自己的心，几年了，分分合合的，有了她就是再也不会去找其他的女人，即使她不在的日子心里也只她一个人存在，坚定不移地守着一个信念，她会再次出现，命运的红绳早已把俩人牢牢得绑在了一起，注定谁也离开谁。终于不会与她分离，日下明白了蔷薇就是他的永恒。
“也许电话会有些长，你如果累了先去休息。”进门后日下对蔷薇说。
蔷薇摇摇头，坐到沙发上缩起脚，“我想看着你。”她说。于是一双无辜的眼睛透露着她的不安，这一通电话是否关系到她的将来。日下的父母会说什么，反对还是赞成，日下的奶奶呢？惠子奶奶认识的蔷薇不是正要和廖纪叶结婚的蔷薇吗？她会不会觉得奇怪为什么会换成日下。或者说日下的父母也像宁浩的父母那般，那她该怎么办？唐丹玫的故做坚强她都看在眼里，谁不希望在结婚时受到父母的祝福。
“不要担心，如论如何我一定会说服他们。”日下的手指轻轻的滑过蔷薇的脸颊，撩起她一束下垂的头发夹到耳朵后，他没有吻她，只是点点地咬住她的下唇，太久了，相隔快两个月了，比半年更难熬过的时间。
日下慢慢地改咬为吮，把她略显苍白的嘴唇含入他的口中，蔷薇禁不住他的吮吻双手伸向他的脖子，明白她是有多么喜欢日下吻她。她的唇开始变得轻柔，驯服，他的舌深深地进入她暖暖的唇内，蔷薇发出低微的嘤咛声音，在他离开的空隙低语，“日下，我爱你。”半晌才又是一句，“你不是还要打电话吗？”
日下才停止了动作爆发出一阵大笑，“蔷薇，你永远知道怎么让我生气，那么长时间没吻到你就不能让我多吻一会儿吗？”
“日下！”听着她的话里有些责怪。
“好，好。充电完毕，可以打电话了。”日下心满意足地说。
越洋电话啊，蔷薇看到日下一拿起电话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不再是刚才多情温柔的他，而是绷着脸，不苟言笑的另一个日下。听日下对着听筒说着她听不懂的日语，脸上一直没有笑意，前方的路真的崎岖坎坷啊。会很坚难吧，日下努力克制着快要爆发的怒气，重重地挂了电话。又重重地坐入沙发，把蔷薇的脚搁到他的腿上，一声不吭得给蔷薇揉起脚来。
揉了好一会儿，蔷薇也不问问事情怎么样了，只等着日下自己说。
“爸爸希望我回日本去，妈妈。”日下停了会儿说，大概是想到所谓的妈妈并不他的亲生母亲时才会有的表情。“她反对我跟一个中国女人结婚。”日下看着蔷薇的眼，“她还说特别是对家族事业没有任何帮助的女人。”日下轻声叹惜，“奶奶还没明白我说的话，但，一但奶奶同意她的话在家里才是最有份量的人。至于葵和枫就不用多发表自己的意见。”
“你说的枫是不是你的弟弟。你妈，就是后妈亲生儿子。”
“对，日下枫，我想后妈她是想让她自己的儿子继承日下家的企业。”日下停了手，先着她的脚踝，“爸爸虽然真正爱的是我妈，可是我妈妈她并不是日下家正式入门的妻子，说倒底我只是个私生子。虽然日下家承认我的存在，但也不能改变事实。”日下补充一句，“你不觉得意外吗？”
蔷薇摇摇头。
“岚要到这里来。”
“岚？”
“妈，后妈。”日下加重了语气。“葵和枫也要跟着来。”
“葵也要来。”蔷薇想起她曾见过葵，精致又可爱像个瓷娃娃，几年没见她应该长得更加出色迷人了吧。日下长得那么帅，可见他的弟弟也差不到哪里去，蔷薇嘻嘻得笑笑。
“你不担心吗？”
“不担心，我相信无论如何，我们都会在一起。孩子的爸。”蔷薇挽上日下的手臂。
“是啊，是啊！”日下拍拍蔷薇的手背，“孩子的妈。”
日下海名义的上妈妈，日下岚第二天傍晚时达到这里，在来之前她就表明不会去蔷薇庄园，而是带着葵和枫住在一家大饭店里等着日下。日下便带着蔷薇去了那里见她们。
这是叶蔷薇第一次见到日下的后妈，一个标标准准的日本女人，葵是遗传了她精致的脸形，光滑而富有弹性并且白晰的皮肤，眼睛里透着自信，乌黑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一身得体的套装，从她身上一点也看不出她会是两个孩子的妈妈，见到日下时还是很有礼貌的问声好。
蔷薇不会说日语，日下也没有临时教她几句，她只是用中文说了“你好。”
葵站在日下岚的身后，乎闪着大眼睛看着她，对她友好的笑了笑，果然葵是更加的出色的，比起之前的幼嫩，现在的她更多了些许性感。日下海带着岚坐到了不远处的另一张桌子，岚和日下在那里说着日语，岚把一份文件放在日下面前。她笑着注视了一下蔷薇。
而叶蔷薇却看着了日下同父异母的弟弟——日下枫。
枫长得很漂亮，清爽，身上似乎是带着淡雅。头发略微有些褐色，一张脸却像极了日下，只比日下多了些稚嫩，看得出来他长大后会是一个引得女人爱的人。他才多大，看样子现在也就十七八岁，但看得出已在迈入成人的行列，从一个少年迈向青年。
葵应该有二十了吧。看到她的头发，每一根都是细细柔柔的垂直而下，长着一张讨人喜欢的脸。原本应该能成为朋友吧，蔷薇再看不远处的日下紧紧地抿着嘴唇，知道他在生气，他正在用力克制随时可能爆发出来的无端争吵。岚是个很强势的女人，对于自己认定的东西绝不放手。
“没想到你真是我哥喜欢的人。”葵会说中文。同样退去幼嫩的还有她的眼神，变得犀利，仿佛能看穿一切，一双乌黑透亮的眼睛。“有一件事我要向你道歉，把你骗到白蔷薇圣地的事。对不起。”葵着笑道歉，没有人能抵挡得住她真诚的笑容。
“没关系，都是过去的事。”
“枫，要叫姐姐。”葵用日语对枫说，然后用中文说了遍“姐姐”两个字。
枫就叫了声姐姐，用的是中文，听着怪怪的。但他说话时的声音很好听，软软棉棉的。就是为了他才迫使日下放弃继承的权力吧，蔷薇能够理解岚的用心。枫是个让人恨不起来的孩子，也许这些根本不是出于他的本意，所有的人都会原谅他。
蔷薇看到日下已经在文件上签字，日下岚精致的五官上终于露出的笑容。她也不多坐，起身离开，葵和枫还是同蔷薇坐在一起。也许是岚要把文件收起来吧！日下轻摇着头坐到蔷薇身边，给蔷薇她们叫了饮料。
“做决定了吗？”蔷薇问他。
“早就决定好的，只是没有正式的文件让岚很不放心，这次我主动找她说起，她就立即拿着文件来。免得我后悔。”
“海，你永远是我哥哥。”葵听得懂得日下在说什么，无论是说的话还是话里包含的意思。
而枫则不会多语，只是静静的用漂亮的眼睛看着海。
“日下家所有的企业都会让枫来继承，但岚也说明如果枫想去从政那么我必需帮助枫管理企业。”日下说话时对枫笑笑，枫马上知道日下是在说他，认真地点了点头。
“枫，没问题的。”葵知道枫也为自己的能力感到担心，亮晶晶的眼睛似乎在安慰枫的情绪。
蔷薇不由觉得葵的眼里有一种动人心魄的能力。
“我想也够了，岚也不算做得太绝，至少她把中国这一部份交给我打理，她可能想至少我也不算是外人，既然签了文件她就更没什么好担心的。但是有一点，没有她的允许就不许我回日本。”
“为什么。”
日下摇摇头，“没关系，只要你在这里就行，其他什么的都不重要。”日下搂了搂蔷薇的肩。蔷薇感到他的如释重负。“还是为了枫将来的路啊。怕我回去对枫在社交的影响不好，我只是个私生子，不是吗，怎么能做枫的哥哥。”
葵笑着对枫说话，枫神色凝重地点头。
“海，如果我想你了随时可以来看你，会欢迎吗？”
“当然，我的孩子出生时你一定要来啊。”日下幸福地说着。
“啊！”葵还不知道蔷薇怀孕了，但她也只是优雅地点头，“好的，海，我一定会来。”然后葵对着枫说了一通，枫笑着露出了整齐的白牙，蔷薇突然想到一个词来形容他：明眸浩齿。他的前程似锦啊。最后枫对海说的话，蔷薇听懂了，那是谢谢的意思。
这场纷争来得快去得也快，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困难，但蔷薇知道日下为了她放弃了很多他应得的东西，可日下说他想也没想去争日下家族的企业，他现在的工作就是为了蔷薇和孩子。
“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蔷薇，我曾在这里犯来一个错误。”之后的某日，日下把蔷薇带到白蔷薇圣地，现在还是光光的枝杆，看似有些荒凉。“强要了一个我喜欢的女孩，她叫薰，是我第一个喜欢的女孩。”日下真挚的望着蔷薇。
“打电话把你从我身边带走的也是她吧。”蔷薇笑着说。“她才是真正改变你的人。”
“你才是我想相守终身的人。蔷薇，能原谅我的过错吗？”
“都是过去的事，过去的日下海已经不存在了。我的眼里只有现在的日下海，我只想要你的将来。”她的手掌盖在日下的嘴唇上，日下吻在她的掌心。
“我知道，蔷薇一定会原谅我。”日下小心的搂住她，“到了夏初的时候这里又会满最美美丽的白蔷薇。”日下看着蔷薇略微隆起的小腹。
“对，最美的蔷薇花。”蔷薇牵起日下的手。
“可以嫁给我了吗？”
“可以了，日下海。”
后来日下和蔷薇举行了隆重的婚礼，地点选在一家大酒店的室外的草地上，搭起白色的帐蓬，支起纱布，奏起婚礼交响曲，鲜花扑天盖地，亲人朋友依依来到，幸福的人儿携手相依，连余家灵也从法国赶回来带着特意为蔷薇制做的婚纱，可是却发现蔷薇穿不了，余家灵也不懊恼，只是笑着说日下不守诺言。蔷薇笑着接受了余家灵的好意，日下也不理余家灵的牢骚，只说将来的孩子会叫他一声干爸爸他才送上了祝福。也是在这个时候严楷公布了另外一个好消息，他不久也可以做爸爸了，真是天大的喜事，最高兴的自然是严楷的爸爸妈妈，乐得合不上嘴。
后来，他们有一个女儿，日下给她取名叫香，日下香。一次在小香便便之后日下觉得房间里很臭臭便用了一瓶香水喷着来除臭，蔷薇也没怪日下用的是那瓶名叫蔷薇之恋的香水。日下却对小香说，小香你以后要乖乖的啊，带个好男人回家。说着看了眼蔷薇。蔷薇只是笑了笑，不再多说。
再再后来他们还有一个儿子，叫似海，日下似海。
故事永远都可以继续。
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日下蔷薇香似海（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