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战国元帅为何不愿登基》一尘里

3、第 3 章

　　1.

　　战国觉得现在的马林梵多有毒。

　　一抬头就是老友出道成功的C位海报，目光坚毅凝视远方，一副随时要英勇就义的样子，虽然很适合海军但跟他想象中的偶像相差十万八千里，结果偏偏观众就很吃这个，三天两头有狂热粉来偷海报。你说这就是强烈的反差之下，男人身上的破碎感给人的冲击力。战国听不懂，但他大为震撼，“破什么碎？”

　　为何这个词能跟海军本部将领扯上联系？

　　但他又怕你真的给他解释清楚了他更接受不了，所以借工作太多的理由带着羊迅速离开。

　　想一想，这也算好事，至少泽法再也没空思索七武海与海贼的事，也不再淤在不杀的愁绪里。你说这是他的第二春，搞不好真的是第二春，虽然过程令人难以接受，但至少结果是好的。

　　“那你还有什么问题，战国？难道你也想出道吗？”特意绕路到鹤那里专门来抒发感慨，结果被另一个老友吐槽了。

　　战国：“……别开玩笑了，小鹤。泽法自己出道就行了。”
　　向来肃穆沉稳的元帅忍了忍，但到底没忍住，“难道大家都不觉得有哪里不对吗？小鹤，你觉得xx参谋会这么老实只是为了开解泽法吗？”

　　鹤中将挑眉，“原来你纠结的在这里，很难说。但你有看过泽法的表演吗？据说连台词都是xx亲自草拟，跟我想象中的表演很不一样，是很容易就能让人沉浸其中的内容。”

　　所以即使泽法大将一开始格外羞耻，熬过最前面几分钟后他自己都忘了这是表演了——那些关于海军、关于正义的感慨都是他内心所想！也正因为表演者真情流露，观众才更容易沉浸其中——真心才能换得真心。

　　“她对人心的拿捏堪称恐怖。”

　　不算赞美的赞美，“但话说回来，据说她征得泽法意见后把募集来的所有钱都用来海军的战后建设了，加码的抚恤金，支援被海贼扫荡过的一无所有的小村子，不是以泽法个人的名义，而是以海军的名义，而且账目全部公开。”

　　再一次，鹤中将感慨，“幸好当初把她留在了马林梵多，战国，你能想象她要是加入百兽或者夏洛特的阵营，我们现在可能面临的处境吗？”

　　战国说不出话来。

　　关于你的好，他现在能说出一箩筐来，你带给海军的好处是肉眼可见的——史上最高的入伍人数，空前的海军凝聚力与支持率，最关键的是，你对泽法的包装纯属自费，也只动用泽法相关的学员，也就是说海军其他分支丝毫不受影响，马林梵多原计划的所有事情都能如期进行。

　　你把这件事已经做到完美，要是他还在挑三拣四，海军也显得太连吃带拿了些。

　　但是不对劲、事情就是不对劲啊！！

　　以战国对你的了解，你绝对还在憋大招！

　　“希望如此吧。”在与鹤道别前，战国悠悠叹了口气。

　　*

　　你要是知道战国此刻内心所想，绝对会大喜“主公与我心有灵犀矣！”

　　你当然不是为了泽法大将啦！虽然你承认泽法大将是个好人，但好人从来只有被利用的份。至于你真正的目的……你桀桀桀怪笑一边给泽法粉丝写回信。你这边也不是那么顺利，只是每次泽法有心退出，你都会搞一些事出来让他站在道德高地，比如邀请家破人亡的粉丝来问泽法世界会不会变得更好啊？比如立志要当海军的小青年发表些热心言论啊，再比如童真童趣的小孩子一脸骄傲地跟他说，以后长大了也要做泽法大将这样的英雄！

　　铁血男人在观众面前每一次真情流露的落泪，都将把他与观众捆绑得更加紧密，同时，也将让你利用得更为彻底。
　　因为你不动声色间，就把泽法大将在本部作为老师的关系网，全部打破了呀！

　　现在的泽法是偶像的泽法，而不再是以往严厉与温和交织的泽法老师，他慢慢倾向于民众那边，说句实话，他现在与本部将领的联络都越来越少了。

　　没办法呀，泽法大将就是这样的好人，当你不断把民众的苦难甩到他面前，他就很难置之不理，而人本来就没法同时花心力顾全好几件事，会出现这样的结果，完全在你的掌握之中。

　　嘻嘻，已经为战国元帅踢掉第一位有力竞争者啦！

　　你开心的给粉丝写着回信，努力辨认着信纸上的字迹以前是否出现过，这从一开始就是你的工作，直到有一天，泽法发现你在回信里不断引导粉丝情感，你试图让他们像信仰宗教一样依靠泽法能给出的微末安慰，然后为了海军献出一切。

　　泽法大惊，紧急终止你的回信任务并把你送回马林梵多，他很严肃地跟战国讲清你干的好事，显而易见，他是在告状。
　　但怎么说呢，熟悉的缺德感让电话虫那头的战国反而罕见有种安心了的感觉——他就知道你绝对没憋好屁！

　　“你怎么能去欺骗观众呢？那样的引导就是心理暗示啊！”早几百年前就准备好了的骂辞，如今说出来也十分流畅。

　　你挺胸，很有底气，“那不是观众，那都是将来我的下线！你不知道啊战国元帅！”你眼睛亮晶晶的，“来信的可不止有平民哦，目前我已经收到红发香克斯的鼓励、世界政府的招揽，和革命军的试探！”

　　就这还只是你能确定的几条线，那浩如烟海的回信里，肯定还有更大的宝藏！

　　“什么？！”战国猛地站起，两眼一黑，又自己坐回原位，目瞪口呆。

　　“放心吧，我已经试图在四皇那里安插眼线，至于世界政府的运转流程我还不是太熟悉，等过段时间我抽出空来，马上就开始钻研世界政府！”

　　“你钻研世界政府干什么？”战国已经明显跟不上你的脑回路了，说起来，你的两个五计划里，第二五就要剑指世界政府。你对这个团体似乎深恶痛绝。

　　“当然是因为，我已经充分考虑过了眼下海军与世界政府的关系啊。”

　　也只有在战国这里，你才愿意多讲讲这些显而易见的话：

　　“泽法大将的其中一个任务就是洗白海军，否则海军以往炮击过平民船的事早晚会被扒出来。站在海军的角度，当然是排除万难不敢冒险，可平民怎么可能会接受这种理由呢？所以海军的形象已经不太妙了，而泽法大将就是来把我们洗白成一朵白莲花。”

　　战国听得很费劲，但他听懂了，不得不说你这个考虑是有意义的，其实不止这件事，还有当年寻找海贼王后裔时扣押过的孕妇……这些都是正义的路上不得不背负的罪孽。

　　他拧开杯盖，思虑过后目光凝凝注视向你，“既然你也清楚，那就该明白，错误是掩盖不了的。”

　　你扬起一个真诚的笑，“当然掩盖不了，遮掩是最烂的招数，但我们可以诡辩。”

　　战国：“？”

　　“比如，我已经约好枪手开始写泽法大将的回忆录，我会引导民众发现海军的错处，现在泽法大将被捧得太高了，他哪怕什么都不做，也会有人因为太好而讨厌他，更不用说他现在是海军的标杆，海军的罪孽，会自然而然算到他头上。现在有多少人爱他，以后就会有多少人恨他。”

　　“！”战国震撼到喝不下去水，他被呛了一下，脸憋得通红，“所以你竟然恨的是泽法吗？！”

　　“……不要总是给我加这些特殊限定啊，除了唯一的领导您，我对其他人没有任何取向偏好。只是既然能利用得上，那又为什么不利用起来呢？我保证被利用的人不会发现的。”

　　就像现在的泽法大将，他绝对不知道你对他掏心掏肺，其实只是想让他远离政治中心罢了。

　　“泽法大将的仁慈都是真的，海军做过的事也是真的，只是如果他们还想继续喜欢泽法大将，那就必须得假装自己不知道这些事，嘻嘻，这就叫虐粉。爱泽法老师的人会帮海军说好话的，退一万步来说，那些事又不是泽法大将做得——爱泽法大将很难不上升到海军，骂海军又必须隔离开泽法，太复杂了，而我相信人性，一旦坏事没有发生到自己头顶，大家都喜欢说些无关痛痒的好听话。这就叫，诡辩。”

　　你露出曾经靠一篇文字就让鹤中将不得不留下你的残酷笑容，让战国的心猛然提起，他想到你也曾在泽法的表演时露过几次面，你对着民众慷慨激昂，也会为泽法的顺利演出而喝彩，所以这些……都是假的吗？

　　而这才是战国纠结的地方，他第一次意识到，你跟身为天龙人却性情温和的罗西南迪并不一样，你仿佛是，无法被改变的那种。

　　想到故人，战国一时失神，他对你的宽容未尝没有移情的作用，但怎么说呢，你的出发点虽然都是坏的，造成的结果却都很好，这让战国对你的心情更复杂。

　　“可是这样，你一手打造出来的偶像就有了污点不是吗？”

　　“牺牲既然是必然，那牺牲就一定要有价值。而且，我们本来也不能让泽法大将太得民心。”你意有所指，“那会给你造成麻烦的啊，战国元帅。”

　　你的所有不对劲之处终于在此刻露出苗头，“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战国纳闷。

　　“泽法大将可是元帅之位的有力竞争者！下克上可是亘久不变的话题，这其实也无所谓，但主公要是半路被换成别人，那将是身为顶级谋士的我一辈子的耻辱！”

　　虽然你也有想过泽法大将上位的可能性啦，但泽法老师道德洁癖很重，搞不好第一个就把你清除掉。

　　“而且不要担心！战国元帅！我这次有把你们的感情考虑在内，虽然明面上泽法大将成为靶子，但我相信他应该能很坚强得顶住压力，不会让他受太久罪的。然后就由我暗中操纵舆论，最后把屎盆子扣到世界政府头上与他们割席——这些都是邪恶的五老星逼我们海军的啊！”

　　战国：“……海军为什么要与世界政府割席？”

　　你觉得战国这个问题问得挺没意思，但转念一想他不会来考你的吧？再看一看他当下的神色——一脸震惊无懈可击，竟然连你这种专业级演员都找不出演的痕迹，这就是统治者该有的素养啊！脸皮要厚，在yes or no间坚决选择那个or。

　　你没想到在自己忙着泽法大将的事业时战国元帅也在不知不觉间提升着自己，不禁反思你的进步是否还是太慢，会不会跟不上战国元帅的步伐？就这样，你决心立刻赶出第二个计划，你势必要成为战国一统四海后的肱骨之臣！

　　“因为我要看着你登基，战国元帅。死后追封那种事对我而言只是奇耻大辱，我们就是得活着登基，那样的皇帝当得才有意思。”

　　战国只觉得震撼。

　　2.

　　你这个人擅长说谎，满嘴跑火车眼泪说来就来，只是一般情况下，会对着老板耿直一些，比如泽法告状说你引导粉丝有不良行迹。你叉腰承认了，说没错就是我干得，而且已经做很久了，实不相瞒革命军与世界政府的眼线已经稳稳插入，他们时刻等待你的指令。

　　你做了那么多，不被夸也就罢了，泽法沉默过后表示他的事业已经步入正轨，本部应该更需要你去发光发热，战国也就这个台阶把你扣在了马林梵多。

　　你心想，至于吗？你不就小小使了一点手段，伤害了谁呀？有什么必要还把你软禁在此？而且把你扣在马林梵多，不就更方便你的第二个计划了吗？而这一次，你决心不提前告知战国元帅，你要偷偷做，然后惊艳全世界，而且自从有泽法大将的铺垫你在马林梵多已经水涨船高，你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刚上岛的火柴妞了，你现在呆在马林梵多，如同衣锦还乡，所到之处收割一片敬仰目光，毕竟你现在对外的人设是——泽法三三首席经纪人，为海军奉献的集大成者，你对海军的真心日月可鉴，甚至把所有的钱都跟泽法三三的钱一块捐给本部，你就是海军的清流！

　　只有战国自己知道他为什么要把你扣在马林梵多，引导粉丝什么的已经相对不那么缺德了，他去跟鹤告状，“xx准备让我登基！”

　　鹤中将：“？”

　　总而言之，你在马林梵多的日子仍旧如鱼得水，而且你确实很穷，对人设打造而言固然不错，但对你的第二个计划来说，就不太妙了。

　　“钱真是万能的。”你想着，可是应该从哪里得到钱呢？你不准备用跟泽法大将有关的款项，两个计划不能混为一谈，那会影响你后面的计划。

　　写稿子吧。

　　之前为了营销泽法三三你跟摩尔冈斯有很多接触，他很欣赏你的文风，说是有一天在海军不想干了可以去投靠他，你谦虚应下，一回头在泽法面前低声咒骂那可恶的奸商，“他摩尔冈斯算什么东西？也敢来挖我？世经社一个三流读物竟然垄断了四海？可恶啊！”你发出嫉妒的呐喊，没有自己的专属发声渠道真的太麻烦了，从头办报纸更麻烦，说到底，一切都是钱的问题。

　　可即使你愿意屈尊私下里偷偷给摩尔冈斯打工，稿费又能有多少呢？什么时候才能维持住一家报社的开支呢？
　　头疼，你开始在马林梵多行尸走肉，战国以为是他对你的软禁行为起到效果，结果你上午还在消沉，下午已经找到解决办法。

　　“我要去当海贼王。”

　　座位对面的高大男人并没有做出“再说一遍我刚刚没听清”的幼稚行为，他喝茶的姿势依旧沉稳。以萨卡斯基对海贼的厌恶，他本该立刻投以死亡视线，但因为说这话的人是你，他就觉得这话应该还有下文。

　　果不其然。

　　“但我实在太弱小了，赤犬大将，除非去卧底，否则随便一个四皇都能把我打飞。毫无竞争力的事情，但我非常想获得海贼王的宝藏。”

　　一定是非常多的财宝吧？想想就很心动。

　　你把这话说给赤犬也没什么，你相信赤犬大将绝不会错杀一个一心为海军的好人，尽管他长了张一根指头就能把你摁出骨灰的脸，以及过于极端的口碑。

　　“不需要四皇，随便一个海贼都能把你打飞。”对于你想成为海贼王这样过于进击的梦想，因为几乎没有成功的可能于是他懒得生气，反而不咸不淡地提了嘴你平地摔然后把腰闪了的战绩。

　　你：“……正因为如此！所以我才来恳求您的呀赤犬大将！我认为您是海军本部的最高战力，如果你来当我的副船长，我觉得胜算会很大！”

　　男人帽檐下的眼神这才陡然犀利，他冷笑了声，说你倒是敢想，是觉得老夫一定会看在同僚之谊而不会对你做些什么吗？

　　“当然不是。”你目光清澈，清秀的巴掌小脸绽出笑意，

　　“正因为我了解您对海贼的厌恶，所以才只对您提这个请求的呀。海贼王罗杰留下的大秘宝使得诸多海贼前赴后继，给海军添了那么多工作量，那为什么我们要舍近求远去解决被秘宝吸引来的海贼，而不是直接占有那个宝藏呢？”

　　赤犬闻言一怔，但还是下意识反驳，“胡闹！海军怎么能去带头抢海贼的东西？那只会引起更多海贼的跟风！xx参谋，你是想让海军成为笑柄吗？”

　　“我没说我们大张旗鼓的去啊！整个船队，挂个骷髅旗，没找到的时候就随机抢劫一个海贼船，主打一个贼不走空，用海贼的钱建设海军！”

　　你发现赤犬大将陷入思索，似乎在考虑你计划的可能性，你再接再励，“而且要真的是我们先找到了宝藏，难道对前海贼王的船员而言不也是一个巨大打击吗？我发誓到时会在大将的炮台上印下海贼王独家冠名提供的字样！”

　　没什么比这一招更好羞辱死敌了！当海贼就是失败人生，结果当海贼还是比不过海军！

　　赤犬果然陷入沉默，他有些意动，想一想觉得这招真是不错，但他怎么去当副船长？大将每天工作都忙的要死。

　　面无表情拒绝你颇有诱惑的提议，但你对海军的真心他多少感受到了点，顺嘴问道，“xx参谋很需要钱？”

　　“我准备建立属于海军自己的喉舌！之前因为泽法三三的事被摩尔冈斯敲竹杠了，给了我很大教训，所以想办一份自己的报纸，既能赚钱，又能免费为海军发声！”

　　赤犬：“还缺多少？”

　　“一分没有。”

　　男人深深看了你一眼，说着拿出电话虫让副官把他工资卡带来。热乎的钱钱就这么到手了，你不明觉厉，只觉得大将甩工资卡的姿势真是帅气！你开始画大饼，说等到报纸办起来以后，第二个独家就给赤犬大将！

　　对方婉拒了你并鼓励你以后继续为海军发光发热，你大为震惊，万万没想到在马林梵多这得到的最直接的期待竟然是来自赤犬大将，你这匹千里马竟然同时遇到两个伯乐？！
　　这也太幸福了吧！

　　“呜呜呜，大将！我一定会加油好好干！但是凡事都要讲个先来后到，我也没办法啊但是我已经拜入战国元帅门下了！”

　　你希望赤犬大将别太伤心，毕竟失去才是人生的常态。

　　3.

　　带着钱美滋滋回到宿舍，哪怕临时被通知开会也非常高兴，你这个人一高兴就文思泉涌，恶毒的计谋接连不断。

　　会议桌上你的位置已经从战国元帅背后到拥有自己的专属座椅，从你的位置来看对面鹤中将似乎一直在对你欲言又止，你的第二个计划非常希望能得到鹤中将的支持，所以你对她十分友好的笑了笑。

　　但鹤中将似乎更一言难尽了。

　　你收回目光，听PPT中将说海上新秀蛇姬并不想成为七武海进而与海军合作，递过来的话即使经过美化也难免显得恶劣，而且甜甜果实威力强大，到那边的士兵有一个算一个都肉包子打狗全给石化了。

　　会议室一时寂静，战国脸色难看，海军招揽七武海，也不好直接派大将武力镇压，可是波雅汉库克也没有明确拒绝，就这么吊着又没有好脸，这就很讨人厌了。

　　战国问，“大家有什么好主意吗？”

　　你刷的举手，表示“吾有一计要献与陛下”。

　　战国：“……太恶毒就不要说了。”

　　你又默默把手放下。

　　嗯……威胁蛇姬说要把她的画像献给天龙人应该也算恶毒吧？毕竟没有哪个女孩愿意给猪当第n房小妾，但如果是不那么恶毒的计谋，你也未尝不可！

　　“我们可以假扮海贼围攻亚马逊女儿岛，或者偷偷运输藏有疫病粉末的生活用品让她们避无可避，实在不行就造谣蛇姬暗恋泽法三三，让粉丝来硬扛……都不行？战国元帅的要求真是多啊。”

　　你摇摇头，思考了几秒，比较为难的说倒是还有一个办法，是真的跟恶毒不沾边，只是耗时会很长。

　　事到如今战国已经不在乎所谓耗时了，他单纯就是想知道，你嘴里跟恶毒不沾边的事到底是什么。

　　“我们可以长年累月给女儿岛撒盐，或者干脆找到相关果实能力者直接毁掉她们的土地，一点农作物都不长的地方，到底要怎么活下去呢？还有之前的疫病粉末，元帅要是觉得太恶毒就喂给她们的家禽家畜，反正最后都会过到人身上……诶，你们都看着我干嘛？”

　　你只是随口提出几个建议，连计谋都算不上，结果就成为众人的目光焦点，这下马林梵多该知道你是个多么聪明的人了吧？你昂起下巴，准备接受大家的喝彩。

　　战国：“小鹤！我就说了！事情真的很严重啊！”

　　你不仅没得到赞美，反而在会议后被战国留下，说是跟鹤中将一起有事商量，你丝毫没有怀疑，然后恶毒的你就被鹤中将清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