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战国元帅为何不愿登基》一尘里

2、第 2 章

　　1.

　　关于你被战国轻轻一拳打出脑震荡这件事，动手的人比受害者更加震惊，你的主治医师也匪夷所思，“xx参谋平时看起来也是精力充沛的样子啊！”

　　至此，你天天吃保健品以掩盖战五渣的武斗菜鸡的事就瞒不住了，包括你为什么会考海军。

　　“我没说吗？她去考世界政府结果800米体测被刷下来了，然后就来考海军了。”鹤回忆你的全部资料。

　　战国：“……完全没讲啊！”而且战国怀疑这是不是才是你针对世界政府的真实原因？因为怀恨在心什么的。

　　从病床上悠悠转醒的你拒绝面对现实，鹤中将招你属于特招，笔试完了后直接录用，压根就没有体考那一步，否则哪怕你是文官也越不过入职体测，你还以为这事能被你一直瞒到死呢！

　　而且你的情况远不止如此——你从小体弱多病，晕船也能晕到重症监护，以前只是在村子里人嫌狗厌也就罢了，现在你身居高位，牵连深大，哪个看你不爽给你指点外派任务，你说不定也就直接嗝屁了。

　　念及此，你瞬间阴谋论起来，马林梵多里有谁会利用你这个特点来害死你呢？

　　“……有没有一种可能，大家知道后会更照顾你一些呢？”战国一看见你目光突然犀利，就胃疼的自动链接你的脑回路。
　　也很容易，默认世界上没一个好东西就行了。

　　你沉默，本来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深吸一口气露出“行了，你去玩吧”的表情。对于自家主公有些许天真，你其实一直不太理解，但老板肯定是没有错的！既然老板不聪明，那你就来做这个阴暗老登！

　　一转身，发现泽法大将竟也没走，他竟然跟战国大将一起等着你醒？！

　　“难道偌大马林梵多竟然匀不出一个心理医生给大将吗？”你大惊失色。

　　泽法：“……不是，忘了我之前那句话吧，你好好休息。”
　　你抬头，很纳闷，“是大将询问我关于正义的那句吗？”果然还是要做一波免费咨询，虽然很苦恼但你还是说，“我认为正义是没有对错之分的，大将。”

　　这几天内心正不断挣扎的泽法凝起目光深深盯住你，“愿闻其详。”

　　“对错没有办法轻易归纳正义的结果，您觉得现实难以接受，是因为您不能理解，为什么明明不杀海贼是放过他们一马，期待他们改过自新，反而却将自己最重要的人置于危险之地。说句难听点，大将一家老小差点全军覆没。”

　　低下头颅，手背瞬间浮起的青筋昭示出男人心底的不平之意，战国抬了抬眼镜，暗示你少说两句，泽法这几天已经很不好受了，老成持重的男人只会把这场未形成的悲剧源头都归为自己。

　　然而你笑了笑，觉得元帅大人对老友心思拿捏得真不够准：

　　“大将现在开始憎恨海贼了，是吧？认为要是从一开始就没有不杀的传统，家人就不会遇到这种事了，对吗？现在恨不得去把海贼全部杀光……我感觉大将根本就没有搞清事情的重点。”

　　“会发生这种事，当然是因为大将您，太傲慢了。”

　　泽法猛然抬头。

　　比泽法反应更快的是听到这话怒火烧到脑门的战国，“xx参谋！慎言！”

　　“不，战国。”紫发男人拦下愤怒的战国，你们定定对视了几秒，然后他摘掉眼镜，疲惫掐了掐鼻梁，“让她说下去吧，我很想听，关于我是，如何傲慢的。”

　　你无惧于任何怒火冲战国微微扬起下巴，“难道不是吗？大将傲慢到从未剖析过海贼这个群体，您以为他们是谁？他们又为什么要下海？除了部分如同航海家一般的海贼——说真的我真的很难理解这部分人的动机——但大部分中层以下的海贼，他们纯粹出于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做事。那是兽性，是野蛮，你打了他们，他们就恨你，既然如此，他们又怎么可能理解你不杀的用意？况且……”

　　你故意压低声音，“我觉得肯定有人是能理解的，但为什么你给他们指一条明路，人就要走上去呢？太傲慢了吧，我偏偏就是要做不正确的事。”

　　泽法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但你的话并没有安慰到他。
　　故意压低的声嗓如同蛊惑，连旁边有智将之名的战国都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可你字正腔圆，一句一顿，你留给他们俩足够思考的时间。在沉默里，战国反复琢磨后不得不承认——你这个思路是对的。

　　底层海贼就是这样的。

　　然而一旦这样想，他们就不得不顺着你的思路承认另一个事实——泽法声音颤抖着，为海军献出整个青春的男人牙关咬紧，“你的意思是说，从一开始，我的全部想法就是错的了，是吗？”

　　不是不杀的主张错了，而是对海贼的一切看法，都错了。
　　你看着他很明显的情绪波动，继续不动声色道：“罔顾人性的善意就是作恶。但正如我之前所言，我觉得正义没有对错，大将的正义也没有错，只是对象不配罢了。说真的我觉得大将真的很适合去做全职老师，您看待世界过于理想了，人心哪是适合期待的东西？所有的一切本质上都是等价交换罢了。”

　　你小小露出点真正的尾巴，今天这场循循善诱的目的，现在才开始拉开帷幕。

　　而在在场另两位大将眼里，最后这段话算你今天为数不多的难得安慰了。

　　战国悄悄松了口气，他拍拍老友肩膀，故作轻松，“是这个道理啊，泽法，你也不要太在意了，就如xx参谋说的，正义是没有错的，实在觉得接受不了就转去教书吧，以后不再接海贼相关的任务。”

　　听即此，你隐晦给了战国一个“goodjob”的眼神。

　　战国接到wink突然心下不妙。

　　万万没想到天真大条的领导突然跟你站在统一战线！你今天说那么多，根本目的就是想让泽法大将逐渐偏离权利中心！
　　果然人只要活的够久，就什么都有可能发生！看看现在你领导都开始上道了！

　　你露出欣慰的目光。

　　你一欣慰，战国就开始脊背发凉，他疯狂复盘你到底哪句话在给泽法挖坑，但时间太紧急了，CPU转冒烟都没发现坑在哪里，最后只能眼睁睁见你继续忽悠泽法。

　　你说没事没事，知道了就好了，以后咱不这样了。

　　“可这群海贼、这些人渣！”不杀的大将突然一拳捶墙把墙捶出一个大窟窿吓了你一跳。

　　那一拳里有一个男人破灭的理想与悲愤，是某种真正值得珍惜却落入凡尘被秽物污染的东西。由此你知道，泽法大将是一个绝对的理想主义者，而现在他被辜负了。

　　被辜负，所有谋士最害怕的事情。

　　你下意识看向战国，后者眼睛里有还没来得及藏好的对你的审视，就在镜片后面。但你不介意，你从小就活在被别人忌惮的氛围里，没有人期待你成长，海军不仅第一个接纳了你，战国元帅也确实是第一个鼓励你的人。

　　有一天，你也会像泽法大将今天这样，被背刺后发出如野兽般绝望的哀鸣吗？

　　战国就见你突然一改活力本色，有了点病人该有的样子躺在床上形容枯槁。通过幻想自己未来被主公用过即丢的凄惨画面，你完美融入泽法萧瑟悲愤的氛围里，可那又能怎么办呢？自古君臣相宜的佳话本就难得，被舍弃也是谋士注定的命运之一，想到这，你哽咽了一声，躺在床上开始对战国狗狗眼蓄泪。

　　战国：“……你又怎么了？”

　　“唉。”你一挥手，老气横秋地对泽法说道，“命运反复无常，被人渣背刺才是我们的宿命啊。”
　　同时不断给战国使眼色。

　　相处这么些日子，战国已经隐约掌握给你顺毛的正确姿势——你这个人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人心与世态有着如刀刃般锋利却奇诡的见解。正常说来，你思想恶毒，谈笑间就要夺取他人性命，但你永远只停留在嘴上说说……而且你的计划总是省力且管用。

　　最关键的是，你其实年纪不大。

　　最后一点让战国很难对你说些什么重话，他不理解你到底为什么会长成这个样子，也无法做出残酷判决指责你这样不好，但既然你很愿意听他的话，那他就不介意尽力把你往正道上引——头脑灵活真的是一件好事，要是能不那么缺德又恶毒就更好了，当然，即使你心里缺德又恶毒，能自保的孩子也总归更让人放心一点。

　　战国已经失去过一个孩子了，而太善良也会令人心痛。
　　“乱讲！”海鸥帽男人严肃起来时有种君临天下的凛然，“哪有人是活该被背刺的命运？只要行走在自己认为正确的道路上，就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事！”

　　而你可一直是非常坚定要回报元帅大人的知遇之恩的呐！所以这就是老板在对你大胆示爱吧！是的吧！果然我们马林梵多有自己的玄亮！

　　“呜呜呜。”你立刻从床上爬起来星星眼朝着战国，“士为知己者死！元帅大人！请您看着！我马上解决掉泽法大将！”
　　战国：？难道刚刚的安慰只是错觉吗？

　　本来你的恶毒计划就是把泽法大将边缘化挤去训练部当老师，对他恨不恨海贼的也没准备说得太细，要的就是他主动钻牛角尖死磕海贼，这样才能无力危及战国的元帅之位，但是现在！为了让战国元帅对你刮目相看你要爆seed了！
　　你可是自诩顶级谋士的啊！

　　“大将难道要为了这群人渣打破自己不杀的原则吗？”莫名其妙的光芒在背后闪现，你跪坐在病床上，爽朗一笑，“何必为那种人与过去的自己对抗？我有一计，能够兵不血刃让海贼节节败退！”

　　泽法闻言皱眉，对你的阅历与实战经验均不信任，他问你，那要怎么打呢？

　　你说你要打舆论战，主攻下沉市场。

　　2.（倒叙）

　　事后泽法回想起，他的人生就是从那天开始逐步灰暗。
　　怎么说呢？你的方法确实让他兵不血刃让海贼吃瘪了，但问题就在于杀敌一千的同时自损八百了啊！

　　在东海探亲结束回马林梵多的卡普十分震惊地看着码头不远处竖起的大看板，彩绘照片里双臂环胸遥望远方的老友坚毅目光中难掩三分悲情，旁边用醒目加粗黑体字写着——“男子汉在绊倒自己的污泥中重新站起，不也是很了不起吗！”

　　他呆呆地念出了声，下船后手里仙贝因为被一拥而上的中年妇女挤到而掉落在地，卡普也没法去捡，因为很快他的两只手都被热情平民（妇女和肌肉壮汉）塞满海报和信封——

　　“海军101请投我们泽法老师一票！”

　　“啊啊啊是卡普中将！那个在泽法大将人生中充当边角料的男人！请把我的爱意随着信封带给泽法三三！”（卡普：？）

　　“你不投我不投！泽法何时能出头！”

　　“悲情才是男人最伟大的勋章！老子要誓死追随泽法三三！”

　　“泽泽酱！站起来！”

　　“三大将区区萤火也敢与日月争辉！复仇者联盟的C位我泽法站定了！上帝都拦不住！我说的！”

　　“海军队长！海军队长！”

　　卡普：“啊？”

　　*

　　走进城里更是让人欲言又止，头戴狗头帽的卡普努力从左看到右，又从右看到左，最后对着大街小巷随处可见的泽法应援物感慨：战国是被篡位了吗？

　　*

　　那肯定是没有，有你在，每个本部元帅的有力竞争者都会慢慢淡出竞争舞台，这还是比较顾及战国元帅的做法，否则按你计划一切危险都该扼杀在摇篮中，但后来你仔细一想，把中将以上都噶了后元帅就成光杆司令了，那当这个元帅还有什么意义？所以你的目标就从“如何合理清除政敌”，转为“如何让政敌为我所用”。

　　难度根本不是一个档次啊……

　　但你很快兴奋起来——没有难度，怎能体现你作为顶级谋士的专业素养？而且谋士就是无论老板提出多么无理的要求都必须满足的存在啊！

　　不就是解决泽法大将的心结吗？！

　　你提出三二五计划，即三个月内实现两个目标，五步走战略达成马林梵多伟大复兴。

　　本部巨佬们齐聚病房，听清你的主张后沉默寡言，半晌后只有鹤中将艰难开口，“两个目标是？”

　　“一是军民合作坚决打击海贼嚣张气焰！二是统筹规划合理提升百姓的海军自信心！”

　　听起来很拗口，但赤犬来了兴趣，“你准备怎么打击？”

　　你邪魅一笑——来了吧？开始有人问下文了吧？

　　“海军需要一个精神代言人！事实上我即将采用的是迂回战略，既然兵不血刃就说明无需跟海贼正面对上，我们这一波要拿下的，是民心！”

　　你发现海军在普通民众心里太正面了。铁血会让人觉得信服，但很难让人向往，而人一旦不向往海军，那就很有可能成为海贼拥趸。

　　战国头一次听你讲如此逻辑清晰又不缺德的计谋，他表示欣慰，尽管你的计划听起来过于想当然，但你还小，不成熟也没有关系。

　　他语气温和地问，“那你觉得谁来做这个精神代言人呢？女性将领个人形象会更好一点。”

　　这几天状态起伏的泽法心里咯噔一声，就见你双目炯炯望着他的方向，你满怀激情，“当然是我们惨被海贼辜负正义折腰一腔悲愤无处诉说本部怎能让英雄寒心的泽法大将啊！”

　　你预备让泽法在伟大航路开始巡回演讲，主题就是论正义！演讲稿由你亲自起草，以你的笔力，随手一篇就是满分作文！你要让泽法大将的质问传递到每一位民众心里——他的正义错了吗？海贼为什么要去杀他的家人呢？为什么世界会让如此理想而满怀激情的人寒心？向来流血不流泪的铮铮硬汉的眼泪大家都看到了吗？

　　你说，“没关系的大将，到时候万一真情流露，当场流几滴鳄鱼的眼泪也是可以的！我到时候安排人给你三百六十度全景特写！”

　　还有样板戏！舞台剧！你要把哭泣的泽法大将映入每一个平民脑内，勾起他们对海军的怜悯，要知道哪怕是本部最高战力，他们也是刀山火海走过来，身躯上也有着宛若勋章的伤疤啊！我们海军可不止冷面酷哥酷姐的一面，我们也是深夜会嘤嘤嘤的柔弱小白花！

　　一个泽法大将怎么够？大将主要走悲情路线，主打师奶杀手，到时候表演完让三大将衣服一脱！秒吸平民硬汉粉！双管齐下你就不信拿不下日常没什么娱乐活动的小老百姓。

　　最后再整个雕塑，名字就叫哭泣的泽法，看在你为海军这么尽心尽力的份上，泽法大将应该不会问你要版权费吧？

　　想象十分美好，然而全场哑然，但你并不在乎，伟大的计谋总是震撼人心，你愿意给高层好好思考的时间，同时满怀期待看向预备给泽法大将作配的三朵硬汉小白花。

　　小红花一号赤犬大将压低了帽檐：死亡凝视.jpg

　　你：算了，赤犬大将看起来像连平民一块收拾的类型，pass。

　　小黄花二号黄猿大将提了提墨镜：口哇以内～

　　你：……海军的形象也很重要啊！pass。

　　小蓝花三号青雉大将拉起半边眼罩：阿巴阿巴。

　　你：花椰菜发型太朋克了跟你预期的也不太一样，pass。

　　这样看来，你转向泽法，而后者心渐渐提起——泽法大将相貌周正为人义薄云天，进可硬汉退可居家，成为海军至今无任何黑点，他甚至还有哮喘？！你难以置信——这使得对方更惹人怜爱了。

　　世界上怎么有泽法大将这么完美的男人？你陷入苦思。而随着你目光的聚焦大家纷纷看向沉默的泽法，闻弦歌而知雅意，大家都知道被你挑中的倒霉蛋是谁了。

　　你还比较民主，“泽法大将，您看如何呢？”

　　泽法：“……可这跟打击海贼有什么关系？”

　　关系可大啦！

　　“只有民众更亲近海军，才会更疏远海贼啊！到时候哪怕他们卖给海贼的苹果多收一贝利！这就都是我们的胜利！只要人人都以海贼为耻，百姓也会更安全啊！”

　　“……”

　　鹤中将顺着你的思路思索，“这个计划确实挺有意思，可你怎么保证民众能如你所愿把对海军的信赖寄托在泽法身上呢？”

　　泽法：“不、我还没——”

　　“那就先在马林梵多试点，泽法大将的所有发言稿都会经过我手。如果马林梵多的民众能如期流露出对泽法大将的同情，那么后期巡演路线将以支部为基点，以防范为由隐晦宣传海贼们的肮脏手段！”

　　鹤中将沉思，又给你的计划补充几个细节。你目光犀利，心想不愧是你在马林梵多最尊敬的第二个人，思维极其缜密，为了让最初赏识你的鹤中将见到你的成长，你又飞速增加几个后续，然后得到鹤中将赞许的目光。

　　最后你一句话打消掉泽法大将的所有犹豫：

　　“仇恨不应该包围您这样的人，杀光海贼也没有意义，那个群体中也存在日子过不下去只能如此的平民啊，所以我们要在思想上杀死真正的海贼。这件事只能由您来做了，马林梵多仍旧很需要您。”
　　你对着泽法大将士下坐。

　　3.

　　出乎很多人意料，在马林梵多的演讲大获全胜。

　　主要你写出来的稿子实在太有煽动性，泽法本来嫌丢人充满抵触心理，讲着讲着就被你的演讲稿戳中心窝，你写海军的一生是怎样的一生呢？少年为守护正义而来，纵然十年饮冰，也终究难凉热血。

　　台子下一群群五大三粗的老爷们哭得稀里哗啦，这些话由泽法说出来而更意义深刻。情到深处，他不免停下来平复一下心情，泽法万万没想到你对正义的理解竟然如此深刻，或许你是和萨卡斯基一样的人，你有自己坚持正义的方式。

　　他下意识看向观众席的你，却发现你正偷偷给暗中安排好的士兵打手势[拉张广角！再来特写！拍好看一点！]
　　听着周围此起彼伏的抽泣声，你兴奋到主动拉隔壁赤犬大将衣袖，“看见没有，大将？这波硬汉粉稳了！”

　　泽法&赤犬：“……”

　　*

　　你决定乘胜追击，然而泽法停止上头后，他还是觉得这种事太难为情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你写出来的句子每一句都没问题，而连在一起就总觉得大有问题，马林梵多还好，好歹听众还是以海军为主，之后到其他地方感觉就像在欺骗百姓啊！
　　“这怎么能叫骗？为正义的事哪里算骗了？”你据理力争。

　　看在你始终维护海军利益的份上，泽法还是好声好气，“海军做过的事情不是每一件都那么正义的，听众早晚有一天都会知道。”

　　你大惊，“我知道，可我们没设置问答环节啊！”

　　“……悠悠众口是你不设置问答环节就能堵得上的吗？！”
　　你发现这帮理想主义者真的很难沟通，你是典型的政治家思维，只会感慨脸皮能当饭吃吗？

　　“这还不简单？到时候观众不问，你不说，观众一问，你惊讶——唉！那都是世界政府的命令啊！”

　　泽法：“……”

　　他终于看清你这人是多缺德！
　　然而区区泽法大将的不配合，你根本没放在心上，你有一万个方法能说服他，直到战国元帅让你去办公室，给了你一个无懈可击的理由。

　　“财政拨不出相关款项，含恨停手吧。”

　　你：“……”

　　*

　　钱，世界上最最庸俗的东西，你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需要为钱而发愁，这是一个顶级谋士该考虑的事吗？

　　你立刻愁眉苦脸起来，这是你在马林梵多第一个主负责人的计划，然后就这么夭折了，你瞬间蔫了，并有史以来请了第一次病假。

　　这让战国与泽法多少有一些良心难安，你这个人只是剑走偏锋而已，至今也没做成一件坏事，却好像一直被本部的高层打压。

　　战国犹豫着是否应该再去看看你，就发现你第二天带着另一份策划案原地满血复活。

　　《海军创造营101！请pick你最喜欢的海军将领！》

　　《我们会努力让得票最多的选手出道哦～》

　　而且根本不需要本部发力，之前因为泽法演讲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壮汉粉们已经自发动员所有人脉开始给泽法拉票。你很鸡贼的把全部将领都算上，实际这些都是泽法大将的炮灰，只是中途桃兔中将的票数遥遥领先，你一度捏了把冷汗，好在这帮壮汉粉顶住了第一波压力。

　　其实桃兔中将去做全国巡演也行的，但她是女孩子，吸粉也都吸的男友粉为主，众所周知，男友粉等于零购买力。
　　声势一旦起来了，接下来就好卖周边了。虽然这样做很不道德，但你发誓从泽法大将身上赚到的每一块贝利都将原封不动花在泽法大将身上！

　　一个月后，你作为泽法粉丝后援会站姐和唯一且最大粉头，带着从粉丝那众筹来的第一桶金，敲开了元帅办公室大门。

　　战国：“……”

　　总而言之，在你的黑幕下，泽法大将最终成为唯一出道选手，并在你满地打滚哭着说“哎呀我的腰好疼，我的腰为什么会疼呢”的暗示中，泽法开始全国巡演。

　　你小小一出手，就给伟大航路带来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