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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法小】第一人称小记 ...


  •   无论兀兀

      From LOFTER

      第一人称小记

      是之前写的我添了个结尾

      是小老师的第一人称介意的可以退出去了。

      停电那天大家一起窝在工作室里看龙崎手机里下载的电影,这傻逼之前为了看电影还特地买了个投影仪,但其实一直没怎么用过,放在角落里灰都挂两层了,现在倒是派上点用场了,工作室里只有薯片,杨和苏便坐在我旁边把薯片咬的咔咔响。

      杨和苏坐在我右手边,我左手边是孙权。

      电影刚演到男主和女主暧昧,两个人的指尖越靠越近,就在牵上手的那一秒,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左手也被人牵住了。

      指尖和手心的地方有薄薄的茧,握住我的手后,便隔着那层茧蹭我的手心。

      他只蹭了几秒很快就放开,我只能在手心上感受到他的余温,随即他起身朝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哎!孙权你拿手机借个光,卫生间滑的,别摔了。”江澄宇坐在沙发边上,看他朝那边去好心嚷了一句。

      “我也要去。”我顺着他的话故作自然的说道。

      孙权前脚刚走,我后脚就一轱辘从地上爬起来,跟着他一前一后的进了卫生间。

      他把我按在卫生间贴着瓷砖的墙壁上亲,我的脊椎骨抵在冰冷的墙壁上,头发也被他抓的乱糟糟,他只抬起膝盖轻轻顶了我一下,我整个身体立马不受控制般的软了下去,只能靠他的肩膀撑住。

      黑暗里,身体的各处感官被无限放大。

      我甚至能感觉到他脸上新长出来的胡茬,他的呼吸,他每一次喉结滚动时唇齿间轻微的口水声,他身上有一种很勾人的味道,我受不了了。

      于是我把脸埋进他的胸膛,猛吸了一大口。让我想起之前有粉丝留言问法老身上是不是臭的,要是我当时可以回复的话,我一定要替法老澄清,他身上是香的,尤其是往我身上压的时候,一阵扑面而来的荷尔蒙的味道笼罩住我,快要把我淹没。

      “闻什么?”他用手把我侧边的头发拢到耳朵后边去,给我整理着头发,“喜欢跟我在一起啊。”

      “……”

      但其实他扮演的就是一个老流氓的角色,看吧,我不光在身体上做不过他,在言语上也说不过他。

      假装没看懂他的暗示,我把衬衫下面的纽扣重新系好,边整理衣服边泄愤似的假装跺脚,他在旁边笑的气音都出来了也不知道过来帮我整理,刚刚摸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正经。

      我俩又前后脚回去。

      龙崎只斜眼看我们,面容有点古怪:“去这么久,多大人了还跟小学生一样,上厕所还要等另一个人。”

      “没。”我耸耸肩,重新坐回原来的位置,“孙权占着茅坑不拉屎。”

      “法老便秘啦?哎呦,我这几天也是,刚好我昨天买了药,送你几包。”杨和苏顺手在旁边的背包里取出几包,看起来像感冒灵,但他说是糖浆那样式的,喝之前记得摇匀。

      孙权说他不要。

      “他要,给他。”我从杨和苏手里接过来,硬塞到他怀里,借着投影仪的光,我看到孙权脸都黑了。

      大快人心!

      我得意的轻声哼起歌,为自己成功扳回一局而沾沾自喜。

      但我太高估自己了,我是斗不过他的。时间稍微晚一点的时候,其他人都起身要走,我刚想走的时候被孙权一把拉住胳膊:“停电了门没办法关,你们回去,今晚我跟小老师在这睡。”

      我立马摇头拒绝,现在让我跟他一起睡,我会被整死的!

      但活死人这群没心没肺的东西,看到不用自己守夜一个一个跑的比兔子还快,杨和苏临走前还不忘感谢孙权一番,称赞他不愧是活死人顶天立柱的老大哥。

      他算个鸡毛大哥……

      屋外电影还在播放着,休息室内只有一张单人床,我们两个人的体重压的床面都微微凹陷进去,他连哄带骗的从背后压上来亲我的耳朵,用舌头顺着耳廓的形状舔到耳垂,牙齿轻轻咬着,一直到我耳朵变红变烫,快要渗出血似的,他才满意的换了个位置继续亲吻。

      我被他折磨的真的快死掉了。

      嗓子都快喊哑了,到最后只剩下无神的眼睛,我盯着门外的一处光点,眼神有点聚不上焦,孙权躺在我旁边,快把我挤到床下去了,便捞了我一把,在我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就当安慰了,手却顺势不老实的捏了一把我的屁股。

      “靠!疼死我了!孙权你有没有良心!”我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没有,你第一天认识我吗?”

      靠!我快气炸了。

      “下次别这样了。”我缓和了下情绪,微微皱了皱眉毛,“刚刚大家都在,龙崎都问起来了…没人的时候可以。”

      孙权闻言愣住,原本徘徊在我发丝间的手指也顿住了,我说的话好像让他有点费解,但他没多说什么,只点了点头。不知道是不是夜深了的缘故,我感觉气氛比起刚刚瞬间降了三个度。

      我怕他耍赖说不行,但他答应了。

      每次他想找我的时候,就会在外面定酒店,或者直接在家里,我家没人的时候会在我家,但更多的时候还是在他家。

      像今天这样,在基地的卫生间里接吻是从未有过的,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不能对孙权装可怜的表情心软,再有下一次没准就直接被人抓包了。

      他这个人总是这样,把人拉到危险的那边,让人精神折磨,自己却无动于衷。

      但真要比谁嘴巴老,我倒是可以在他跟前老一下。

      “忍一下都不行吗?”我偏过头看他,他头发也长了,刚才嫌碍事便扎在脑后,侧边掉下去几缕,我凑到他耳朵根:“这么喜欢我?”

      孙权眯起眼睛,用打量的眼神看我:

      “小老师,午夜场都结束了,在我面前装什么?”

      “没…怕你不高兴。”我老实道,其实是有点后悔刚刚说过的话了,只是在卫生间接个吻而已,要真是被人问起也怀疑不到这个份上,是我自己太心虚又太矫情,怕我们不单纯的关系暴露在空气中。

      我凑上去亲他,颇有一番讨好的滋味。

      我听见他叹了口气,无奈的把侧边的头发整理好,有些急躁的回吻着我。

      我们两个之前约定过,不做让对方为难的事情。

      在熟悉的地方做从未做过的亲密事,整个过程都刺激着我的大脑,包括休息室这次也是,我在这偷懒玩过游戏,蹭过空调写稿子,在这张床上睡过很多个晚上,被推倒却是头一次。

      他给我掖好被角,起身去外边抽烟。

      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他是不抽烟的,后来应酬多了,会随身带着烟,我闻不惯烟味,偏偏有一天他抽了很多,在我们楼下的巷子口亲我,把他嘴里的烟味全都渡给我。

      我被呛得直咳嗽。

      那是我们第一次接吻,没什么理由,就是想亲。

      包括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也没什么理由,那段时间合作方谈不妥,新巡演连场地都是个问题,我们两个人陪笑脸陪了一个多月,敲定下来之后他泄愤似的疯狂亲吻我,我被他压着,任由他来。

      到最后我实在忍不住哭了。

      太他|妈疼了!

      孙权看我哭了顿时吓得手忙脚乱,我看着他那窘迫样又想不出什么骚话骂他,只用手背狠狠的抹了一把眼泪,几乎朝他吼过去:

      “孙权!你他妈的凭什么这么对我?”

      孙权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这会却吓得只会紧紧把我抱住,在我耳边一遍一遍说着:“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有好转的。”

      我才不信他。但是好在后来巡演成功进行了。

      那段时间我就一直在想,为什么孙权不找个活死人里的其他人?

      可能是我们认识的时间最长,熟人好下手。

      我又开始排除法。

      杨和苏那傻|逼太肌肉了,孙权压不住他。小李跟江澄宇都是直男,有女朋友了,所以也不行。至于其他人…想到这,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到底还是因为我过分美丽了。

      我们默契的从来没有把这件事拿出来说过,毕竟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外边的投影仪还在放电影。

      我心里有疑,随便套了件衣服出去。

      屋子里飘着香烟的味道,孙权眼睛一刻也不眨的看着荧幕,但我知道他心思肯定不在看电影上,这会投影仪连的是他自己的手机,电影也从爱情片变成了谍战片。

      看我过来了,他一声不吭的掐灭烟。

      我过去坐在他旁边,把头靠在他怀里,我们俩都没说话,此刻只有电影里的背景音,枪响声还有玻璃碎掉的声音,我往他怀里多蹭了点,感觉我们俩像一对即将亡命的情侣。

      “是钱的问题吗?”我问他,“我可以出一部分。”

      我掏出手机查询银行卡上的余额,在脑海中稍微计算了一番,伸出五根手指。

      孙权把我牵住,把我的手指又弯曲成拳头的样子,摇头:“没到那一步,不用你的钱。”

      “撒谎。”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我没给他留面子:“主理人穷的连电费都交不起了,还打算瞒着大家多久?”

      他露出难为情的表情:“就龙崎知道,别的几个大大咧咧的,也没想到这方面,等合作方那边解决了,钱到手了再告诉他们。”

      那个时候还有什么说的必要?

      我气得翻白眼。

      孙权这人一向报喜不报忧,什么坏的烂的他都往自己肚子里搁,一遇到事就来我这发|泄,搞|得我第二天都还屁股疼,每次都是这样,毫无例外,最后的痛苦相当于只有我一个人在承受。

      他把我当发|泄工具。

      我曾经直截了当的问过他,是不是除了性之外我们俩就再也没有别的关系了。

      他说,小老师,我们还是朋友。

      …

      去你二大爷的朋友

      但我又心疼他总是喜欢藏事,我想帮他分担一点东西。

      之前出事的时候我往他银行账户上打了钱,但他没那么好糊弄,当天晚上又给我转回来了,来找我的时候又给我买了我最爱吃的蛋糕,我看着他嬉皮笑脸的样子就想骂他,但是我委婉了一点:

      “孙权,今天没人过生日。”

      “是没人,但今天是我们偷|情一周年纪念日。”

      这家伙真该死啊,就不能把偷|情换成恋爱这种美好的词语吗?

      我抬手捂住他的嘴,他于是吻在我的手心。

      而接下来这个月我因为妈妈住院的意外事故在医院前前后后忙了两个多星期,我妈出院后我第一时间买了从浙江到上海的机票,到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二点了,我在工作室楼下,看着二楼从窗口玻璃透出来的,亮亮的光点,我就知道,孙权又解决了这一次经济危机。

      不知道他这次是怎么解决的,我才不想知道。

      但他看起来除了黑眼圈重了点也没别的变化,也没瘦,还是老样子,看见我便张开双臂:“小老师,你回来啦。”

      我环抱住他。

      我讨厌他这副样子。

      “妈妈还好吗?”这会工作室就他一个,他掏出手机看了看物流,“给妈妈买了点补品,估计快递已经到了,记得让家里人去取。”

      “没事的,可能是年龄有点大了,干不了重活,去医院住了阵子,已经好了,你多管管你自己。”我白他一眼,钱刚拿到手还没捂热呢,就不能省着点。

      “这是什么话,我对妈妈的好可是真心的。”他也白我一眼。

      一口一个妈妈,叫的比我还亲。

      我抬手把他凑过来的脸推远了一点,感觉他下一秒又要在我的身上宣泄,留下点什么痕迹来,但他只是抬手捏了捏我的下巴处,转身去里侧的柜子里取来那个小小的医药箱。

      “怎么弄的?伤口,下巴这里,还挺长一道口子,还好没在脸上。”他用碘伏擦了擦。

      我本来完全没感觉,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渗出来淡淡血迹已经干了,但是当孙权拿着棉签带着冰凉液体贴近我的皮肤时,我又突然感觉有点疼,又怕自己破相,伤口被创可贴遮住,我又想哭了。

      我讨厌他这副样子,我心疼他。

      “孙权,我把我的钱都给你,跟我在一起吧。” 我圈住他的脖子,在他脖子侧边狠狠亲了一口。

      “我要那么多钱干什么?我又不是貔貅。”

      好吧,他看起来好像是不在乎。

      他扣着我后脑勺:“小老师,粘人的来,才多久没见,现在连本带利直接把自己打包给我。”

      我懒得跟他辩解。

      他指腹一点一点磨蹭着我后边的头发,又落到脖子处,另一只手轻轻搭在我的腰上,微微欠下身跟我对视,他的眼睛跟我在同一水平线上,目光含糊又暧昧,这样的眼神看的我脑袋有点空白,感觉空气里都是些粉色光晕,我舔了舔嘴唇,凑了上去。

      孙权就那么站着,也不躲。

      虽然亲过很多次,但孙权的吻技依旧被我吐槽很烂,而他每次却可以处于上风,在我一点一点深入的时候,他总是会打乱我的节奏,直冲着我的舌根来,微微扯着我后脑勺的头发强迫我迎合他。

      额,有一瞬间感觉呼吸都被他夺走了。

      我便越来越贴近他,直到双手环住他的腰。

      却听见“咔哒”一声开锁的声音,我下意识的便推开他,孙权的呼吸还洒在我的脖颈处,我一回头,看见一张熟悉的脸,孙权显然也愣住了,他大概是没想到已经到半夜了还有活死人的其他人会回来。

      “法老…你……?”

      “小老师?”

      杨和苏后来解释说,他那天只是想回来取个优惠券好第二天跟他们去酒吧喝酒。

      孙权只淡淡瞥了他一眼,又旁若无人的在我侧脸留下一个浅浅的吻,才转身去收拾我的行李。

      “这是搞什么?当我不存在啊?”杨和苏摊开双手,配上一个费解的表情,“法老,你再这样下去我要愤怒了。”

      “你不是一直很愤怒。”我没忍住小声嘀咕。

      “还有你,小老师,刚回来不跟兄弟们去酒吧蹦迪,在工作室和法老打啵?”杨和苏开始无差别攻击了。

      “意外意外,别说出去。”我悻悻的笑。

      孙权从里屋走出来,给我们仨每人取了一瓶啤酒。

      杨和苏会意的点头。

      “我之前就觉得你们俩怪怪的。”喝了几口酒,杨和苏靠在窗台边,不怀好意的盯着看。

      “怎么个怪法?”我咽了咽口水,看向孙权,正巧他也看向我,四目相对,似乎有某种情绪在其中传递。

      “就…那种微妙的东西啊,是朋友好像又过分亲密,是家人又好像没那么纯粹,彼此都是有私心的吧,就,互相靠近的时候,但是也全靠你们俩撑着,这破工作,不然我们早失业了。”杨和苏想了想,特傻逼的说了一堆文绉绉的话,反正我是这么认为的。

      哪有这么复杂,我们两个不过是挚友。

      “说的很好,但没一个字是我爱听的。”孙权在他后脑勺上轻轻扇了一巴掌。

      “差不多就跟小李和jarstick差不多吧。”杨和苏斟酌了下嘴里的话,越说越没有逻辑,“哎呦不管了,反正明天出来喝酒,不管怎样我们都还是好兄弟。”

      这小子搞什么。

      杨和苏一直拿法老当大哥,也不全是因为法老年纪大阅历多,大部分是因为法老可以把厂牌里的每一位成员都照顾的很好。

      包括我们一起上节目,同车的人,他都可以照顾的很好。

      尤其擅长给我开小灶。

      不然我也不会在他喝的这么醉的时候带他回家,早应该劝着点杨和苏,喝酒总是无下限,一行人又尤其喜欢灌法老酒,到最后全都躺倒在沙发上,场面一度很难看。

      “法老沉的来。”昏暗的路灯下,我搀着他走过一段巷子,出了巷子,视野开阔不少,外边一片花花绿绿的广告灯牌,路过一个便利店门口时,脑子里的某处记忆像是突然被唤醒。

      之前有一次我们吵架吵的很凶,但是那件事情小到我现在已经记不清楚了,厂牌聚餐我没去,晚上冲完冷水澡就接到孙权打来的电话。

      他的声音听起来黏糊糊的,一个劲对着话筒吐苦水:“小老师,你来吧,我这会一个人,他们都在楼上唱歌,就我是一个人。”

      “你不是说自己有三十万天兵天将,你的小弟们呢?”

      我当时大概是这么回复他的。

      “我喝醉了,小老师,我在楼下这个便利店。”

      可能是真的不放心他一个人吹冷风,我披上外套去接他,就在常去的ktv楼下,他一个人可怜兮兮的蹲在广告牌底下,周围都是光,他却偏偏一个人躲在那个角落里,我走过去,他抬头看见是我,立马起身一把抱住我。

      他满身酒气,对上我的眼睛时,眼里却是一片清明。

      “孙权!你骗我!”

      我推他,没推开。

      “是我不好。”他又跟我道歉,在那个阴暗的角落里,亲了我一下又一下,到最后我气消了才作罢。

      —

      我看了眼他,抬手把他额头上的薄汗擦掉,他现在这幅样子,跟当时一模一样,只不过当时是装醉,现在是真醉了,不过都是几乎把整个体重压在我身上,我脊椎都快被压断了。

      “我要是跟你计较,你早死一百回了。”现在看倒有些轻车熟路的感觉,我送他回家,把他扔在床上,自己在外边的一堆光碟里找到一部外国电影看,是爱情片。

      我越看越气。

      为什么别人的爱情就这么美好?我的爱情就跟用胶水粘起来的一坨狗屎一样。

      我不服,回去朝已经睡着了的孙权屁股上踹了一脚。

      没想到这一脚直接把他踹醒了。

      “我靠!谁偷袭我?”他一轱辘从床上爬起来,我跟他四目相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他好点没,他点点头,看起来屁股好像真的被踹痛了,他做了个龇牙咧嘴的表情,直接给我逗笑了。

      我凑上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希望他第二天彻底醒酒之后能忘记我踢了他一脚的事情。

      —

      “法老在哪?法老在厨房做饭呢。”

      “什么叫我好懒,那我们俩的伙食你包了呗。”

      “我变帅啦?好像是有点,最近休息的还挺好的。”

      忙完手头上的事情,应粉丝要求开了场直播,真不明白明明我才是主理人,话题却总是围着法老转,我们俩在别人眼里好像一对孪生兄弟,我撇撇嘴,心里气法老拉低了我的颜值。

      哦,对了,杨和苏那个大嘴巴,怪不得孙权说后悔那天晚上没把他做掉,第二天中午他就转头告诉厂牌里的其他人我跟法老有一腿了。

      我直播一直开着,包括孙权推开房间门夹了一筷子晚上的手打牛肉丸送到我嘴里,这一幕也被直播了出去,弹幕都在嘲我像个留守儿童,我眯眯眼,动动手指把这几个人全都踢了出去。

      这都只是在大家看得见的地方。

      直播结束后,他把我圈在墙角,声音沙哑:“别当留守儿童了,什么时候为我正名一下?”

      “嗯?小老师?”

      我快疯了。

      跟他在一起的日子总是这样,有点荒诞,又有点享受,我只能顺着他的话说下去,不然他又剥夺我呼吸的权利,我伏在他肩头,轻声说:

      ?“随地随时。”

      桑死掉的兔兔兔

      杨和苏: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孩子都生出来了[老福鸽/狗头][老福鸽/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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