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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陛下薨啦! ...
“阿谨,对不起。”景禅之并没有醒,只是在梦中呓语,他紧皱着眉,头上冒着冷汗,看来并非好梦。
只是不知究竟梦到了什么。
“你是对不起我。”郁凉谨扯了扯衣袖,没扯动。
“景禅之,放开。”
“阿谨,对不起…阿谨,别走……”他口中一直重复着这几个字。
郁凉谨冷笑,将外袍脱下,转身离去,不曾停留半分,这样真挚的道歉,该放在三年前,而不是现在。
他回到外殿,继续听手下人的来报,处理政事召见大臣。
第一日,郁凉谨召见了朝中老臣,以及一些有权力的文官武将,告知他们今后将由自己代理朝政,该合作的合作,该敲打敲打,召回了一批被景禅之贬谪的有才官员,提拔任用。
调集四周郡城的余粮药材先行发去江南,派官员和太医前往一同重建灾区,至于国库无钱?
好办。
他看这些年京中多了不少贪官污史,还有为非作歹的恶人,带着御林军该抄抄该捉捉,正好把空出来的职位给那些有用之人。
什么,你问御林军奉谁的命,凭什么捉人?那自是奉凤君殿下的命,肃清朝堂,清君侧喽!
你问证据?昨夜国师夜观天相,发现有小人蒙蔽圣听,霍乱朝纲,这便是最好的根据!
啊,凤君殿下已不是国师?哦,是在外之游的前国师观的星相,托梦于风君殿下,赐他代理朝政之权。
总之,你这家啊,御林军是抄定了,
抓了一波贪得最多,跳得最猖狂的人,国库确实多了少钱,正好可解江南的火燃眉之急。
现在只剩下一些藏得深的老鼠和驻虫了,
第二日,郁凉谨召开了早朝,开始收权,并公颂布了一系到政策改良条例,令江巍负责彻查官员,牢队和官有也要重整,群臣日也有许多不应,但有两朝元老以及一众将领权臣的支持,大部分识趣的人都知道怎么做,剩下的在御林军来后也老实了。
肖公公留下的人确实好用,为他省了不少麻烦,只是景禅依旧没醒,烧也没退,仍需郁凉谨喂药。
直到第三日,百姓也都知道国师大人,也就是如今日凤君殿下又回来了,无不欢喜雀跃。
朝堂也渐渐有了清正的初形,然而这却令大臣们更加忧愁,他们也都知晓了陛下高烧三日之事。
而据太医所言,今日再不退烧,陛下恐是……
渐渐就传出了流言,说陛下落水不是意外,而是人为,好让风君掌权篡位,有些人自是不信,可也有人心存疑惑,敲侧击询问郁凉谨,陛下何时醒?
“他一向命大,能撑过去。”郁凉谨不大在意地说道。
他没说谎,景禅之确命大得很,从前数次生死危机,连太医都说或许要备好后事了。
可偏偏每到最后,他总能奇迹般地又活了过来,以至于那时很多人都坚定地认为景禅之是得天独宠的真命天子,命定之人。
无人知,那一次次触死逢生的真相……
景禅之,这次,真的交给天命吧。
郁凉谨默声,日落时分,景禅之已是进气多出气少,太医和大臣们乌泱泱地跪满殿内外,就连肖公公也来了。
郁凉谨坐在外殿,拿着奏折,却也无心再看,气氛低沉了良久,内殿终还是传来了哭泣声。
小松子哭着跑来,跪在郁凉谨面前,颤抖着声,“陛下,陛下他…薨了——”
群臣默了刻,纷纷开始哭泣,也不知心诚与否。
郁凉谨的脑子空白了一瞬,握紧了手,许久才低着声道,“嗯我知道了。”
如此,是上天不愿留景禅之一命,他亦不好再与天抗之,只是,景禅之便当真如此死了?
他不是一向命大得很吗?他,就在与他纠缠十三年后,如此轻率地死去了?
郁凉谨再次握紧了左手。
这是天命。
他反复告诫自己,天命不可抗……不可。
郁冷谨站了起来,走进内殿,穿过一地的太监宫女,又穿过一地的大医,直到走到龙床。
他伸出手,在空中顿了会,掀开了半边维帐,露出一点空隙,他透过那缕空隙望见了那惨白平静的面庞,没有呼吸,没有心跳。
景禅之,他真到死了。
郁凉谨面色讳暗不明,无人知他出什么样的心情,轻呼了他的名字,就连他自己也不知。
“景禅之。”
今夜的色很亮,一如三日前那晚。
白洁的月光穿过窗,照在了郁凉谨身上,又穿过那缕空隙,照在景禅之的面上,带着丝丝悠香。
奇怪,冬天了,哪来的莲花香?
郁浮谨疑惑,可下一刻他便睁大了睁,抓紧了帷慢床上那个已经死去之人,又恢复了呼吸。
不过片刻,面色红润,只似睡着了般。
已死之人,是能够复话的吗?还是说,这才是天命,是上天在告诉他,景禅之命不该绝吗?
可一个暴君,当真该是命定的帝王吗?他明明并无……
郁凉谨快步走到窗旁,抬头望着夜空。
今夜的月太过明亮,除了那颗北冥星再无其光辉。
可在郁惊谨的眼中,那片繁盛的星河中,沉寂了十三年的紫薇里正在闪着夺目的光彩。
怎么会!紫敬星亮,帝王命降!
今夜有帝王命格的人降生了,还是说…
郁冻谨看向了那仍躺着时景禅之,已被一群太医们包围着,口中纺纷说着奇迹、天命。
天命……
就连太监宫女们也在小松子的带领高呼,“天佑大郁,吾皇万岁!”没一会儿,殿外的大臣也跟着喊了起来。
也是,虽然景禅之这些年残暴,但很少打杀宫内下人,从前时也待下人亲和友善,宫女太监们如此,他能理解。
而大臣们,只怕是因为大郁只剩了这一个皇室血脉了吧,先帝一生不曾娶妻,亦无兄弟,只有景禅之这一个血脉是醉酒后临幸了一个宫女生下的。
先者本欲杀了那宫女,是先国师拦下,才留住了这份血脉,而那宫女被封了个小小的侍妃,一直居住在行宫,不曾再被召见。
连带景禅之,先帝也一向是不太喜的,只放在太皇太后那养着,太量太后仙逝后,才接回了身边,寻了老师。
那老师便是郁凉谨,那年他十八,景禅之十三。
两年后仙帝仙逝,托孤于他,那年他二十,景神之十五。
随后,便是他们整整十三年的孽缘了。
也许当初,他便不该回京,不该当这国师,也不会再有后面这些糟心事了。
————
景禅之记得自己走在一条漆黑的小路上,四周被浓浓的白雾包围着,他只能向前走,只是越走越黑,越走越冷。
不知走了多久,前面隐隐有了一点光亮,他开心地跑了过去,却发现那是一朵绽放的白莲。
是他落水前看见的那朵。
景禅之伸出了手,轻轻地触碰了那朵洁白的莲花,柔轻的触感在他手上留下了异样的感觉。
“景禅之。”
是郁凉谨的声音?可是为什么听起来有些不一样?
一束光照散了白雾,洒在景禅之和白莲的身上,白莲散发出点点萦光,包裹住了景禅之的身体。
他悠悠转醒,便看见了自已被一围太医围着,他们用一种惊异的目光看着自己。
“郁凉谨呢?”景禅之下意识问。
“陛下,殿下在呢!”小松子喜极而泣,听到景禅之问询,连忙上前答道。
景禅之看着小松子,一阵疑惑,他身边何时多了这样一个太监?
“肖公公!”
肖公公心中欢喜,见景禅之唤他,便挥手让太医们退下,自己走上来,“哎,老奴也在呢。”
“肖公公,你怎么这么老了?”看满头白发的肖公公,景禅之有些幌神。
“唉哟,我的陛下,老奴都79了,自然老了。”肖公公还以为陛下刚醒,人还迷糊着,这能笑着回答。
“79?可肖公公你不是今年才69吗?前几个月孤还给你庆寿来着。”景禅之确实还有点迷糊,毕竟头有点疼得厉害,“还有这个小太监是谁?孤又还没死,他哭什么?”
小松子一愣,肖公眼神微眯谨慎询问:“陛下,您可还记待今年是景泰几年?”
“景泰?那不是父皇的年号吗?孤都登基三年了,今年是景和三年啊!”
景神之眼神真挚,但仍有一丝茫然,公公见他不似作假,又挥手将太医召了上来。
以王太医为首的太医院三把首接连为景禅之把了脉,纷纷皱着眉,又低声交流了一番,王太医才向肖公公说道。
“陛下的身体并无碍,甚至比从前还好些,只是久病卧床,身子虚,静养一段时便好,至于这记忆,微臣们推测,许是陛下落水时头部撞到了湖中的石头,又或是与头疾有关,才会失了一段记忆,以为如今还是景和三年。”
肖公公点点头,又挂上笑脸看着景禅之,“陛下可还记得现在是几月几日?”
景禅之虽然不太聪明,但也不太傻,听肖公公和太臣的对话,又看了看那几个熟悉的太医明显苍老的模样也猜到了些。
“孤记得是十二月十二日,孤昨日刚过生辰,今天想去找郁…老师来着,结果在莲花池边落了水,肖公公,你老实告诉孤,这是几年?孤到底怎么了?”
原来是十年前落水那日啊。
肖公公心中了然,“回陛下,今是景和十三年十二月十五日,陛下于三日前不慎落水,已高烧昏迷三日了!”
“十、十三年?!十年后!!?”
不是,他不是就落了个水,就落到十年后了?这是梦还是他临死前的幻想?
可是,可是他从不做梦啊!
景禅之感觉自己的脑子又开始疼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那便是了,也许是陛下又一次落水,和十年前的那次经历相拟,所以记忆受损后便停留在了上次落水时。”王太医向肖公说道。
“如何才能治?”
“微臣不知,也许不久陛下便会想起,也许是许多年后,又也许永远也无法想起,一切皆看命数。”
不出意外,作者经常说作话,如果我记得的话。
所以不太喜欢看作话的宝子们自己记得设置一下啊。
对了,有些简介上不让写,但是我这个后面确实有点小炸裂……绝非自己所愿,实乃被强迫(?)你们看的话真的做好心理准备,因为我也不知道你们能接受到哪个程度,反正我已经突破了我的接受程度。
对了,作者还想说一句,收藏的那几个宝子,你们都是从哪个犄角旮旯把我翻出来的?
下周六不更新,周日更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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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陛下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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