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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陛下落水啦! ...
"如此,便麻烦诸位了。"
郁凉谨向面前之人说道。
"国师言重,我等皆是为国为民,才作如此下策,国师如今能想通,复江山社,才是众望所归。"汪巍言语间充满恭敬。
"我与他纠缠了十余年,却忘了自己职责所在,今天下百姓受苦,实乃罪过,承蒙诸君不弃,将我敲醒,又托以重任。"郁凉谨顿了顿,笑得苦涩。
"十三年了,确实该有个了断了。"
汪巍点点头,也知对方心中愁苦,正欲离开,却听外头有人急急忙忙来报。
"凤君殿下,凤君殿下,不好了,陛下他落水了!您快去瞧瞧吧!"
郁凉谨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对外高声说,"请公公稍等,我即刻便来。”
随后向汪巍使了个眼色,待他离开后,才起身开门。"陛下好端端的,怎么会落水?"
“回殿下,陛下这两日接连罢朝,一个人窝在朝云殿,喝了许多酒,谁劝也不听,今天傍晚突然出来,不许别人跟着,便往您这儿来了。"小松子举着灯笼,在前头带路。
"师父不放心,便叫奴才远远跟着,奴才也不敢靠近,只见陛下在秋水院门口呆站了许久,又回去了,路过御花园的莲池边时,不慎失足落了水,奴才将陛下救起时,已昏迷不醒了。”
朝云殿,那是他从前的住处,郁凉谨一愣,随后叽笑一声,他倒惯会做样子。
“落水了,去寻太医便是,寻我做什么,我又不会医人。"
"殿下又何苦如此呢,"小松子叹气。
他自跟在陛下面前做事时,国师大人便已与陛下心意相通,朝夕相伴,他早已将国师大人当了第二个主子,可谁知后来发生了这般多事,他也许久未见大人了,
"太医一早便请了,已将腹内的水催了出来,又喂了药,可仍是高烧不止,已有一个多时辰了,宫内乱了套,也没主心骨,连师父他老人家都被请了出来,偏俞春君和凉修君在殿外闹个不止,奴才实在没法了,才来请您主持大局的。"
"我说今夜宫里怎么这么吵呢,原来是那两人啊。"郁凉谨想起那二人,便紧皱着眉头。
"不过公公找错人了,我可主持不了大局,其一,我已非国师,在朝中更无官职,无权再管宫庭之事,其二,我尚在禁足期间,按礼法,私自出冷宫便是违抗圣令,公公恐会受罚,其三,公公不必喊我殿下了,我如今的身份,连那两个侍君还不如。"
小松子听着,心中一阵哀叹,国师大人从前明明是那般自信夺目的人物,可如今却满脸憔悴疲惫,更是如此贬低自己。
"其实陛下他…他还是很在意殿下的,昏迷时还一直喊着殿下的名字,只是陛下和殿下之间有太多误会,也许说开后便会好了。"
他们早就没机会了,郁凉谨想。
不多时,他们已经到了朝阳殿。
俞春君和凉修君还在殿前,但已经不再吵闹,凉修君脸上带着怒气,想来是被肖公公派人骂过了。
只是见了郁凉谨,凉修君的火气便又上来了,冲着郁凉谨发,说起话来更阴阳怪气。
"有些人不过是仗着与陛下相识早,自以为在陛心里有多重要呢,结果还不是在冷宫被关了几年,一大把年纪了,还想着荣获圣宠,真是不知羞。"
已经三十三岁的郁凉谨:……
是了,俞春君二十二岁,凉修君十九岁,自己和他们比起来,确实一把年纪了,就连景禅之也才二十八岁。
如果是前两年,郁凉谨也许还会有点在意,但现在,他只觉得他们可笑。
"是啊,侍君是年轻人,大冬天的也能穿着纱衣到处晃,可惜里头那人看不到,浪费一片春色。”
说完,郁凉谨没再看凉修君黑下来的脸色,走进了朝阳殿,门口的侍卫见是他,没有拦着。
倒是小松子对两人行了礼,随后说道:"两位侍君请回吧,此处有凤君殿下足矣,即便是陛下醒来,也不会召见两位的。
倒是如今,两位在此喧哗,打拢了太医们为陛下医治,若圣体有樣,陛下才是真要怪罪呢。"
“来人,天气凉寒,二位侍君在此,恐有伤玉体,还不将二位体君送回去,陛下醒来前,谁都不许再靠近。”
"是!"几名御林军应声,要将俞春君和凉修君带走。
"你真是好大的胆,我可是陛下最宠爱的侍君,你信不信我让陛下惩治你!"凉修君高喊。
“侍君尽管去便是,只是奴才提醒侍君一句,侍君可以有很多位,能调动御林军的掌事太监可只有两位。"
似是为了应证小松子的话,御林军又往前了几步"请吧,二位。"
俞春君已识相地走了,而凉修君有些不甘心,可看了看凶狠的御林军,还是害怕地走了。
郁凉谨走进内殿时,太医还在忙碌,肖公公就坐在一旁,至少殿内已无人再敢喧哗。
见郁凉谨来,肖公公连忙起身,颤颤微微着行了个礼,"大人终于来了。"
"肖公公快免礼。"郁凉谨亲自将肖公公扶起,"公公年事已高,还是快坐下吧。"
"谢大人牵挂老奴的身子了,"肖公公挥了挥,身后小太监搬上来一把椅子,待郁凉谨坐下,肖公公才坐上自己的软凳。
"他如何了?"
隔着帷帐,看不真切里头的人,只是隐隐听到那人口说些什么。
郁凉谨仔细一听,竟是"阿谨"二字,他一阵恶心,看向肖公公。
"太医说陛下饮了太多烈酒,已伤了脾胃,再加上本有头疾之症,如今这寒冬腊月地落了水,高烧不退,若今夜退不了烧,便难治了,若三日内不得苏醒,只怕……”
肖公公没有继续说,但在场的人都懂了他的言外之意,气氛更加低沉。
真巧啊,他今夜刚同意汪巍的计划,景禅之便落了水,还有醒不来的可能,究竟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也罢,这样正好,若三日后景禅之还未能醒来,他便能名正言顺择新君了,还不必他亲自动手了。只是……
小松子拿了一个盘子进来,上头是十几本奏折。
"这是?"
"陛下已罢朝数日,连带奏折也不曾批改,积压多日了。"小松子答道,在郁凉谨身旁跪下,将盘子举得更高了些。
"眼下这若大的皇宫,竟再无一人可当家作主,便是朝堂之上,也无人能担此大任,可国不可一日无君,所以老奴斗胆,请国师大人能暂代陛下处理政事,为圆解忧。"肖公公朝郁凉谨拱了拱手。
"肖公公,我已无此权力。"郁凉谨不为所动,只审视着肖公公。
"老奴是先帝身边之人,夕日先帝仙去,弥留之际将年幼的太子和大郁都交托给了国师大人,令国师大人摄政,傅佐当今陛下,更曾言今后国事,国师定之!有遗诏在此,国师大人如今暂代朝政并无不妥。”
"陛下自二十岁时,我便已交还国政大权。"
"我朝自开国起,太祖便定下国令,今后凡郁朝帝王,皆由国师册封,若帝王无贤不能,或残暴昏溃,国师有权再择明君,正皇位,复社稷,大人身为此任国师,处理政事并无不妥。"
"陛下早已撤去了我的国师之位。"
"便是作为凤君殿下,按过往先例,若国君病重时,后宫之主也有暂理政事之权。"
肖公公又起了身,向郁凉谨行礼,“还请国师大人暂代朝政,以免朝臣乱心。"
小松子也应声,"请凤君殿下暂代朝政,以免朝臣乱心!”
一众太监婢女也都跪了下来,太医们互看了彼此一眼,也都跪下。
"请凤君殿下暂代朝政,以免朝臣乱心!”
郁凉谨没说话,冷眼看着在场的众人。
肖公公见郁凉谨迟迟不应,只好再说,"其他倒也不打紧,只是小松子手上这几样,都是有关灾区和难民的,陛下不醒,无人敢自行决定。"
小松子连忙也说,"是,江南水患虽已解决,可重建灾区和安置难民的经费陛下迟迟不批,这几日江南的张大人已每日一封奏折送入京城来,朝中大臣也多次上书了。"
在肖公公说到灾区和难民时,郁凉谨便已经拿起了奏折,看了起来。
这本正好是张大人今新上的奏折,里头详细记录此次水患的损失和伤亡,目前使用的措施以后灾后重建和安抚难民所需的花销。
郁凉谨将整份奏折看了下来,眉头越来越皱,随后他起身走向了御案。
肖公公和小松子对视一眼也跟了上去,
小松子将奏折都放在了御案上,又添水快速地磨好了墨,将毛笔递给了郁凉之谨。
"现下国库还有多少钱?余粮和药材又各有几何?"郁凉谨太久没过问朝堂之事,现在要重新了解才能作下决断。
"近两年天灾不断,国库已然空虚,今年江南又水患,只怕难有收成,各地余粮也不多了,不知能否熬到来年春收,药材也都差不多用完了,至于具体数值,奴才倒是不清楚。"
听了小松子的话,郁凉谨的脸色愈加沉重,"哼,这些年他就是这么治理国家的?"
"不怪陛下,实在是天不遂人愿,陛下因此常发头疾,才越发…阴晴不定,"小松子仍想挽回一点陛下的形象。
“阴晴不定,我看是残暴才对,我虽身处冷宫,却并非什么也不知,他这几年所作所为,我也有所耳闻。"
正是因为知晓了,才会做下如此决定。
进来了个小太监,向肖公公说了几句话,肖公公点头,挥手让人退下,向郁凉谨说道。
"大人,先前小松子出去,老奴便猜到他要去请您来,所以老奴便让人去请了户部侍郎,工部尚书,太府寺卿,司农寺卿四位大人来,现在已经快到朝阳殿了。"
"公公有心了,请几位大人进来吧,我正好可以与他们商议灾情一事。"
郁凉谨又打开了另外几本奏折,发现大郁还真出了不少问题,天灾不断,边境动荡,内有贪官奸佞,景禅之可真是好样的,这些年他就这么当皇帝的?自己当初教他的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虽然已从汪巍那知道了不少朝堂上的情况,可他还是没想到,形势竟已如此严俊。
就连自己当初留下的少人才,都被杀的杀,流放的流放,以致朝中竟无几人可用!
若非汪巍他们来寻自己,若非他做下如此决定,是不是再给上他景禅之几年,就能亡他大郁了!?
昏暴之君!
今天是冬至,也有圆满、新生的含义,所以我把今天定作了郁凉谨的生日,希望他可以圆满,同时今天也是他们二人的新生。
ps:景禅之的生日是12.11,本没什么含义,只是那一天第一次认识了他们两个,所以想代表故事的开始。
是两个冬天出生的好孩子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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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陛下落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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