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二十章 蛇怪 Tom•Riddl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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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岁的少年凝望着蛇首雕像，女孩失去神智倒在一边，脸色青白。哈利迅速地扫视了周围，没有发现那本日记本。
“你们好。”汤姆优雅的转身，将温和的视线放在两个小巫师身上，“很高兴见到你们，我是汤姆•里德尔，有幸知道你们的名字？”有些低沉但醇和优雅的声音响起。
德拉科向他点点头，倨傲的下巴高高抬起，“德拉科•马尔福，你是斯莱特林的？已经毕业了？”
哈利惊讶地看向德拉科，但眼神扫过对方握紧魔杖的手后马上明白了德拉科的用意。“哈利•波特。”他简短地介绍自己。
汤姆并不为德拉科傲慢而冰冷的直接生气，继续维持着他温和有礼的形象，“马尔福家族的继承人？是的，我已经毕业了。”
德拉科大量了一下还有些透明的汤姆，翘起嘴角：“古老的流行。看来你并不经常能参加贵族们的聚会。”
“是的。”汤姆微笑着说，“虽然那很重要，但在某些更必须的事要做时还是应当舍弃的，不是吗？”
“即使这不切实际，我还是不得不赞同你的看法。”德拉科优雅地叹了口气，“但各人就应当有各人的生活方式，不同的人无法越矩，一个人是不应当跨出他所处的范围太多的，那会带来不必要的威胁。”
“但总是被禁锢于一处也非常无聊并且难以忍受。”
“这就是为什么总有人倒下有人站起，”德拉科报以微笑，“看不清自身的界限总是不能带来好事。任何人都是活在这世上的，我们得先按它的步子走全。”
“然后再去做出改变和突破？”汤姆温和地说，“可是人一旦被束缚就难以挣脱，而习惯了一种方式后再去修改如同改造灵魂。”
“所以这便是强者和弱者的区别。”德拉科异常地扬起了许久不用的咏叹调，“也是马尔福和其他人的区别。”
“马尔福总是优秀的。”汤姆承认，“可是我不认为那样能带来任何突破。”
“这也是为什么，你在这儿，我们在这儿的原因。”
哈利知道双方都在拖时间，里德尔是为了吸收更多的生命，那么德拉科又是为了什么？现在突然单方面结束谈话又是因为什么？哈利全身绷紧。
“波特，干正事吧。”德拉科果断地对哈利说，将手上的魔药瓶塞给哈利，“把青瓶子给那个孩子灌下去，蓝瓶子自己喝了，红瓶子里的洒出来。”
“什么？”哈利疑惑地问了声，“那你干什么？”
“白痴！”德拉科快速地道，“你以为伏地魔无法施咒吗？障碍重重！”
“他只是魂体……”哈利边说着边在德拉科的掩护下向拉文德跑去，“他本该甚至无法触碰魔杖！”
“《魔法本源解析论》！波特，你需要它！”德拉科抽着空儿说道。
伏地魔却突然停止了攻击，哈利已经在给拉文德灌魔药了。德拉科胸口剧烈起伏着，血气翻涌，泛起阵阵疲乏。
“十二岁。”伏地魔笑了一下，“见识广博，绅士有礼，只可惜太冷漠，而且是一个斯莱特林……非常契合的形容。”
“还可惜是一个食死徒。”德拉科冷冷地补充道。
“假若你现在愿意帮助我的话。”汤姆柔和地说道，“也许我可以将这一次背叛看做年少无知。”
德拉科勾了勾嘴角，“但——我既不年少，也不无知。我的主人……您沉睡的太久了。”
“也许再睡十年，才是真的太久。久到来不及等待吻醒我的公主，就已经丧身于王子的利剑之下了。”汤姆放弃了说服德拉科。
“拉文德！”哈利轻呼着女孩子的名字，她悠悠转醒。
“……梅林啊！”拉文德看清了周围尖叫出声，“汤姆？马尔福？”
德拉科脸色隐隐严肃了起来，伏地魔似乎并未因拉文德的苏醒而受到任何影响，但这是不可能的，一般而言。要么是伏地魔在装——可是为什么他不阻止哈利？要么……
“你将她的生命注在了魂器上？！”德拉科无法置信地说，“你怎么会……？！”
汤姆欣慰地笑了笑，仿佛看到自己最好的学生第一个完美完成老师布置的课业，“为什么不呢？”
“那样你永远只能是一个日记本！”德拉科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什么？”哈利惊疑地问，“他真的将灵魂溶进物体里了？”
“是的。”汤姆微笑着说道，“只要不断吸收生命力就能存活下去，这确实也算一种永生吧。”
拉文德被这一切弄傻了，但是无论如何她也反应过来了事情的大概，所以她很识时务地坐在一边紧闭着嘴。
“你已经疯了。”德拉科说，“你甚至已经放弃了‘作为人类’。”
“不。”伏地魔自信地微笑，“这只不过是一种超越，我只是走的比你们所有人都远。”
“将古时的邪恶的诅咒惩罚这么用确实是一种超越。”德拉科嘲弄道，但哈利却发现了眼前的铂金小贵族快掩埋不住的不安的决然。
伏地魔无所谓地笑了笑，“真有些对不住阿布萨克斯，但既然已经背叛了，为什么不让我们结束这一切呢？”他战神，面对着巨大的蛇形雕塑，嘶声道：“Comonssssssss。”
古旧却径直的雕像像两侧移去，中间出现了一个黑黝黝的大洞口，里面传来了悉悉索索的爬行摩擦声……
“闭上眼，拉文德，无论如何也不要张开！”哈利对不明状况的女孩叫道，并拉起她的手朝来时的路跑，“快逃！教授们都在后面！跑到哪儿算哪！”
“那你们呢？”拉文德尖叫道，“你们怎么办？！”
“我们可以豁免！”哈利指了指一指带着的炼金物品，“快走！”
德拉科已经完全戒备了起来，他的防护装置前上方出现了黑曜石碎屑附着的黑色丁乌那羽毛织成的布片，哈利用魔杖点了点自己的防护装置，布片也出现了。
“果然是马尔福家族。”汤姆似乎并不算很惊讶地笑了下，“Attacksssssssss。”
此时蛇怪的庞大身躯已经从黑色的甬道里钻了出来，巨大的身躯盘伏在前方，蛇头高高昂起。听到命令的瞬间，蛇身便迅速地缠了过来。
德拉科和哈利艰难地闪避，蛇类的绞杀本能已经攻击速度不是人类所能轻易躲开的，他们利用弹簧咒、海绵咒等多个小咒语帮助自己，但由于战斗经验的不丰富和现前魔力的小号儿使这一切变得尤为艰难。
哈利试图用蛇语控制住蛇怪，或者让他慢下来，但显然这都毫无用处，“马尔福，模仿公鸡的啼鸣声可行吗？！”
“自己试！”他急匆匆地回答。
“Ooooooo——”哈利扩大了自己模仿的声音，蛇怪毫无所动。
“够了！”德拉科不堪忍受，“现在，波特，如果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法的话……”
“不行！”哈利知道德拉科意指什么，“不行！邓布利多会来帮助我们的，没有必要用那些方法！”
“如果你这么认——”德拉科的尾音突然拉长了，哈利转头看去，“马尔福！”
德拉科刚才被蛇尾扫到，重重地摔在墙壁上，蛇怪迅速地游了过去并将德拉科缠绕在身体里，哈利一分神，也在下一瞬间被蛇怪给绞住。
汤姆微笑了起来，蛇怪紧紧地缠住了他们后便不再动作。
“GoodsssssssGirlsssssss。”汤姆赞扬道。
德拉科正努力地让自己从坚硬锋利的鳞片间解放出来，或者说避免被刮伤。哈利则淡定的多，或者干脆说他没觉得现在这情况还能做什么。
“我的好女孩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汤姆仰着头说道，“很高兴你们将成为我再次君临的第一次祭奠，尤其是你——救世主男孩。”
哈利也微笑了起来，“不得不说，如果你真想所谓‘统治’的话，你最好听从我一个忠告。”
汤姆温柔地问：“那是什么？”
蛇怪突然剧烈颤抖了起来，德拉科和哈利第一时间脱身而出，福克斯正用喙啄着蛇怪的眼，德拉科趁此时向汤姆发射魔法，但所有的咒语如同穿过空气一般从汤姆的体内穿了出去，打在石壁上。
哈利惊讶地叫了出来，德拉科却彻底冷静下来，勾起嘴角道：“你不过能再活一天罢了……而事实上你不会有。”
汤姆淡淡道：“不。我有足够的时间去取得其他生命……你们无法攻击到我，不是吗？”
“谁知道呢。”德拉科语调上扬，在所有人都不得不躲避疼的四处打滚的蛇怪时，还能保持如此清晰的语调殊为不易。
蛇怪彻底瞎了，凤凰盘旋了几圈，消失在了上空。哈利捡起紧闭嘴巴的分院帽，从中拔出了格兰芬多宝剑。
汤姆一下子变了脸色，“哈，怪不得我怎么也找不到它……”
“格兰芬多剑，蛇怪毒牙。”德拉科安静地数过去，“你看，任何一样都能解决现在的你。”
“如果你们能保证不会在此之前就死亡的话。”汤姆有些狰狞的笑了，透出一股阴狠之气。
“波特的血液你可碰不了。”德拉科报以微笑。
“那么你呢？Boy。”汤姆走至一处，蹲下，站起。五指上沾满猩红色的液体。
“我只会建议——别去碰它们，可现在已经迟了。”德拉科说道。
哈利高高地举起宝剑，蛇怪已经从疼痛中缓解了过来，嘶嘶地叫道。哈利一直听着“疼、疼”的字眼，心中泛起疑惑，但他依旧毫不迟疑地给自己加上羽毛脚咒，屏着呼吸，向蛇怪七寸处移动。
“Girlssss,Caressssssss.”汤姆轻声道，蛇怪马上高高昂起了头。“Killsssssss……the boyssssssss……”
“蛇怪做出进攻的姿态，信子不停吐进吐出。
德拉科默默地低声吟唱，若在同这天空或是云朵耳语。
汤姆也吟唱了起来，他手上的血液随着他的声音而耀眼，慢慢渗透进了他虚无的身体里。“你的生命……非常足够，马尔福。”他轻飘飘地说。
德拉科停下了，“是的。你将深刻地体会到这一点。”
汤姆笑了笑，“试试你自己的生命攻击你？Shoatrrowiur！”
一道明亮的光迅疾打破了德拉科的防御魔法，光柱因此而造成一些偏差——插在德拉科的箭头并将他深深地钉在了墙壁上，血被从伤口中吸出来，明黄的光剑倏然间充满血色。
德拉科死死地咬住嘴唇，鲜血从他嘴角边流下。另一边哈利被蛇尾扫到，他只能用格兰芬多剑支撑着身体而不至于倒下。蛇怪晃了晃脑袋，上面已经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口子，鲜血淋漓，和他血肉模糊的眼糊在一起显得更为狰狞恐怖。
“AVADA——”一个平静却隐隐含着风暴的声音突然出现，绿色的光向蛇首上的伤口激射而去。
“障碍重重！”汤姆随手挡下它，德拉科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啊，西弗勒斯•斯内普……我最忠实的，魔药大师……”
斯内普的脸色变得无比怪异，但他很快便在这其中找出了事实。“Lord？”
“你还能认得这样的我。”汤姆欣慰地微笑，“我的仆人。”
斯内普似乎挣扎了一下，但他没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同，他马上快步走了过去，低下了他的头颅：“My Lord——”
“Boysssss……Time nowsssss？”突然间，蛇怪停止了动作，高高盘曲起身体。
哈利愣了一下，但还是回答道：“NinetyNineteentwosssssss……”
蛇怪歪了下脑袋（但这看上去并不可爱，反而更具有威胁性了）。{距萨拉查死去多久了？}
{我并不确切知道，大概有一千多年了吧。}哈利回答。
“Girlsssss！Attackssss！”
{Salazar的孩子？后裔？}蛇怪并没有听令，反而有些好奇地问了起来。
{后裔，也许。}哈利代替汤姆回答了这个问题。
“Ohssssss……”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第二十章 蛇怪 Tom•Riddl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