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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生而为人,当然是为了钱! ...

  •   毛飞飞几人坐在去往皇宫路上的马上,毛飞飞瑟缩在马车的角落里,马车随着颠簸的道路摇晃,他的心也在胸腔里七上八下。
      他的双手无意识地揪着裙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脑海中不断思索着皇宫之行的计划,暗自思忖着该如何在执行任务时举止自然、不露破绽。
      身旁的玉鹤洐安然靠在马车壁上,双眼紧闭,似乎在努力积攒精力。
      黎和安则安静地坐在一旁,全神贯注于手中的佩剑,那剑身闪烁着寒光,他仔细地擦拭着。
      只有徐珏奎与这静谧紧张的氛围格格不入,他嘴角噙着一抹饶有兴致的笑意,那目光犹如实质,紧紧地缠绕在毛飞飞身上。
      毛飞飞只觉得如芒在背,冷汗潸然,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装作不知道。
      黎和安注意到徐钰奎的视线,轻轻将佩剑收入剑鞘,发出清脆的“咔嚓”声,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打破了车内的寂静,无奈的叹了口气:“小侯爷,虽然毛飞飞女装确实还不错,但您也不能这样看他,任谁被这样盯着都会不舒服的”
      徐钰奎却只是粲然一笑,目光依旧没有从毛飞飞身上移开:“小和安你应该知道,我呢喜欢好看的人,小飞飞好不容易女装一次,下次还不知道有没有,所以这次我要看个够”
      毛飞飞听闻此言,心中愈发慌乱,身体不由自主地往角落里又缩了缩,恨不得能彻底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他在心中暗自叫苦:小侯爷啊,您这眼神,感觉下一秒就要将我生吞活剥了!求求您,放过我吧,别再看了!
      玉鹤洐缓缓睁开眼睛,缓缓睁开双眼,目光中透着明显的不耐烦,直直地瞪向徐钰奎:“姓徐的你够了啊,这次计划不能出错,这家伙已经够紧张了,你再这样,我真不喜欢他还能不能顺利完成计划,如果这期间发生了任何问题,老子我第一个杀了你”
      徐钰奎微微挑起眉梢,脸上的笑意不减反增,手中的扇子轻轻摇晃,带起一丝微风,他不紧不慢地说道:“小将军别发脾气嘛,你一直这样紧绷着,还那么严肃不也只会让小飞飞紧张吗”
      玉鹤衍一听这话,顿时怒从心头起,脸涨得通红,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他怒视着徐钰奎:“徐钰奎!这次任务的重要性你不是不知道。平时你吊儿郎当的样子我都忍了,可现在这个节骨眼上,我绝对不会再容忍你胡来!”
      徐钰奎见玉鹤衍真动了怒,脸上的笑意这才收敛了几分,却仍嘴硬道:“小将军这暴脾气,我不过是开个小玩笑,舒缓下这沉闷气氛罢了”
      玉鹤洐冷哼一声,白了他一眼:“你这玩笑开得未免不合时宜,毛飞飞,你不要被这浪荡子影响,只管牢记计划中的每一个环节”
      毛飞飞忙不迭地点头,脸上勉强挂着笑,声音略带颤抖,生怕他们会在马车里直接打起来:“将……将军大人放心,我……我定会努力”
      黎和安似乎都习惯了这两位斗嘴,并没有多说什么,也只是幽幽叹了口气。
      毛飞飞觉得此刻气氛有些尴尬,于是开始找话题,连忙开口问玉鹤洐:“那个将军大,我想问一下,为什么要我跟着小候爷,而不是跟着您”
      玉鹤洐淡淡的看了一眼毛飞飞:“本将军行事端正,毫无风流之名,如果带着一个‘美人’前去应酬那好色使臣,只要稍微有头脑的人便能识破其中有问题,而徐钰奎,他平日里风流不羁,声名远扬,让他带着你,更适合,更何况我还有别的事情”
      毛飞飞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眼神悄然在徐钰奎与玉鹤洐之间流转,觉得徐钰奎确实更适合。
      徐钰奎见玉鹤洐这样评价自己,也不恼怒,手中折扇轻轻摇曳,似在表明自己的淡然,他悠悠开口为自己辩解:“小将军,这可不能这么说,我这人虽喜欢美人,但也仅仅只是喜欢美人,绝不会做出格的事情”
      玉鹤洐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不屑地轻哼一声:“哼:“这话也就你自己信了”
      毛飞飞生怕他们再吵起来伤及无辜,连忙打圆场,心里却七上八下连忙打圆场,脸上挂着讨好的笑了笑:“将军大人和小侯爷不要再争执了,小的明白两位都是为了此次任务能够顺利进行。小侯爷风流之名在外,带着小的自是能让那使臣不起疑;将军大人则心思缜密,统筹全局,有更重要之事需操劳,小的定会全力配合,绝不敢有丝毫懈怠”
      毛飞飞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两人的脸色,心里暗自祈祷这场风波赶紧平息。
      玉鹤洐闻言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哼一声,便又继续闭目养神,口中却不咸不淡地说道:“哼,你倒真有几分做狗腿子的天赋”
      毛飞飞脸上瞬间堆起讨好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谄媚与忐忑,赶忙回应道:“哈哈哈,将军大人说笑了,小的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分虚言”
      玉鹤洐像是被他的回应扰了清净,缓缓睁开双眸,目光如刀般在毛飞飞身上划过。
      毛飞飞见状,忙不迭地再次露出灿烂笑容,身子微微前倾,毕恭毕敬地问道:“将军大人还有何吩咐?”
      玉鹤洐眼神带着几分审视,上上下下将毛飞飞打量了一番,仿若在评估一件货物,随后便又阖上双目:“我觉得你还是不说话好”
      毛飞飞先是一愣,不过转瞬之间便回过神来,脸上依旧挂着那讨好的笑容,言辞恳切地说道:“将军大人您这话说的,我不说话,那就不像我了呀”
      玉鹤洐不再理会毛飞飞,车内陷入一片寂静。
      毛飞飞只觉尴尬如芒在背,为打破这僵局,他急忙将目光转向徐钰奎,脸上堆满讨好的神情:“小侯爷,到时候就多辛苦一下您了,毕竟我的身份只是一个‘落魄小姐卖身藏父的哑女’,计划能不能顺利进行就全靠您了”
      毛飞飞心中暗自祷告,满脑子都是那丰厚的报酬,似乎已经忘了这次计划的危险程度,他默默念叨,也是为了我的小钱钱啊,到时候我可千万不能拖后腿!爷爷!孙子后半生的幸福全靠您保佑我了!
      徐钰奎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手中折扇潇洒地一摆,说道:“小飞飞不要太过担心,有本侯在,自然会保你周全,不过你要记住,一定要把那哑女的柔弱与悲戚演得真切,万万不可露出马脚”
      毛飞飞连连点头,嘴角咧开,露出一抹略带谄媚的笑容,眼神中却透着对财富的炽热渴望:“小侯爷放心,我这人虽然偶尔不靠谱,但是辜负谁我都不可能辜负钱呐,我毛飞飞一定会把这角色扮演得滴水不漏,绝不让小侯爷您失望,毕竟我这人演技还是很不错的”说着,他还不自觉地搓了搓双手,仿佛那白花花的银子已经在眼前闪烁。
      徐钰奎先是一愣,显然没想到毛飞飞如此直白地袒露对钱财的执着,但转瞬便朗笑出声,那笑声在马车中回荡,手中折扇有节奏地轻敲着掌心:“哈哈,小飞飞你真是越来越有趣了,本侯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毛飞飞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微微欠身说道:“小侯爷喜欢就好”
      在一边看着他们的黎和安,心思却全然不在这插科打诨之上,而是看着毛飞飞,脑海中思绪翻涌。
      自一个月半前,那时候的毛飞飞还是一个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纨绔子弟,经常像搅屎棍般闯入他们的计划之中,虽然没有酿成大祸,却也是实在令人厌烦。
      直到那一天,玉鹤衍忍无可忍,直接把他打的头破血流,也是自从那天起,毛飞飞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往日的张狂气焰消失殆尽。
      见了他们,就似老鼠见了猫,惶恐万分,甚至还从柳府搬到毛飞飞爷爷生前居住的小院,养起了一只叫如花的大鹅,过起了深居简出的日子。
      直到前几天柳昭悯说找他们有事把他们约到酒楼,结果等了好久没把柳昭悯等来,反而把毛飞飞等来了,然后整个人就变得非常怕死,甚至以前都要被打个半死都不会求饶的他,居然会跪下来求饶。
      黎和安看着毛飞飞眉头紧锁,满心疑惑,越想越觉得奇怪,为什么毛飞飞一夜之间就像变了一个人,难道是把他打傻了,这不对,还有为什么柳昭悯就像知道什么一样,总是把毛飞飞推到我们身体,甚至把更多的人往毛飞飞身边推……
      毛飞飞正与徐钰奎谈笑,眼角余光却瞥见黎和安紧盯着自己,那目光犹如实质,令他浑身不自在。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脸,心中满是疑惑,刚欲启唇发问,此时,车外传来开护卫那略显沙哑却透着威严的声音:“将军,小侯爷,皇宫到了”
      毛飞飞瞬间将到嘴边的话咽下,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他微微颤抖的手不自觉地整理了一下衣衫,那原本讨好的笑容也僵在了脸上,眼神中闪过一丝紧张与不安。
      他透过车窗的缝隙,偷偷往外看了一眼,巍峨耸立的皇宫宫墙映入眼帘,在阳光的映照下散发着令人敬畏的气息,仿佛一只择人而噬的巨兽,正静静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玉鹤洐率先起身,动作利落,眼神中透着决然,低声叮嘱道:“都警醒着点儿,莫要露了马脚”说完,率先迈出马车。
      徐钰奎随后起身,轻拍了下毛飞飞的肩膀,试图安抚他的情绪,“小飞飞别怕,一切交给我就好,你只要负责拿到那位使臣房里想要对珩玉国不利的证据就好,之后小和安会接应你的”
      毛飞飞勉强的笑了笑,强装镇定道:“好的小侯爷”
      玉鹤衍说完便下了车,黎和安注意到毛飞飞的紧张与不安,便打算对证下药:“打起精神,任务失败了,你的钱可没了”
      毛飞飞听到这话,身体猛地一震,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间挺直了脊梁。
      他的眼睛里原本的惶恐被一丝决然取代,咬着下唇,重重地点了点头:“安仔放心,我这条命可以丢,钱不能不赚!”
      此刻,那白花花的银子似乎比他的命还重要,一想到丰厚的报酬可能化为泡影,他就觉得比面对刀山火海还要可怕。
      黎和安目睹毛飞飞这个样子,无奈地轻摇了几下头,心中五味杂陈,暗自思忖:毛飞飞这对钱财的贪念,究竟是助力还是隐患,实在让人难以判定。随后,他动作利落地起身,稳步跨出马车。
      毛飞飞见他们都下了马车,轻轻提起裙摆,小心翼翼地伸手拨开那精致的门帘。抬眼望去,玉鹤洐正站在门口与守卫交谈,言辞间不卑不亢,神色冷峻而威严。
      而徐钰奎则身姿挺拔地静立一旁,专注地等候着毛飞飞出来。
      等他看见毛飞飞掀开帘子的瞬间,优雅地缓缓伸出手,掌心向上,脸上挂着如春日暖阳般温柔的笑容,轻声说道:“来,小心点”
      毛飞飞微微一怔,心下有些许踌躇,但仅片刻犹豫后,还是缓缓将手搭在徐钰奎手上,本来还有些紧张的他,只要想到,不管是为钱还是命,都必须认真起来。
      于是,他迅速调整状态,全身心沉浸入所扮演的落魄富家小姐卖身葬父的哑女角色之中。
      毛飞飞看向徐钰奎时,微微展露一个看似温柔却又难掩悲戚、满是破碎感的笑容,那眼神中似有千般哀怨、万种愁绪,仿佛诉说着一段令人心碎的过往。
      徐钰奎看到这般模样的毛飞飞,不禁心尖一颤,刹那间竟有些失神,仿若内心深处有什么柔软之处被悄然触动。
      然而,就在那微妙的情感即将蔓延之际,一声突兀的“叮”在他脑海中骤然响起,像是一道凌厉的闪电,无情地将那刚刚萌生的悸动瞬间击碎、死死扼住。
      紧接着,徐钰奎只觉眼前仿若有一层薄纱轻轻拂过,视线略微模糊了一下,待恢复清明时,却全然不记得那异样“叮”声的出现。
      徐钰奎很快回过神来,看着毛飞飞露出一抹浅笑,轻轻牵着毛飞飞的手,小心地将其引下马车,而后凑近毛飞飞耳畔,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垂,轻声说道:“演技很好,接下来好好配合我就行”
      毛飞飞闻得此言,身体下意识地微微后仰,试图拉开些距离,脸上却仍努力维持着笑容,只是那笑容里透着一丝不自在,轻轻提起裙摆,身姿婀娜地紧跟在徐钰奎身侧,微微低头,恰到好处地展现出一副柔弱女子的楚楚姿态。
      黎和安见到这一幕,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一旁跟在他们身后走到皇宫门口,玉鹤洐见他们走近,利落地收起手中的令牌,在众人身上扫视一圈后,沉声道:“走吧”
      说完,玉鹤洐先迈步入宫,众人紧随其后,踏入这深似海的皇宫内院。
      众人踏入皇宫,眼前仿若展开了一幅金碧辉煌的长卷,宫墙高耸,朱红的墙身蜿蜒伸展,似无尽头,其上琉璃瓦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耀眼光芒,宛如粼粼波光的金色海洋。
      沿着宽阔的御道前行,道路两旁繁花似锦,各色花卉争奇斗艳,芬芳馥郁之气弥漫在空气中,精心修剪的灌木丛错落有致,偶尔还能见到造型别致的假山石,或如猛兽盘踞,或似祥鹤欲飞。
      今日是小皇子白君熙生辰,皇宫内更是张灯结彩,一串串大红灯笼从宫檐下悬垂而下,随风轻摆,恰似燃烧的火焰,各处宫殿都被装点一新,廊柱上缠绕着绚丽的锦缎,绣着吉祥图案的彩带随风飘舞。
      不时有身着华服的宫女和太监匆匆而过,手中捧着精美的礼盒或珍馐佳肴,他们脚步轻盈,面容恭敬,口中低声交谈着关于小皇子生辰的种种筹备事宜。
      毛飞飞看着此番景象他的双眼瞬间瞪得极大,眸中满是震惊与惊叹,那神情仿佛是一个从未见过世面的乡巴佬突然闯入了传说中的仙境。
      此时,玉鹤洐脚下无声地迈着沉稳步伐,靠近徐钰奎身侧,微微倾身,嘴唇轻触其耳畔,压低声音快速低语了几句后,便身姿矫健地转身离去,衣袂在空中划出一道利落的弧线。
      黎和安目睹毛飞飞那副瞠目结舌、呆若木鸡的模样,不禁眉头紧皱,心中暗叹,他急忙以手掩唇,轻咳一声,那声音虽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毛飞飞闻声一个激灵,瞬间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忙收敛神色,继续扮演一副弱女子的模样。
      徐钰奎注意到毛飞飞的反应,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走到他身边,只见他迈着从容优雅的步伐,径直走到毛飞飞身旁,手中折扇轻轻一摇,发出轻微而清脆的声响,继而轻笑一声,温声道:“走吧,宴会要开始”
      毛飞飞定了定神,微微点头,提步跟在徐钰奎身后。
      他们沿着雕梁画栋的回廊前行,脚下的石板路平整光洁,每一块都仿佛在诉说着皇宫的悠久历史。
      行至一处庭院,中央有一座汉白玉砌成的拱桥横跨在潺潺流水之上,桥下锦鲤嬉戏,红影穿梭于翠绿的水草间,毛飞飞忍不住又多瞧了几眼,却不敢再像之前那样失态。
      穿过庭院,便听到丝竹之声渐盛,欢声笑语此起彼伏,那举办宴会的大殿映入眼帘,殿门大开,里面灯火辉煌,人影攒动。
      徐钰奎带着毛飞飞踏入大殿,众人的目光纷纷投来。
      徐钰奎昂首阔步,风度翩翩,毛飞飞则低眉顺眼,做出一副柔弱谦卑的模样,他们在指定的位置落座,毛飞飞偷眼打量着四周,黎和安则站在他们身后,注意着周围的动向。
      殿内,珍贵的瓷器摆满了桌案,佳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舞姬们在中央的空地上翩翩起舞,轻纱曼舞,宛如仙女下凡。
      而那些达官贵人、皇亲国戚们,皆身着华丽服饰,或交谈,或饮酒,或欣赏着歌舞。
      徐钰奎动作优雅地执起茶壶,为毛飞飞斟了杯茶,毛飞飞双手微微颤抖着接过茶盏,脸上随即浮现出一抹恭敬的笑容,而后轻轻抿了一口,动作虽略显生涩,却也竭力维持着优雅。
      尽管周围投来诸许多审视的目光,犹如芒刺在背,他并不像如众人所料那样局促不安,反倒透着一丝从容淡定。
      徐钰奎与黎和安敏锐地察觉到毛飞飞这般表现,不禁相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捕捉到一丝意外之色。
      毕竟,无论是毛飞飞本人平日里那贪财怕死,一副狗腿子的模样,还是现在所扮演的柔弱哑女角色,身处如此盛大且充满威压的场合,按常理来说,多少都会有些紧张。
      而毛飞飞则想的是,自己所扮演的是一位出身名门的落魄富家小姐,往昔家族鼎盛之时,她必然接受过极为严苛的礼仪教养,即便如今家道中落、深陷困境,甚至被迫卖身葬父,并且是个哑巴,可那份刻在骨子里的高贵与优雅不应就此磨灭,在这般场合更不能有丝毫怯弱。
      其实他只是强撑着镇定,努力不让内心的慌乱与紧张表露分毫,他的内心犹如紧绷的弓弦,比在场的任何一人都要忐忑不安,只希望目标人物快点的出现,早点结束这场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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