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MA同人组][鼠猫]Because of You》DMA同人组

10、【第九章】

　　【第九章】

　　天色微亮，一蓝一白两道身影出现在城外小路上。

　　白玉堂气定神闲的在旁边找了棵树一靠，“不用急，就在这里等着，很快他就会出现。”展昭问道：“白兄说的可是姜大夫会在条路上出现，现在白兄可否告诉展某白兄查到什么了？”

　　“你派衙役去找他，却无功而返，猫儿，这里有三种可能性，第一，他畏罪潜逃，第二，他被杀人灭口，第三，他碰巧有事离开京城。爷找了最能打听消息的朋友帮忙，还真打听到了，据说案发前几日，姜大夫行医回来的路上碰到一个人，说是家里人急病，就被半道拉走了。当时他正走在小道上，除了附近一个樵夫瞧见，还就没有其他人在旁，所以你打听不到消息。”

　　原来如此。展昭了然的同时也在心下感激白玉堂的鼎力相助，要知道，从茫茫人海中找一个樵夫出来可不是易事，“那展某该佩服白兄消息灵通，自愧不如了。白兄，看。”

　　“来了。”可算没让五爷我白等，白玉堂心道。

　　展昭抢步上前，拦住来人：“请问可是姜大夫？在下开封府展昭。”

　　姜大夫上下打量着他，面上既没有被人拦路截住的害怕，也没有百姓见官的惊慌，反而不客气的反问，“你看我背着医药箱就该知道我是大夫，但你怎么能确定我姓姜？”

　　“难怪京中大夫都排挤你，脾气倒不小。”白玉堂冷眼在旁，细细观察。

　　姜大夫冷嗤一声，轻蔑道：“那是他们的医术不够高明，一群只会误人性命的庸医。姜某只是一名行医的大夫，不了解庙堂江湖的事，对展大人也只不过略有耳闻，不知道展大人找姜某何事。”

　　“前几日京中发生一件诡异的案件，展某有些事情要询问姜大夫。”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况且在展昭看来他虽然自负自傲，却不似奸佞之辈。

　　“既然如此，不如到我暂居的民舍去，离的也不远。”

　　“也好，请。”

　　民舍中，在展昭简略讲述了案件经过后姜大夫道：“看来展大人是想知道姜某这几日的行踪了。姜某一直在外行医，为一个病患做手术，耽搁到昨夜。”

　　“这个五爷已经知道了，看样子你是没时间作案。”

　　姜大夫冷笑一声：“哼，那种行为姜某不屑一顾，姜某的精力和双手是用来研究医术，实施手术，怎么可能浪费在那种无意义的事情上。”

　　展昭又问道：“那请问姜大夫，以你所知，京中有多少大夫擅长手术？”

　　姜大夫略微想了想：“京中大夫不少，名医不缺，但要擅长手术却要百里挑一，最多有几个能做些小手术，开颅破腹之类的，哼，他们只能枉送人命。”

　　“听口气姜大夫是可以能人之所不能的。”白玉堂听他对其他大夫如此不屑，不由双眉一轩。姜大夫最受不得别人质疑自己，立刻回道，“昔日华佗早有开颅破腹的绝技，可惜失传已久，姜某不过拾前人之慧，但也比那些浅薄之徒不知道高明了多少。”

　　展昭瞟了白玉堂一眼，继续询问：“那前些日子和姜大夫一起喝酒的吴大夫如何？”

　　“他？”提起此人，姜大夫的神情是掩不住的蔑视，“同样是个浅薄之徒，此道学识肤浅。他自认为这几年学的几手，其实只是照本宣科，就妄想精通其道，自不量力。”

　　“那他可说过什么，是不是要做什么手术？”展昭追问。

　　“这个他倒没说，那日他硬拉着姜某去喝酒，还说些他这几年也有所得的话，似乎想完成个大手术，不过以他的资质，姜某断定不会成功。”

　　“多谢，打扰了。”就在展昭觉得没有线索准备告辞的时候，白玉堂又插了一句，“对了，再问一句，你为什么要回京城？”

　　“姜某行的端正，为什么不能回来，”那姜大夫的脾气倒也真傲的可以，竟然一甩袖子，丢下“不送”两字就转身进里屋去了。

　　“这个大夫，不是一般狂妄自大。”白玉堂对他待客的态度很是不满，白五爷何时被这样怠慢过？！展昭一笑，“他对自己的医术很自负，他不是凶手。”

　　“没错，这般自负自己的医术的人是不会干出那样的事情，他自己都说了，他的手是用来实施手术的。”

　　提到手术，展昭脑中思绪忽然一转，“白兄，当初我们推断砍掉死者头部是为了掩饰死者的身份，会不会也是为了掩饰手术失败？”

　　“完全有可能，猫儿，看来那个吴大夫我们还得再查一查。”白玉堂也觉得很有道理，于是二人又回到府衙打算进一步查找线索，谁知刚一进门就被衙役急匆匆地叫住，“展大人，属下查到一些情况。陈东李家前几年去南边经商，家里只留了个下人看房子，听周围的街坊说已经好几日都没见过那个下人，属下到李家也未见到任何人。”

　　展昭听了眼中一亮，“有让那些邻居辨认死者的衣物吗？”

　　“有，街坊们说那些正是李家下人的衣物。”

　　“看来死者身份已经确定，”白玉堂也是一喜，“他们有没有说死者最近头疼？”这是最后一件需要确认的事，如果答案肯定，那就能够锁定嫌犯了。

　　“有，据说死者总是头疼剧烈。”

　　衙役的回答就像一缕阳光，穿透了两人心中最后一层薄云，直射下来，照亮一片。展昭问：“可知道他在哪里就医？”

　　“听说来来回回找了很多个大夫，至于最后他找的哪个就不得而知，只是他失踪前曾说要做什么手术。”

　　白玉堂听罢急不可待地拉起展昭就走：“还等什么，猫儿，走。”

　　“白兄，这事……”

　　“臭猫，你要是敢这个时候说什么这是官府的事，爷可就翻脸了。”白玉堂威胁道。展昭知他真会说到做到，于是也没拒绝，叫上两个衙役一起向吴大夫的医馆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