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 1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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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意料之中，但黄雅琪并不打算放过他阴阳怪气说：“对不起？陆安，我问你，如果我没有恰好看到HB科技岗位薪酬待遇邀请贴，你是不是打算屁都不放一个，走人？甚至还带着Ligo one机密一起啊？”
陆安涨红脸，攥紧拳摇头，一肚子的解释在黄雅琪的质问下只剩下沉默。
章婼对黄雅琪摇头示意不要再说，黄雅琪视而不见继续逼问说：“陆安，到底何时你动了心思？”
两人的针锋相对，气氛凝重，可顾烨只平静用手一下下毫无节奏敲击桌子。
若黄雅琪是个汉子，她绝对要跟陆安大干一场，这时邬童伸了个懒腰看好戏玩味说：“你们慢慢吵，我去找顾旻。”
听到“顾旻”，顾烨立即唤住她，“邬童，你刚出院，还是回家休息！”
皇娱之事，黄雅琪后来再次发来信息询问八卦，但昨晚太累心绞痛便没回复消息。
可知内情的她犹豫不决，要不要告诉邬童，关于那个女人及那句报复狠话。
“邬童，介不介意借步说话？”
邬童抬眸看她，好一会儿说：“介意。”
哎，这人……顾烨对她使了个眼色，仿佛在说，旁人私事，没必要多管闲事。
被拒后思忖片刻，也对，她与邬童性格不对付，邬童未必愿意相信自己所言。
“咔嚓”一声，实验室大门关闭，邬童离去，黄雅琪才想起皇娱八卦，凑到章婼身边，“昨晚没回我消息，那女人跟顾旻是不是有一腿？是不是顾旻爱得死去活来的白月光？”
章婼闭口不答，眼神落在陆安身上等他的解释。
“叛徒板上钉钉的事，有啥好说的，章婼，说说顾总的事呗！”黄雅琪脑袋凑过来，章婼微微一笑摇头。
“陆安，说说你的想法。”
顾烨将话题再次引到陆安跳槽之事，黄雅琪吃瘪接话：“对哦，这个时候最重要是你这个叛徒。”
于是陆安犹如古代犯人般被压上了衙门大堂，不过他此刻情绪稳定，解释：“顾烨，我承认，有某一瞬间，我对HB发来的橄榄枝很心动，对我们的项目也绝望，我觉得自己在浪费才能，可是我来RT科技三年了，有感情的，所以我矛盾纠结。”
陆安哽着停顿一会继续说：“但在皇娱你问我那刻，我想坦白的，只不过……”
黄雅琪旋即无缝衔接问：“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顾旻出现，你说起那个岔了话题。”
那个？哪个？说话跟藏谜一样，说一半留一半的感觉。
黄雅琪比章婼更为好奇不死心追问：“呀，陆安，说清楚，哪个？”
顾烨转动手中的笔终于放下，淡然转移重点，“陆安，那你现在呢？人往高处走，无可厚非，我都尊重你的选择。”
陆安在众目睽睽之下鞠躬再次道歉，“对不起！我选择留下，不会有下次了。”
黄雅琪愣神几秒钟，颇为不满嘀咕：“就这样放过他了？老大，陆安会不会是HB间谍。”
话音刚落，黄雅琪吃了一记顾烨白眼，“干嘛啦，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对不对？章婼。”
相处这些日子，她自然相信陆安的人品，笑道：“雅琪，以后少看点谍战剧。”
黄雅琪没有继续反驳，刚坐下几分钟，尔后迅雷不及搂住陆安的胳膊晃动，“呀，陆安哥哥，我就知道你还有良心。”
众人：“……”
这货换脸速度堪比翻书，章婼松一口气，不经意瞥见顾烨也松了口气。
折腾一下，时间已过十点钟，顾烨订好餐说：“这事翻篇，中午吃好饭休息下开始工作。”
顾烨俯身从抽屉里拿出方案吩咐工作：“雅琪ROS系统测试版第二版结合晨会确定陪诊方向调整下；陆安帮我Ligo one电机与减速器装上；章婼定下投放市场宣传方案。”
命令有条不紊下达，可黄雅琪却苦恼迟迟不动，晨会全在睡觉了，陪诊方向到底是什么？
见她满脸愁容，章婼从桌上递上一本笔记，“晨会我有做笔记，你可以看看。”
黄雅琪搂住她，要亲她，章婼伸手挡住，“女女授受不亲。”
“切，还是爱死你了。”比了个心飞吻送给章婼。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中午叫餐将就吃了一顿，稍作休息，大家又开始沉浸在手头的工作上。
傍晚，天空下起小雪，倏然烟花绽放于空，传来“霹雳啪啦”绽放声，烟花至，年也来了。
Ligo one初期模型也展示出来，银色金属外壳，一米七人形机器人赫然从墙壁徐徐走来，它活灵活现的眼珠子黑溜溜转动，嘴巴微微翕动，伸出手迈开腿，走了一顿路，对着她们微笑。
虽然雏形已出来，但Ligo one太僵硬了，连门外汉章婼都看出来了。
“为什么这么僵硬啊？是旋转角度问题吗？”黄雅琪上手摸了下。
材质金属也太生冷，冬天碰到皮肤立即起了寒意。
“雅琪，测试版指令操控。”
黄雅琪在系统输入代码指令链接Ligo one操作系统，它轻轻抱起顾烨，可意外的是，根本抱不动，虽然屈了膝盖，但弧度太小，使不上力。
“看来工业机器人雏形淘汰了，陆安换掉以工业机器人为基版，重新计算参数。”顾烨关掉机器。
几人失望眼前的Ligo one，陆安坐回工位一言不发重新打开计算机工作。
连活跃的黄雅琪也失落靠在椅背上闭目，咸鱼一个。
“时间不早了，大家回去吧，年会记得参加。”顾烨声音低沉却依旧挂着笑叫他们回家。
“顾烨，你说有没有可能是材质问题？”刚才看了Ligo one许久，章婼凭着皮毛自学知识猜测有的时候不是计算参数问题，是材质限制关节旋转运动。
然而，关于这个问题，顾烨一听便了然，陆安也恍然大悟，但问题在于钱。
陆安提出关键问题，“若使用复合与具有传感功能材料，成本太高，我怕推广不了，这样制定出来的机器人只适合在橱窗展示而非投放市场。”
“不用想了，回家吧！先过好年，剩下的事年后再说。”顾烨轻松道开始赶人。
可这个项目时间紧迫，无人能够轻松过年。几人皆不可思议看着顾烨。
僵持不下，顾烨却一再坚持赶人，黄雅琪与陆安才温吞挪步离开实验室。
外头的天更暗了些，时间正好六点半。
“回家逛超市去。”顾烨牵起章婼的手也要准备离开实验室。
“哎，问题还没解决啊？”
“碳纤维复合材料一定要用，不但要用好的，估计还要去国外考察，如何将Ligo one 外壳尖锐点去掉。”
这人心态真好，章婼瞧了眼顾烨，面色平和又温柔，看不出丝毫焦虑。
“那成本不是很高？”
走出科技大楼，烟花绚丽，顾烨止步抬起章婼的下巴，从背后环住，笑说：“赏烟花，研发成本是高，其他成本可以压减，另外也要寻找相对价廉替代材料。”
安安静静欣赏夜空美丽的烟花，人潮川流不息，又一年了。
等车停在商场地下室，下车越过玻璃门，抬头一看，是超市入口，这家伙还真来逛超市。
顾烨在前推车，章婼后头跟着，望着顾烨清癯高挑的背影微微出神，年纪在人身上也许只是一个数字。
他太过沉稳，沉稳柔和没有锐角令人心疼。
章婼失笑自嘲，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多愁善感？一会心疼这个一会心疼那个，顾烨现在及未来过得幸福就够了。
在零食区兜兜转转，“坚果要不要？”顾烨从货架拿下一包开心果。
“嗯？”
“想什么呢？”顾烨勾唇靠近，耳边低呢：“想工作还是想…我。”
章婼眼光剜了他一下，“你看着买吧，反正你掏钱买单。”
“那我们去买对联灯笼吧！过年嘛，红红火火。”
“哎…”蓦地被顾烨一把抱起像个货物一样放至推车里，屁股陷入，样子极逗。
“顾烨，拉我出去。”
顾烨迅速推着车在一片人烟稀少区域两排货架小道疾驰，从头到尾，一遍后抱她出来。
“顾烨！”
“小孩子不是很喜欢这样玩，坐在推车里狂奔。”顾烨轻捏她的脸。
“可我不是小孩子！”章婼气恼，若不是这片区域这条小道人少，要不然丢人丢大发了。
“在我心里，婼婼是小孩子。”
“顾烨！我是你姐姐！”章婼瞪他，顾烨放柔目光，拥着她说：“那我也是小孩。”
章婼不想论了，与这厚脸皮的狗论，其傻无比。
逛完一圈，推车快要堆成山，低头一看不觉蹙眉，“这会不会太多了呀？”
“不会。”
顾烨结账，神色自若看向身旁的货架，若无其事拿起货架上的套套。
章婼看见立马夺了过来扔回原处。
顾烨不明就里噙笑侧头看她，“不要？”
后头一位阿姨捂嘴笑，章婼瞬间赤红耳热，“嗯，快付钱，走！”
终于结完账，如释重负吁一口气，刚才站在那里，后背总觉有好几双眼火辣辣盯着自己，万分窘迫。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第 18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