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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chapter8 ...
宇宙本是无边无际的混沌,只是黑暗与虚无,在初次发生的巨大而强大的震动中,一种带状的能量扩散到整个宇宙,诞生了无数形态各异的天体,照亮这些天体的第一束光就是创世神。
伊甸园位于天堂的东边,被天堂包围着,园内遍地生长荆棘,唯独中央生长着两棵巨树,它们的直径几乎如同天体。
前面那棵巨树,被命名为卡巴拉生命树,它是梦幻的粉红色和浅紫色,巨大的树干形似一个女人,无数弯曲的树枝也形似女人的头发,它遍体发光,树叶每隔一小时都会呼出有着七彩光泽的泡泡。它的果实大如车轮,甘美的果汁如同乳汁,但果核却孕育着灵魂。
每当夏娃与亚当结合,树上就会落下果实,果核内的灵魂成为胎儿的心,一直如此。
后面那棵巨树,被命名为分辨善恶树,它通体没有一种颜色,树干形似一个男人,它的树枝都形似男人粗壮的胳膊,但它的果实外壳长满如同大钉子那样的尖刺,壳内的果肉如同坚果,闪烁着光点,并且香味如同苹果,甚至比苹果更浓郁,这是天堂的禁果,因为人类吃了这样的果实,本性就会被释放出来,善良的人会变得更仁慈,邪恶的人会变得放纵野蛮甚至毫无人性。
有四条圣洁的河流从天堂的大瀑布流入伊甸园,滋养两棵巨树,每天都有天使军在园内严格地看守巨树,他们扇动羽翼围绕着巨树飞翔并巡逻,避开那些泡泡,大天使们也每天都会来听巡逻汇报,尤其是加百列。
但现在,伊甸园变得比人间的墓园更阴森恐怖,成为名副其实的失乐园。创世神似乎已不在园内,荆棘长得老高,将两棵巨树紧密地包裹住了,河床里都长满了它的根部,看守的天使军也不在,巨树的叶子也不再那么茂盛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人在世间代代传诵,说上帝在伊甸园封印了一个很厉害的恶魔,就在那棵卡巴拉生命树的树根深处,那里有一口六芒星形状的深井,里边像一条无底的深渊,那个恶魔被封印在里面,变成胎儿的形态,蜷缩着长眠,背上的蝴蝶翅膀包裹着胎儿的身躯。
因为那个恶魔摧毁了方舟,阻止人类的文明,上帝只能用这样的方法困住她。
本来不会衰老的亚当和夏娃,受恶魔的蛊惑吃下了禁果,在百年的有限时间里,他俩开始慢慢衰老了,并且只能诞下这样有着寿命期限的后代,同时恶魔也杀掉了他们之前生育的不会衰老的子孙。
尽管上帝抓住了罪魁祸首,遗憾的是,亚当和夏娃因为衰老而死在了人间,白骨都化成了人间的山峦,再也无法复生。
魔鬼联盟一直想要攻破伊甸园,救回重要的伙伴,这是他们长久的计划。因此,他们教会那些渴望魔法的巫师使用魔法,让巫师成为恶魔的信徒。
以海洋馆的神秘人鱼作为筹码,撒拉法和以沙北暂时是安全了,在那天的早晨,两人一起来到机场。
以沙北拖着行李箱走在前面,嘴角还含着一支棒棒糖,忽然回头看了看后面的人群,好不容易看见了在人群之中走得很慢的女友,朝她喊道:“快一点!前面就是候机区了。”
撒拉法慢吞吞地回应:“离起飞的时间还很久,干嘛这么急……”
以沙北提醒她:“再慢一点,候机区里就没有位置坐哦!”
撒拉法微垮双肩,拜托着说:“你的腿那么长,一个人先占两个位置也可以的嘛……”
以沙北当然明白她的意思,马上可爱地蹲下来,抱着行李箱回答:“我不长啊,我和我的行李箱一样高。”
撒拉法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迈大步,努力向前走,终于走到了以沙北的面前,低头看着他,眼里仍是对他有着无奈,但也没说什么,只是伸出手,将他拉扯起身,和他手牵手走进候机区。
新年放假九天,任何工作都必须停止,所以他俩约好了一起回到家乡,一起度过这个假期。
圣彼得堡到处都是新年的喜庆氛围,人们在住宅布置了圣诞树,在它的外表挂满彩灯和一些漂亮的装饰物,大街的各种店铺也是如此,漂亮又梦幻的水晶彩灯串如同一张巨大的网,横跨大街的两侧,和首都一样漂亮。
人们陆续举办新年宴会,品尝陈年的红酒。在全市最大的宴会,撒拉法一家和以沙北一家都参加了,两人在宴会的一隅相遇。
撒拉法穿着紫色的晚礼服,多层蕾丝裙摆,后腰拖着一个大蝴蝶结,而蝴蝶结的尾部是折了好几层的蕾丝布料;她弄了卷发,头发上戴着闪亮的水晶蝴蝶和玫瑰发饰,脚上穿着贴满水钻的高跟鞋,由于她不习惯穿这种鞋子,走在宴会间总是比较小心,有时抬腿把溜进鞋后跟的裙摆扯出来。
她抬头的一瞬间,偶然看见以沙北的背部。以沙北穿着很帅的西装,里边是一件领口很低的白衬衫,他的脖子根部戴了一条闪亮的纯银锁骨链,心形的刘海也有点飘逸,他正在与别的男子勾肩搭背着品尝红酒。
撒拉法朝他走过去,他正好回头,看见了撒拉法,然后笑着朝她举起手中的酒杯。他旁边的男子打量了撒拉法一眼,并直接问他:“哎,她是谁?你好像认识她?”
以沙北垂眸笑了笑,没有回答,仿佛觉得这个问题不需要回答。撒拉法微愣着看他和那些男子,然后准备转身要走,似乎不想打扰他们的恣意。
以沙北叫住她:“你去哪?这里人很多,一会儿我找不到你……”
撒拉法回头,只看了他和其他人一眼。
以沙北马上明白她眼神的意思,与旁边的那些男子说了一声“失陪了”,就走到她的身边。
刚才与他勾肩搭背的男子觉得奇怪,连忙重复问他:“她是谁啊?你怎么不告诉我们?”
以沙北只回答:“校友。”
本来这样说了之后再走掉,就能完美地敷衍过去,但一个少年的声音偏不让他这么顺利地走。
“是啊,你和这个校友姐姐偷偷谈恋爱谈到毕业。”
撒拉法听着声音望过去,只见一个大约十八、十九岁的人走到了前面,他穿着白色的西装,外套上戴着一枚百合花胸针,长得却比较像女孩子,有着一头棕色偏红的短发,而他的双眸十分清澈仁慈。
以沙北无奈地叫他的小名:“米沙……我的事,你就不要说出来了。”
撒拉法看了看米哈伊尔,从前以沙北告诉过她,家里有一个弟弟,现在从以沙北的表现来看,她确认他就是以沙北的弟弟。
米哈伊尔说:“原来你还在谈恋爱啊?我以为你们分手了。”
以沙北急忙捂住他的嘴巴,拿出兄长的威严,小声说:“你个坏小子,想骗你哥的新年礼物吗?就不给你。”
米哈伊尔推开他的手,喘了一口气,才回答:“我早就收到好多新年礼物了,你别担心。”
撒拉法看着高大的米哈伊尔,直接问:“你是以沙北的弟弟?”
米哈伊尔笑得十分清淡,不太热情,也并不冷漠,回答:“是啊,你跟我哥偷偷谈恋爱的事,我都知道啊,所以不用在这里骗人。”
撒拉法纳闷:“我都还没有见过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以沙北不可能会告诉你的。”
米哈伊尔说:“以前他经常很晚才回家,也不是贪玩,也不是补课,那还能是什么?我的同学谈恋爱就是这样的。”
想到自己的父母也在这次的宴会上,以沙北小心翼翼地问弟弟:“你没有告诉妈妈吧?”
米哈伊尔“哈哈”笑了两声,才说:“我哥真胆小。”
以沙北有点着急,重复一遍:“到底有没有告诉妈妈?”
米哈伊尔笑得十分仁慈,回答:“如果我告诉你答案,对我有什么好处?”
以沙北开始出现一丝抓狂,但仍是强行忍住了,指着弟弟说:“好,如果你敢来捣乱,我就对你不客气。”说完,他回到撒拉法的身边,抓住撒拉法的手,回头也只是警告弟弟:“别偷偷跟过来!”
米哈伊尔轻轻摇头,豁达地说:“我会稀罕这种事吗?”
以沙北立刻带撒拉法离去,离开这个讨厌的弟弟的眼界,去到露天的场地,那里同样有桌子、椅子和名贵的酒,只是人比较少。
皎洁的弯月挂在夜空,稀疏的星辰闪烁,但微风十分无情。以沙北握着撒拉法的手,回头问她:“冷吗?这里没有屋里暖和。”
撒拉法出来时已披上绒毛大衣,听了以沙北的问话以后,轻轻摇头。以沙北放心地望向夜空,和她沉默了几分钟,有人走到他俩的身旁,要求干杯一次,以沙北很乐意地与他们碰杯,然后大方地饮下红酒。
等周围的人都走了,以沙北开始摸索西装的口袋,手离开口袋后,手里多了一件东西,他大方地送给撒拉法。那是西伯利亚的法贝热彩蛋项链,表面刻着玫瑰花纹,颜色就如同以沙北的双眸,撒拉法打开它,里面只放了一枚很小的相片,但只是一只漂亮的眼睛,和以沙北的一模一样。
以沙北原先送过的那一款,在他俩出差的时候,由于被路西法攻击,撒拉法被冲向海底,那条项链就这样脱离,沉入了海底,已经找不回来了。以沙北偷偷买了一条新的,但用了这个“情人眼”的典故,向撒拉法含蓄地表达了爱意。
撒拉法握紧项链,然后踮起脚,主动吻了以沙北的双唇,大约一分钟才分开,抬手抚他的脸颊。以沙北按紧她的这只手在自己的脸颊,感受她的温度,感受她的爱,后又主动吻了她一次。
隔着玻璃,米哈伊尔立在屋里悄悄地注视他俩良久,目光微凉却又有一丝仁慈,这不是一个普通少年会有的眼神,虽然他是以沙北的弟弟,但却像是以沙北在这个世间的监督者。
几个长得秀气可爱的少女路过,看见米哈伊尔的侧颜,忍不住停下,低声谈论。其中一个少女为他的美丽的外表着迷,壮起胆子走到他的身旁,小心翼翼地邀请他:“那个,嗨!你一个人?没有舞伴吗?如果可以的话,我……”
米哈伊尔只听见她的声音,没有回头看她,就这样直接拒绝她:“抱歉,我不喜欢跳舞。”
少女开始失望了,再度尝试勾搭米哈伊尔:“那你喜欢什么?或许我们有一样的兴趣爱好。”
米哈伊尔终于回头,平淡地看着眼前的少女,这张精致的脸让少女怦然心动,立在不远处的她的朋友也在悄悄为她打气加油。但米哈伊尔仿佛没有心跳,平淡得如同一块石头。
在沉默了几秒钟后,米哈伊尔说:“你是希望我应该说“我不想谈恋爱”,还是“我不喜欢你”?”
少女愣住了,失望写满在脸上,接着垂眸,双眸开始悄悄湿润了,她的朋友慌忙小跑着回到她的身边,好好安慰她。
米哈伊尔迈步走开了,一点也没有心疼她,而只是在心里叹气。
宴会到了最佳的时刻,这座城市升起了烟花,巨大的声音响遍全市,盛开的绚丽烟花照亮所有建筑物,人们不会想到在这个喜庆氛围中,会有哪些相似的声音并不属于这样美丽的表演。
寂静的海洋馆内,被一伙持枪覆面的男子洗劫了,他们破坏了警报系统,乘飞艇小心地降落在屋顶,避开机器警察,但没有闯入财务室,也没有捕捉珍贵的海洋生物,他们只盗走了水箱里的人鱼,在众多海洋生物的目光中,大胆地将人鱼带进了飞艇,然后在盛开的烟花中离去。
人们朝着夜空中的烟花举杯,让七彩的光芒映在玻璃酒杯上,欢喜地看着这浪漫的一幕,撒拉法这样欣赏酒杯已经五分钟了,以沙北在她身旁不知不觉地喝完了两杯红酒,脸颊开始泛红,也使他的耳廓边缘更红了。
他搂紧撒拉法,右手依旧拿着酒杯,笑容都带着一丝醉意,低头亲吻了她的额头一侧。
米哈伊尔立在屋里,只安静地看着许多人在高兴地跳舞,端酒的机器人移动到他的面前,问他:“先生,要喝一杯吗?”
米哈伊尔直接拒绝:“不用了,我不喝酒。”
机器人又问:“水果酒也不喝吗?”
米哈伊尔干脆地回答:“不,谢谢。”
机器人只好走开了,给他身后的大胡子男人续杯。
一个时尚的中年女人走到米哈伊尔的面前,当面问他:“米沙,你哥哥在和谁在一起?那女孩,我和你爸爸都没有见过。”
米哈伊尔浅笑一下,就直白地回答:“哥说她是他的校友,现在是恋人关系了。”
没有提到早恋,而只是这么说了,因此中年女人没有觉得意外,平静地感叹:“原来已经有对象了啊,怎么也不告诉我们?正好我们家后天开宴会,你去告诉他,让他后天带那女孩来家里吃饭。”
说完,她转身走开,找到一个熟悉的同龄女人,彼此高兴地聊了起来。聊了什么,声音传到米哈伊尔这边太模糊,让人听不清。
米哈伊尔从桌上的花瓶里拿起一支芬芳的纯白的百合花,凑到鼻子仔细地闻它的香味,回头望向屋外的熟悉的背影,拿着这百合花就走向屋外。
一天一夜以后,圣彼得堡开始恢复平静,没有新年第一天那么热闹了,尽管新年的气息依然能够感受到。
在未知的某一处,一个缓缓落着水滴的巨大溶洞,藏着一座废弃的地下宫殿,罗马风格的男柱和女柱随处可见,地板也是大理石浮雕,但这里几乎没有光源,水滴的声音十分清楚,每一秒都回响在宫殿。这里的石壁刻着奇怪的雕像,巨大无比,祭坛早已被人为毁坏。
路西法在一个圆形的许愿池中醒来,甩动鱼尾,游到水面,看到熟悉的建筑,也看到了陌生的面容,周围放置着一些高大的仪器,机器人在周围移动。
他露出阴冷的笑容,说出古老的语言:“是来成为我的盘中餐吗?”
一个戴着墨镜、留着胡须的中年男人从高处走下来,走向池水,两个高大的机器人立刻护在他的两侧。不管路西法刚才说了什么让他听不懂的话,他依旧高傲地说:“我不管你是什么,只要你拥有强大的魔法,我都愿意和你谈交易,开出你的条件吧。”
路西法愣了几分钟,人类的语言在他的脑海里转变成连绵的电波,他迅速分析了这段电波并获得了它的意思,他把脖子伸长,愣愣看着前面的中年男人。这是第一次,他遇到一个人类只想和他谈交易。
中年男人等着他的反应,几秒钟后,路西法笑了,笑容十分恐怖,让池子周围的人类都不由微露恐惧。接着,路西法给出了答案:“人类为了和我谈这笔交易,真的不怕代价有多昂贵吗?”
旁边的机器人忽然出现异常,并认真地翻译出路西法的这句话,让中年男人十分惊叹,他确信自己捕获了一个拥有强大魔法的生物。他立刻回答:“你说吧,只要你愿意让我们拥有魔法,我会让他们都奉你为这世上最伟大的神,你想要什么供品,都会给你!”
路西法笑得十分阴冷,伸长胳膊,如同几十米长的藤条,抓住了这个中年男人的脖子,然后说:“你没有骗我?人类那么渺小,也那么狡猾,如果真的乖乖听从我的命令,你的愿望,我可以给你。”
中年男人痛苦地喘气,问他:“你……你要什么?”
路西法没有思考,马上告诉中年男人:“沙利叶,我要你们把他处理掉,让他永远消失!”
中年男人困惑:“沙……沙利叶?”
路西法与他对视,目光接触的一瞬间,路西法的眼眶全变成蓝色,让他的眼睛也染上了蓝色,他的脑海里也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一个青年的面容。
路西法说:“记住这张脸,他就是沙利叶。”
中年男人点头:“照……您的要求办,我伟大的神。”
又过去了一天,以沙北的家里举办私人的宴会,他的父母邀请了许多熟人和朋友,也邀请了公司里的优秀员工,宴会在住宅后面的花园里布置。
以沙北给撒拉法打了一通电话,问她在几点钟会来,挂断电话后,他就进入了浴室。温热的水从上方落下来,以沙北立在温柔的水柱中,水连续不断地湿透他的头发和他的全身皮肤。
他不惧怕水,抬头仰着这张脸,让脸庞湿透,闭着双眸,双手缓缓捋了捋湿发。他的腰很细,却有着八块腹肌和人鱼线,臀部也丰腴而又结实,胸肌突兀,水顺着他光滑的皮肤流走。
他看向被水溅湿而变得朦胧的镜子,他的发梢滴落水珠,卷翘的长睫毛也挂着细小的水珠,他觉得足够舒服了才关上出水口,取柔软的毛巾擦拭脸上的水滴,再走到暖风机前,置身于暖风中,享受这股舒适的风,轻轻擦脖子和胳膊,直到全身的水滴都干透才离开,穿上衣服,出了浴室,在卧室里对镜换上礼服。
刚到楼上的护栏,以沙北看见大门打开,撒拉法刚刚进来,跟着机器人管家走进客厅,他立刻下楼,迎接她的到来。
私人的宴会到晚上十点才结束,撒拉法最后一个离开以沙北的家,以沙北送她到路边的轿车,这辆浪漫的车是以沙北的父母为撒拉法准备的,由机器人系统控制,所以只有客座,而无驾驶座。
以沙北为她打开车门,让她进去,接着,他自己也进到车中,坐在她的身旁,锁上车门打算送她回家。他身上散发着美酒的香味,盖过了身上的香水味,不过他并未喝醉,扶着前座的椅背,吩咐机器人系统立刻启动轿车。
在夜街飞驰了将近了四十五分钟,撒拉法的家宅终于渐渐出现在眼界,撒拉法枕着以沙北的肩膀许久,车停了下来,她也只好抬头,含情地看着以沙北的双目,突然捧住他的脸,吻他的双唇,然后温柔地对他说了一句“晚安”,回头就伸手向门把,准备开门并下车。
以沙北什么也不说,就抱住她,把她拉回到身边,低头用力地吻她的唇。撒拉法愣了一下,但未拒绝以沙北,双手也抱紧了他。
“目的地已到,该下车了。”
“闭嘴,关闭系统,等我叫你了再醒过来。”
“好的,系统进入休眠阶段……”
以沙北喘息着,继续进行未完的谢客斯关系,抱着撒拉法在后座缓缓躺下了。
热奇思了几分钟,以沙北感觉酒精在散热,连忙脱下西装外套,敞开衬衫,人鱼线在他的西装裤腰半露出来。撒拉法的呼吸似乎有一股玫瑰花的香味,又或许是她的体香,以沙北总是想和她接奇思。
他温柔地扯下了她的胖次,浅粉红的与白蕾丝的搭配十分甜美,他把这条胖次揉成一团,用脸颊蹭了两下,才放在旁边的西装。
撒拉法扶住他的后颈,松弛了全身,车里有些昏暗,她很想看清他的脸。
时间已经悄然过去了将近一小时,车外开始飘起雪花,飘过了车窗,他们都不知道,以沙北贴着她的脸颊,她抱紧以沙北,感觉刺激她举起一只手,反手扶住车窗。
以沙北不停地喘息,热汗布满额头,但他来不及擦干,他正是最尽兴的时刻,牢牢扶住她的腰,后颈靠在椅背上。
一个粗壮的中年女人突然出现在车床外,拍打着窗玻璃,但车内昏暗,她看不清,她只知道撒拉法在车里,她大声叫唤撒拉法立刻下车回家。
撒拉法回头说自己正在与以沙北道别,并且劝中年女人先回去。以沙北只是微笑,并没有停止。
中年女人说“好吧”,就转身走了,进到了不远处的住宅。撒拉法见她已经离去,感到十分万幸。以沙北笑着说如果被强行打开门然后当场被看见现在的场面就完蛋了。
无人再来打扰,他们再度绵绵地奇思,以沙北贴着撒拉法的头,在出来的瞬间,感觉冲击他的脑海,使他抬高下巴,闭目又皱眉。撒拉法依旧抱住以沙北,休息了几分钟,之后才分开。
以沙北把西装穿回身上,扣上钮扣的时候,回头偷偷看她,看着她穿上胖次,调整好布拉的位置。
撒拉法打开车门下车,以沙北伸出手,拉住她的手,她回头又和他奇思了一次,尽管嘴唇已经微肿。
透过车窗,以沙北目送撒拉法进入宅子,抬手捋一次那一侧的卷翘刘海。他唤醒了这辆车的机器人系统,在飞驰的路上,接到了一通电话,他戴上耳机接听,并于电话那边的机器人确认了工作。
制造星舰要用的材料和能源,需要送去宇宙测试性质,以确保它们是否为稳定的物质,西伯利亚联邦机械设计局被委任为其中一个监督员,但局长身份贵重,不能亲自前往宇宙中的实验室,唯有选择一个设计师作为代表。
在离开首都之前,以沙北因为这个消息而独自去见了局长,他记得局长给过他一次自愿选择工作的机会,希望局长选择他作为代表。
已经过了好几天,局长终于做好了决定,命令机器人秘书打电话通知以沙北。挂断电话后,以沙北露出了甜甜的笑容,这是他收到的最好的新年礼物。
又过了半个月,那一天十分晴朗,他跟随着军队出发了,带上了撒拉法送给他的姜饼人。
撒拉法在实验结束后,急着离开医学研究院,要赶时间去启程的地点送以沙北最后一秒,但在路上,她被一辆车拦截了,车窗玻璃自动降下来,出现的是米哈伊尔的脸庞。
米哈伊尔说:“别去了,你追不上他了。”
撒拉法愣在原地。
米哈伊尔望向她,露出了笑容,继续说:“上车吧,我带你去看宇航器升空的景色,你一定没有见过。”
车门打开,等待着撒拉法,时间不多了,撒拉法不得不上车。
只有沙石的连绵荒山中,有一个巨大的土坑,宇航器立在坑中,倒计时变化为零,宇航器开始启动,迅速而勇猛地升空,在五分钟内冲出了地球。撒拉法立在山顶,只看见遥远的空中掠过一片红云,那大片火焰冲到天际就不见了。
她将双手相扣,低着头,在心里祈祷自己的恋人能够平安回来,如同当时重逢那样。
时间很快就到了二月,以沙北在宇宙中的实验室已经呆了十几天,无任何消息传回地球,撒拉法每天都关注宇宙的新闻,生怕错过一丝可能与以沙北有关的消息。
但在那一天,她在自己的实验室像往常一样专心地研究玛莎的项目,突然她感到心脏跳快了一拍,使她不得不停下来。她诧异地心想:我怎么会有一种心惊肉跳、心神不宁的感觉?以沙北,你真的没事吗……
那时候,以沙北走在空间站内的氧气仓的宽敞通道上,背后传来机器人的声音在叫唤他:“以沙北先生。”
以沙北本能地回头,刚要问它为了什么事情而来,不料机器人忽然举起激光枪,激光在一瞬间猛烈地贯穿他的心脏,他惊诧地睁大双目,捂住剧痛的心口,脑海里一片空白。
机器人立刻用程序开启氧气仓的门,把以沙北推了出去,直接这样毁尸灭迹。失去了氧气,以沙北感到窒息,他觉得自己的胸腔似乎快要炸开,而心脏因为激光的伤害正在衰竭,他轻飘飘地在宇宙中飘浮,却无能为力,即将成为宇宙垃圾中的一员。
此时已经是西伯利亚的夜晚,巨大的月球绕着地球缓缓经过他的身旁,月球银色的光泽照耀着他,而他渺小得就像大海里的一粒芝麻,他无力地伸展四肢,头往后昂,月球直接撞上他,将他吸到了地表,他的血滴落到月球的尘埃。
一刹那间,他倒在了一片血海,他也突然看见原本空旷的周围冒出了许多古罗马时期的古老建筑群,它们之间浮现了无数张灰白的人脸,正在无表情地看着他。
他不由伸出双手,伸向高处,伸向那里,却更加无力,他的视野开始变得模糊。就在这个时候,从古老的建筑群中出现了一颗雪白的星光,向他降落,那是一个有着银白长发的六翼天使,戴着玫瑰橄榄枝的金花环。
天使降临到以沙北的身上,散成羽毛星光,融化在了他的血骨,天使的记忆也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他也因此发生了变化,从血海里缓缓升起来,变成天使的模样,昂着头,张开双臂,他渐渐清醒过来,展开了六只羽翼。
扇动羽翼,他飞向地球,飞向那片由无数星光组成图案的黑色区域。
Михаил (米哈伊尔) is archangel Gabriel's human shape. this name means "like as God". and Isabel(以沙北) means "God's promise".
If the role is archangel, his/her name's meaning would be about G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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