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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第五十五章 ...

  •   第二天大概下午三点他们便出发到商场采购了,在尽量网上下单的情况下,他们还是买了满满两购物车,一趟一趟往楼上搬,累得老徐满头大汗。
      夏树森在周二下午便按照计划坐上了去韩国的飞机,而林蓦阑跟老徐整整搬了两天,终于大致完成了搬家这个举动。第三天林蓦阑在家收拾了一天,她看着屋子逐渐像模像样,差点跟沙发靠垫抱头痛哭。
      她累到连淘米下锅的力气都没有,点了个外卖,火速吃完又火速洗了个澡。她原计划是早早地睡一觉,明天下午夏树森回国,他说的重要活动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进行,估计周末免不了又是一通折腾。
      可事与愿违,身体那种过头的累让林蓦阑不想动,却睡不着。她实在受不了那种昏沉,硬撑着从酒柜将那瓶开过的威士忌拿了出来。她往自己的马克杯里倒了一半,却完全没有达到效果,她续了一整杯,然后又是半杯,终于让自己入睡,而且睡在了沙发上。
      夏树森本想提前告诉她自己重新买了机票,但老徐说她累得不轻,便打算带着礼物悄悄回来给她个惊喜。但没想到他倒是被惊喜到的那个人,他的老婆竟然喝醉了昏睡在沙发上。
      他过去坐在一旁,“蓦阑,林蓦阑?”
      林蓦阑毫无反应。
      他轻轻将他抱起,林蓦阑轻哼一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她努力将眼睛瞪大一点,“我是睡了多久?”
      夏树森被逗笑,“你没睡多久,我提前回来了。”
      “嗯。”林蓦阑很快又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夏树森将她放到床上,在这个新入住的家里转了一圈,然后洗澡睡觉。
      他躺到林蓦阑身旁,林蓦阑□□一声,他将她搂到身边,她又□□一声。
      夏树森调整一下呼吸,“林蓦阑,你再叫一声我就当成你在勾引我。”
      林蓦阑感觉到夏树森把她抱得更紧一些,哼哼着说了个“痛”字。
      夏树森松开她,“哪里痛?”
      “腰、背、胳膊、腿,哪里都痛。”
      夏树森被这可怜巴巴的语气打动,将林蓦阑抱到自己身上,大手温柔地帮她按摩。
      “舒服点了吗?”他问。
      “嗯。”
      “那怎么谢谢我?”
      林蓦阑本就将头埋在夏树森颈窝,她侧侧头,嘴唇碰了碰夏树森的耳朵。
      酥痒的感觉让夏树森努力压抑的□□熊熊燃烧,他试探一下,“亲亲脸。”
      林蓦阑听话地又侧了侧头,嘴在他下巴上轻碰一下。
      他再次试探,“还有嘴。”
      林蓦阑抬抬头,眼睛都没睁开,碰了碰夏树森的嘴角。
      夏树森就势变被动为主动,唇舌缠绵,翻身将林蓦阑压在了身下。
      半醉半醒的林蓦阑软软地依附在夏树森身上,她攀着夏树森的肩,腿自觉地往夏树森腰上绕。夏树森这才发现,原来只要林蓦阑肯回应一点点,就是蚀骨销魂的感觉。
      第二天林蓦阑醒来时头疼欲裂,浑身酸痛,她看了看时间,已经将近十一点。此刻记忆涌现,她伏在被子上痛心疾首,光洁的背整个露在外面,脖子上印着吻痕。
      她赶紧穿上衣服,只希望此时夏树森不在家里。可事与愿违,夏树森正端着杯子靠着门框站着看向她,笑得心满意足。
      她险些一个趔趄摔下床,小脸涨红。
      夏树森将杯子放到床头,自然地弯腰将林蓦阑抱起,“要拿什么我帮你拿,要去哪里我抱你去。”
      “别发疯。”林蓦阑看向一边,没好气。
      夏树森不答,只是笑,他把林蓦阑放到卫生间门口,哼着小曲去了客厅。
      林蓦阑洗漱好走出去的时候已经闻到了阵阵饭菜香。她心生疑问,不过很快就打消,因为她看到了老太太家的帮佣阿姨正在厨房忙碌着。
      “你把阿姨叫过来,那妈怎么办?”她问沙发上的夏树森。
      “老徐带着妈去买盆栽,应该马上就回来了。”
      林蓦阑头大,“所以在我呼呼大睡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来过了?”
      “是,除了咱们卧室,老太太已经把整个房子参观点评了一遍。”
      “怎么办?才嫁进来的媳妇就睡懒觉,连招呼都不起来打。”林蓦阑有点懊恼。
      “没关系,他们知道是我把你累着了。”
      林蓦阑几乎吐血。
      “我的意思是我让你一个人搬家,把你累坏了。”夏树森坏笑着补充,他们之间的界限在渐渐消失,他心里暖暖的。
      林蓦阑准备去厨房帮忙,却看到餐桌上放着她被拆开的包裹。可不就是买的那枚戒指吗,这几天忙着搬家,竟然给忘了。
      她抱着快递重新回到夏树森跟前,“你把这戒指放餐桌上,妈看到不就露馅了吗?”
      “你不是说妈看不出来吗?”
      林蓦阑扶额,将快递包装扔进房间的垃圾桶,然后将戒指戴到了无名指上。她晃了晃手指,可能正好站在一束光下面,她被闪得眼花。
      夏树森这时候也进了房间,拉过林蓦阑的手,歪歪嘴角,“这三千块花得真值。”
      他抬手指了指放在梳妆台上的橙色礼盒,“给你的。”
      林蓦阑看过去,应该是大牌礼盒。她打开盒子,全是今年的限量款,她在别人寄给夏树森的杂志内页看到过。
      “谢谢。”她说,语气有点平淡。
      “顺手买的。”夏树森语气也淡。
      这时老太太回来了,他俩听到动静赶紧出去。
      “蓦阑睡好了?”老太太问。
      这话问得林蓦阑特别不好意思,她尴尬地笑了笑,右手在胳膊上不自在地摩擦一下。
      老太太眼睛一亮,她也抓过林蓦阑的手,手指拨动戒指,虚着眼睛,“小是小了点,但净度和切割还可以。”
      “不小了,再大就不好戴了。”林蓦阑宽着心,将自己的手收回。
      老徐在他们说话间已经把几个花盆摆好,绿色的植物白色的墙,室内突然有了一种写意的感觉。
      “空着的那两间房是要做什么的?”老太太抬手指了指。
      “一间做影院,一间以后再说。”
      “影院?”林蓦阑疑惑,这事在搬家时夏树森可没提说。
      夏树森侧身,伸手帮她捋捋头发,“家里装一间小影院不是你的梦想吗?”
      是倒是,但梦想以这样的方式在这里实现,多少带着别扭。
      老太太听这话高兴得很,“好好好,我儿子最近对人确实长心了不少。另外一间空着也好,以后准备要孩子了就装成宝宝房。”
      林蓦阑害羞的同时也很诧异,没想到老太太倒是开明得很,竟然话里话外还算尊重他俩的意见。
      阿姨已经把菜端上了餐桌,老太太让老徐去把早已醒好的那瓶酒拿出来。
      “乔迁之喜,今天除了小徐,都喝一点。”
      夏树森接过醒酒器,“老徐也喝,辛苦了。”
      林蓦阑凑到夏树森耳边,“你说的那个重要活动不是今天,是明天?”
      “是今天,就现在。”
      林蓦阑表情僵住,耍她呢。心底里也暗暗肉疼,那三套衣服花了两万多,而现在她穿着件几年前的高领薄针织衫和一条牛仔裤。那两万多不如打个八折折现给她,她欠夏树森的债倒是清了,但浅漾林蓦潇屁股后面还有不少呢。好在他们三人现在都有收入,但要彻底还清还是需要些时日。
      老太太见蓦阑走神,拍了拍她的肩膀,“蓦阑,都等着你举杯呢!”
      她抱歉地笑笑。
      夏树森握了握林蓦阑的手,“辛苦了,多吃点。”
      “好。”林蓦阑看向老太太,“妈,祝您身体健康。”
      老徐一口酒含在嘴里半天才吞下去,酒当然是好酒,只是他越发看不明白他的老板和这林助理的关系了。扯证那边分别是悲壮赴死的场面,怎么现在竟有了些情投意合的味道。
      夏树森席间不时侧头看看林蓦阑那张懵懵的脸,舍不得她宿醉后多喝酒却实在太爱她喝醉的样子,便由着老太太一杯接一杯倒着。他看见林蓦阑无名指上的戒指熠熠闪耀着,突然很盼望林蓦阑有天能发现戒指内圈刻着一个小小的“木”字。
      饭后喝了几泡茶,老徐叫了其他驾驶员过来开车,林蓦阑送走老太太后差点跌坐在地上,她实在太晕了。
      夏树森也不问她,轻车熟路地把她拎起来,“就这点出息。”
      “都怪你。”
      “哦,怪我呀。”
      夏树森语气带笑,林蓦阑这才意识到她那话中的歧义。她赶紧补充,“好好的搬什么家。”
      “那现在要不要搬回去?”夏树森一脸坏笑,眼神倒是宠溺。
      林蓦阑几乎暴怒,“不如你跟我吵一架吧,我也趁此机会回娘家住些日子。”
      “那可不行。”
      夏树森把林蓦阑放到床上,然后自己也脱了衣裤上来。
      林蓦阑警惕,“你做什么?”
      夏树森躺好,“舟车劳顿,晚睡早起,连睡个午觉也不行?”
      “谁让你一声不吭改个红眼航班回来了。”林蓦阑换了睡衣,脖子上、锁骨边满是吻痕。
      “想你了。”
      林蓦阑被这话说得心里一动,但与此同时感觉到了夏树森生理的变化,她往旁边挪一些,翻身背对过去。
      夏树森凑过去咬咬林蓦阑耳垂,“我控制得住自己,你放心休息。”
      林蓦阑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同时拉起被子盖住红透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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