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一对一公平单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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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染病事件……很生草但是很平安的解决了，后来有了强效疫苗之后大家都结束了兽化。
不过为了不被再次传染倒霉，又或者是一本满足于是进入贤者模式失去世俗欲望的五条久夏，一月份下旬一直绕着坂田银时走，看见他会光明正大的拐弯的那种。
坂田银时：“……”
时间来到二月初。
土方在学画、不是，是模拟测写。
更便于理解的叫法是犯罪素描，光是学会画出人脸素描都要一年起步。
因为艺术天赋堪忧，土方至今只能画简笔画，所以大半个月过去他都尚未回归真选组。
而他短期内不会回归的消息，由平原遥经其他渠道传到伊东鸭太郎耳中。
真选组平静的表面下暗潮涌动，而大量一无所知的队员还在一边吃拉面一边炫丸子，最大的挫折居然是厕纸被换成了砂纸。
另一边，一切和伊东合作的事项都由高杉派的河上万齐负责，他会处理在行动前知道高杉势力与伊东鸭太郎合作的人。
由于他做派随性随机，土方的直属监察山崎退受重伤昏迷，但万幸的是人活了下来。
万齐和伊东计划在去往武州的列车，给真选组换个局长。等土方得知消息赶回真选组时，所有队员都被支走，他效忠的大将近藤勋已经被伊东带去孤立无援的列车上了。
门口传来引擎声，他冲出屯所的门，五条久夏的车停在门口。他看上去百无聊赖的用手支撑着脸颊，手肘抵着车门。
土方大步向前，一把拉开车门，扯住他的领口质问。
“你故意支开我。”
被质问的人神情自若：“在我这里，通过测试的从头到尾只有最初的一批人，也就是你们这些以近藤为首的天堂无心流的门生。后面人再多，也都是些搭头而已。”
五条久夏似乎在说某些毫不相干的事情，但土方立刻领悟到他的意思。
“你对我们的信任基于我们对近藤桑的追随。”
“比起忠他主之人，无主可忠者才最不可信。毕竟前者，我只需要获得大将的认可就够。”
五条久夏笑了笑：“这不是很好吗，你如果留在他身边让他警惕反而会被认为小心眼，这样让事情发生之后，你们那个天真的大将才能认识到……”
“喂。”土方看着他，双眼暗涌着平静的愤怒“比起伊东，我更讨厌你这种家伙。”
“我知道。”五条久夏脸上笑容稍淡“我也不喜欢把我珍视之人的安危拿去赌的人。”
土方哼笑出来，松开他的领口：“你的性格可太差劲了。”
“上车。”五条久夏随手整理好衣领，关上车门“列车员是我的人，那趟车运行的速度只有平常的一半，中途会在板桥停下，伊东要是出手的话还有冲田君在。”
土方神情还停留在冷冽的阶段，人却闻言立刻上了车。
……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江户迎接着看似和往常一样，热闹但平静的夜晚。
伊东鸭太郎在行动前支走了所有无法被拉拢的土方派，还留了一部分人执行追杀令。
许多人目击到副长土方十四郎在五条久夏的车上，两人个人看起来要开着那辆车出城区追列车了。
上次天狗党的事件，真选组成员亲眼目睹五条久夏徒手掐断别人的手骨，还赤手空拳放倒了十几个拿武器的彪形大汉。
几个月前，土方一个人闯入了「转海屋」的非法走私窝点，在支援到达之前一个人杀了两个小时，最后结束人还是站着自己走进医院的。
知道这两个人战斗力都不俗的追杀派，非常有自知之明的得出了他们留的这点人想杀掉他们两个，付出性命也万万不够的结论。
于是不愿意直面两个战斗狂人的追杀派拿出了地刺，正式名阻车钉，还在仓库里拿出枪，炮，手榴弹等热武器。
五条久夏开车技术凑合，但飙车技术相当好，他眼力和反应能力都好，时速飙到一百八十也不影响他为了走车少的路急转弯，每次都在翻车的边缘疯狂试探，但终究没有翻车。
司机和乘客都屏住了呼吸，土方全身紧绷，手还要撑住车顶，生怕稍微松懈一点人就得往车身上撞，把舌头咬断。
最近的能开车到武州的出城路口被布置上了阻车钉，那里两边都是早间才会营业的商铺，道路相对狭窄，车流量不多。而为了防止误伤普通民众为后期善后带来麻烦，他们用的是便捷版，钉条的宽度大概只有半米。
之所以从发现他们两个凑在一起要出城，到布置阻车钉都如此迅速，根本原因是多亏了警用地图。
那东西下载的条件只要警察证，普通成员用的没有五条久夏本人得到的版本详细，但是这不影响拥有地图的人通过共享位置，推断他们到达路口的时机。
有生之年居然轮到自己的东西对付自己。
从阻车钉进入视野到即将狠狠冲过去压爆轮胎最多只有几秒钟，五条久夏左右猛打方向盘，对土方喊了一声：“咬紧牙！小心你的舌头！”
下一秒，车身大角度漂移，在轮胎挨到阻车钉之前侧翻滚过去，原本应该扎爆轮胎的钉子扎了车顶。
翻滚两周之后，车子再次四轮着地，五条久夏松开离合继续踩油门，这辆商务车展现出与低调外表不符的性能，瞬间提速到上百码，完美错过所有的子弹手榴弹和火箭炮弹，给敌人留了一团尾气，潇洒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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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
一个属于伊东派，任务是解决土方和阻拦土方派的真选组成员，通过手机邮件得知了这个令人意外的消息。
旁边的队友也是和他一样难以置信：“不是已经把路用钉条堵死了吗？那条路两边都是商铺，他们难道是飞过去的？！”
“不是飞过去，是滚过去的。”前面开口的那个人说“据说是侧翻滚，用车顶过了钉条，四轮着地之后一踩油门一溜烟就跑了，这什么人啊电影都不敢这么拍。”
这辆车停在路边，车窗大敞，一般路过，骑着小电驴等红灯的坂田银时，听到这段对话撇了他们一眼。
真选组成员，但都是生面孔。
这追捕的该不会是秋名山车神吧？侧翻滚过阻车钉？啥人命这么硬能把这玩意儿练出来。
红灯闪烁，绿灯快亮了，车内的下一段对话飘入他耳中。
“怎么办，让土方和那个怪物次长过去，刺杀近藤会受阻吧？有他们两个在，就算杀了近藤他们也能把剩下的人全杀了。”
“放心吧，伊东老大神机妙算，那个列车后面三节车厢全都是炸药，如果有个万一，近藤留活口，等他们两个过去，三个人一起炸成灰。”
飘出这段话的警车启动，坂田银时当机立断抽出洞爷湖，脚踩电动车车座跳到警车顶上，一刀劈碎了前挡风玻璃。
车内受惊的两个人大叫出声，负责开车的激动之下松开离合，汽车直接熄火。
随后两个人就被洞爷湖一挑，从挡风玻璃拽出来摔到大马路牙子上。
坂田银时从车顶翻到驾驶座，重新打火启动，往唯一一条和火车同方向周围还都是商铺的出城路口开去。
另一边，对此一无所知的五条久夏凭借耗人但着实神速的开车方式追上了列车。
土方头探出车窗环顾四周，惊讶。
那些被他以为是支走的队员都开着车缀在列车后大约两公里的位置，似乎都笃定他会来指挥战局。
“真选组局中法度第四条，局长不在之时，由副长担任队伍指挥，队士们应遵从指示。”
他维持那副相当震惊的表情回头，五条久夏握方向盘的手抽出来一只，对他比了个拇指。
“局长受困，清理门户可得你这个副长做啊。”
“……”
土方有些不自在，一直紧绷的身体却因为安心放松下来。
近藤自己有战斗力，身边又跟着冲田，他们的实力两个在真选组绝对数一数二，后面又有这么多支援，仔细想起来其实不太危险。
所以把他从真选组支走的行为其实是在保护他。
因为如果无法动摇他的地位，伊东鸭太郎就会找人杀了他，哪怕站他那边的人只有伊东本人和他实力差不多，高杉势力也不缺用刀的好手。
五条久夏握着方向盘只看前方，像是没有发现他的不自在：“高杉绝对不可能和真选组真心合作，伊东只是一枚棋子罢了，你只管你们真选组内部的事，剩下的高杉那边的人交给我。”
“嗯……你带武器了吗？”
“哦，在你面前的抽屉里。”
闻言，土方自然打开了面前的抽屉，里面有一根每一节都有成年男人小臂长的金属三节棍，拿起来颇有分量。
见过众多武器，但是也没见过别人用三节棍，自己基本也只用武士刀的土方，试图想象这玩意儿该怎么用。
“这可是攻防一体的全能武器。说实话我已经好几年没正经打架了，三节棍更是好几年没用，也不知道手生成什么样子。”
他不用咒力，拿的又是好几年没用过的武器，打起来肯定很公平。
五条久夏伸手从那三节棍底下掏出一个对讲机，递给土方。
“下令吧副长，该进攻了。”
作者有话说
第40章 一对一公平单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