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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三十四章,看望崽崽 ...

  •   许女士待了两天一夜就离开了,毕竟她有自己的事业要忙,还有被冷落在一旁的贺先生。
      恋爱过后的贺重锦更其实更能够理解父母,亲情和爱情的天平同等重要,只是除了特定的时机出现陪伴你走过一生的那个人以外,另外的感情都要习惯分别。
      虽然有所不舍,也同样牵挂着彼此,但知道彼此安好就已经足够。
      更何况,人生除了诸般感情之外,还有旁的:譬如事业和理想,春茶和阳光。

      时间不紧不慢地过着,似乎每一天贺重锦都在期待着晚上和白墨的电话时间,期待着十月份的长假他可以回家找白墨。
      只是贺重锦还没来得及回去,白墨就已经先来了,他抱着一个巨大的玻璃水缸出现在贺重锦的面前,水缸里养着的是各色的鱼类:蝶鱼,小丑鱼,孔雀鱼……
      以及一些贺重锦叫不上名字的鱼类。
      贺重锦:……

      “你怎么突然来了,也不告诉我?”贺重锦觉得有些好奇又对白墨的出现遏制不住的惊喜。
      “想来就来了。”白墨才不会告诉贺重锦,他只是学着许女士想给贺重锦一个惊喜。

      “先放下。”贺重锦搭了把手帮着白墨把鱼缸放在了地上,“这个鱼缸是怎么回事?”
      白墨干巴巴地解释:“你说你想养鱼。”

      贺重锦觉得有些好气又好笑,看着白墨的眼神有些无奈,他的心中却是一片柔软:“所以这些是你去抓的?万一我养死了怎么办?”
      “那就再抓。”白墨看了鱼缸一眼,那些小鱼似乎是天然地畏惧白墨,游曳着到了靠近贺重锦的一边,几乎都要贴着鱼缸了。
      贺重锦:……
      俞皙:……

      这个他懂,他想当年还是只鱼的时候被一只虎鲸幼崽一尾巴拍晕过去差点死了,海洋大流氓可不是说着玩玩而已。
      同样都是食物链上的天敌,俞皙可以去追求一只猫,但对于虎鲸是天然的害怕,毕竟猫咪的食谱上又不会经常有海鱼。
      不过听见他们的对话,俞皙也放心了几分,虎鲸对待贺重锦的态度,贺重锦的言语行为,都表示他们之间是情侣无疑。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俞皙趁他们不注意溜之大吉。

      “它们好像很怕你。”贺重锦蹲下身去看那些有着漂亮颜色或是斑纹的小鱼,鱼缸里还有一株漂亮的红色珊瑚,应该也是白墨掰来的,“珊瑚对海洋的生态圈有很重要的作用,你就这么给它弄来了啊。”

      白墨在海洋中横行霸道惯了,又能如何破坏海洋生态呢?不如人类的亿万分之一罢了。
      这些鱼都很怕我?白墨稍感心虚,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让贺重锦看见他凶残的一面,即便少年早已摸透了虎鲸的习性。

      “怕我不是应该的?”虎鲸先生得意洋洋地说了一句。
      “是是是,我的白墨最了不起了。” 贺重锦无奈地看了白墨一眼随后弯腰抱起鱼缸告诉他,“我们把这个偷偷抱回寝室再出去玩。”

      “对了,这些鱼吃什么啊?”贺重锦又好奇的问了一句,又一条小丑鱼正在咕噜噜地吐泡泡呢,挺可爱的。
      “有的吃素,有的吃肉。”白墨随意地回答,其实他也不清楚。
      贺重锦:……
      算了算了,他还是找个时间去请教一下专业人士好了。

      “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还有时间去搞鱼?”贺重锦更好奇的是这个。
      “老师教的没意思,我请了假。”白墨说的是实话,但白墨绝对不会告诉贺重锦其实是自己想他了。
      贺重锦一方面觉得白墨有些凡尔赛,另一方面又觉得情理之中,想了半天找不出什么反驳的理由最后回了一句:“那你厉害。”

      贺重锦平时一个人走在校园的街道上的时候就已经足够引人注目,现在再加了一个西方美人,他们之间说说笑笑,氛围外人无法插足。
      一时间校园网贴吧论坛上关于他们的CP异军突起,
      不过这些他们俩都不大清楚就是了,贺重锦本身也不在意这些,毕竟高中的时候还有不少人磕他和林简的CP,贺重锦作为正主也经常“发糖”,这种事嘛大家高兴就好了,更何况这次他们磕的是真的。

      “诶,俞皙呢?”可怜见的,贺重锦都快走到宿舍楼下了,才想起来他还有这么一号小伙伴。
      “不知道。”白墨嘴上这么说着,却是对那条鱼有点印象?他似乎是跑了?
      “算了,大概是找他女朋友去了吧。”贺重锦为俞皙的消失找了个恰当的理由。

      宿舍里舍友们都在,打游戏的打游戏,看视频的看视频,有些人是明天的车票,有些人是因为山高路远来去路费又贵干脆就不回去了。
      贺重锦琢磨着这个大鱼缸应该放哪儿,反正放自己的桌子上是放不下去的,最终决定放在了一处靠墙的地面上。

      弄出这么大动静,几个人都凑了过来:
      “贺重锦,你不是说你要回家吗?怎么又回来了?”
      “卧槽,这么大的鱼缸,不是说宿舍里不让养宠物吗?”
      “这也太漂亮了吧?这是什么鱼?”
      “学这个专业养点海鱼怎么了?”
      ……

      几个人叽叽喳喳地你一言我一语,视线全在那一缸鱼上,连宿舍多了一个人都毫无察觉。
      贺重锦无奈:“鱼先交给你们养了,我先走了。”
      贺重锦看了白墨一眼,之后两个人默契地退出了宿舍。

      夕阳将两个人的影子拉的斜长,走在校园的小径上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的夏天。
      走出校园后的两人吃了顿晚餐,
      在城市中似乎都能闻到海风的咸湿味,踩着漫天的星光与虹霓,

      贺重锦带着白墨七拐八拐走进了一个自助不可描述用品店,里面有一些熟悉的道具,当然也有不熟悉的。
      “墨墨,你知道你这么迫不及待地来找我的行为叫什么?”贺重锦也稍显好奇地打量着这些玩具。
      “什么?”白墨被带到这里的脸色预料之中的不大好。
      “千里送泡?”贺重锦看向白墨眨了眨眼又继续去选购这些玩具了,理所当然道,“墨墨这么好吃,我又怎么忍得住。”

      “我也是忍不住了,才来找你的。”白墨淡淡地开口,手指指向一个荧光绿的玩具,“我要那个。”
      贺重锦:……
      爱情并不只有性和欲,但爱一个人不可能对他没有欲\望,既然是情侣,有些的自然就不必克制。

      “买买买,今晚的消费贺少爷买单。”贺重锦大手一挥,带着几分肆意地说道。
      再然后,两个人就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去情侣酒店开了间房。
      一路上拎过来怎么觉得有些社死呢?但又有些莫名的期待。

      插上房卡的那一刹那,房间里的装修布局还是闪瞎了贺重锦的眼。
      不愧是粉色公主主题房:粉色的墙体、粉色的圆床、粉色的纱、粉色的浴缸和马桶、甚至于连灯光都是粉色的。

      浅粉色的家具因为粉紫色的灯光变得暧昧不明了起来。
      贺重锦倒吸了一口凉气,并且在心里默默地吐槽了白墨一句:闷骚。
      白墨:……
      “我只是觉得这个房间稍微正常一点儿。”白墨的解释稍显苍白。

      贺重锦放下了手上的塑料袋儿,走到粉色的大圆床面前询问白墨:“你知道这个床有什么玄机吗?”
      “什么?”白墨顺手关了房门反问了一句。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来的遥控器在贺重锦手上转了一圈,贺重锦意味深长地说道:“这里的床都不是普通的床,也可能是水床啊,也可能是这种电动的……”
      贺重锦摁下遥控器上的按键,圆床就开始机械式地上下震动,看起来既诡异又有几分刺激。

      “当然,也不止这一种功能和速度,还有调整脊柱啊,促进血液循环啊一些有益于身心健康的好处。”贺重锦继续解释道。
      “你怎么知道的?”白墨眼眸中暗含着几分汹涌的危险盯着贺重锦瞧着。
      “遥控器上有文字提示啊,床头还有说明书呢。”贺重锦觉得是白墨误会了什么慌忙解释道。

      少年还来不及反应,眼前就被一具身躯遮挡住了光影。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压迫感也越来越强,少年忍不住后退了两步,然后就被摁倒在了床上。
      浅蓝色的眼眸幽暗,呼吸交错间,唇瓣被覆盖上了柔软。

      虎鲸先生的双手不断地游移着,少年忍不住地颤栗,仰着脖子去回应虎鲸先生的亲吻。
      喉结滚动,贺重锦的手掌感受到了其中的心跳,原来也跳动得这样快啊?

      贺重锦呼吸粗重了一些,
      两个人激烈地亲吻着彼此,或许是热恋期分别太久,这次的亲吻不似以前温柔,不死不休非要分出个胜负似的想要将对方拆吃入腹。

      一吻毕,晶莹拉了丝,贺重锦喘着粗气,沾染了几分炽热的眼眸盯着近在咫尺的白墨瞧,唇角微弯言语中带着几分调戏的意味:“老公的吻技,进步的好快啊。
      这么饥\渴吗?这样迫不及待地扑倒我。”

      虎鲸先生的指节掐着少年的下颚,拇指的指腹在他被吻得殷红的唇瓣上摩挲,声音低哑:“明明就是你太饿了。”
      虎鲸先生的声音像是带了钩子似的钻进了少年的耳中。

      贺重锦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白墨的指腹,紫粉色的光笼在少年身上带着几分色欲,眼神带着几分勾引和戏谑:“对啊,是我饿了,迫不及待地想要勾\引你。”
      白墨像是过了电似的缩回手指,在愣神的一瞬间位置颠倒被贺重锦反压了过来。

      贺重锦跨坐在白墨的身上,弯下腰去咬上他的耳垂,在白墨的耳廓处舔舐着。
      虎鲸先生的耳朵迅速泛了红,耳朵不可遏制地动着似乎想要避免这样的刺激,由末梢神经抵达大脑的触感使他整个人不可遏制地颤栗。

      “老公,嗯~”贺重锦在白墨的耳畔说话,最后一个尾音拉长又上扬,百转千回像是他才是被欺负的那个。
      温热的气息被喷撒在白墨的耳廓,白墨的双手紧握着布料,手臂上的青筋绽起,喉结上下一动,或许终于是忍无可忍地抱着贺重锦起身把人翻了个身。
      又是新一轮的转守为攻……

      白墨把贺重锦的一双手举过头顶掣肘着,躬着身子另一只手伸向了贺重锦的……
      某处被牵制着,贺重锦不甘地扭了扭身子求饶道:“这样撩拨来撩拨去会着火的吧?
      墨墨,你确定我们不应该先去……吗?”
      虎鲸先生的头顶散发着深深的怨念:好麻烦好麻烦好麻烦好麻烦……
      虽然这么想着,但有些的准备工作还是不得不去做。

      经过了漫长而繁琐大半个小时,终于可以继续做不久前想继续做下去的事了。
      不过散发着怨念的变成了贺重锦,或许有只鲸有些无聊,然后揪着他的……玩。
      整个过程觉得又羞耻又好笑,虎鲸先生颇有兴致地玩了许久,甚至于有那么一刻贺重锦觉得他要给它们扎个小辫子。

      圆形的浴缸里被放满了水,四周笼着白色朦胧的纱。
      贺重锦铁了心决定今天的第一个战场就应该在这浴缸里,

      白墨站在浴缸边猝不及防地被推进了水里,一瞬间溅起的巨大的水花洒在了地上纱帐上。
      白墨平躺着整个人泡进了水里,随后感应到了身上覆压上了一个人,隔着透明的水去看他,两个人在水中抱在了一起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钻出水面。

      贺重锦一直觉得这里的浴缸很大,或许并不是为了泡澡而是为了进行某些Play。
      贺重锦的头发湿漉漉的,脸上沾染了晶莹的水珠一颗颗地顺着下颚线滴落到了水中……
      贺重锦指了指白墨,好奇又惊讶道:“你刚才是不是害怕了?似乎有一点儿鲸化。”

      白墨整个人僵了僵否认道:“没有害怕。”
      犹豫再三还是问了句鲸化是什么样的。

      身上长出块状的黑白,牙齿重新变成那副獠牙,其实最要命的是眼睛,虹膜变作了黑色不断覆盖着眼白……
      像是应激反应似的,想变回最安心的形态保护自己。

      贺重锦思考了片刻过后摆了摆手:“不知道,反正很可爱就是了。”
      贺重锦这么说着,又重新扑倒了白墨,一只手护着他的后脑在他的耳畔说道:“这么可爱的虎鲸先生,让老公操\艹吧?”

      “但是待会要轮到我。”白墨看着贺重锦说了句。
      “当然啦。”贺重锦用自己的脸颊去蹭白墨的脸颊,顺便在他的唇瓣上落下一吻,“我们在你最喜欢的水里……
      我会想要弄哭你的。”

      “你很想我哭吗?”白墨问。
      “你难道不想在这时候把我欺负哭?”贺重锦摩挲着白墨的胸口反问。

      “可我不会哭。”白墨稍感失望的回答。
      “你怎么知道你不会哭?”贺重锦换了个姿势,自己靠着浴缸坐而白墨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没哭过。”很诚实的回答,就算虎鲸先生的母亲离世他也没有哭过。
      心里咯噔一下,贺重锦低头去亲吻白墨的颈侧:“那就不要哭了,我舍不得。”

      床上也好,其他的地方也罢,那就不要哭了,贺重锦不希望有一天能够看见虎鲸先生流泪,如果有那么一天的话,应该痛极了吧?
      是钻心刺骨的痛。

      (脖子以下不能写)

      “崽崽。”白墨拧眉忍不住喊了他一声,“有点儿奇怪。”
      不仅是那种奇怪,在水中受浮力影响总觉得没有着落。

      (脖子以下不能写)

      “还好吗?”贺重锦嗓音微哑着问他。
      “继续。”白墨抿唇回答。

      贺重锦低笑了一声:“虎鲸先生,你倒是害羞一下呀。”
      虎鲸先生:……
      这种事有什么好害羞的?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不过我也很喜欢你偶尔的隐忍和失控就是了。”贺重锦不以为意地补充了一句。
      像学习资料里那样未免也太夸张,难道真的有那种天赋异禀又害羞到不行的受吗?
      少年想虎鲸先生愿意喜欢自己这个雄性就已经是三生有幸,至于床上的事,无论他是怎样的姿态都足够动人就是了。

      (脖子以下不能写)

      有意思的是大夏天的原先他们放的是凉水到了现在却成了温水。

      两个人在浴缸里折腾了一番,
      贤者时间的贺重锦忽然想起来白墨还放在门口的塑料袋里的一堆玩具,从浴缸里爬出来赤着脚走到了门口掏出了那根荧光绿的玩具,隔着远远的距离就扬起手中的东西朝白墨晃了晃,笑的牙不见眼:“老公,你要的好东西,吃着它操\我好不好?
      操\死\我。”
      虎鲸先生:……
      他当时只是觉得给崽崽用应该不错,但是没想过给自己用这件事。

      “不公平。”白墨终于舍得从浴缸里出来了,绷着脸路过贺重锦从塑料袋里掏出来两颗粉色的玩具后才稍感满意,“这样才公平。”
      白墨指了指贺重锦手上的东西:“我用那个,你用这个。”
      “好啊。”贺重锦答应得很爽快,当然后悔得也很快。

      (脖子以下不能写)

      贺重锦的双手被拷在了床头,白墨绷着脸告诉他:“不能用手,就这样也能舒服。”
      贺重锦一副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白墨,实在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哪里学坏的,还是说他们看的学习资料实在是太多了,正所谓学以致用?

      (以下省略很多字)

      可真是不一样的酸爽啊,贺重锦又好气又好笑,干脆双手扒着白墨的肩头报复性地在他的脖颈处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哑着嗓子告诉他:“有机会我一定会好好地感谢你的。”

      这句话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其实虎鲸先生也有几分委屈,那个荧光绿的玩具用在了他身上,说爽吗好像有点爽,但是好像又不爽。

      毕竟就是个假东西哪里比得上真的,不仅影响他此刻的发挥害他不能好好感受崽崽了,而且他总觉得他那里在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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