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 1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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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之后，阿尔弗雷德倒是很欣慰他们把东西都买对了。
“看，我在另一边找到的杯子！”依耶塔拿出四只杯子，上面印着可爱又立体的小动物，“我觉得特别合适我们。”
所有人都选了自己喜欢的，依耶塔很开心地拿着它们去清洗了一番，她马上就要用到新杯子，不过既然把杯子洗了，她就想把新的餐具都洗了。
迪科本来出现在依耶塔旁边想要帮助她，结果厨房的门突然被打开，迪克走了进来，迪科不得不赶紧离开。
“依耶塔，我来帮你……刚刚厨房里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声音？”迪克说到一半，突然听到了迪科离开的那一下声音，好奇地问道。
“可能是烤炉或者哪里出问题了吧，你知道的，老房子总是容易出问题。”依耶塔搪塞了过去，把已经洗好的餐具递给迪克，“帮我把这些放在柜子里好吗？”
迪克接了过来，小心地走到放餐具的柜子前面，把它们一一分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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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又是一场对孩子的隐瞒活动，不过迪克看上去已经没有昨天那么纠结布鲁斯不回家的时间了，他甚至拒绝了依耶塔的睡前故事，说自己完全可以一个人睡着了。
依耶塔挑挑眉，没有说什么，只是跟迪克说如果又做了噩梦的话就来找她，她随时都在。
迪克抱着她的胳膊，亲了亲她的脸颊，甜蜜蜜地跟她说了晚安。
依耶塔目送他乖乖上楼，转头就跟阿尔弗雷德说：“他装得真好。”
阿尔弗雷德说道：“孩子们总是有自己的心事。”
他一手带大的布鲁斯，经验告诉他有时候孩子们也有自己的，不愿跟长辈倾诉的小秘密。
“希望小迪克不要去做什么坏事，不然他的蝙蝠爸爸当场就要把他抓起来了。”依耶塔调笑了一句，就跟在迪克身后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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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侧耳倾听房子里的动静。
尽管布鲁斯一直说他在着重调查他父母的案子，但是迪克不想就这么束手就擒，什么都不做，他想自己去寻找线索，揪出杀害他父母的凶手。
在确定房子里都安静下来后，迪克换上自己的衣服，套上外套，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房门，探头出来向左右看。
确认安全之后，他悄悄地走出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往楼下大门走去。
一切顺利，也可能是布鲁斯还没有回家的原因，庄园的大门并没有锁上，他轻松地打开了门，向庄园外面跑去。
他没有注意到身后房子的上方，一双微微眯起的绿色眼眸正在注视着他。
依耶塔站在自己的窗户前看了迪克偷偷出门的全过程，拿着魔杖点了点手心：“哦，真是撒谎的坏孩子，试图用蜜糖来迷惑所有人。”
迪克比她想象的要更大胆，不过有些过于急切了，他将自己的安危一时间抛之脑后。
依耶塔给自己身上施了一个幻身咒，打开窗户坐上扫帚，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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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的目的很明确，他要回到父母表演节目的帐篷里一探究竟，他很确信在他们表演之前所有道具都检查过一遍，万无一失，但是却出现了这样的事情。
迪克到达帐篷前正要掀开帐篷的时候，却听到里面传来陌生人的声音，他放缓自己的动作，从不起眼的角落悄悄溜了进去，探头看向他们。
其中一个男人他好像之前有点印象，曾经向马戏团团长收过所谓的“保护费”，甚至说过很难听的话来威胁他们，后面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但是毫无原因地重返马戏团现场，他们有很大的嫌疑，迪克安静地听着他们的对话。
“这就是他们不交保护费的下场。”那个男人恶狠狠地说，手上拿着一根点燃的香烟。
“你得知道闹出人命了这个马戏团就会搬离这一块地方，我们在这边收益会少很多。”另一个男人看上去很不赞同他鲁莽的做法。
拿着香烟的男人不屑地冷笑了一声：“人命？你要知道在哥谭，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命。”
迪克听到他说的话，怒火燃烧了他的理智，他从藏身的地方冲了出去，凭借灵活的身体击中了其中一个男人。
他们俩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个马戏团还有别人，被攻击到的那个男人一下子失去了行动能力，捂着肚子倒在了地上哀嚎，另一个拿着香烟的男人暗骂一声，跟迪克缠斗了起来。
“我知道你，格雷森家的最后一个小崽子，被首富收养的感觉怎么样？”他表面逞着嘴上的威风，心底却在震惊他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迪克一言不发，满腔的怒火让他现在只想把他打倒。
他过于沉浸在和面前男人的战斗中，却忽略了倒地的那个男人已经恢复了行动能力站了起来，朝他的背后攻击，等迪克发现时，他已经来不及躲开了，最差的情况就是硬扛下这一拳。
“统统石化！”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帐篷的另一边响起，只见一束光闪过，那个在背后偷袭他的男人就定格在了原地，他没能维持住平衡，倒了下去，与地面碰撞发出了令人牙疼的声音。
迪克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另一个男人感觉到事情不对劲，快速向帐篷外面跑去企图逃跑。
可惜他失败了，黑漆漆的哥谭骑士降落在他面前，一拳把他打了回去，拿出绳子绑住了他。
蝙蝠侠走进帐篷，抬起头就看到了穿着上次在稻草人面前那一套衣服的依耶塔：“你……？”
“看来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依耶塔笑眯眯地说，“保护未成年人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迪克瞪大眼睛看向蝙蝠侠的方向，他虽然不知道这个穿着奇怪衣服的女人是谁，但是蝙蝠侠他绝对认得出来。
“嘿，男孩，怎么这么晚在外面乱逛，晚上很危险，可不是出来玩的好时机。”依耶塔对自己的声音做了处理，在别人听来完全不会联想到平时的她，她语气亲昵地走过来，蹲在迪克面前。
迪克有些害怕她的装扮，不过他还是说：“我来查明我父母的真相。”
“现在你抓住他们了，小骑士。”依耶塔说，“让这只大蝙蝠送你回家好不好？”
“不。”迪克很坚持，“我想看他们受到惩罚！”
“什么样的惩罚？”蝙蝠侠在他身后逼近，问道，“你想怎么惩罚他们？把他们交给警察，还是让他们得到更血腥的下场。”
依耶塔挑挑眉，看向迪克，如果他选择了后一个的话，她不介意帮他个忙。
迪克愣愣地看着他，双手抓住了衣角，看了看倒在地上只有眼睛能动的那个男人，又看了看被绳子绑住的另一个男人，蓝色的眼睛里透露出迷茫。
可怜的迷途羔羊，依耶塔想。
这一片空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在等他心中的那个答案——
“……把他们交给警察。”
迪克的双手松开了衣角，眼神坚定地看向蝙蝠侠：“他们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
蝙蝠侠蹲了下来与他平视，伸出手拍上他的肩膀：“我知道这是一个艰难的选择，你做得很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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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登带队前来逮捕了他们，向蝙蝠侠表示了感谢：“托尼·祖科在这附近收取保护费已经害了很多人，这次抓住他这一片的商铺都能安全很多。”
他说着，视线转向了后面正在和迪克说话的依耶塔：“不介绍一下吗？”
“……临时搭档。”蝙蝠侠没有再说更多，戈登也熟悉他的作风，没有再多问，跟他告别后把两个罪犯带走了。
“这么晚睡可长不高。”蝙蝠侠刚走近他们两个，就听见依耶塔在跟迪克说这个问题，男孩明显听进去了，皱着眉有些苦恼。
“我现在送你回家。”蝙蝠侠说着，蝙蝠车也来到了他们的身边。
迪克眼前一亮，捂着嘴控制不住地“哇”了一声，看上去对能坐上蝙蝠车特别期待。
迪克上了车，就发现那个穿着奇怪的女人也一起上来了。
依耶塔注意到他的眼神，开了个玩笑：“我跟蝙蝠侠是住在一起的。”
也不算玩笑，毕竟真相就是如此。
“蝙蝠侠也有室友吗？”迪克好奇的问道。
“嗯……更像房客和房东吧。”
就这样聊着天行驶了一段距离，迪克发现蝙蝠车的路线越来越眼熟，不一会儿他就远远看到了韦恩庄园的剪影，他本来以为蝙蝠侠会开着车把他送到韦恩庄园的正门，他并不奇怪蝙蝠侠怎么会知道他住在哪里，毕竟蝙蝠侠无所不能。
但是他并没有，在一处复杂的路线之后，他们行驶进入一条溶洞隧道，迪克意识到了什么，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你要带我直接去蝙蝠洞吗？”
蝙蝠侠看着后视镜，点了点头。
等蝙蝠车停稳之后，迪克就打开车门跳了下来，兴奋地环视整个巨大的蝙蝠洞。
“这是我见过最酷的地方！”迪克四处看着，高兴地宣布道。
依耶塔发誓，她绝对看到布鲁斯勾起了嘴角。
“迪克。”蝙蝠侠突然叫住了四处乱窜的迪克，男孩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背着双手站在原地看向他。
“你知道我的名字……”
蝙蝠侠点点头：“你是一个好孩子，迪克，你是时候该知道一些事情了。”
迪克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蝙蝠侠摘下了他的面具，他倒吸了一口冷气：“布鲁斯？！”
“那你就是……？”迪克不可置信地转过头看向依耶塔，后者耸耸肩，也把面具拿了下来。
没等迪克在说什么，布鲁斯走过去，蹲在他面前：“我希望让你知道，你并不是孤单一人，迪克。”
迪克愣愣地点点头，看着他的脸，就在布鲁斯以为他说错什么话的时候，迪克突然抱住了他，布鲁斯感觉到自己的颈侧被打湿了。
布鲁斯缓缓地抬起手，回抱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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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布鲁斯晚上老是不在家里的原因吗？”迪克的眼圈还有些红，阿尔弗雷德给他们准备了一些夜宵，迪克的手上捧着一杯果汁。
“在晚上穿着蝙蝠装出去打击犯罪？是的。”依耶塔拿起一个小面包，挥了挥魔杖一个茶壶飞了过来给她倒了一杯水。
迪克惊讶地看着她：“那依耶塔是……？”
“我是一个女巫。”依耶塔说，“不吃小孩的那种。”
依耶塔很受用迪克亮晶晶的眼神。
他们刚刚在这迪克检查了一遍，确定他身上有没有伤口，最严重的是手指关节有些擦伤，应该是在跟祖科对抗的时候受伤了，依耶塔用了一个“愈合如初”，伤口瞬间就痊愈了。
“我也想……”迪克看向布鲁斯。
这在布鲁斯的意料之内，家里超过一半的人都是在夜晚出行的蒙面义警——依耶塔勉强算是——孩子总是会想加入他们的。
布鲁斯打断了他：“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迪克，你要知道这不是在过家家，这是很危险的工作，我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一下。”
迪克看着他，安静了下来。
“好啦，这些事情之后再说怎么样？”依耶塔插入他们的谈话，“现在可不早了，乖巧的孩子应该在床上睡觉了。”
迪克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
阿尔弗雷德带着迪克往上面走去，依依不舍的男孩一步三回头，最后还是消失在电梯上。
“那么，我也该去休息了。”依耶塔跟布鲁斯挥挥手告别，“也许多个小助手也不错，不是吗？”
没等布鲁斯回应她，依耶塔就先一步幻影移形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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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耶塔把加了她头发的复方汤剂递给迪科。
“我还有点事情要做，迪科，暂时不能让布鲁斯他们知道的事情。”依耶塔看着迪科顺从地喝下了复方汤剂，一阵骨头抽动的声音后，另一个看上去更畏缩一点的依耶塔出现在了房间里。
“很好。”依耶塔打量了迪科两眼，“躺在床上，如果他们来找你装睡就行，不要露出破绽。”
说完，她就再次幻影移形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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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讨人厌的蝙蝠！”祖科摸了摸自己断掉的鼻子，GCPD只给他做了简单的包扎之后就把他关进了监狱里，打算第二天再做转移。
祖科早就想好了，只要他以所谓的心脏病突发假装去世来瞒天过海，他就有足够的时间逃离法律的制裁。
至于那个小鬼，祖科露出阴险的笑容，他迟早有一天要让他付出代价，还有那个恐怖的蝙蝠和那个奇怪的女人……
“在想什么？笑得那么开心？”
那个女人的声音突兀地出现在他的旁边，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笑意，祖科一惊，从监狱的小床上摔倒了地上：“哎哟！”
依耶塔从阴影里走出来，手上的魔杖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掌心：“让我猜猜看，是在想怎么脱身？怎么报复我们？还是贪婪地两个都想做到。”
祖科腿软地从地上爬不起来，惊恐地往后退去直到碰到背后的墙壁。
“你不能！你不能再对我做什么！我已经被抓起来了！你再对我做什么的话就是私刑，你不能这么做！”祖科虚张声势地大喊着。
“我为什么不能？”依耶塔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因为……因为你们是义警！对吧？蝙蝠侠从来不干报私仇这种事！”祖科磕磕绊绊地说。
依耶塔歪歪头：“谁跟你说，我是义警了？”
祖科睁大眼睛，他意识到不妙，想要大喊警卫，依耶塔晃动魔杖施了个抗干扰咒，外面的人再也听不到里面的声音了，祖科大喊了几句却没有任何人过来，心里越来越感到绝望。
“猜猜看之后会发生什么？”依耶塔的魔杖对准了他，尖端跳跃着雀跃的绿色光芒。
“不……不！你不能……！”祖科转过身，狼狈地抓挠着墙壁，像是试图找个能逃跑的缝隙一样。
“我当然可以。”依耶塔露出很恶劣的笑容，仿佛在看一只做着无用挣扎的老鼠。
“钻心剜骨！”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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