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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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养小精灵？”依耶塔听到阿尔弗雷德这么问她。
“是的，依耶塔小姐，关于迪科，他们这个种族是否有什么其他特性？”
依耶塔一边把嘴里的饼干咽了下去，一边想了一下说：“家养小精灵他们一直负责巫师们的家务，他们很擅长家务类魔法，对主人很忠心——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并不是迪科的主人，他的上一任主人在抓凤凰时出事了，迪科倒是一直很愧疚这件事。”
“抓凤凰？”布鲁斯皱眉问道。
“就是菲利克斯啦，那个愚蠢的家伙很贪心，对珍贵的凤凰念念不忘，所以出了事。”依耶塔摆摆手，“后来盗猎者盯上了菲利克斯，迪科找我去把他救回来，他现在就待在我这里了。”
“不过你们最好不要拒绝迪科的帮忙，至少不要让他觉得是自己没有尽到应有的责任，否则他会伤害自己的。”依耶塔突然想起来，掰手指举例，“拿火钳烫自己，不停撞墙直到你们指挥他去做别的事，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阿尔弗雷德感到不解：“迪科，是有什么心理问题吗？”
“不，听说是被古代巫师驯化的，被禁锢住了自由的意识。”依耶塔说，“他们一整个种族大部分都是这样的。”
看来他们对她的世界还是不能完全理解，至少他们的社会几乎没有这种不正常的强制不平等关系了。
“好了，布鲁斯，赶紧吃完赶紧去睡吧，你总不能给迪克一个坏榜样。”依耶塔喝掉最后一口水，迪科及时过来把水杯拿走去冲洗，阿尔弗雷德和布鲁斯不能确定迪科听到了多少。
布鲁斯站起身：“我再去看一下……”
依耶塔同步站了起来，看上去很不经意地自言自语道：“我的安眠剂放在哪里了？”
布鲁斯顿了一下，装作很自然地接道：“看一下我明天的衣服穿什么。”然后转身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依耶塔笑眯眯地跟在他身后一起走了上去，还不忘回头跟阿尔弗雷德说晚安。
阿尔弗雷德同样笑着回应了依耶塔，目送了他们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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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昨天晚上睡得很好，至少比之前要好多了，没有噩梦折磨他看上去很有精神，早上看见依耶塔下来的时候还热情地打了招呼。
依耶塔回应了他，又看向旁边精神恍惚的布鲁斯，不知道这样早起的日子他还能撑几天。
阿尔弗雷德为依耶塔端上早餐，同时跟布鲁斯说：“冰箱里的食材不够了，今天上午我需要去采购一些回来，布鲁斯老爷。”
“正好让我去吧，阿福。”依耶塔说，“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情做，你只需要给我列一个清单就可以了。”
“我也可以帮忙！”迪克高高地举起了手。
依耶塔顿了一下，看向了布鲁斯。
“正好今天公司没什么事，我也一起去吧。”布鲁斯想起依耶塔昨天说的话，这次确实是一个陪伴孩子的好时机。
阿尔弗雷德写出了一串单子交给了依耶塔，他特意嘱咐她布鲁斯也没什么经验，如果他拿起来奇怪的，不在清单上的东西的话记得及时阻止他。
“好的阿福，采买我还是有经验的。”依耶塔让阿尔弗雷德放宽心，她不认识区域就让布鲁斯认，布鲁斯不认识物品就让她来认，实在不行还有迪克在旁边兜底，大概率不会出什么问题。
迪克就这样变成了最后的保险，不知情的孩子还在旁边和布鲁斯高兴地说话。
“看，迪克看上去特别靠谱！”依耶塔指了指迪克。
阿福挑挑眉，他不觉得三个人里面明明有两个成年人，却要指望最小的那个孩子来当靠谱的那个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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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你手上那个辣椒并不在阿福的清单范围内。”依耶塔推着购物车指出。
布鲁斯强装镇定：“我当然知道，也许阿福之后会需要这个。”
迪克探头看了一下：“不，阿福说他从来不用这种辣椒。”
布鲁斯想了半天也没说出合适的借口，只好把辣椒放回原位。
趁着迪克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依耶塔凑近布鲁斯：“我还是不太适应，要一点一点找到自己需要的东西。”
她比较喜欢一挥魔杖，想要的东西们就自己过来了。
“欢迎来到麻瓜世界。”看来布鲁斯学会了他们的说法，依耶塔被他逗得笑了一下。
“我找到了牛奶！但是我们可以买甜一点的吗？”迪克拿着一大瓶牛奶走过来，对他来说有点费劲，布鲁斯赶紧接了过来。
依耶塔把购物车递给布鲁斯：“当然可以，我们可以买两瓶不一样的，你喜欢喝什么？”
虽然她没有尝过阿尔弗雷德的牛奶，但是看迪克这个样子她已经要举手投降了，如果让她喝，她就要把那杯牛奶变成小鸟让它自由地飞走了。
“嘿！韦恩先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您！”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笑着跟布鲁斯打招呼，“我之前遇到的都是您的管家。”
布鲁斯一秒进入营业模式，扬起超级甜的假笑跟对方回话。
男人还带着自己的妻子，他们看上去很幸福。
“布鲁斯这么有名吗？”依耶塔弯下腰跟迪克小声问道。
“依耶塔，哥谭没人不知道布鲁斯·韦恩。”迪克同样小声地回复她。
依耶塔摆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用口型说了个“哇哦”。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她在黑巫师里也挺有名的。
“哦！他们是……？”男人看到了依耶塔和迪克，好奇地问道。
“这是我的朋友，依耶塔·格伦戴尔，这是我的孩子，理查德·格雷森。”布鲁斯跟他介绍着，他计划正式领养迪克之后就向外界公布他的身份，现在提前让一些人知道也没什么，正好可以小范围散播一下，这也是对迪克的一种保护。
迪克看上去有些不太自然地打了招呼，依耶塔倒是很习惯地笑着跟他们握了握手。
双方都还有事要做，他们简单地寒暄一下就走了。
布鲁斯注意到迪克有些僵硬：“没关系，大部分时候你只需要微笑就好了。”
“你别把孩子教坏了。”依耶塔对他说，“不过布鲁斯说得对，如果你实在不耐烦应付某些人，就刻薄一些，反正布鲁斯会给你撑腰的。”
有些人能看出来就只是想要获得一些好处才跟你攀谈，当然刚刚那对夫妻显然不是。
布鲁斯冲依耶塔挑挑眉，明明她这种教法才更会把孩子教坏吧？
“不，我只是，有些紧张。”迪克现在才真正意识到被布鲁斯·韦恩收养意味着什么。
布鲁斯摸摸他的头：“别担心，一切有我。”
迪克冲他笑了一下。
“咳咳，好了男孩们，不是我想打破这个温馨的场面，只是我们需要加快速度了。”依耶塔拍了拍清单，提醒道。
清单上面的内容有些分散，他们决定分头去拿东西，布鲁斯最后只分到了买餐具补充的那一部分内容，就在他拿起辣椒的那一刻依耶塔就在脑海里给他分好了。
“果然只要不让你动食材就不会出事。”他们聚拢在一起的时候，依耶塔检查了布鲁斯买的东西，在这方面完全没有出错。
布鲁斯试图争取：“也许下次我能……”
被依耶塔立刻否决：“除非阿福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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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开着车过来的，把东西拎上车子的后备箱之后，布鲁斯来开车。
依耶塔坐在后面看手机，正好刷到一个记者对一个穿着红红蓝蓝的人的采访视频。
“迪克，这是谁？”穿得好奇怪。
迪克看了一眼依耶塔递过来的手机：“哦，这是超人，隔壁大都会的超级英雄，我超级喜欢他！”
“他是在白天出没的那种类型吧？”依耶塔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正能量透过屏幕朝她照射过来了，然后她突然想起来，追问道，“你喜欢超人的话，那你觉得蝙蝠侠怎么样？”
布鲁斯握着方向盘的手无意识捏近了一点。
“蝙蝠侠是哥谭市的英雄！有他在哥谭市安全很多，但是他有点吓人。”迪克评价说。
“哦——有点吓人。”依耶塔意味深长地复读了一句，看了布鲁斯一眼。
布鲁斯看上去没什么反应。
依耶塔耸耸肩，继续看超人的采访视频，里面的记者是位女性，提出的问题犀利而有针对性，尽显专业风范，一副女强人的样子，超人倒是看起来很温和，笑着尽可能地回答了她所有问题。
“他能飞？”依耶塔注意到超人的双脚离地。
“对，超人是外星人，他不是地球人，但是他特别厉害，而且不管人们在哪里，遇到危险喊超人的名字他就会来救你。”迪克眼睛亮晶晶的。
依耶塔点点头，下一秒就偷偷给车子施了个抗干扰咒。
看来是个危险的家伙，不知道外星人对魔法的抗性怎么样。
依耶塔继续播放视频，直到镜头拉远给了超人一个全身的特写，她又把视频停了下来。
“他的制服是谁设计的？”依耶塔问道。
“这应该没有人知道，超人出现的时候就穿着这件衣服了。”
“道理我都懂。”依耶塔把视频给迪克看，手指指在上面，“但是他为什么要把内裤穿在外面。”
布鲁斯在前面发出一声“噗嗤”的笑。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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