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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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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玄养伤将近半月,这半月以来涂雁玉衣不解带的照顾在他身旁。
息山某日前来请安,恍惚中瞧见殿门口的她,还以为师尊立了一尊骷髅在殿外,看着她困得摇摇欲坠,顿时起了逗弄的心思。
“师父,您起了啊?”
涂雁玉迷迷糊糊的会周公,恍惚听见息山喊师父,便立刻站好端上谄媚的笑:“师尊,晨安。”
说完后才发现哪里有苍玄的身影,只有息山站在一旁幸灾乐祸。
“你有病啊。”本来睡不够就很气了,当大总管整日提心吊胆更气,如今还要被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逗弄。
涂雁玉只恨当初自己压错宝。
“师父不让你休息吗?”
涂雁玉摆摆手,“我跟你可不一样,你是首席大弟子,我只是...”
息山靠近去听,“哦?如何不一样,是你连修三日都捏不出火团的不一样吗?”
涂雁玉满腹牢骚无处可发,如今来了这个冤大头,刚要一吐为快,便听见主殿内传来几声异响被她瞬间捕捉,又看了眼息山这呆子,还沉浸让我听听你的屁话里。
“听好了。”涂雁玉清嗓子后朗声而出,“我对师尊,是敬佩、是爱慕、是尊重;是不论天气多寒冷、多炙热;是哪怕烈日于我头顶直射,哪怕风雨如刃削我血肉,亦不能停止我对师尊侍疾的行为,师尊对我所做的一切我都甘之如饴,人,要常怀感恩之心,感恩父母、感恩兄弟、感恩亲朋好友、感恩恩师家眷,我涂雁玉--”
“你被人夺舍了吗?”话音刚落主殿大门被打开,苍玄一席华服而出,嘴角却难得的挂着笑,这一刻息山才恍然大悟,涂雁玉没有被人夺舍,是自己学艺不精。
苍玄出来后,没管息山,反而喊了涂雁玉后去了后山、
临走前,涂雁玉小声对着息山嘀咕:“多学学吧小伙子,咱俩以后指不定谁靠谁呢。”
涂雁玉跟息山到了殿门口,息山刚要提步迈入,就看见身侧的涂雁玉宛如一道旋风般跑进。
而后一声响彻仙门的啼哭便传来,“师尊!”
息山憋不住的笑的也跟着跑进,哭着喊师尊。
苍玄原本正在服药,刚把碗放下,就看见涂雁玉要死要活的跑进来。
眉头刚皱起来,息山又尾随而进。
“还没死,不必嚎丧”
涂雁玉原本是想装的担心一些,没成想脚底一个滑倒,整个人滑铲着到了苍玄跟前,息山落了下风,满脑子在想怎么扳回这一局。
“师尊,何人能伤到师尊?!”
涂雁玉抱着苍玄的大腿,到处乱摸,“伤到哪里了?快让我看看。”
快让我看看严不严重,影不影响剧情发展。
苍玄将涂雁玉的手甩开,涂雁玉下一秒又跟着贴上,他索性不再管她,转头看向息山也是一幅担忧被吓得不轻的面孔。
“师父..”息山哽咽着上前一步,苍玄挡了挡涂雁玉,似是觉得目前这副场面实在是不得体。
“前几天让你修习的术法怎么了?”
息山上前凝神,顷刻间右手便窜出一团火苗,他脸上瞬间轻松起来,扬起笑对着苍玄颇有些得瑟,“弟子两日便窜出了火苗,三日便成了火团,赶在师父回山之前练成了。”
涂雁玉听见练成二字,便急忙忙的抬起身,从苍玄袖子地下钻出,“什么练成了?”
“甚好,为师无碍,术法即已成势,接下来的几日尤为重要。”他低头看了眼涂雁玉,“这里有她,主殿这里不需你照料,专心修习去吧。”
息山瞧了瞧涂雁玉,又看看师尊,虽然听涂雁玉说过,两人目前是扭曲畸形的主仆关系,可没听说过,苍玄师尊能对一个仆人又亲近又摸得。
不过,逐客的话语已经撂下,息山行礼后便出了主殿。
殿内,涂雁玉瞧见息山走了也要站起来告别。
苍玄却将其按在腿边。
“听到本尊受伤很心急?”
“师尊受伤,弟子心痛。“
职场跪舔领导第一式,痛领导之所痛。
涂雁玉点点头,两双大眼直愣愣的盯着他,苍玄眸色一闪。
这次下山受伤,他在回来的路上翻来覆去想了许久,一个刚刚修成的魇魔,怎么会对自己的术法攻势了如指掌,就好像是早已对战过数次的劲敌一般。
除非是有人对他提点了什么。
是谁呢,苍玄低头看向涂雁玉,在幻境中第一次见到她,苍玄便怀疑她的来历,但弟子册籍皆登记造册,她的身份更是无可指摘。
加之涂雁玉的血能克制蝶毒,于是便与青山商量将她绑在身边监视。
可如今,整整半月有余,涂雁玉行为举止没有一丝存疑的地方,是她心机太过深沉懂得藏锋,还是自己多虑了。
涂雁玉不知道苍玄心中的这些小九九,仍旧将心思放在怎么才能在大佬手底下,如鱼得水的过日子这件事上。
涂雁玉端起药碗,捧着递给苍玄:“师尊没事就好,师尊喝药。”谁知下一秒药碗便被推开。
都多大了,怎么还抗拒喝药,她调整好自己,哄男人嘛,就跟儿童心理学一样。
“师尊,药虽然苦,但良药苦口利于病,师尊别耍性子了。”
“你觉得我在使性子?”
涂雁玉点点头,而后掏出一颗糖,递到苍玄手中,“师尊喝完药,有糖吃。”
“可我已经喝完了。”
“什么!?”她看过白瓷碗,还真是见底了,瞬间一股尴尬涌上心痛,那她刚才在干什么,幼师模拟教学现场吗。
慌慌忙忙行完礼就打算跑路,涂雁玉又折返回来,把糖塞给苍玄,“不论如何,师尊喝完了药,还是有糖吃的。”
随后落荒而逃。
苍玄盯着手中尚有余温的糖,觉得有些可笑,他走到窗边看着涂雁玉远去的身影后,便想将手中的糖扔出去。
突兀的,又想起方才她在屋内的那一句:“弟子心痛。”
主殿内,突兀的拆糖纸声响。
涂雁玉一路跑回后殿,脑海中不断回想方才的社死瞬间。
“真是笨啊,都不会提前看看碗有没有空吗。”
“涂师姐!小厨房那里喊你。”
“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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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玄养伤将近半月,这半月以来涂雁玉衣不解带的照顾在他身旁。
息山某日前来请安,恍惚中瞧见殿门口的她,还以为师尊立了一尊骷髅在殿外,看着她困得摇摇欲坠,顿时起了逗弄的心思。
“师父,您起了啊?”
涂雁玉迷迷糊糊的会周公,恍惚听见息山喊师父,便立刻站好端上谄媚的笑:“师尊,晨安。”
说完后才发现哪里有苍玄的身影,只有息山站在一旁幸灾乐祸。
“你有病啊。”本来睡不够就很气了,当大总管整日提心吊胆更气,如今还要被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逗弄。
涂雁玉只恨当初自己压错宝。
“师父不让你休息吗?”
涂雁玉摆摆手,“我跟你不一样。”
息山靠近去听,“哦?如何不一样,是你连修三日都捏不出火团的不一样吗?”
主殿内传来几声异响,被涂雁玉捕捉到,看了眼息山这呆子,还沉浸在自己的疑惑里。
“听好了。”涂雁玉清嗓子后朗声而出,“我对师尊,是敬佩、是爱慕、是尊重,不论天气又多寒冷、多炙热,哪怕烈日于我头顶直射,哪怕风雨如刃削我血肉,亦不能停止我与师尊侍疾的念头与行为。”
息山越听越觉得玄乎,甚至怀疑涂雁玉被人夺舍了,直到主殿大门打开,苍玄从内走出后,息山才恍然大悟。
苍玄没管息山,喊上涂雁玉后去了后山、
临走前,涂雁玉小声对着息山嘀咕:“多学学吧小伙子,咱俩以后指不定谁靠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