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宠》一业同学

16、小心试探

　　自从那天回来见过乔松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乔松了。
　　虽说乔松给江晚桑发过短信说明了来不了店里的原因是因为学校里举办活动，实在是忙的没空。
　　但是...就是很烦呐！
　　乔松不会发现了那是情侣项链，所以就开始逃避她了吧！
　　该不会感到困扰了吧！
　　拿着剪刀的那只手，猛地一动，花掉落在地上，散开的几瓣花瓣飘滚乱动。
　　不会的，不会的，怎么会呢...
　　他对我那么好...就是那个眼神，应该是对我...
　　江晚桑摇头晃脑的，手也控制不住地乱动。
　　可是也有可能是自己臆想呢？人家的好也许只是对姐姐的那种...
　　于姐站在不远处看着江晚桑的脸变幻莫测，再看看地上花朵的残骸，一声叹息从嘴里发出。
　　“桑桑呐，这个花，是不是下午就要给梁先生...”
　　“啊！乔松来啦！”
　　江晚桑丢下剪刀，向外张望，脚尖悄悄踮起，又故作矜持地强忍住想要迈开的脚。纠结的神情一瞬间就变得惊喜，从皱着眉头变到眉开眼笑的样子，于姐看在眼里。
　　她心下了然，暗笑着调侃。
　　“我说的是你手上的花呢，那不是今天下午要送去给那个梁先生的么。你就这么给剪了？”
　　“哈哈哈，我...我觉得这几朵花开的不是很好，换换！换换！”
　　江晚桑尬笑地回应，有些不自然地将头底下，望向地上的花枝时，嘴角抽搐，这个说辞连自己都没法说服吧。
　　于姐看破不说破，笑意在眼睛里加深，看着放在江晚桑旁边的装作手机不经意道。
　　“小松，确实好久没来了...你知道小松去哪里了么？怪想那孩子的。”
　　“就，听说是学校有事情，有点忙，也不知道忙些什么，一直也没来看看。”
　　听见于姐提起乔松，江晚桑心里咯噔一下，莫名有些紧张起来。但是说着说着吧，那种紧张感就被她抛下，取而代之的是渐渐升起的委屈。话语里的抱怨，像极了丈夫在外出差没时间回家，独守空房的妻子在思念又埋怨的样子了。
　　小朋友真是的，就算不来，也可以打个电话或者发个微信也行呀。一连几天一点消息都没有，真是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人间蒸发了呢！
　　“不问问？”
　　“问问！这...多不好呀！”
　　要不问问？说不定真的没时间，忙着呢？但如果真的很多事情的话，打电话过去会不会打扰到他。
　　于姐一眼就看出了江晚桑内心的动摇，便顺水推舟地提议道。
　　“不如，给小松打一个电话，问问看看。反正只是打个电话而已，又不会干什么，再说啊，我也好奇呢。”
　　“于姐也好奇？”
　　江晚桑手掌已经罩在了手机上，亮堂的屏幕，手指飞快滑动已经来到了拨打电话的页面，还自顾自地为自己的兴奋开脱。
　　“既然，于姐也好奇那就没办法了，那我就问问吧。”
　　脸上的笑容，反应了人最真实的样子，江晚桑清了清嗓子，嘴角咧开灿烂异常。响起的铃声，让她的心跳不由加速，紧张又伴随着甜蜜的感觉，一丝一丝往外冒。
　　另一旁，瘫倒在梁风家里的乔松很是苦恼，这几天没有去江晚桑店里一方面是因为自己确实比较忙，还有另一方面是...他被人缠上了。
　　他刚回学校，就被老师安排做此次校庆的主持人，而他自己在那之前就已经报名参加了这一次的校庆晚会。本来是打算直接拒绝的，但是，老师请他帮忙，之前的那个主持人因为嗓子哑了不能上场才找上他的。望着老师沧桑的眼神，乔松实在不好意思开口拒绝，就答应下来。
　　所以现在他既要排练自己的歌唱表演，还要接任演练主持，再加上刚开学，学业较重，时间就被压缩的紧。
　　而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次主持人与他搭档的是当年追求过他的学姐，之前死缠烂打的在乔松他们学院都赫赫有名了，后来出国当交换生，乔松才逃过一劫。
　　上个学期末回校，一直都没什么动静，就当乔松以为学姐已经不喜欢他而松了口气，甚至为自己依旧防备着学姐而鄙夷自己时。动作就来了...没错那个主持人就是学姐向老师推荐的，并且和乔松做起搭档后，每次都用相互磨合以便主持搭档拥有更好效果作为幌子粘着乔松。
　　这些天已经快把乔松逼得有些头疼。
　　都明里暗里拒绝过多少次了...
　　“实在搞不懂，学姐到底喜欢我什么呐！”
　　乔松躺在沙发上哀嚎着，手机一直在震动，他也不去理会，因为估摸着就是学姐发来让他去对台词的短信。
　　他已经完全不想管了。
　　“我能理解你这样是在凡尔赛么！”
　　梁风对着沙发上的屁股就来一了一脚，拿起乔松的手机，看着学姐给乔松发的信息倒是津津有味。
　　“其实这学姐也蛮有意思嘛！看她朋友圈里发的照片，长得也很好看，怎么就不喜欢呢。”
　　“你要是喜欢，你就把她收了去吧！”
　　郁闷地将头埋在枕头里，乔松哀怨的声音，沉闷。
　　“搞得我都不敢去见桑桑了，真的...好想桑桑...”
　　乔松担心自己去找江晚桑的时候，学姐也会跟着，毕竟已经在回家的路上好几次“偶遇”到学姐了。他担心江晚桑会误会自己与学姐的关系，虽然自己会马上解释，但这种误会他都不希望江晚桑有，也担心学姐会给桑桑带来什么麻烦。
　　现在还不知道桑桑喜不喜欢自己，他可不想节外生枝。
　　想着手机的铃声就响了起来，乔松烦躁地将头埋得更深，不予理会。
　　“真是，吵死了，挂掉！”
　　“你，确定？”
　　梁风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勾起了一个坏笑。
　　“要不我帮你接吧！”
　　“随便，随便。反正又不是桑桑打过来的...”
　　桑桑估计也不会有什么想要打给我电话的事情。
　　“喂，你好。”
　　“你...你好？”
　　电话那头很明显听出不是乔松的声音，语气带着犹豫和疑惑。但不得不说，声音很好听，柔柔的，细小但是清晰。
　　“请问一下你是？”
　　“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乔松的哥哥，我叫梁风。冒昧问一下，小姐叫什么，找我弟弟有什么事？”
　　“额...我，我叫江晚桑，我找你弟弟...”
　　这个问题很明显难住了女生，声音都有些慌乱，卡壳了好一会儿都没能说出有什么事情。
　　梁风嗔笑，他也不是真的想知道有什么事情，只是随口一说而已。听见女生支支吾吾的，就没有为难，而是为了引起沙发上得了相思症的少年的注意故意开口。
　　“哦~你叫，安，芽，是吧~找我弟弟呀！干嘛呢？我弟弟现在...”
　　沙发上的身子猛地坐起，连拖鞋都没有穿上就冲到梁风面前，一把夺过手机，将人推到一边。
　　“桑桑？”
　　熟悉的声音响起，江晚桑呼了口气，刚才那个男生实在是...招架不住。更何况她打这一通电话就是想听听乔松的声音，心念的人就在电话那头，紧张的感觉又一次席卷。
　　“小...小松，那个我...额，你是不是在忙呐，我会不会打扰到你。”
　　“没没没！我现在休息着呢！”
　　乔松的手甩的急促，嘴角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梁风望着乔松那不值钱的样子，摇了摇头，将耳朵凑到手机旁听着他们讲话。
　　吃瓜什么的，最香了好不好！
　　乔松瞪了一眼梁风，示意他不要打扰自己和桑桑聊天，可是这哥就跟没看见一样，反而越靠越近。气的乔松一脚踹了过去，耳畔传来女孩娇软的声音，而梁风又开始往前凑，乔松翻了个白眼，到也懒得管他，桑桑才是最重要的。
　　“你休息呢...”
　　女孩嘟囔着，语气里有些埋怨。
　　“那你休息怎么没空过来呀...”
　　“桑桑想让我过去么！我我我！你等等，我马上就过来！”
　　兴冲冲的样子巴不得下一秒就瞬移过去。
　　听着乔松那头的声音，噼噼啪啪的好像真的就准备出发了，而事实上乔松确实已经穿好鞋子，因为太过急忙还撞到了桌角。隐隐约约的，好像还有梁风无奈的劝阻。
　　“小松~你慢点，现在出去荒郊野岭的往哪走呀！”
　　“噗嗤”
　　江晚桑没忍住笑出声来，一股暖流冲刷了乔松不来看自己的郁闷。
　　“好啦~也不是真的要你来，花店现在不忙，你等有空的时候在来吧。现在就不要过来了，你过来好像挺麻烦的。”
　　“唉！不麻烦，不麻烦，一下子就过去了。”
　　“听话~”
　　拉长的后音，像是在哄小孩，温柔得不成样子。
　　乔松嘿嘿地笑着，没有什么比江晚桑温柔的语音来的更为受用，他乖乖地将鞋子脱下，悠悠地坐回沙发上。
　　“桑桑，我把鞋子脱了。”
　　邀功的嫌疑实在过于明显，江晚桑的眼睛弯了弯。
　　“嗯，真乖。”
　　乔松颔首头顶微动，眼睛笑眯了起来。
　　“桑桑，那你打电话给我是做什么呀。”
　　突如其来的问题问住了江晚桑，她抿了抿嘴不知道怎么回答。
　　打电话做什么，当然是想你呀！要不然能做什么！
　　但是这个理由不能讲。
　　“桑桑？”
　　江晚桑的眼睛胡乱看着四周，尴尬和羞涩交织在一起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口，瞥见正在扫地的于姐，目光闪烁。
　　“就，就是，于姐想你了！所以我打你电话问问。”
　　于姐？想我？
　　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乔松挑起自己脖颈处的项链，低眉勾唇，倒是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嗯~那好吧，那我也想姐姐。”
　　“哪...哪个姐姐！”
　　对面那头明显急躁了起来。
　　乔松轻笑一声。
　　“桑桑觉得是哪个姐姐，就是哪个姐姐喽~”
　　调笑的语气，让江晚桑又羞又恼，她轻咬下唇。
　　怎么...怎么这样，当然得是想我这个姐姐...
　　乔松坐在沙发上和江晚桑絮絮叨叨地讲着在学校里的事情，一晃就半个多小时过去了，直到江晚桑想起自己的工作还没有做完，才依依不舍地挂断了电话。
　　盯着已经黑屏了的手机，乔松心里别样的满足。
　　“小松啊~”
　　“怎么了！”
　　还沉浸在和江晚桑聊天时的快乐，回答的声音也是含着甜蜜，抬头时浸没在蜜糖里的笑容都没来得及收起。
　　梁风沉默了一下，拿出手机。
　　“你等等，这个样子我必须拍下来放群里，儿子长大了，为父很欣慰。”
　　“找死么你！”
　　“你对媳妇说话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果真有了媳妇忘了爹，爸爸很伤心呀！”
　　说着戏精本精还捂住胸口躺在沙发上，哀嚎着。
　　乔松没有那个心思理会他，而是看着江晚桑送给自己的项链。
　　“哥，你上次说这个项链是...”
　　“情侣款定制呀，很小众的一个牌子。”
　　乔松的眼睛亮了一下，望向梁风。
　　“你确定不是在骗我吧！”
　　“是真的！还是她...”
　　梁风顿了顿，有些烦躁地挠了挠后脑勺，啧了一声。
　　“是真的，是真的，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听到梁风肯定的答复，乔松心安了下来，随之涌上来的是惊喜，甜腻的笑，止不住的心动。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好了...”
　　梁风幽幽的盯着乔松的项链，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这是江晚桑送你的吧。”
　　肯定的语气。
　　乔松没有回答，而是猛地站了起来把梁风吓了一跳。
　　“woc，你！”
　　“哥！我想要跟江晚桑表白！”
　　“呦呵，不藏着掖着了~”
　　梁风换了个舒服的坐姿，坏笑地望着乔松那坚定的神情。
　　“我感觉。”
　　梁风挑了挑眉。
　　“桑桑，也喜欢我！”
　　梁风点了点头，孺子可教也，听刚刚江晚桑打电话的声音，还有那条项链，这可不就是喜欢嘛。
　　“那你想什么时候表白。”
　　乔松笑不作声，冲着梁风单挑了下眉，笑容有些诡异。梁风打了个寒颤，总感觉有哪些不太对劲。
　　另一边的江晚桑接过电话后，心情极佳，哼着小曲剪着花枝，准备一会儿给顾客送过去。
　　于姐看着笑问道。
　　“怎么，小松说什么了，这么开心呐！”
　　“开心？”
　　江晚桑摸了摸脸，嘟囔着。
　　“有这么明显么？”
　　“这嘴巴都要笑歪了，你说明不明显。”
　　江晚桑听着，脸上冒出些热气，羞涩地强压下嘴角，装着不是很在意的样子，随意地说道。
　　“就说他在学校里的事情呀，就那样吧，也没有很开心。”
　　于姐摇着头笑着，这丫头怎么就这么傲娇呢。
　　落日的余晖缓缓露出隐约可见的昭昭星野，月色清凉，天渐晚。
　　“于姐，我就先走了，你处理完这些就赶紧回去吧，晚了不安全。”
　　“唉，好嘞。”
　　小道车辆不多，行人也是零零散散的，清冷的很。路灯摇晃，一闪一闪，踏着前方自己的影子前行，全当有个伴。踩着踩着，影子旁就多了一道身影，依偎在旁侧。
　　“桑桑~”
　　放柔的声音缠绵，在这冬夜里给人一阵恍惚如暖阳倾洒。
　　“小松？”
　　江晚桑转过头，就看见少年含笑的眉目，透亮的双眼凝着柔和的暗光，嘴角轻勾情愫暗藏。
　　她愣了一下，眼见着少年带着得逞之意放大了笑容后，将手掌罩在了她的脑门上，用指腹摩擦着额角，动作轻柔。
　　意识到乔松动作的江晚桑，没有拒绝抚摸自己的那只手，而是将头飞快埋下，不让乔松发现自己通红的脸。
　　好像一直都是自己这样摸小松的头发，小松这样做还是第一次...
　　讨厌吗？
　　江晚桑悄悄向上瞟，恰巧对上了乔松戏谑的眼神，立马收起视线，盯着地面看。
　　还，挺喜欢的。
　　“你...你怎么来了。”
　　声音又轻又小，带点撒娇的感觉。
　　“桑桑不是想见我么。”
　　“谁想见你了~”
　　江晚桑强压下嘴角，闷声回应。
　　“桑桑~你怎么不看我呀，地面难道会比我的脸要好看么。”
　　调笑的声音传进江晚桑耳朵里，耳垂又红了几分。
　　怎么今天被他压得死死的，真是...
　　江晚桑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跳动异常的心脏。
　　抬头的速度过快，乔松都没反应过来，脸上还挂着那副得意的笑脸。
　　毕竟平时都被江晚桑撩的体无完肤，难得能看见江晚桑在自己面前这么娇羞的一面，当然有些沾沾自喜，这说明江晚桑对自己就是有感觉的，这样也就印证了江晚桑喜欢自己的推论。
　　欣喜在心里发酵，手上的动作无法克制地揉了揉江晚桑的发顶。
　　江晚桑眯起双眼。
　　“小松，好摸么。”
　　“嗯嗯，好摸好摸。”
　　还没有意识到危险来临的乔松，傻笑着回答。
　　“把头弯下来。”
　　“嗯？”
　　没有明白事情走向，乔松疑惑的看着江晚桑似笑非笑的脸，乖乖地低下头。
　　脑袋刚达到江晚桑可以很好触碰的地方，就被一阵蹂躏。
　　“啊！桑桑，你干什么呀！”
　　“让你摸我的头！”
　　让你撩我，弄得心脏都不好了！
　　“桑桑，桑桑我错了！”
　　江晚桑满足地将手放在乔松的头顶上，看着乔松可怜兮兮的小表情，忍不住发笑。
　　“桑桑~”
　　乔松的双手撑在屈膝的膝盖上，与江晚桑平视着。
　　“小松，你只能弯腰被我摸头听见没！”
　　“那我父母呢！”
　　乔松故意逗弄。
　　“父母...嗯~是可以的。”
　　“他们摸我头，不需要我弯腰的。”
　　“呀！”
　　江晚桑的手重重地拍了一下乔松的脑袋，瞪了他一眼，谁知道少年非但没有生气感觉，反而笑得更欢乐了。
　　“作为交换，我的头也给你摸。”
　　说着江晚桑小心翼翼地望向少年的双眼，想从他眼睛里面找到些什么特殊的情感。
　　“只给我摸么？”
　　江晚桑什么都没找到，但是陷进了深邃又专注的瞳孔里，干净的眼睛里，黑漆漆的只装了她一个人。
　　“嗯...本来也就只被你摸过头。”
　　小声的回答，顺带着手也放了下来，江晚桑紧紧攥着衣角，顿了顿心一横，问到。
　　“乔松，你...知道什么意思吧？”
　　果真，当明白自己喜欢上乔松的那一刻，就想要这样告诉他了。一连几天没有见到乔松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他的身影，都快思念成疾了。
　　现在心念的人就在自己面前，理智什么的都见鬼去吧！没有把话挑明就已经是百般克制之下能做到的了，自己就是瞒不住情感，有什么办法！
　　心脏都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江晚桑不由自主地咬着下唇减少紧张感，脑袋重新低下去，不敢看少年的神情。
　　自然也就错过了乔松春意融融的笑脸和他宠溺得都要溢出来的眼瞳。
　　乔松直起身子，巨大的喜悦将他包裹住，他都快要忍不住将女孩紧紧拥进怀里。
　　什么意思啊！应该是喜欢的意思吧！就是喜欢的吧！
　　抬在半空中的手，最终还是颤颤巍巍地落在女孩毛茸茸的发顶上。
　　“桑桑，不要咬嘴唇哦！”
　　江晚桑马上松开嘴唇上的贝齿，抬头娇嗔地瞪了眼乔松。
　　好似在说你怎么知道我在干什么。
　　“桑桑，我知道的，我知道什么意思。但是再等等，好不好~”
　　毕竟表白这种事情是不能少的，表白必须由我来做。
　　乔松等了这么久，就算再等等又怎么样，虽然江晚桑可能不在乎这一些，但是乔松想要给她每一个阶段的仪式感。
　　撒娇的语气，加上亮晶晶的双眼，江晚桑哪里有抵抗的余地。
　　装着不情愿地点头，实则喜眉笑眼的根本没法掩藏心中的开心。
　　明白就好。
　　“走吧，回家吧。”
　　江晚桑率先往前走去。
　　“乔松，我等着呢。”
　　答复的声音不大不小，顺着晚风往乔松的心间飘去。
　　“嗯嗯，回家！回家！”
　　“你是复读机么。”
　　“嘿嘿~”
　　少年屁颠屁颠地跟随着女孩的步伐，在月色朦胧下，甜蜜的气味浓烈，让人脸红心跳。
　　虽然不知道你让我等什么，但是我等着吧...如果是告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