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有我存在的城市》牧野22

15、誓言

　　白色的拖尾在地上拖着，脚上的高跟鞋踩在地上也发出“哒哒哒”的声响。
　　洁白的婚纱勾勒出女人的线条，女人有着修长的手指，手上戴着白色手套，将双手放在肚子前重叠着。头上戴着白色头纱，长发从头纱里露出，披在裸露的双肩和后背上。
　　新娘缓缓走出，新郎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脚上一双擦的光亮的皮鞋。领口和袖口印着淡淡的花边。
　　本在台上等待的新郎神色紧张，但看到属于自己的新娘走出来时，一切都放松了下来。转而露出了欣慰的微笑。
　　新娘缓缓走到新郎面前，在田下牧师的引导下，新郎揭开了新娘的婚纱。
　　“脸，很漂亮，小加代。”
　　“你是笨蛋吗？阿悟。”
　　两人低声说了两句话。
　　在婚礼上复现儿时的话，是从小陪伴成长到结婚的美好青春象征。
　　简单的流程后，田下拿起话筒对悟说：“藤沼悟先生，无论藤沼加代女士是否美丽，丑陋······（此处省略），你，是否愿意和她结婚，携手相伴，白头到老？”
　　“我愿意。”
　　田下转向加代说：“藤沼加代，无论藤沼悟先生是否富有，贫穷，帅气······（再次省略），你，是否愿意和他结婚，相守以沫，白头偕老？”
　　“我愿意。”
　　两人牵着对方的手深情对视，面上带着微笑。
　　此时台下被邀请来的众人爆发出了掌声，也夹杂着不少欢呼声，但最明显的还是阿和，修，广美，还有高中篮球队的朋友。
　　他们喊的都是“干得好！”“太帅气了队长！”之类的话。
　　其他人对比就显得安静，一些共情能力强的人已经开始落泪了。
　　比如伊织都美和加代以前的好朋友，虽然高中时候伊织都美和加代他们发生了一些意外，但后来都有很好的相处。女生们一边擦眼泪，一边祝福着加代和悟的幸福。
　　台上开始交换戒指。
　　悟和加代互换了戒指，戴在手上。
　　田下：“请问二位新人对对方有什么想说的吗？”田下将话筒递到两人中间。
　　悟本想先开口，但刚伸手就被加代抢去话筒。
　　“藤沼悟。”
　　“啊，我在。”悟对加代的第一句话很奇怪，因为加代平常都不会叫自己的全名。
　　“我爱你，我爱你的一切。你是我曾经在黑暗人生里的射进来的第一束光，你这束光撕裂了我曾经所在的黑暗囚笼。那会我们才10岁，离我们一起11岁还差半个月。说来也巧，我们的生日是同一天。”
　　台下一些不知道两人从小就关系好和生日是同一天的人表示震惊，惊叹命运的巧合。
　　加代没有被台下打断：“在从那后的十三年人生里，我们相互陪伴，一起成长，有你在的时间占据了我已有人生里的一大半。所以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还要继续在一起，这可是你小时候就答应我的。你不许反悔。”
　　加代歪头笑了笑，把话筒递给悟。
　　悟也以微笑回应，接过话筒“藤沼加代女士，我再一次答应你。我会一直陪着你，无论刮风下雨，还是天崩地裂。就算你去到了沙漠深处藏起来我也会和你一直在一起。你说我是你人生里的一束光，但你何曾不是我世界里第一朵绽放的花呢？我也爱你。”
　　悟把话筒还给田下。
　　台下再一次爆发了掌声和欢呼。
　　这次他们一致喊着：“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台上的悟和加代看着台下众人的反应，到也不意外，转向对方。
　　加代这次没有脸红。
　　悟戴着戒指的手摸上了加代的脸，将头低下，吻在了加代的嘴上。
　　加代和悟闭上了双眼，感受对方的温度。
　　加代的手也搭在了悟的脖子后方，迎合着悟的动作。
　　台下的掌声和欢呼一直没有停过，也可以听出有些人的欢呼声音带着嘶哑了。也许他们的手也红透了。
　　两人放开了对方，牵着对方的手，四目相对。

　　台下的佐知子离开了座位。
　　“怎么了？佐知子。”加代的外婆问佐知子。
　　“啊，去个洗手间。”
　　实际上佐知子不是要去卫生间，而是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佐知子走到门外，空无一人，但还是开口了。“雏月夫人你看到这些有什么感想吗？”
　　“没想到还是被你发现了。”雏月明美摘下了墨镜和口罩。苍老的皱纹也开始爬在她的脸上，可佐知子还是看着像三十岁时一样，但还是有点皱纹，但不明显也不多。
　　“看到加代幸福，说实话这十几年里开始后悔。后悔我对加代的暴力和虐待。”雏月明美点燃了一根烟，然后深吸一口将烟雾吐了出来。
　　“还没戒掉啊，雏月夫人。”
　　“嗯，戒不掉。你以男方母亲的身份邀请我来，可我也没什么脸来。”
　　“是经过小加代同意的。”
　　“啊？”雏月明美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小加代没有原谅你，但她认为你曾经也对她好过，不管怎么样你也是她的亲生母亲，还是觉得你得来看看。”
　　“这样啊，我走了。”雏月明美叼着烟离开了。
　　佐知子也回到了座位上。
　　“是明美吧。”加代的外婆问。
　　佐知子点了点头。
　　“加代我想是不会原谅明美的，之前每次加代来看我都一直在刻意避开明美。”加代外婆叹了气。
　　“今天先不想这个了，今天可是悟和小加代结婚的日子。”佐知子安抚加代外婆的心情。
　　“嗯，说的也是。” 白色的拖尾在地上拖着，脚上的高跟鞋踩在地上也发出“哒哒哒”的声响。
　　洁白的婚纱勾勒出女人的线条，女人有着修长的手指，手上戴着白色手套，将双手放在肚子前重叠着。头上戴着白色头纱，长发从头纱里露出，披在裸露的双肩和后背上。
　　新娘缓缓走出，新郎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脚上一双擦的光亮的皮鞋。领口和袖口印着淡淡的花边。
　　本在台上等待的新郎神色紧张，但看到属于自己的新娘走出来时，一切都放松了下来。转而露出了欣慰的微笑。
　　新娘缓缓走到新郎面前，在田下牧师的引导下，新郎揭开了新娘的婚纱。
　　“脸，很漂亮，小加代。”
　　“你是笨蛋吗？阿悟。”
　　两人低声说了两句话。
　　在婚礼上复现儿时的话，是从小陪伴成长到结婚的美好青春象征。
　　简单的流程后，田下拿起话筒对悟说：“藤沼悟先生，无论藤沼加代女士是否美丽，丑陋······（此处省略），你，是否愿意和她结婚，携手相伴，白头到老？”
　　“我愿意。”
　　田下转向加代说：“藤沼加代，无论藤沼悟先生是否富有，贫穷，帅气······（再次省略），你，是否愿意和他结婚，相守以沫，白头偕老？”
　　“我愿意。”
　　两人牵着对方的手深情对视，面上带着微笑。
　　此时台下被邀请来的众人爆发出了掌声，也夹杂着不少欢呼声，但最明显的还是阿和，修，广美，还有高中篮球队的朋友。
　　他们喊的都是“干得好！”“太帅气了队长！”之类的话。
　　其他人对比就显得安静，一些共情能力强的人已经开始落泪了。
　　比如伊织都美和加代以前的好朋友，虽然高中时候伊织都美和加代他们发生了一些意外，但后来都有很好的相处。女生们一边擦眼泪，一边祝福着加代和悟的幸福。
　　台上开始交换戒指。
　　悟和加代互换了戒指，戴在手上。
　　田下：“请问二位新人对对方有什么想说的吗？”田下将话筒递到两人中间。
　　悟本想先开口，但刚伸手就被加代抢去话筒。
　　“藤沼悟。”
　　“啊，我在。”悟对加代的第一句话很奇怪，因为加代平常都不会叫自己的全名。
　　“我爱你，我爱你的一切。你是我曾经在黑暗人生里的射进来的第一束光，你这束光撕裂了我曾经所在的黑暗囚笼。那会我们才10岁，离我们一起11岁还差半个月。说来也巧，我们的生日是同一天。”
　　台下一些不知道两人从小就关系好和生日是同一天的人表示震惊，惊叹命运的巧合。
　　加代没有被台下打断：“在从那后的十三年人生里，我们相互陪伴，一起成长，有你在的时间占据了我已有人生里的一大半。所以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还要继续在一起，这可是你小时候就答应我的。你不许反悔。”
　　加代歪头笑了笑，把话筒递给悟。
　　悟也以微笑回应，接过话筒“藤沼加代女士，我再一次答应你。我会一直陪着你，无论刮风下雨，还是天崩地裂。就算你去到了沙漠深处藏起来我也会和你一直在一起。你说我是你人生里的一束光，但你何曾不是我世界里第一朵绽放的花呢？我也爱你。”
　　悟把话筒还给田下。
　　台下再一次爆发了掌声和欢呼。
　　这次他们一致喊着：“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台上的悟和加代看着台下众人的反应，到也不意外，转向对方。
　　加代这次没有脸红。
　　悟戴着戒指的手摸上了加代的脸，将头低下，吻在了加代的嘴上。
　　加代和悟闭上了双眼，感受对方的温度。
　　加代的手也搭在了悟的脖子后方，迎合着悟的动作。
　　台下的掌声和欢呼一直没有停过，也可以听出有些人的欢呼声音带着嘶哑了。也许他们的手也红透了。
　　两人放开了对方，牵着对方的手，四目相对。

　　台下的佐知子离开了座位。
　　“怎么了？佐知子。”加代的外婆问佐知子。
　　“啊，去个洗手间。”
　　实际上佐知子不是要去卫生间，而是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佐知子走到门外，空无一人，但还是开口了。“雏月夫人你看到这些有什么感想吗？”
　　“没想到还是被你发现了。”雏月明美摘下了墨镜和口罩。苍老的皱纹也开始爬在她的脸上，可佐知子还是看着像三十岁时一样，但还是有点皱纹，但不明显也不多。
　　“看到加代幸福，说实话这十几年里开始后悔。后悔我对加代的暴力和虐待。”雏月明美点燃了一根烟，然后深吸一口将烟雾吐了出来。
　　“还没戒掉啊，雏月夫人。”
　　“嗯，戒不掉。你以男方母亲的身份邀请我来，可我也没什么脸来。”
　　“是经过小加代同意的。”
　　“啊？”雏月明美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小加代没有原谅你，但她认为你曾经也对她好过，不管怎么样你也是她的亲生母亲，还是觉得你得来看看。”
　　“这样啊，我走了。”雏月明美叼着烟离开了。
　　佐知子也回到了座位上。
　　“是明美吧。”加代的外婆问。
　　佐知子点了点头。
　　“加代我想是不会原谅明美的，之前每次加代来看我都一直在刻意避开明美。”加代外婆叹了气。
　　“今天先不想这个了，今天可是悟和小加代结婚的日子。”佐知子安抚加代外婆的心情。
　　“嗯，说的也是。”

　　婚礼还在继续，但已经接近尾声了。悟和加代在台下和众人聊天，接受众人的祝福。
　　悟和加代除了邀请另外六人和田下这些熟人外，还邀请了不少初高中同学，而也邀请店长过来了。现在的悟24岁，爱梨才12岁，想邀请爱梨来都不知道在哪里，而且谁会让自己的12岁女儿从东京跑到石狩，何况还是个单亲家庭。

　　悟和加代躺在房间里，还是那个熟悉的旧房间，新婚的二人迎来了属于自己的第一个夜晚。
　　悟和加代考虑过给佐知子换个大房子，但被拒绝了，理由是没必要，现在的房子也不小，三个人居住足够了。如果悟和加代等老了想回石狩生活再买房子也不迟，而且悟和加代大部分时间应该都在东京了。
　　今晚的佐知子为了给两人一个完美的二人世界，到了田下家里借住一晚她和田下的妻子关系也一直都很不错，田下一家也很喜欢佐知子做的料理，尤其是咖喱。

　　在房间里的悟和加代就躺在床上聊天，谈论着今天的婚礼，然后就是随便聊。谈天谈地，无所不聊。
　　第二天起床时，悟来到卫生间脱下了上衣，有肩膀上肉眼可见的牙印，是加代咬的。
　　“还真痛啊。”悟揉了揉肩膀，牙印处还是带有些许疼痛。
　　牙印有点深，但也有一些其它牙印在那块地方重叠。
　　悟简单洗漱好后开始准备早饭。
　　悟做完早饭后坐在桌前休息着，过了一会加代也出来了。
　　“早安，小加代。”
　　“嗯。”看到悟的加代有些害羞，躲开悟的眼神走进了卫生间洗漱。
　　出来后的加代坐在悟的旁边吃早饭，瞥见悟衣服里露出来的肩膀上的牙印觉得不好意思。
　　“阿悟。”
　　“怎么了？”
　　“你的肩膀.....怎么样？.”
　　“很痛，早上起来还涂了点药，现在用纸垫着。”说完悟把衣服拉开给加代看。
　　“抱歉，阿悟。”加代的脸红了点表示不好意思。
　　“哎呀，这又没什么，都结婚了还和十几岁的时候一样动不动就脸红。”悟一把搂过加代，“这都是皮外伤，几天就好了。”悟拍了拍加代的头。
　　“没办法...昨晚那种情况...”加代红透了脸，没有再继续说。
　　“诶...没经历过是这样的，我也是第一次。”悟也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头。
　　悟想起昨晚加代迷离的眼神和脸上的红潮，还有其它细节，不自觉陷入了遐想。
　　加代看悟一幅魂不守舍，望着自己发呆的样子，想到了什么，不自觉脸红了。
　　“你是笨蛋吗？”加代敲了一下悟的脑袋，带了点力气。
　　“哎呦！”悟抱着脑袋回过神来。
　　“阿悟不要乱想。”加代嘟囔着，“你这样真的让我很......”
　　“很害羞很不好意思吗？”
　　“嗯。”加代点了点头。
　　“这样啊，那我注意点。不过小加代你都24了还像一个十几岁的少女一样，动不动脸红害羞什么的，明明我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悟调侃着加代。
　　加代卷着头发回答:“唔......我也不知道啦，反正只会和你这样，也不可能和别人这样。因为对象是阿悟才会这样，不用考虑面子的问题，可以放下自己随心一点，应该是这样，应该。”
　　悟笑了笑，用手摸了摸加代的头，然后去整理桌子了。听到加代这么回答的悟还是很开心的。
　　加代也跟着一起收拾。
　　收拾完的加代就坐在房间里的桌子前看书，悟在另一边看电视。

　　到了下午，佐知子回来了。
　　“悟，小加代，我回来了。”佐知子推门呼喊着两人。
　　“欢迎回家，阿姨。”加代推门出来打招呼。
　　“啊，妈妈回来了，欢迎回来。”悟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醒来。
　　“呐，这是你们的照片。”佐知子从包里拿出一些照片，“这张照片下面印了你们的名字，藤沼悟，还有，藤沼加代。”
　　佐知子在说“藤沼加代”时看向加代，对加代露出了一个微笑。
　　“和你们的结婚证放在一起吧，别弄丢了，下周走的时候记得带上。”

　　悟和加代从房间里拿出各自的结婚证。

　　悟和加代在办结婚证的时候排队了好久，等轮到两人的时候已经是迫不及待了。
　　“二位叫什么名字?”
　　“藤沼悟。”
　　“雏月加代。”
　　“好，出示一下证件。”
　　工作人员接过了两人的证件，过了一会儿就拿出准备好的身份证填写信息和贴照片。
　　“好了，这是你们的照片，祝二位新人新婚快乐。”工作人员给了两人各自的结婚证，“这是你的，藤沼悟，还有你的，雏...藤沼加代。”
　　听到“藤沼加代”的加代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应该是高兴之类的。一旁的悟也深情款款地看着加代。
　　回家路上的两人牵着手，悟没有叫加代“小加代”，而是叫加代为“藤沼加代”。
　　路上遇到从刚东京回来几天的贤也时，贤也看到悟手上的结婚证，叫加代时都换了叫法。不再是“雏月”而是“加代”了。
　　两人领证的第二天就是两人的婚礼。

　　在石狩又待了一段时间，悟和加代回东京了。两人的同事也都祝贺悟和加代的新婚快乐。
　　悟有了自己的漫画工作室，加代也进了一个工作室写小说什么的。

　　下班的悟来到了店长的店里。
　　“哟，悟你来了，怎么不见加代?”店长热情的打招呼。
　　“哦，小加代她去对面的便利店买东西了，一会就来了。”悟指了指对面的便利店。
　　“今天想吃什么?免费哦！”店长自豪地拍了拍胸脯。
　　“既然这样，那我就要多点一点喽。”悟一脸坏笑。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店长还会中国的成语啊。”
　　“多少会了解点的啦。”
　　在悟和店长闲聊时，加代也进来了。
　　“阿悟我来了，店长你好。”加代提着东西推门进来。
　　“小加代你来了。”悟接过加代手上的袋子提着。
　　“哟，加代最近别来无恙啊。”
　　“嗯，店长你也是越来越精神了。”
　　“那我倒要看看店长的新品是不是一样精神。”悟打趣道。
　　“这个你就放心吧，我店里的东西肯定包你满意。”
　　又闲聊了一会，悟点的东西好了，接过袋子的悟和加代，和店长打招呼离开了。

　　加代把钥匙插入门缝转动，打开了门。这间房子是悟和加代另外买的一套房子，从大学就开始攒钱了。他们搬出了原先的出租屋，家具也搬过来了。
　　悟把东西放在桌子上，整理了一下买来的东西就开始吃披萨了。
　　“还得是店长那里的披萨好吃，昨天护助力给的披萨一点都比不上这家店。”悟要来一口披萨说。
　　加代也戴上手套拿起一块咬了一口。“店长的披萨确实不错，但阿悟你要记得戴手套，不然一会不要乱摸。”
　　加代早就预料到悟的手不老实，把一个手套递给了悟。
　　悟擦了擦刚刚拿披萨的手，然后戴起了手套，事先也先打开了一瓶饮料。
　　悟和加代选择饮料而不是啤酒是怕影响第二天的工作。

　　“藤沼悟老师，关于昨天讲的事情。”
　　“可以的，现在正是时候，无论是剧情推动还是热度，都可以动漫化了。不然一直拖着篇目太长了，虽然我现在已经拖得很长了。”
　　“太好了，这样的话我想老师你的热度会更高。”
　　悟拖了好几年才决定动漫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太早动漫化，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怕中间断灵感要很久才能新作，压力太大了。
　　过了一段时间，悟的漫画要动漫化的消息放出就让很多人沸腾，光预告片就有了很高的讨论度，让人不禁期待如果真的上线了，会是多么地令人震惊，但一切都得等实际上线了再说。
　　悟有时候从家里出来都能看到街边买漫画的书店里的广告里贴着关于自己的漫画的海报，最近要动漫化了也是多了不少人来看他的漫画。

　　“阿悟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悟和加代在电视前看着又一次播放的预告片，加代在悟旁边牵着悟的手，并对悟甜甜一笑。
　　“嗯！我也相信我能做得到。”悟也盖住了加代的手，“如果没有你，也许我无法达到这样的高度。”
　　“我们是互相成就的阿悟，我的小说如果没有阿悟也是无法顺利写出的。”加代贴近悟的脸在悟的嘴唇上亲了悟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