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有我存在的城市》牧野22

14、答案

　　不只有我存在的城市——答案
　　“阿悟，来这里！”加代招呼着悟过来。
　　“这里还真是个好地方啊。”悟站到加代身边。
　　两人摆好了姿势，悟按下了快门。
　　“怎么样，小加代，我的拍照技术是不是在进步。”悟看着相机里的照片洋洋得意。
　　“还可以吧，和我比还是差那么一点点。”加代摇了摇手指说。
　　照片里的两人穿着学士服，戴着学士帽。因为两人今天就要从大学毕业了，结束人生中的学生时期。
　　加代挽起悟的手臂。“去别的地方看看吧，阿悟。”
　　“嗯，不然以后没机会看了。”

　　“呼——”悟在学校里的一条路上走着，和加代一起走着。路旁的樱花树现在也开出来樱花，随着风的吹动也让画板铺满地面。
　　两人踩在花瓣上走着，就像走在仙境里一样。
　　和陪伴了多年的最爱的人，走在最浪漫的场景，手牵着手，心连着心。此时的对方都无不希望这条可以变长一点。
　　两人都脱下了学士服和学士帽给管理衣服的老师，然后继续逛着校园。
　　马上就要离开校园，踏入社会。悟已经进过一次了，但这次不同，他有动力去做好一切。以前的他没有什么动力，只有自己的梦想，但人人都有自己的梦想，又能有几个能成功呢?
　　他的动力不仅是梦想，还为了给加代一个好生活，给相信自己能成功的妈妈和大家一个完美的答复。
　　现在，他只想和身边的加代好好享受剩下的校园时光。
　　一路上走着，也遇到了许多朋友，悟和加代和他们互相告别。因为以为没什么机会再相见，是个不确定的事情。
　　校园很大，要走好久。但校园又好小，为什么不能再让悟和加代多走一点呢？
　　11年的时间说长不长，比15年短。说短不短，比1个月长。
　　悟想起加代认识的时候，是在11岁。虽然那会悟已经29岁了，但加代才11岁。现在已经22岁了，两人相伴11年，悟已经陪着加代度过了目前人生的11年。每次悟想起这一点时，都会不禁感叹，时间跑得好快，自己也再上映回来11年了，不知道以后突发事情还会不会遇到再上映了。虽然感觉在桥下被逮捕的时候已经预感到是最后的再上映了，现在的11年里，没有再发生一次再上映，没遇到什么事情，也许再过一段时间等到了以前第一次发生再上映的时间，会有转折吧。
　　悟和加代走到了校门口。
　　“马上就要离开这里毕业了啊......”悟回头看着眼前的校园。
　　“我们，也不再是学生了。”加代也看着校园。
　　“嗯。”悟回过头准备走，“但我们总要和很多人或事物别离，我们能做的，只有调整自己。”
　　“说的也是，走吧，阿悟。我们，回家。”
　　“嗯，回家。”
　　这次回家不是回出租屋，而是回石狩。
　　悟已经画好了很多篇漫画寄存在漫画社，因为自己不在东京不好寄稿件，就让那边说人每周用自己已经画好的定期发布。

　　“我们回来了。”悟推开房门，喊出熟悉的话。
　　现在已经是晚上了，悟和加代赶火车回来的。
　　“欢迎回家，悟，小加代。”佐知子放下手中的碗筷说，眼里带着欣慰，“恭喜你们毕业。”
　　佐知子抱住了悟和加代。
　　“阿姨，我们好饿。”加代也抱住了佐知子。
　　“小加代把我抱住了怎么给你们准备东西吃?”佐知子站好了自己。
　　加代笑了笑，脸上带着开心。
　　不知从何起，加代已经把佐知子当作自己的母亲了。虽然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但却胜似亲生母亲。
　　佐知子把冰箱里准备第二天吃的咖喱端出来加热。
　　“你们两个多一会哦，要加热一下。”佐知子高兴地做着手上的活。
　　悟和加代坐在桌前和佐知子聊天，像以前那样，无话不聊。
　　过了一会就热好了，佐知子把充满热气的咖喱端上餐桌。“可以吃咯。”
　　悟和加代做了个饭前手势，又一起说了一句:“我要开动了。”
　　“你们两个也真是的，回来都不和我说一声。”佐知子一只手托着脑袋看着两人吃饭。
　　“哎呀，这不是想给妈妈你一个惊喜的吗。”悟停下手中的筷子说。
　　“吃完咖喱，我们三个人一起拍个照吧。”加代在一旁提议。
　　“好主意，小加代。”悟在一旁嘻嘻笑然后拍了拍加代的背。
　　“你是笨蛋吗？”加代咳嗽了两下，然后用纸擦了擦嘴，“刚吃进去的咖喱差点就吐出来了。”
　　佐知子坐在桌子对面看着两人的嬉闹，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了。
　　过了一会，悟和加代吃完了咖喱，佐知子收拾好了桌面，悟也架好了相机。
　　“妈妈和小加代站好了吧。”悟进行最后的调整。
　　“好了。”佐知子回复悟。
　　加代也摆了个OK的手势。
　　悟按下快门，然后迅速站好自己的位置，等着相机倒计时结束。
　　拍完照之后，佐知子拿起相机看照片。
　　“拍的还不错嘛阿悟，快赶得上我我三分之二水准了。”佐知子看着照片，但脸上一直挂着笑容，准确来说从悟和加代回来后就是这样一直挂着笑容在脸上。
　　照片里的加代和佐知子一左一右站在悟的前面，悟双手搭在加代和佐知子的肩膀上。三个人脸上都是笑着，发自内心的笑，真实的笑。不是为了拍照挤出来的假笑，也不可能是假笑。
　　吃完饭后的悟和加代想出去走一走，好久没回石狩的两人太怀念这里了。寒假也因为太忙了只回来一两天看望大家就回东京了。
　　本来悟和加代想拉着佐知子出来一起走的，但佐知子以工作劳累为由拒绝掉了，而且第二天还有个报道要好好休息。

　　悟和加代手拉着手，并排走在大街上。
　　加代也高兴地哼起了歌，那只牵悟的手的手也摇摆着。人也是有点一蹦一蹦地走着。
　　一旁的悟在这种时候却和加代有点相反，悟今天没有什么大动作，只是在加代旁边走着，很安静。
　　按往常来说此时悟和加代的情形应该是对调的，保持安静的是加代，保持吵闹的是悟。
　　夜晚的街道人也不少，也因为夏天了，晚上没有那么冷，反而有点小热。
　　街边的店铺也灯火通明，不断有人和车从两人身边路过。
　　身旁也不断传出店里“欢迎光临”“谢谢惠顾”“欢迎下次再来”之类的话语，还有马路上行驶车辆的鸣笛声和风声。
　　路过了一家食品店，加代停下来拉住了悟。
　　“阿悟你快看。”加代指着那家店说。
　　“白鸟......”悟念牌子上的字，“看来是勇气哥开的啊。”
　　“进去看看吧。”
　　“嗯，我正好也想看看。”
　　勇气哥去了东南亚发展，但最后回到日本开了连锁店，有时候还是会回东南亚处理事情。
　　“欢迎光临。”店里的店员热情地向两人打招呼。
　　店里的人不少，店员也有些忙不过来。
　　悟和加代挑了一些东西就在前台准备结账。
　　排了会队就到悟和加代了，悟把篮子里的东西放到收银台上，然后瞥见一旁的纸飞机。
　　悟好像想到了什么，拿起了一个一起结账。
　　在店员的“欢迎下次光临”中悟提着袋子牵着加代的手离开了食品店。
　　“小加代。”
　　“怎么了吗？”
　　“我想去公园那边的草坪看看。”
　　“阿悟是想玩纸飞机了吧。”加代指了指袋子里的纸飞机，“果然是白鸟哥开的店呢，他那么喜欢纸飞机，连食品店都要卖纸飞机。”
　　“是啊，而且我的第一个真正的朋友就是勇气哥。”悟淡淡地说。
　　“说起来，我的第一个朋友也要算成勇气哥呢。”加代又看了看纸飞机。
　　“如果不是勇气哥，我就不会认识大家，也不会认识你，小加代。”悟的脸上浮现了笑容。
　　两人走到了桥上，公园旁的桥。以前白鸟润经常在晚上一个人坐在河一边的草坪上看月亮看星星，但自从他去了东南亚后就再也没在这里待过了。
　　悟和加代取到了草坪上，坐在以前白鸟润喜欢待的地方看天空。
　　“天上的星星，会有几颗呢？”加代数着空中不多的星星。
　　“很多很多，可能就像沙漠里的沙子一样多。”悟拿起纸飞机摆弄起来。
　　摆弄一会后，悟把纸飞机调整好了。往空中一抛，纸飞机飞出去了。
　　随着纸飞机飞远，悟也跟着跑了起来。
　　悟追逐着纸飞机，纸飞机因为风的原因也越飞越高，可悟好像觉得自己越变越矮，变成只有139cm。变成11岁的样子跟着纸飞机奔跑。
　　等纸飞机落下了，落在河边。悟捡起纸飞机，水中有着自己22岁的脸庞。
　　悟拿着纸飞机回到加代身边坐下。
　　“风好舒服，小加代。”悟把纸飞机放到一旁，双手撑着后面的地往后靠了一点，“刚刚跑的时候，迎面而来的风好舒服。”
　　“阿悟看起来很开心呢。”加代看到悟这么开心，自己也跟着开心起来。
　　“回到这里，真的有说不出的感觉。”悟扭头对加代笑了。
　　“我也是这样。”加代伸出了自己的手，把手张开对着悟，“你还记得吧，阿悟。”
　　“我当然记得。”悟和加代击掌。
　　悟和加代面对着面，都能看到对方上扬的嘴角，还有眼神中充满对对方的爱意。
　　“要永远在一起，永远永远。”
　　“我是不会食言的，小加代。”
　　这是儿时的约定，悟从来不想做一个食言的人。
　　加代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
　　“阿悟陪我去公园那里吧，好久没去了。”加代向悟伸出了手。
　　“好啊。”悟握住了加代的手站了起来。然后提着东西拿着纸飞机和加代向公园走去。

　　公园里，悟和加代坐在路灯下的长椅上，此时的两人双脚已经不止能刚好着地了。
　　加代对公园的这一小块区域感到很熟悉。
　　“以前放学经常一个人站在那里等到我请晚点才回家。”加代指着树旁边的一块地方，“无论是春夏还是秋冬，我也经常坐在这条长椅上吃早饭，吃面包。”加代摸着底下的椅子。
　　“那个地方也是我邀请小加代去生日会的地方哦。”悟也指着刚刚加代指着的地方。
　　“是啊，阿悟第一个邀请的就是我呢，我还因为生日和阿悟同一天不好意思说出口呢。”
　　加代坐在悟的旁边哼着歌，看得出来加代今天晚上真的很开心。
　　“阿悟。”
　　“嗯哼?”
　　“没什么，就是想叫你一下。”加代把头靠在了悟的身上。
　　悟摸了摸加代的脑袋，把加代的头发弄乱了。
　　“阿悟回去帮我梳头，把我头发都弄乱了。”加代戳了戳悟的脸。
　　“好，我回去给你梳头，那既然这样的话......”悟举起了手。
　　感到不对劲的加代坐了起来抱住了自己。“阿悟小心我报警!!!”
　　“如果我被抓走小加代你会来看我吗？”悟放下了手。
　　“不会。”
　　“那你能接受没有我的日子吗？我如果见不到小加代我可能会得失心疯，会变得奇怪的。”悟也抱住了自己装可怜。
　　“那我可以勉为其难去看你。”
　　“那小加代还是别报警抓我了。”
　　“好吧，这次放你一马。”

　　两人在公园待了一会后就回家了，毕竟真的不早了。

　　“好了，注意你的言行。”狱警把悟带到一个对话室里，然后离开，“有问题就按旁边这个东西，虽然也不会有问题按理来说。”
　　悟在椅子上坐下，要隔着玻璃说话的人等了一会才来。
　　“好久不见，悟。”八代学带着手铐拿着电话听筒坐在悟的面前，隔着玻璃。
　　“你叫我的名字让我作呕。”悟面露难看的脸色。
　　“也不给以前的老师留点面子，哈哈哈。”八代笑起来让脸上的皱纹更多了点，但但他的笑脸没持续多久，马上就黑下了脸，“所以你来找我干什么？”
　　“11年前，你的动机是什么？”悟调整好心态，“11年了，我想不明白这个问题。我偶尔也会想到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
　　“你就这么想知道吗？可你好像还有些东西没说。”八代的眼神变得凌厉。
　　“…你知道的，我本来十分相信你，但是你却差点杀了我，我就更想知道这背后到底有什么原因。”
　　“这样啊，看来我的演技还挺好。”八代笑了笑，“我的原因说起来有点长，你听听吧。”
　　八代思索了一下：“我出生的家庭条件还不错，有一个哥哥，但他是个半天。从他初二开始猥亵女生，但是由我来帮他勾引，是他逼迫我的，还会打我，事后用东西贿赂，赌她们不敢说就怕丢人，而且目标也是挑选好的。但是呢，凡事总有意外，有一次他失手杀掉了一个女生，我很恨他。在他把尸体埋好后我和他说躲不掉的，不如自首或者自杀，然后他就在树上面自杀了。”
　　“就这些？”
　　“别打断我。”八代又继续说，“然后我内心有些空虚，不知道我想要什么。但我有养仓鼠，有一次我把他们扔进水里，看他们扑腾挣扎的样子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但有一只活下来了，我把他取名叫spice。”
　　“看来这次你讲完了。”悟叹了口气，“所以你就是为了填补你内心的空洞，对吗？”
　　“嗯。”
　　“还真变态…”悟扶着额头。
　　“你猜猜我是怎么伪装这么好的。”
　　“怎么？”
　　“我本来有个未婚妻，她是会儿童心理学。在和她的生活里，我学到了很多，但她看出我不对劲，和我分开了。”八代耸了耸肩，“有点可惜，她挺好的。而且，在你小时候我见过你。比我教你还早的多。”
　　“什么？你还在更早见过我？”悟被说懵了。
　　“以前我要勾引一个小女孩进来杀掉，但你一直在门外喊，我害怕暴露就把她发出来了。”
　　悟想起来了，他见过的那双眼睛和以前看到八代的眼睛一模一样。
　　“原来那时候是你……”
　　“好了，到你说了，你是怎么阻止我的。”
　　“我想你不会相信我的说法。”悟摆了摆手，“我来自未来。我有个能力叫再上映，如果发生了不好的事就会回溯时间大概1～5分钟，然后直到我阻止了才能继续正常时间，不然会一直重复轮回。”
　　（此处跳过）
　　“如果是真的，那一切都解释的通。”八代笑了起来，“我姑且信你。”
　　“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多说了。”悟准备起身离开。
　　“慢着，我没杀掉的那三人现在怎么样？”
　　“广美现在在医院实习，中西彩在企业实习。而加代现在是我的女朋友，是一名作家。”
　　“那你呢？29岁大叔喜欢上11岁小女生的变态。”
　　“我现在是一名漫画家，对于你的后面那个问题，只能说是彼此彼此吧。你也是个变态。”悟起身离开，八代也被带走了。
　　悟头也不回地走了。
　　离开监狱后，悟坐在回家的巴士上靠在窗边。如果他会抽烟那么他会在现在点上一根。
　　对于他来说，八代学的问题一直困扰在心里，不解决的话，哪怕只是偶尔想起来也会难受不自在。
　　但现在一切都解决了，心里舒畅了许多，人也放松了许多。
　　接下来的任务就是下午带加代去科技馆约会。

　　悟回到家中，开门迎接的是穿着围裙的加代。
　　“欢迎回家，阿悟。”加代甜甜一笑。
　　“啊，我回家了。”
　　悟并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去找了八代学，告诉加代自己出去和石狩的漫画家聊聊。

　　下午悟带加代来到了科技馆。
　　“好久不见。”悟对着巨熊标本打了个招呼。
　　悟看着巨熊高举的手掌，不自觉说了一些白烂话：“举这么高，只有乔丹和奥尼尔摸得到吧。”
　　“阿悟你要不要试试看拍它的手看看你是乔丹还是奥尼尔。”加代指了指巨熊标本的手掌，再指了指悟。
　　“算了吧小加代，让人看到不得丢死人，我高中来试都摸不到何况现在。”悟摆了摆手表示拒绝。
　　悟和加代往里走，和11年相比变了很多，但仍有很多熟悉的痕迹。
　　悟和加代不断在科技馆里探索着，回忆着。有新的东西，也有些“老古董”。
　　等加代口渴时，加代走到了自动贩卖机前投下了一枚硬币。
　　悟看着穿着粉色短袖的加代，手上提着外套。
　　“阿悟帮我拿下外套，我买了两罐。”
　　“哦，好。”悟接过外套。
　　“给，阿悟。”加代把一罐饮料递给了悟。
　　悟接过加代递来的饮料喝了起来，边走边喝。看着科技馆里的一切，偶尔上手摸着看看。
　　或许是长大了，悟和加代没有小时候对科技馆的好奇，对这里没有了那么多兴趣，一个小时半就出来了。但感觉还是不错的。
　　出来后在车站等车的悟和加代发现有些下雨，但没有带伞，就在站台下等着，顺便躲雨。
　　等巴士到了，悟和加代选择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看窗外的雨色。
　　一滴滴雨滴拍打在玻璃上，发出声响，再顺着玻璃流下。
　　这场雨让整座城市显得有些冷清寂静。仿佛这座城市是一个花季少女，因为害羞在心爱之人前展示自己的美貌而戴上了面纱。
　　但一辆巴士里的一个女人却不需要，她大可以在所爱之人面前展示自己的一切，无论优缺点。因为她深深相信坐在一旁和自己聊天聊地的一个叫作藤沼悟的男人会接受自己的一切，当然，她雏月加代也会接受他的一切。
　　很多时候，悟和加代也不是一直有话说，会静静地待在一起，加代可能只是拿本书靠在悟身上看着。或者是悟躺在加代旁边看漫画。在或者是一起追追剧看看电影什么的。又或者是一起出去玩。
　　此时悟看到窗外的一个人举着相机在拍照，于是想起了什么。
　　悟从包里掏出了相机。
　　“要拍照吗？阿悟。”
　　“嗯，趁着雨还在下，今天出来玩，拍个照纪念今天。”悟把镜头对准自己和加代还有窗外的雨色，摁了几下快门。
　　悟凭着感觉在合适的角度拍出了不错的相片。
　　悟和加代看了看拍的那几张相片，选择了一张最满意的留下来，把其它的删掉。
　　“阿悟现在越来越会拍照了，也许你改天不想做漫画家了，可以考虑改行去做摄影师。”
　　“那我的一张作品肯定要拍你。”
　　加代笑了笑，然后接过悟手里的相机对准悟，按了一下相机的快门。
　　“如果我是摄影师，肯定也要先拍阿悟。”
　　加代放下了相机，悟面对着镜头，但脸还是侧过去了一些。看起来很平淡，但又在雨色和巴士里的环境衬托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也许是氛围感吧。
　　再往前看，是刚刚的合照。
　　加代在里面的位置，靠在窗边，对着镜头打招呼。悟用右臂搭在加代身上同时一只手比耶。同时也拍了一点窗外的雨色，但被雨滴拍打过后变得朦胧，不好看清窗外。

　　“喂，两位醒醒。”巴士司机摇醒了两人。
　　悟和加代在车上睡着了。坐到了终点站。
　　“……”下车后悟看着加代，加代看着悟。两人就这样看着对方看了一分钟。
　　因为下一班巴士因为故障不知何时才能发车，所以悟和加代决定走回去。
　　“现在没下雨了，我们走回去吧，小加代。”
　　“好吧，反正也不确定下一班巴士什么时候才能发车。”
　　悟和加代踏上了回家路，走在人行道上，偶尔踩起路上小水坑里的水。呼吸着雨后的清新空气。
　　因为终点站设置在城市偏外的地方，所以回家的话要走的久点，但在晚饭时间到家是差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