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有我存在的城市》牧野22

12、前路漫漫

　　“今天晚上贤也不在，有点可惜呢。”
　　“是挺可惜的，不过可以打电话，顺便试试手机怎么样，阿悟。”
　　“也是，先打给贤也，问问他那边怎么样，然后再打给妈妈和大家。”悟按起手机，虽然悟很久没用手机可熟练的程度是没变的，相反加代那边就有点坎坷。
　　悟的漫画在活动里票数第一，这个活动持续半年多，现在悟已经是大一下了。在这次活动中一半的时候更新了一话，那一话倾注了悟最多的想法和心血，发布后让自己本就排名靠前的漫画登顶第一甚至拉了第二名巨大的票数，然后稳稳占据第一到活动结束。悟的奖品是手机和奖金，悟用奖金买了一部一样的手机给加代。
　　“诶......成功了！”加代打通了电话，“喂，是佐知子阿姨吗？”
　　“啊！是小加代吗？”
　　“是我，阿姨，阿悟也在这里。”加代把电话递给悟。
　　“喂，妈妈。”
　　“哎呀，能接到你们两个的电话真是太好了。看来你们也买手机了。”
　　现在的手机并不想刚开始那般贵，悟向佐知子解释了手机的由来和告诉自己漫画的事情，佐知子也表示祝贺。然后就是一个个打电话报喜和叙旧，一个多小时才打完电话。
　　“好了，接下来是庆祝时间。”悟打开了一瓶啤酒。
　　“阿悟别喝多了。”加代打开了桌上的披萨盒子。
　　“好啦，小加代，今天就让我随便点吧。”
　　“仅限今天。”
　　“耶！”悟拿起啤酒痛饮一口。
　　加代也打开一瓶喝了一点。
　　悟伸出一只手臂搂住了加代的腰，把脸贴了过去，然后跟着留声机里的歌曲跟着唱了起来。
　　加代就任悟搂着自己摇摆然后跟着唱歌，她现在也挺开心的，也能和悟聊聊天，随便聊什么。
　　过了一个小时，悟也唱累了，索性趴在桌子上休息。
　　“阿悟进房间休息吧，不然容易着凉。”加代拍了拍悟的背。
　　“嗯......”悟趴在桌子不为所动。
　　“真拿你没办法。”加代的脖子顶着悟的一只手臂把悟扛了起来，“好重。”
　　加代一步一步扛着悟走进房间，就在快到床前时，悟突然站直停下。
　　“怎么了，阿悟？”
　　悟双手捧着加代的脸，亲了上去。
　　加代对突如其来的吻搞得不知所措。“都喝醉了还不忘调戏我......”加代也喝酒了，现在脸颊上的红不知道是喝酒的红还是害羞的脸红。
　　悟一步步上前，加代一步步退后，直到墙上。悟一只手搂住加代的腰，一只手摸上加代的脸，和加代面对面不超过3cm。
　　“怎...怎...怎么啦？阿悟。”加代一脸娇羞，咽了口口水。加代看着眼前的悟，和自己朝夕相处的悟，可还是会不自觉的害羞。
　　“没怎么。”悟又把嘴唇贴了上去，另一只在加代腰上的手也开始不老实。
　　加代抓住悟的那只手，可无济于事，她的力气远不如悟的大。加代只能用手不断拍打悟的背。
　　“怎么了？”悟停了下来。
　　加代把外套紧了紧，里面穿的是平常睡觉穿的吊带睡衣。“阿悟别这样......”眼神里带着害怕。
　　加代的声音中带着一点害怕，发出的声音也很小，加代自己都快听不见了。
　　悟的脸上摆满了疑惑，但显然没有听到加代说的。
　　悟把头埋进加代的脖颈旁，双手脱下了加代的外套，然后不断在加代身上游索。
　　加代的心跳逐渐加快，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因为她在电视里看到过情侣这种场景，会发生什么加代也知道了。
　　悟突然停了下来。“好热。”悟把自己的上衣脱掉，裸露上半身，露出自己较好的身材。
　　看到这一幕的加代用双手遮住了眼睛，但还是会偷偷看两眼。虽然悟和加代在一起五年了，但以前年纪不大，没有很过头的举动，今天的场景加代也是第一次见。
　　悟随手把衣服扔在一旁，又抱住了加代继续刚刚的动作。
　　加代的手无处安放，想尝试推开悟，但没有什么效果，因为加代根本推不动悟。
　　当悟扯下来加代的一边吊带，然后开始扯另一边，就在马上话落时，加代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把悟推开。
　　“不要。”加代颤抖着说，自己也瘫坐在地上，用手臂夹着衣服，再用双臂环绕在自己的胸前，蜷缩在墙边。眼泪也从眼睛里流下。
　　悟也重心不稳摔坐倒了地上，但这一摔悟清醒了，看着自己光着的上身，和眼角带泪的加代，悟努力回忆刚刚的事情，然后表情突然变得凝固。
　　悟捡起自己的上衣穿好出了房间，脸上带着愧疚。“抱歉啊小加代，我…”悟说一半不说了，离开房间关好门一个人在桌前整理桌子。
　　加代双手抱着自己，经历了刚才的加代连衣服都忘记整理。虽然对自己动手的是自己最爱的人，可是自己从没想过那种事情，现在也不愿意去做。突然其来的粗暴让加代感到害怕，也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面对悟。
　　整理好衣服的加代坐在墙边，抱住自己的膝盖把脸埋进去。思考接下来会怎么样，很害怕因此事让悟因为愧疚导致对自己会有点距离。

　　此时响起来敲门声。“是我，小加代。”
　　悟来道歉了。“如果不可以的话，可以隔着门说。”
　　“你进来说吧。”加代把房门打开。
　　加代能明显看到悟脸上的愧疚，连进来的时候也是低头的。
　　“很抱歉小加代...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悟低着头懊悔地说，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颜面面对加代了，“我确实是因为喝酒喝醉了做出那些事，但是我觉得这不应该是我做错事的理由...我已经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你了...”
　　“阿悟，抬起头来。”加代走到悟面前，用双手捧起悟的脸。
　　“可是...我对你做了那些不好事...”悟的眼神在闪躲。
　　“虽然阿悟对我做了很不好的事，但阿悟是喝醉酒了，是无意中做出来的事，清醒的阿悟是不会对我做这些事的。”加代捧着悟的脸对悟说。
　　“小加代......”悟的一只手摸上加代放在自己脸上的手。
　　“说实在的，如果真的发生那种事了，我也希望对象是我爱的人，阿悟就是我爱的人。”
　　“......”悟说不出什么了，但眼角出现的泪水已经代表了悟的想法。明明自己做错了事却还能得到如此的安慰，“本来应该是我道歉的……”
　　“阿悟不要为此自责，你一直对我很好很好，一直在让自己不犯错。今天的阿悟少有的做错事了，但没有人会从来不做错事，哪怕是阿悟这样的人。以后的生活阿悟也按照原来那样就好啦，你搂我抱我，我都会和以前一样接受，哪怕你想要kiss了。”加代说话时抱住了悟，把脸埋进了悟的怀里，“因为一直很相信阿悟，一直爱着阿悟。无论阿悟变成什么样了，我都会和你一直在一起。一直在一起，永远不分开，永远永远。”
　　悟也伸手抱住了加代，眼眶里打转的泪水也缓缓流下。
　　“小加代能这么说我真的好高兴...”悟紧紧抱住加代，泪水也不断从从脸上滑落到加代的头发里。悟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感觉到湿润的加代抬起头来看到悟在流泪。“阿悟很少掉眼泪呢。”加代伸出手擦去悟的眼泪，用双手捏住悟的脸说：“笑一个嘛阿悟，一直阴着脸可不是你啊。”加代的语气带着点撒娇。
　　“好好好，这么捏很痛诶。”悟露出了笑容。悟没想到自己也会被人安慰，三十多年的生活悟已经很坚强了，但对象是加代又合乎情理之中。
　　加代踮起脚亲了悟一下，亲在嘴上。
　　悟的心里感慨万千，一切也想通了，自己虽然做错了事，但要去弥补自己犯下的错。但加代现在对自己这么说，能做的就是在日后更加倍的对加代好。
　　但在一段感情中谁都会犯错，可正因为真心相爱才会原谅对方，也从来不会因为犯错而产生隔阂。也许悟在感情中的付出足以抵消这次的错误好多次，但感情里的付出和错误从来不是用来衡量的标准，因为纯洁美好的感情中的利害关系从来不存在，存在的只有真心对真心。

　　过了一个小时，两人也早早躺在床上。悟躺在加代的身边，今天主动的是加代，她紧紧抱住悟的手臂。
　　“阿悟，其实......”
　　“其实？”
　　“如果真的发生那种事情了，但对象是你我可以接受。”加代害羞地说，“但我从没想过那种事情，我感觉还是太早了对我来说，也许以后会发生，但对象是你我会接受。”
　　说完这些的加代用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脸。
　　听到这些的悟也不自觉的害羞，毕竟三十多年他也没有这个方面的经验。
　　“说得我好像变态一样...一定要做那种事...”
　　“本来就是！”加代把头被子里钻出，眯着眼睛看悟。
　　“除了刚才也没有做什么很变态事吧......”
　　“悟都快把我衣服扯掉了...而且高中的时候悟就喜欢一直抱着我不放，和考拉一样。”加代有些嫌弃看悟，“而且刚刚还把衣服脱了。”加代用手戳了戳悟的肚子。
　　“嘿嘿嘿。”悟听到最后一句话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反正是女生看到的只有你，还好吧...”
　　“难道你还给别的女生看过吗？还是说你还想给别的女生看?”
　　“那怎么可能?！我都说我不是变态了。”悟解释道，“但我记得除了你只有妈妈也看过，那次妈妈在给我涂药然后帮我按摩放松。”
　　“笨蛋，那可是你妈妈，佐知子阿姨看到又没什么大不了。”
　　“但这么讲的话，那你是我女朋友，也没什么大不了吧。”
　　“我又不是你的妻子......”加代说出“妻子”时声音减弱了。
　　“那你成为不就好了。”悟下意识说出。（藤沼悟，今年去29...啊不，实际年龄37...算了）
　　“成为？！”加代红着脸看悟，悟也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是不可以啦。”加代的两根食指互相戳着，嘟着嘴说。
　　“小加代，我会娶你的。”悟侧过身面对加代，双手握住加代的加代。
　　“我还没答应呢...”加代又开始害羞变得被动。
　　“那你答应我吗？”
　　“我答应你。”
　　两人已经到了法定结婚年龄，可悟还没有稳定的收入，漫画才刚转载到漫画社一个月，热度还没起来，在学校高可到市场就是个未知数，悟想等毕业了全身心发展一段时间等稳定有能力就和加代结婚。
　　“一定不能失约哦，阿悟。”悟依偎在悟的怀中闭上了眼睛。
　　“一定不会。”悟亲了一下加代的额头。（一定不会）悟在心里重复了一般。

　　但在原本的时间线，悟已经失约了一次，我好遗憾。

　　每个人的生活都在步入正轨，不仅是在东京的三人，还有在其他城市的大家，和留在石狩的佐知子和田下以及加代的外婆。
　　大二的悟的漫画也逐渐有了热度，越来越火，悟所赚到的钱也越来越多，知名度也越来越高。每次走到街上都能听到有人在谈论自己的漫画《PNF》（《Past Now Future》的简称）但没人知道作者是悟，因为悟很少露面，知道名字不知道人长什么样。
　　加代也开始自己的创作之旅，一直都有写文章投稿。看到悟投稿的漫画取得成功，自己也不甘落后，开始写小说。目前也取得了不错的收益。
　　贤也在自己学校里也取得了排名靠前的成绩，按照正常发展，只要等到大三结束就可以开始进入一家不错的事务所实习，然后表现的没问题就可以转正获得一份在东京工资也算不错的工作。当然，在实习也有一定的工资，只是不高。
　　对于其他人的情况，也或多或少有些了解。阿和和中西彩是异地恋，但城市相隔不远，每周周末都会坐车去对方城市。阿和想做木工，就报考了职业学院去学习。中西彩则选择了管理专业，这样毕业后好进入公司上班。美里和中西彩有些类似，也许是受她父亲的影响，选择了金融专业。广美选择的是医学专业，修选择了厨艺方面的学校。
　　在石狩的佐知子已经在电视台里混的风生水起，而且就好像永远不会老一样一直看过去像30岁的人，明明佐知子已经四十多了。田下除了在学校做教练和体育老师，也在外面打比赛，但年纪的增长影响了他，可他热情不减依然坚持，同时也在尝试到更好的地方发展做教练。田下年轻的时候就一直有去很多地方打比赛，所以也有很多地方关于篮球行业的消息和认识的人。
　　可以说每个人都在自己的道路上奋斗，无论是谁都在努力，无论自己的选择是什么，未来会是什么样的。

　　“阿悟。”
　　“怎么了？小加代。”
　　“呐，给你的。”
　　“哇哦，来自小加代的礼物呢。”悟打开了包装盒，里面是一副眼镜，“小加代怎么会突然想给我送眼镜呢？”
　　“最近看你看远处的东西经常眯眼，我想你是近视了。”加代说着拿出了两张体检单子，“这次是你去年体检的，已经近视了，不过我最近才发现你近视，这张是上个月的，视力是一样。所以我想你的视力应该是稳定在此了，画漫画的时候记得保护眼睛哦，阿悟。”
　　悟戴上了眼镜。“看得清楚了。谢谢你，小加代。”
　　“阿悟近视不严重，就一百多度，平常可以不戴眼镜。”加代把眼镜盒也递过去了，“擦眼镜的布也在里面哦。”
　　“好贴心啊，小加代。”悟借过眼镜盒观摩起来。在以前的悟眼镜盒有胆用不上，因为以前的视力太差了，基本无时无刻都要戴眼镜。
　　悟收起了眼镜，毕竟他现在习惯不戴眼镜的生活了。

　　时间很快就到了大三的时候，悟和加代，还有贤也开始忙了。虽然以前也不闲，但还好。现在是真真正正的忙，不仅有学业，还有对毕业后的规划。悟和加代的目标还是比较明确的，而且悟也找好了后路，田下到了一个正经的篮球队做球员，但合约里是田下根据自己的意愿可以选择退役，退役后就去那里做教练，悟可以过去做助教。本来田下想问悟来不来做球员，但悟已经很久没有正经训练，实力早不如前，平常打球的时间也不多。加代则就不一样了，选择了这条道路其它的的职业自己也没有所长，但自己写的书销量还是不错的，有悟在旁边每天都有新灵感，加代甚至考虑过去写轻小说什么的。
　　贤也在法学系这边则就不一样了，每天的忙碌和思考让贤也也累了，经常早出晚归，有时候甚至不回来就在学校待着。但贤也知道度过这段时间就好很多了。
　　悟已经和漫画社谈好了，等悟觉得可以了就可以去联系动漫社进行动漫化。因为这部漫画的评价一直很高，是这种类型漫画的先行者之一，加上其他条件，也许现在算不上特别热门，但仍然是一部不错的漫画，热度也不错。这样一来二去，悟的漫画之旅就很完美了，所赚的钱只要合理安排就可以和加代不错的生活。

　　放寒假了。
　　“悟，加代。”
　　刚下火车的悟和加代听见了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两人都是一惊，然后转头回去看。
　　是勇气哥。
　　“勇气哥！”悟很高兴地扑过去抱住了勇气哥，“你怎么突然就回来了，都不打声招呼。”悟显得很激动。
　　“这不是想给你们一个惊喜吗？”勇气哥让悟放开自己，然后好好打量了两人，“真不错嘛，两个人都长这么高了。”勇气哥说着也用手比划着。
　　“白鸟哥也是变化很大呢。”加代在一旁静静地说。
　　“没办法的啦，东南亚就是这样，一年四季都很热，我都快变成非洲来的人了。”勇气哥一脸无奈，“但不过我都习惯了，你们也都变得和我印象中小小的个子不一样了呢。”
　　勇气哥说着就带着两人走。“走吧，我送你们回去，我可是特意来接你们回来的。欢迎回家，悟，加代。”
　　在车上的两人和勇气哥畅聊了许多，勇气哥自己也成家了，娶了一个东南亚的女人做妻子，现在也在石狩。至于勇气哥怎么会认出两人的，是因为那时候去拜访过佐知子，看了照片，今天佐知子和田下没来也是特意让勇气哥来的。
　　勇气哥带两人来到市里最好的饭店了。
　　“你们先进去吧，田下在那里接你们，我先去停车，其他人也都在里面，阿姨也在里面。”
　　“勇气哥也是好起来了，事业也发展的不错，结婚生子，也有不错的资产，为人好，真羡慕呐。”悟牵着加代的手往店里走。
　　“我相信阿悟也能做到的。”
　　“放心，我会做到的。”
　　“呦，悟！加代！”田下看到两人回来招呼着两人，脸上也是一直挂着笑。
　　“半年不见啊，田下老师。”加代向田下打着招呼。
　　“田下老师皱纹又多了几条呢。”
　　“哈哈哈哈，不用在意细节。”田下带着两人到包厢。包厢里有八人之外的六人和佐知子，过了一会勇气哥也回来了。
　　饭桌上大家叙着旧，畅聊未来。但也时不时提起以前的故事，每个人都分享着自己的经历，好不快乐。
　　结束后的两人和佐知子是由田下送回去的。
　　“拜拜。”田下向三人打招呼就驾车离开了。
　　回到家的悟和加代久违的感觉到了真正的家的感觉，虽然去年暑假也有回来了一趟。
　　“欢迎回家，悟，小加代。”佐知子拥抱着两人，“长好高了啊......明明以前都才那么小一个。”
　　悟和加代相视一笑，三人拥抱在一起。
　　“好啦，去洗澡吧，很久没在家里洗澡了。”佐知子像小时候一样摸了摸两人的头，只是这次手要抬高摸了。
　　佐知子进房间休息。
　　“小加代。”
　　“嗯?”加代察觉到悟的歪心思，“你不会是想问我能不能一起洗吧?”
　　“哎呀呀，这都被你发现了。”悟尴尬地笑了笑然后挠了挠头，“可以吗？”
　　“你觉得呢？”加代双臂抱于胸前眯眼嫌弃地看悟。
　　“不说就是默认喽，我去拿衣服。”
　　“笨蛋！”加代用手刀轻轻打了一下悟的脑袋，“肯定不可以啦。”
　　“又不行吗？”
　　“一直不行。”

　　门开了，悟洗完澡进来了。“呼～还是在家里舒服。”悟伸了个腰活动了下自己。
　　加代翻出了一盘棋子，是小时候玩的黑白棋。“阿悟，我们来玩这个吧。”
　　“这都被你找到了小加代，来吧，我们来一决胜负吧！”
　　6:0
　　“可恶，明明就差一点就赢了。”悟抓着头发无能狂怒。
　　“还来吗？阿悟。”加代显然被悟此时的动作逗笑了。
　　“来，必须来，我不信我今晚赢不了一把。”悟的鼻子喷出了气重振雄风。
　　10:0 11:0 12:0……29:0
　　“阿悟，我有点困了...我们睡觉吧。”加代揉着眼睛打着哈欠。
　　“小加代，真的，真的最后一把了。”悟此时满脸通红，不是害羞，是急得。悟一脸认真看加代。
　　“好吧，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把了哦。无论如何我都要去睡觉。”
　　“好。”悟打起十二分精神。
　　29:1
　　“耶！终于赢了！”悟兴奋地跳了起来。
　　“可以睡觉了吗？阿悟。”加代已经哈欠连天了。
　　“睡觉吧小加代，我来铺床。”悟从兴奋中缓过来。但悟不知道的是，是加代故意让他的。从小到大悟下黑白棋就没有赢过加代。
　　悟铺好了床，和加代躺在床上。
　　“关灯了哦，小加代。”
　　“嗯......”加代困得不行了。
　　“好怀念啊，我们第一次一起在这个房间里睡觉时才五年级。”悟双手枕着头看着天花板。
　　快睡着的加代也被悟的话勾起了回忆，侧过来看着悟回忆从前。
　　“阿悟又开始回忆从前了。”
　　“没办法，那些时光太宝贵了，不回忆回忆可能就会忘掉了。而且我不想忘掉和小加代的每一分每一秒。”
　　“又开始说土味情话了，阿悟。”
　　“哪有，这次可不是。我真的是这么想的，和你在一起真的很快乐很美好，我不想忘掉每一个瞬间。”
　　“那我们不仅要回忆过去，还要珍惜当下，创造未来。不然只沉浸在过去的话，回忆会惩罚每一个人。”
　　“是啊，我要努力创造一个你会一直存在的未来，小加代。”悟顿了一下，“我不想，再失去你了......”
　　加代没有回应，她睡着了，悟听到了加代睡着时的呼吸声。
　　“晚安，小加代。”悟细声说着。然后看了会天花板沉思一会也去睡觉了。

　　“起来吃早饭啦。”佐知子敲着房门。
　　“今天放假诶，让我多睡一会。”悟翻了个身继续睡。
　　“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妈妈在早餐时间想见见自己的儿子和未来儿媳妇有什么问题吗？”
　　“妈妈——”悟拖了个长音。
　　加代不为所动，没有被影响到继续睡觉。
　　悟被这么一整没了睡意，只好坐起来清醒清醒。
　　“快点啦悟，叫小加代的时候温柔点。”佐知子催促着。
　　悟思考着该怎么叫醒加代，但突然灵光一现。“有办法了。”
　　悟把加代身上的被子拿开，把加代整个人公主抱抱了起来。加代这才迷迷糊糊的醒来。
　　“唔...”加代艰难的睁开了眼然后发现自己已经坐到了桌前。
　　“早安，小加代。”佐知子把加代的那份早餐端到加代的面前。
　　“诶?我怎么到椅子上了，我刚刚不是在床上吗？”加代回头看着房间再看着桌子这边，最后看向了悟。
　　“嘿嘿。”悟比了个耶继续吃早饭。
　　“好吧，我懂了。”加代也开始吃早饭。
　　佐知子整理完也坐到桌前和两人闲聊起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