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有我存在的城市》牧野22

11、故地重游

　　到了这个时间，高三学生都报名了大学，而且录取通知书也应该收到了。悟选择了东京的一所大学，很幸运的，加代也是东京的那所大学，两人又可以在一起上学。
　　对于悟来说去东京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所以为了准备在东京的花销，悟在考完试之后就开始准备漫画投稿，等到了东京就去漫画社投稿。按照悟的记忆现在是1995年，他原先画的漫画所属于的题材还没多少，按照悟的能力原本的漫画也能取得还可以的成就，但有一句话让悟一直纠结着。
　　『读者无法看清作者的脸』
　　所以悟在漫画里修改了很多处，因为他的漫画主题就是为了表达一种价值，如果无法好好体现作者本人的想法，那就没有意义了。对于悟来说，现在的他对比那时的自己，有了更丰富的情感生活，能够直面自己的内心深处，能够更好抒发自己的情感，所以他想，他可以在漫画里很好的做好表达想法这一重要的环节。他的漫画名叫《Past Now Future》
　　加代的话，从高二开始就偶尔写文章投稿到到文学杂志那，偶尔也会入选，所以存了一点稿费。而且佐知子也在加代18岁生日那天把存折交给加代自己保管，这样可以让加代先熟悉管理财务的方式。那个存折里是雏月明美每个月都会往里转生活费，雏月明美签过协议会供到加代大学结束，等结束了就不会再提供生活费。里面的数目还是可观的。
　　两人在收到录取通知书后，打电话给其余六人到秘密基地集合。毕竟以后能在秘密基地集合的机会可能就不多了。
　　悟和加代是最早到秘密基地的，然后大家也陆陆续续的来了。大家分享着自己考入的大学，贤也的成绩很好，也考到了东京的一所大学，报考的是法学系，他说想追随父亲的步伐从事相关的行业。其余的五人考的大学都不在东京，明白以后相聚机会少的大家都不免面露难受。
　　“没事的，大家，寒暑假又不是不回来，而且等工作了就可以去同一个城市工作，这样大家不又在一起了吗？”贤也安慰众人，贤也总是这样，一直很冷静，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
　　“贤也说的对，而且现在有了手机出现，说不定过两年手机就普及了，大家可以给对方打电话，还很方便呢。”悟顺着贤也的话说，而且在他记忆里手机过两年已经普及了。
　　听到这些的众人心情有所好转，又开始聊天。然后出秘密基地到街上逛逛，珍惜最后能在一起玩的两个月。对比七年前的石狩，这座工业城市也有了很多变化，越来越繁华。
　　但如每个暑假一样，好像眼睛一睁一闭就过去，日历也只要撕下几页就过去几天，时钟滴滴答答的转着，转过了两个月。

　　“路上小心，悟，小加代。”佐知子上前拥抱了两人。
　　“加代一定要注意安全，悟也是，到地方了给外婆打电话。”加代的外婆抓着加代的手，摸了摸加代的脸。加代的外婆也是很疼爱自己的外孙女，经常从札幌来看加代。
　　“悟，加代。”田下来到两人面前，一人一只手搭在两人的肩膀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田下老师怎么今天戴上墨镜了?”悟指着田下的墨镜说，“是为了送别我们所以装帅吗？”
　　“啊啊啊，这都被你发现了。”田下尴尬地说。
　　“田下老师还真是重视这次离别呢。”加代轻轻地说。
　　实际上田下带墨镜的原因只是怕自己突然哭出来不好看，大家都心知肚明，因为田下就是这样，重感情，一下有八名自己的学生离别的田下还是有点难接受的。
　　火车进站了。
　　“拜拜，妈妈，加代的外婆，还有田下老师。”
　　“拜拜，外婆，阿姨，田下老师。”
　　悟和加代提着行李上了火车，在窗边向三人挥手告别。
　　在火车上的悟心里突然一阵空虚，因为回到了石狩七年，再次离开石狩回到东京，心中挂念的事物一下子远离了自己，但他的身边还有加代，他牵着加代的手。
　　“小加代心里也会难受吗？”
　　“嗯，长这么大第一次离开石狩，和大家都分开了，心里真的会难受，这是我的第二次别离。”
　　“那第一次呢？”
　　“到札幌了的那次，那次以为要和悟好久都见不到了......”
　　“没事的，现在不会了，我们和大家分开了，但我们两个会一直在一起，永远永远。”
　　儿时的约定悟和加代记到了现在，两人约定好要一直在一起，永远不分离。
　　加代的脸上露出了微笑。
　　“好，要一直在一起。”

　　火车开的不快，开了第二天的早上才到了东京，下了火车的悟活动了活动筋骨。“哎，坐了快一天的车才到，身体都快受不了了。”
　　“腰都快痛死了......”加代伸了个腰，舒展了下自己的身子。
　　“不过话说回来贤也不知道到哪里了。”
　　“贤也说他在我们的下一班车走，家里人想好好告别。”
　　“那这样有点不好联系贤也啊...”
　　“到时候找个电话打给贤也就可以了。”加代拿出了一张纸条，“这是贤也的手机号码。”
　　“还真是细心呐，小加代，我们先去找个地方租个屋子吧。”
　　“嗯。”
　　就这样两人拉着行李去找地方租屋子。悟凭借记忆找到了一个离大学较近的房子，那所大学没有宿舍，其他有宿舍的大学要么太难考要么太烂，适合悟的只有这所最好，不过就是没宿舍，但剩下来的宿舍费添点钱就能租个不错的房子，何况还有贤也在可以三人平分房租。
　　二人和房东商量好后就进了屋子整理，悟先给贤也打了个电话，告诉贤也快到地方了就去接他，自己找好了房子。
　　这间房子有两个房间，一间大点的悟和加代睡那里，另一间是贤也的。贤也的大学离这所房子也不会很远，悟按照自己的记忆找到了离两所大学距离尽可能近的房子，然后骗加代和贤也说自己按地图走的。
　　两人在整理好了房子后等了一会就等到了贤也的电话。
　　“喂，是悟吗？”
　　“不是。”
　　“啊，这样啊。雏月，我快到了，你和悟说一下。”
　　“嗯。”
　　加代挂断了电话，和悟说贤也快到了，悟显的还是比较兴奋的，拉起加代的手就往门外走。
　　不一会，悟和加代就在火车站见到了贤也。
　　“喂，贤也。”
　　贤也看到悟在挥手就走了过去。
　　“悟还真是迅速啊，这么快就找到了房子。”
　　“贤也的房间也整理好了。”
　　“雏月的能力还挺高啊。”
　　“喂，还有我的功劳啊。”
　　“抱歉抱歉，忽略了悟。”
　　很快，贤也就跟着两人来到了出租屋。
　　“还不错啊，这屋子。”
　　“给，这是钥匙。”悟把钥匙给了贤也，“我和加代准备逛逛，顺便买点东西今晚做晚饭，贤也一会也出去走走吧，顺便熟悉一下这附近，桌子上要地图。”
　　“OK。”贤也挥了挥手就进自己的房间放东西了。
　　悟拉着加代的手在街上逛着，尘封在悟的东京记忆逐渐回忆起来，一切事物都显得那么熟悉，脸上的笑容不是对新鲜事物的好奇，而是对还能来东京的欣慰，虽然悟在东京的生活并不是很好，但也生活了好几年，还是有感情的。
　　反观加代，对一切事物都很好奇，和石狩相比东京的发展水平实在是高太多了，很多东西在石狩都没见过，对加代来说很新奇，很有趣，就是消费也不在石狩高。
　　悟和加代把附近走了一遍，熟悉了这一片地区，然后悟带着加代走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店长的披萨店。
　　“呐，小加代，今晚就买点披萨吃吧，收拾房子已经很累了，就不做饭了。”悟指着披萨店说。
　　“嗯……也可以，不知道贤也怎么说，旁边有公共电话，问下贤也怎么样，毕竟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加代走向了一旁的公共电话。
　　贤也的回答自然是没问题的。
　　悟带着加代走进店里，店长正巧在值班。“呦，两位，有什么想吃的吗？”
　　“有什么推荐的吗？刚到东京，不太了解。”
　　“那你真是来对地方了。”店长一如既往地热情，“我推荐这款披萨，现在正值活动期间，买两张披萨送四瓶啤酒。”
　　“那就买两份吧，刚好我朋友也要吃。”
　　“OK。”店长呼叫店员制作披萨，“我们的披萨有的是现做，需要多等一会。”
　　“啊，没事的，我们不缺时间。”悟在柜台前和店长搭话，“顺便可以问问东京哪里好玩点。”
　　“这个啊，我也没有很多推荐的地方，但我有几个地方还是值得你们去的。”店长给悟和加代推荐了几个地方。
　　“看你们这样，是刚来的东京的大学生吧。”
　　“啊，是的，今年刚上大一。”
　　“哦～那祝你们在东京有个愉快的大学生活。”
　　“谢谢你啦。”
　　“这有什么客气的。”这时披萨也好了，店长把四瓶啤酒也放在袋子里一起打包好，“这是你们的披萨，慢走。”
　　悟和加代向店长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阿悟，那个店长还真是热情呢。”
　　“我也觉得，我看他店里人不少，看来是有原因的。”
　　悟和加代回到了出租屋，贤也也出来迎接两人回来。
　　“贤也不会在家里呆了一下午吧。”加代疑惑地问。
　　“我可没那么无聊，我出去逛了逛把地形记住就回来了。”贤也解释。
　　“那贤也还真是厉害呢。”悟用一种阴阳人的语调夸贤也。
　　“看来我刚买的假面骑士最新漫画我可以二手卖掉了。”贤也说着从一旁拿起一本漫画。
　　悟仔细看了看，发现确实是最新话。“对不起，是我太大声了。”
　　“哈哈哈，阿悟变脸太快了。”加代忍不住笑出声来。
　　进了客厅，悟把买的披萨和啤酒放在桌子上，自己也另外多买了几瓶。
　　“悟你还买了啤酒啊。”
　　“店里活动，送的。”
　　“阿悟别喝太多哦。”加代抓住悟准备开啤酒的手。
　　加代会这么说是因为悟在球队赢了决赛的庆功宴上喝多了，抱着一旁的高一队友喊着“小加代亲一个嘛～”那次庆功宴专门等到悟的脚好了才办的，在三月中旬。那次加代不在，虽然球队的里的队友和田下都邀请了加代但加代认为自己去不合适就没有去，没有加代的约束悟喝多了，那时候耍酒疯，随便抱个人就在喊加代的名字，最后是田下打电话让加代来接人悟才醒了过来。
　　贤也在一旁听着忍不住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我还记得悟那次抱着一个高一就在喊雏月的名字。差点就和那个高一kiss了。”
　　听到这话的悟也挠了挠头表示尴尬。
　　加代听到贤也的话，有点嫌弃地看悟。“我记得你只和我抱着那个高一学弟喊我名字。”
　　“记错了，记错了。”悟狡辩着。
　　“好恶心。”
　　“啊，怎么这样啊，小加代。”悟抓着加代的双肩摇晃着加代。
　　贤也在一旁看着也觉得不好意思就先吃起了披萨。“原来悟没告诉雏月全部啊......”
　　“好啦好啦，先吃东西，贤也还在呢，这样不好。”加代推开悟。
　　“那你原谅我吗？”
　　“晚点再说。”
　　三人在桌上吃完了晚饭，畅聊了好多，分享今天的经历。
　　“我去扔垃圾了，你们就整理一下吧。”贤也起身收垃圾然后往外走。
　　贤也走后。
　　“小加代能原谅我了吗？”
　　“看你表现。”
　　悟思考了一会后，抱住了加代，然后贴上了加代的嘴唇。
　　加代在悟松开后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娇羞地说:“你是笨蛋吗？”
　　“得逞！”悟比了个耶嘻嘻笑，“这样能原谅我了吗？”
　　“笨蛋......”加代起身回了房间，悟也紧随其后也进了房间。
　　“小加代你怎么了？”
　　“你做的事你不知道吗？”加代有些疑惑看着悟，但脸上的红潮没有退去。
　　“原来是这样。”悟恍然大悟的样子，“可是，又不是第一次了。”
　　“说的也是......”加代想起了什么，脸上的红色慢慢减少，但仍有了一点在脸上，“下次不许这么突然了。”加代一只手指指向悟。
　　“好好好，这下小加代能原谅我了吗？”
　　“下不为例。”
　　悟又凑到加代身边和加代一起看文学杂志。因为到了出租屋，所以没有电视可以看。但悟不在意，因为加代就在他身边。悟把一只手摸上加代的腰抱住加代，另一只手轻轻玩弄加代的头发，但加代没有说什么。
　　加代看了一眼钟表。“明天记得别太晚起了阿悟，还要去学校报道呢。”
　　“嗯，现在九点半，过一会十点了就去睡觉吧。”
　　“好。”
　　（半小时后）
　　加代合上了杂志准备去睡觉。悟准备打地铺，房间里有一张单人床，悟留给加代睡。悟以前在东京的时候也是睡地铺，加代在来悟家前睡的是床。
　　“晚安，小加代。”
　　“晚安，阿悟。”
　　两人互道晚安后就睡觉了。
　　可在半夜两点多，加代突然醒来。加代坐起来，拉开了点窗帘看着外面。
　　“还是会想家呢。”加代喃喃自语。加代又看了看熟睡的悟，打开了点窗户想吹吹风。
　　“好冷。”加代马上关上了窗户。加代的睡衣是吊带类型的，裤子也比较短，今天晚上的风吹过来让加代会感觉到冷。加代就坐在床上看着外面思考着。
　　对于加代来说，第一次离开石狩就到了首都东京，从北海道到了本州，距离家很远，身边只有悟和贤也。但平常能在一起的只有悟，贤也不在一个学校只有晚上会在一起聊聊天，但有悟在身边就已经很满足了。而且加代最信任的就是悟了，从那次悟帮加代结尾餐费开始，加代越来越信任悟，有时是依赖悟了。
　　加代有些困了，看了看悟，稍微思考了一会，就红着脸拉上窗帘悄悄钻进了悟的被窝。
　　早上六点，悟迷迷糊糊地醒了，手往旁边一拍，拍到了一个有温度的东西。悟往旁边一看，是加代的手臂。悟沉思了一下，就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了。悟没有打扰加代睡觉而是静静躺在一边看着加代。
　　加代的头枕着被子的一角入睡，加代睡觉很安静，没有呼噜声什么的，只有静下来才能听见的呼吸声。
　　过了半个多小时，加代醒了，但处于半梦半醒之间。
　　“小加代醒啦。”
　　“嗯...”加代缓缓坐起来揉了揉眼睛，但眼睛还是没睁开，“唔...几点了？阿悟...”
　　“六点半，还早，想睡的话可以继续睡，小加代。”悟也坐起身来。
　　“嗯，好......”加代靠在了悟身上。
　　“不是靠在我身上睡啦，躺在床上睡得更舒服点。”加代摸了摸加代的头，然后轻轻把加代放在了枕头上。
　　随后悟起身向房门走去。“我出去买早饭了，小加代”。
　　可是加代没有回应。
　　“又睡着了。”
　　悟来到卫生间换完了衣服，发现贤也的房门大开，里面没有人。
　　“贤也出去的还真早呢。”
　　悟出门买早饭。悟到便利店里买了新鲜的三明治和牛奶，顺便买了一点家用品回去。
　　悟回到了家中，看见客厅没人就知道加代还在睡觉。
　　悟把东西放到桌子上，然后走进房间看到了熟睡的加代。悟笑了笑，走到加代的旁边蹲了下来，轻轻摇了摇加代。
　　“起床喽。”
　　加代缓缓坐起身，打着哈欠。
　　可一旁的悟却有点脸红，因为加代的吊带睡衣一边滑了下来，另一边也岌岌可危。裤子的一角也往下掉。但加代没有察觉到。可以形容加代的现在是衣衫不整，极其凌乱。加代现在也是18岁的青春少女，身体也发育成熟了，悟看着加代这样也会不自觉的害羞。加代突然靠在悟的身上，眯着眼睛嘴里嘟囔着：“好困。”悟轻轻把加代的衣服整理好，然后宠溺地看着加代。
　　等了一会然后摸了摸加代的头说“小加代先去换衣服，然后刷牙洗脸吃早饭吧。”
　　“好——”加代现在乖巧地像只猫咪，拖着长音回答悟，在加代迷糊的时候都是这种状态，当然也因为有悟在，可以放下一切戒备，不用在意有人会伤害她，她可以无条件的相信悟。
　　悟也离开了房间坐在桌前，但想到刚刚的所见还是会不自觉的脸红。悟只能把买来的家用品摆放在合适的位置转移注意力。
　　过了一会儿，加代换好了衣服从房间出来。加代揉着眼睛，打着哈欠向卫生间走去。“早上好，阿悟。”
　　“早上好，小加代 ”
　　又过了一会儿，加代从卫生间出来，这次明显清醒了一点。
　　“来吃早饭吧，小加代。”
　　“来啦。”
　　加代坐在桌前拿了属于自己的那份早饭吃了起来。
　　“阿悟今天起的很早呢。”
　　“那是当然，我可没忘记今天要早起。”悟自豪地说，“但是明明小加代叫我早起，可是小加代却起得晚了。”
　　“这个啊......应该是昨天赶火车没睡好吧。”加代有些尴尬，“而且昨晚有些睡不着，中间醒了一次。”
　　“哦哦哦，原来是这样，难怪我的被窝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这个这个......”加代的脸再一次升起一点红色。
　　“我想小加代是想家了，对吧。”悟能理解加代的心情，因为他第一次里东京是也经常想家，晚上有时睡不着觉。
　　加代点点头。
　　“没事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一直在，而且贤也也在这里。”
　　悟把手放在加代的头上摸了摸，虽然加代已经18岁了，可和悟的实际年龄还相差太多。在悟看来加代虽然比同龄人早熟，但也仍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女，第一次离开石狩的懵懂无知少女。
　　“一会下楼就有车站可以坐公交车去学校，我看过路线了。不着急吃。”悟温柔地对加代说。
　　此时的加代好像变回了小时候那个加代，被别人认真对待就会很信任他，无条件相信他。或许是因为身处陌生环境和加代对悟的信任吧。

　　两人来到了学校。到招生部简单办理手续后就进入到了大学。
　　“接下来是...”悟在学校地图前规划着路线，“文学系在这边，漫画系在那边，两个方向。”
　　“那没办法了阿悟，接下来我们就分开行动吧。”
　　“嗯，也只能这样了，我结束了就去找你，你在那里等我，小加代。”
　　两人挥手告别，向自己的目的地前进。
　　悟来到漫画系所在的区域，找老师报道就加入了新生的队伍来了解一些最基础的东西和熟悉环境流程之类的。
　　在结束的时候，里面的老师给每个新生发了传单，是关于校园漫画的。每个人都可以投稿自己的漫画，如果票数高会有奖品和奖金，悟看得心动了。所以悟在人走后悄悄找老师投稿了自己的漫画，虽然没有很多，但在活动期间内是可以一直连载的，到后面画的好可以到正经的漫画社出版这部作品。
　　结束了自己这边的悟一路小跑找到加代所在的文学系在的区域，只见加代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看着一本书。
　　“小加代。”悟说着推着门进来。
　　“你来啦，阿悟。”
　　“嗯，回家吧。”

　　在回出租屋的公交车上，两人站在窗边聊着天。
　　“小加代今天在那边怎么样？”悟一只手抓着吊环一只手搂着加代的腰。加代则双手抓着窗边的扶杆。
　　“我感觉还不错，大部分都是女生。而且大家都比较安静在，不过都是有趣的人。”加代的食指点着下巴回想今天的经历，“那里男生不多，有也是那种看起来很安静的男生，而且都比较瘦，没有阿悟这么大只。”
　　“这样啊，女生多小加代你应该会好相处点了。”
　　“那阿悟那边怎么样。”
　　“我那边就很多样了，男女比例平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能够畅聊天马行空的幻想，也给了我很多灵感。”
　　“听起来还是不错的呢。”
　　“对啊，而且那里也办了个活动，可以投稿自己的漫画，排名高还有奖品和奖金，后面也可以从学校内转载到正规的出版社。”
　　“那阿悟投稿了吗？”
　　“那是当然，但我留了一部分没给慢慢来，后面还可以继续连载收获更高的票数。”
　　“那要好好加油哦，阿悟。”
　　“嗯！我会的。”悟对加代笑了一下，加代也以自己的微笑回应。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