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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夏柠檬再遇南海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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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柠檬为了堵死和贾主任见面的机会。她跳槽了。
原先的销售员压力太大,虽然工资可观,但也整宿整宿睡不着觉。因为调理睡眠,才遇上这个渣主任。
她现在的工作轻松,在民政局当一名办事员。就是接电话,整理报表等小事儿。
人没压力了,睡眠也好了。不找贾主任治疗失眠,贾主任现在已经彻底走出了她的生活。
有些事情,偏偏事与愿违。
夏柠檬越不想遇见贾主任,偏偏在自己的单位上遇见了贾主任。
早晨上班不久,夏柠檬正低头整理资料,一个熟悉的声音问她,“你好!我想查一下我的社保,可以吗?”
夏柠檬抑制住上涌的热血,她并没抬头,冷冷地回答,“对不起!不能查。”
一个女人尖锐的声音陡起,“凭什么查不了?今天才礼拜三,并不是礼拜六!”
夏柠檬并不生气,她幽幽地说,“对不起!今天经理不上班。”
女人的回答更刁,“什么鸟经理,周三可以不上班?”
为了拉开无理的女人,贾主任靠近女人,要拉她离开,“小美,别闹!以后再来查也可以。”
“亲爱的,你干嘛要偏袒她?”
夏柠檬已经忍无可忍,她端起桌子上的一杯凉水,朝两人泼去。
“哇!你疯了!泼妇!”
女人尖叫着,贾主任的脸上也布满了水珠。只见他将水珠一抹,惊讶地说:
“檬檬!你在这里上班?我打电话你也不接。我还去制药公司问了,他们说你辞职了。”
夏柠檬鄙视的看了两人一眼,忍住怒火,“麻烦贾主任带着你的女伴离开。”
贾主任懵了。
女人也懵了,她自觉无趣,又感到被欺骗了。只见她一伸手,只听“啪”的一声,一记耳光响亮的打在贾主任的脸上。
刚烈的小美扔给了贾主任两个字,“渣男!”
夏柠檬送给了贾主任一个字,“爽!”她冷笑了,这比她自己打都爽。
贾主任很痛苦,以致于脸都扭曲了。他万分不舍的对夏柠檬说,“对不起!”
然后落寞地离开,全程没和小美再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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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爱我,为何要调逗我?”
诗诗仰望囚笼,发出灵魂拷问。事情还得从半个月前说起。
贾主任不知道,他的情人诗诗,早把这个叫雪上飘的男人,诱惑得整宿整宿睡不着觉。
他想吃鸡腿,但碍于他和贾主任是兄弟,就一直没敢动心思。
现在,贾主任不知什么原因,突然不理她了。而她的心,又蠢蠢欲动了。
雪上飘从她的诗中,闻出了浓浓的荷尔蒙味道。他暗道,“机会来了。”
雪上飘先是私信和诗诗打了招呼,送给她一句暧昧的情话:
我是一片雪地,你是雪地上的精灵,无论你怎样折腾,你都在我的怀中。
诗诗以前见多了贾主任的情诗,隐晦,令人难解其意。今儿见到雪上飘的另类直白情诗,她感到异常新鲜,也触摸到了她的心灵。
一来二去,没过几天,诗诗的情海荡漾激越,她对雪上飘有了炙热的感觉。她想和他完成生命的对接。
“我漂亮吗?”诗诗明知故问。
雪上飘惊艳诗诗的漂亮,他惊叹,女人真的是不能打扮,涂脂抹粉后则令人挪不开眼。
他深情地说,“你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人。你愿意做我的另一半吗?”
诗诗已经在人世外飘了一年多了,她每天过着无情无欲的日子,如一具空壳一般。也许她的尘缘未断,师父不收她这个弟子,在某个瞬间,又把她跌回人间励炼。
贾主任,就是那个将她拉回人间励炼的浪荡公子。
情海默默,情海滚滚,皆为人之感情状态,谓人之入定和出尘。
贾主任,搅动了诗诗的情海默默而成了情海滚滚,之后又不理她,想让她自动归之于情海默默。这是不是太难了?
雪上飘,嗜情如命。他如一只饿狼,早就嗅出了诗诗的情感状态。
他的适时关注与关心,填补温暖了诗诗的情感空虚。
诗诗美丽的双眼中,滴出了两颗清泪。她说,“你就是我的董郎,我是你的白娘子。”
是夜,两人缠绵悱恻,柔情绕指。
雪上飘没有贾主任风流,但其眼光和贾主任的段位也不同。贾主任的眼光比较低。
雪上飘风流倜傥比贾主任更帅,但他的专情,比贾主任更差。他得手后,马上寻找下一个目标。
不过,他表面上的深情功夫,又做得淋漓尽致。
“诗诗,这套房子怎么样?”雪上飘沉醉的望着如画上走下来的诗诗。
诗诗移动着她的三寸金莲,三寸高跟,婀娜多姿地绕房间走了一圈。她说,“还是飘哥对我好。就怕嫂夫人发现了,我空欢喜一场。”
“嫂夫人,那个黄脸婆,她没权力指责。再说,这钱是我的小金库,她不知道。”
雪上飘口含俄罗斯雪茄,双眼斜睇着诗诗的美躯,他的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金屋藏娇,雪上飘把叶诗诗当金丝雀养着。每天除了好吃好喝,就是美体养颜。诗诗的身材变得更加丰腴,脸蛋也更加水灵。
周日下午,雪上飘打电话给诗诗,“诗诗啊,今晚有几个朋友要来聚聚,你弄几个小菜,哥们喝喝酒,吹吹牛。”
诗诗居家的这些日子,厨艺长进不少,她听闻飘哥晚上要喝酒,激动得接电话的手就颤抖,她忙说,“好!好,我弄几个拿手菜给你们吃。”
诗诗在极其冰冷中醒来。她睁开眼一看,发现自己身处黑暗之中。
突然,一阵汽车尖锐的鸣笛声,将她的目光引向窗口,厚重的窗帘中间,漏入了一条细小垂直的光源。
“我睡了一宿,还是几宿?”诗诗不寒而栗,“飘哥!飘哥!”
她的声音空洞而惊恐,飘在了暗夜中。
诗诗爬起来,走向窗口。她凭着手感想拉开窗帘,可她的手触摸到的是一片冰冷。
她感觉不对,用力再一拉,她差点摔倒。
玻璃,冰冷的玻璃?她定睛细看,发现窗帘在玻璃与窗户栏条之间的夹层中。
“遥控窗帘?人为操纵?”
诗诗曾经滚烫的心,跌入冰窟窿。诗诗忆起雪上飘对自己的关爱,又安慰自己:
“雪上飘那么爱我,他怎么可能把我卖了?这肯定是搞错了。”
困境之中,她又想起贾主任。她拼命地喊:
“贾主任!贾主任救我!”
回答她的是空阔的墙壁回音。
一个尖猴声叽叽叫着:
“飘哥,你把那个美娇娘卖了,舍得吗?”
飘哥俊朗的笑声传来:
“哈哈哈!网络上,喜欢我的美娇娘,排着队呢!网络就是法外之地,我兄弟的情诗那么黄,不是没人管?”
另一个胖子臃肿的声音:
“飘哥更高明,黄在行动上,没人看得见!”
一个粗壮的莽汉发出铜锣式的声音:
“可惜飘哥才让我们享用一次。她在醉生梦死的巴都红楼,会更美吧?”
几人挤眉弄眼,都惧怕飘哥。
诗诗没想到贪恋红尘,把自己送上了绝路。
“原来你调逗我,是为了卖我。你根本不爱我。”诗诗的前伤今痛,一齐袭来。
她的前伤也是情伤。她在做陪酒女期间,爱上的都是有钱的有妇之夫。每次她都真心投入,无情结束。
有钱人玩的是心跳。她记起一个叫姓颜的男人,每次都来捧她的场。好像好酒好烟不要钱似的,随便点。
“颜哥,你真好!”
一旁陪同的,像下属一样的同伴则说,“他可不是颜哥,应叫……。”
诗诗聪耳一惊,听出了“叫兽”两个字。她自然加了功力。
可是好景不长,正当两人多次贵妃醉酒之后,颜哥突然人间蒸发了似的,再也没来捧过场。
她正想着,突然,窗帘拉开,有猛汉进屋,朝她喝声道,“起来!有客人来了!”
尽管诗诗后退,惊恐,呼叫都没有用。她沦落在了社会的暗层,难见天日了。
雪上飘尝到甜头之后,他将目光又转回网络上。
这次他专找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并且是有靓照的女人,先是关注她们,然后私信他们。
没想到,网络之上空虚的女人还真不少。有的手持靓照待价而沽,有的年纪一大把装嫩,以求遇个帅情郎。
这都是雪上飘在甄选过程中的奇遇。
当夜深人静的时候,雪上飘也问自己,“我还要色多久?”
这是他的灵魂拷问。因为他的真正身份是一名居士。居士名号是真,只是所行事假。
有诗云:
是非成败转头空,
色字首当居要中。
羊头狗肉谁甄作,
不染荤腥指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