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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

  •   一种幼城独有的弦,名叫“精弦”因极具韧劲而畅销中原,傀儡身上用的也是这种弦,“还从哪儿见过呢?”风凌决想着,宫琼宇看到他手中的精弦“万夫人的佛堂。”
      佛堂的上方挂着纵横交错的符咒,挂符咒用的也是精弦。几人又移步佛堂。佛堂里除了佛像和符咒外,还有两根大柱子,旁边放着些许烛台。
      四人在佛堂里到处查看。风凌决在左边的大柱子下面发现了半只鞋印,看鞋印的宽度应该是为男子的,只当是家丁的,没太在意。
      柱子后面有磨损痕迹。与几个烛台一起,刚好可以爬上精弦,风凌决转过头看向宫琼宇“越王殿下,借您副将一用。”宫琼宇示意成信过去,风凌决的指尖划过柱子和烛台“顺着痕迹爬上去。”
      成信听话,抬脚试了试烛台,腿一蹬往上爬。宫琼宇看着风凌决“风首领怎么不亲自上去啊?”风凌决抬着头向上看成信“我是个杀手,体重与正常男子来讲要轻一些,我能上去不代表其他人能上去。”
      成信武功不凡,很轻松的站在精弦上,他上下晃了晃。精弦在柱子上扎的很牢固,没有分毫松动。风凌决摆摆手让他下来。
      成信一个空翻落地,“吱呀”佛堂的门被推开,一个侍女站在门前,她看见眼前的几个男人吓得打翻了手中的水盆,往后退了两步。风凌决过去,把水盆捡起来还给她“姑娘别怕,我们是来查案子的。”
      那小侍女紧紧的抱着怀中的水盆,僵硬的点点头。宫琼宇凑到风凌决身边对那侍女说“姑娘,你可知这佛堂平日里都什么人来呀?”小侍女不敢抬头看他,堪堪行了个礼“回越王殿下,平日里只有家主和夫人常来,剩下的也就是我们这些打扫的侍女了。”
      风凌决眉眼弯弯的“这佛堂我们还要再看看,你过些时候再来打扫,好吗?”小侍女又点点头,匆匆的行了个礼就跑了。
      解决完小插曲,风凌决又回到柱子下研究那半只鞋印。半晌,他侧脸不屑的笑了一声“这万家主大腹便便,又不会武功,想爬这么高,应该挺费劲的吧。”宫。琼宇听了他的话一下就了然其意,也跟着笑了一声。
      腾飞在旁边解读“在这佛堂常规来往的人员里只有万家主一名男子。可又不是他,难道另有其人?”成信在一旁说道“这万夫人不会……”腾飞也被点通了,他咳了一声“还请成副将不要随意编排女子。”
      风凌决用手背拍了一下腾飞的胳膊“是不是编排等我们查完就知道了。”成信随后说道“这么大批量的精弦账房里应该有记录,去账房查查不就知道从哪买来的了?”宫琼宇回驳他“我们对万家不熟悉,即便他们作假我们也不知道。”
      成信受了反驳,委屈巴巴“那怎么办?”风凌决叹了口气,往门外看了看“先吃饭吧。”腾飞都跟着他迈出去了一步,风凌决又觉得该礼貌些,退回来问宫琼宇“越王殿下要一起吗?”
      他本来就是客气客气,可谁知宫琼宇偏不如他的意,弯弯眼角回应他“好啊~”风凌决朝他假笑了一下,在人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内心谴责自己“我就不应该犯这个贱!”
      风铃绝是个实锤的吃货,来之前就让人订了最有特色的酒楼。掌柜在前面引路,风凌决和宫琼宇并肩同行,掌柜边走边介绍“小店最有名的属那一壶清酒,入口香甜,回甘无穷,两位里边儿请”
      席面都已备齐,掌柜引两位入了厢房,斟满了酒便退下了。二人举杯对饮,风凌决惊喜的挑了挑眉,这酒入口柔顺,的确不错。酒楼依黄河而建,窗子开着,阵阵微风拂面,极为舒适。风凌决心情尚佳,酒便多喝了几杯。
      宫琼宇坐在对面,。笑盈盈的看着他“风首领好酒量”风凌决手下一顿,放下酒杯“这酒清凉爽口,一时贪杯,还请越王殿下见谅”
      桌子上有个小篮子,里面装着几块精致的糕点。篮子是用竹丝和精弦编织起来的,精弦的款式和佛堂里的很相像。风凌决叫来掌柜“你们这儿做篮子用的精弦是从哪儿买来的?”掌柜的拱手行礼“回风首领,这精弦是从城南那家厂子买来的,他家的经济实惠。”
      掌柜的眼睛滴溜溜一转“小的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风凌决看了一眼宫琼宇对掌柜说“但说无妨。”掌柜的说道“小的听闻,万家的精弦也是从城南的那家厂子里买的”宫琼宇夹菜的筷子一顿,风凌决撇了旁边站着的腾飞一眼,腾飞从怀里掏出一把碎银递给掌柜的,将他送了出去。
      美酒配美景,即使有个大魔头坐在对面,风凌决也依旧吃的不错。二人用了膳之后就回了万家没在追查什么。
      入了夜,大家都待在各自的房间里,宫琼宇没有早睡的习惯,就出来走走,万府里有一口很大的池塘,自前院延伸到后院,之间还建了几座精致的小亭子。
      宫琼宇在亭子之间的水路上走,他眼窝深邃,恰似鹰眼。隔了两三个亭子就看见远处坐了个人影,他微微歪头,绣眉一挑,是风凌决,他依旧走的不急不躁。
      风凌决坐在墩重的石凳上,手肘拄着洁白的石桌,手掌托着挺立的下颚,另一只手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着桌面,他望着远处发呆,见宫琼宇过来了,也没有丝毫要起身的意思。
      宫琼宇也不怪罪,只是在他的身边坐下,长袖一甩,学着他的样子托腮,然后盯着他那只敲着桌面的手。风凌决的手算不上骨节分明,但胜在白皙修长,因持剑留下了一层薄茧,但顶级杀手的赏金丰厚,富裕的生活让他的手细腻光滑,宛若一块儿美玉。
      他被盯的有些发怵,悄咪咪的把手缩回来,宫琼宇看着空无一物的石桌笑出了声,没话找话道“风首领可知为何这么久了还没找到凶手?”风凌决看向亭子周围的清泉,回答道“越王殿下的名声如雷贯耳,如今,您亲自来查案的消息又人尽皆知,那凶手又不是傻的,怎么可能往活口上撞。”
      他的回答让宫琼宇觉得自己的问题有点儿智障,轻咳了一声,然后继续没话找话“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风凌决转过头来,朝他笑了一下,轻飘飘的说了一句“杀手擅藏,黑夜才是我的主场。”
      动听的声音还在空气中飘荡,宫琼宇只是眨了一下眼睛,刚刚还在跟前的人毫无声响的消失在了无尽的黑夜中。如今的万家似虎狼窝,怪事疑事频频出现,这个时候消失可不是什么好玩的。
      宫琼与微微蹙眉,低低的叫了一声“风凌决”再一眨眼方才消失的人又端坐在自己跟前。他松了松眉宇,唇间添了一抹笑容,开口道“风首领这是要夜里行动啊?”风凌决起身,整了整衣襟“走吧”。
      两人在水路,往佛堂的方向走。宫琼宇不解的问他“这个佛堂查了好多遍了,怎么还来这儿?”风凌决道“不知道,只是这里对我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
      佛堂经人打扫过了,柱子下的半只脚印荡然无存。风凌决绕开前面的供台,在佛像周围转悠,宫琼宇像跟屁虫似的跟在他身后。
      供台后面的地方下人不会打扫,长期积灰,尘土覆盖了厚厚一层,佛像下面是一个宽厚的底座,别处都有灰尘,可唯独底座周围没有,干净的地方形状很规则,像是推动什么造成的。
      风凌决用中指和食指的指节敲了敲佛像,空的,他用力将佛像推开,尘土飞扬呛得他捂嘴咳嗽了一阵儿。宫琼宇的手在鼻子跟前煽动。
      佛像的下面是一条黑黢黢的密道,一眼望不到底,风凌决从怀里掏出一个火折子,放嘴边吹燃了。宫琼宇也从怀里掏出一个火折子,学着他的样子吹燃了,风凌决两只大眼睛充满疑问的看着他,宫琼宇道“探案嘛,装备得齐全。”风凌决一副你说的都对的表情点点头。
      他先脚踩着台阶往下走,大概有几十节台阶。踩着实地后,他用火折子在四周照了照,地道两边的墙上都嵌了烛台,风凌决用火折子引燃了一只蜡烛,其他蜡烛像受了感应似的“啪啪啪”全亮了。
      宫琼宇也下来了,他用手摸了摸地道的墙,又干又硬。他开口道“这地道应该挖了挺长时间了。”两人顺着地道走了二三里地,面前出现一堵石墙,墙体很厚,与地道严丝合缝,真像这地道到此就戛然而止了。
      宫琼宇推了推石墙“这不能是个死胡同吧?”风凌决在地道的一侧摸索着“不能”他拉下离石墙最近的那个烛台,随着烛台被拉下的“咔嚓”声石墙开始抖动,墙体缓缓上移,直到完全没入地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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